這是個真實的故事,發生在美國的一個中國家庭。說的是媽媽告訴女兒她隻提供哈佛的學費。任何別的大學,必須學費自理。
那是個非常優秀的女孩子。老天弄人,居然一個藤校也沒進,以一般“公認”的標準,被錄取的“最好”的學校就是RiceUniversity了。考慮到要學費自理,最後去了一所州立大學,因為有部分獎學金。現在已大學畢業,一切都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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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前的一天,我在新澤西的一家中國店買東西,一位聽口音是來自台灣的顧客拿著包龍口粉絲請我給看看產地是台灣還是大陸,說她的大陸朋友告訴她不能買任何大陸食品,但印刷的字太小她看不清。她說得頗帶歉意。我對她說我完全理解,並告知我也不買大陸出產的食品。
真的是一個非常無奈的選擇,也是一個頗遭非議的選擇。客氣的說“唉呀,沒到這個地步啦。&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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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美後發現,油鹽醬醋酒等烹飪食料中,醋比較難於改口味。在上海時吃慣了鎮江醋,試了試台灣的醋,感覺像吃藥一樣。無獨有偶,台灣朋友居然也說同樣的話,當然是針對大陸來的鎮江醋。而別的食料若換個品牌,哪怕不是最喜歡,絕沒有這麽難以接受。
於是花心思到處找好醋。有很長時間一直用日本醋。後來發現了意大利醋,一下就愛上了。介紹一下,也許有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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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老三屆什麽壞運都趕上了:出生於困難時期,小時就營養不良;因文革失去了接受高等教育的機會;(後來雖有一批人以高齡進入大學校門,畢竟是十年畢業生才招了不足一屆的名額,絕大部分人還是失去了讀大學的機會。)上山下鄉又是首當其衝;回城後,養兒育女的任務還沒完成,卻又輪上了下崗;。。。
相比之下,62–72出生的常感慨“我們是幸運的一代&r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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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受嚴重創傷或感染的病人會發生部分體位超常腫脹,比較常見的是四肢和頭部。腫脹程度太過或時間太久就會導致部分組織受壓太大而壞死,為救命,往往要盡快截肢。而頭部創傷或感染到這種程度,則往往沒救了。不得已時,也有在腫脹部位劃口子瀉壓的,但效果非常有限。
其實有一個非常有效且簡單的療法:用leech。我查字典,譯為水蛭,好像就是螞蟥,反正是吸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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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聽到不少類似我們這樣來美留學後定居的人,抱怨孩子接受了第一個JobOffer後就不肯再找找看有沒有更好的機會,怎麽說都無法讓孩子動心。也許下麵這個鏈接可以對孩子有點觸動?這裏的回答似乎是比較Balanced,可能孩子們能接受。同時家長們是不是也該反省一下,為什麽孩子不肯聽自己的?
http://workplace.stackexchange.com/questions/9272/should-i-keep-looking-after-accepting-a-job-offer閱讀全文]
(該文在壇上引發了一些議論,說挨磚是輕的了。我回頭讀了一下,確實有點沒把話說明白。現在改動過了,希望是比較準確的表達我的意思了。)
初來美國不久曾聽見這樣的說法:遇到不公平待遇時,黑人上街示威遊行,甚至暴動;白人修改法律。
這是一種非常簡單籠統的說法。但我不得不承認還真是比較確切的。
記得第一次聽見此說時,我心裏“哦”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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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客輪的災難讓人失語,不僅僅是遇難人數之多,更由於太多人為因素的錯誤。
不禁想到我們兩次在美國乘遊輪的經曆。
船啟航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緊急情況訓練:全船幾千號乘客按規定集結到指定地點,按房間點名,保證每一個人都到之後,講解遇到緊急情況如何行動,哪些地方有救生衣,救生筏在哪裏,需要棄船時如何有序的登筏。因為規定要在一定時間內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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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的上海人喜歡把所有外地人包括北京來的人統稱為“鄉下人”。結果可想而知,全國各地的人民被激怒了,大家群起而攻之,收集各種罪狀和罵名,將上海人淹沒在口誅筆伐的唾沫之中。上海人幾乎成了“小氣”、“吝嗇”、“自私”、“膽小”的代名詞。就連上海人自已也知道他們的不妙處境。我的一個上海朋友自嘲道:你們外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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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夏天我們一家三口去英國走了一趟。在幾個主要博物館內遇見無數中國團隊,牛津、劍橋是成群的十一、二歲的中國孩子,很巧的是在愛丁堡市內停車場和旅館幾次不期而遇地撞上來自上海的一個三口之家。得知我們來自美國,那位媽媽追著我問如何送孩子去美國讀高中(我不懂其中奧妙),中美教育有哪些不同,以及如何讓孩子現在開始就適應美國教育。我說不出個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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