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pload/album/52/13/9c/37b87ef57728ZlJZIQD7.jpeg)
“紫金山院”說是黑鑽一星,黑鑽類似米其林的排名吧,我同學大約看我有偽文青體質,訂的地點,秀色可餐。菜式清雅,忍不住下箸時,都要凝神屏息,別讓粗聲大氣,把這樣式給吹化了。餘光看見老爺也坐的端莊,舉箸鑒賞。菜名都好聽~我給忘了,但我肯定不是“翠花,上酸菜”那些~那些我一定記得。這是鵝肝醬抹蔥油餅~天,我以後自己廚房做的還能叫&[
閱讀全文]
![](/upload/album/48/be/37/156bfad842202XB0XUln.jpeg)
這趟主要探家人,見縫插針的會友。11年之後,年紀上去,友數下來。在熙南裏夜會舍友笑霓,我們曾頭頂頭睡,霓磨牙,磨的嚇人,我就揪她頭發。第二天枕上落發多了,她就叫,罵我“心狠手辣”~這原是她媽媽罵她的話。霓後來去市政府工作,我們在一家台灣菜的小店見麵,喝的“仙草蜜”。天很熱,霓條紋T恤加西裝外套,我問“有混到幹部級別了嗎?&rd[
閱讀全文]
![](/upload/album/b4/64/1e/a0a2f1964162nJzesgzF.jpeg)
舊金山飛上海13.5小時,漫長的忍耐。想想自己竟然11年沒有飛躍過太平洋,耐力減持了許多。當初拖著兩個孩子長途坐飛機,小的哭鬧不耐煩,喊著飛機要“停,要下去”~太平洋為什麽這麽寬?
那時候有一顆熱切的心,有尚健的體魄,三不五時,總要回去看看。從什麽時候起,回鄉的心意淡了下來?倒是願意媽媽常常過來住上一住。2019年末買過一張最便宜的飛機[
閱讀全文]
![](/upload/album/fc/b2/17/284b7a0f17349WwDAK39.jpeg)
(一)跟往事幹杯我說我要去紐約,老爺不解:那不過是個City!City都一樣。每日三餐,也多有重樣的,你不也都吃著嗎?我暗想。但我說:那我自己去?看來這是個四兩撥千斤的解決方法~老爺想想廚娘走丟了也是麻煩,還是近身跟隨比較安全。老爺也提出一個條件~不開車。Deer他們家曾經在曼哈頓租了車,發現根本開不動,隻好又找個地方存車。我一向都以為老爺喜歡開[
閱讀全文]
![](/upload/album/cb/3e/3d/5033134068035ZRw6Mzn.jpeg)
穿過洛基山脈的那條1號公路,開過好多趟了。在山兩邊的城市住著,認識或者深交的人,都在這條路上來來往往。搬到國境以南的那個國家以後,再回頭來重開一次,感覺會一樣嗎?山火在2017年夏天開始,每年都操練一遍。空氣中有煙味,傍晚時鉛灰的天空中掛著一輪紅太陽~煙霾愈重,太陽愈紅,拍出來的照片很好看~看不見煙霾下窒息的喉嚨。頭一次不急於趕路,沒有設[
閱讀全文]
我從我媽媽那兒聽來一個詞:出新。她說小區所有樓重新粉刷油漆外觀,項目名稱就叫“出新”。在舊的不能改變的情況下,刷新你的視覺~出新。熱了三個月了,被拘在家裏的時候,打量老舊的廚房,結構不佳,礙著一堵承重牆,怕是很難改變。但我們可以出新吧?一頓操作後,聯係好了做工的台灣老伯,他是工頭,帶著兩個危地馬拉小夥子來拆。見他們不說話,就問[
閱讀全文]
![](/upload/album/19/49/a7/2e746cbf1680Qq7DyqAn.jpeg)
2019年的夏天,來休斯頓探親~仗著自己是火爐長大的人,不懼炎熱。休城家門口有顆大樹,筆直的升高向天,然後樹翼四散,華蓋滿屋。屋裏都是簡單的家具,每個窗戶外都是綠意盎然。我帶著北方城市攢了多少年的“寒冰真氣”,心滿意足的坐著,體會著久違了的夏天。然後,我就看見了“樂隊的夏天”第一季。之前,幾乎不看綜藝節目。“想來就來,想嗨[
閱讀全文]
![](/upload/album/cc/0a/c9/0c648b8f7118jO0ypfyg.jpeg)
難道有誰把一隻網球打到樹上去了?炎熱的夏天,稍安勿躁的早晨7點,我們在停車場集合了幾個人,剛剛開始踏入樹林,第一眼,那個東西映入眼簾。沒有人認得這個東西,google以後才知道這是Osage,桑橙,果實難吃,隻有鬆鼠會勉為其難的啃幾口。它的樹木極為珍貴,材質堅硬,當年美國開發中西部時,用的很多。老一點的美國人從小在桑橙樹下玩耍,聞著它的柑橘氣息。[
閱讀全文]
![](/upload/album/d4/08/5c/952ebb911094PSvHwtmK.jpeg)
正立在藍色的天幕下,正對著手機裏的藍色畫麵,正確認沒有手動調過任何參數……踏踏,踏踏,遲疑的聲音慢慢靠近,慢四拍的節奏~特別慢,仿佛一隻腳拖著,另一隻腳舉在空中,不落下來。
轉身向四周看了一眼,橘色的半矮地燈,黑色的樹影,蜿蜒的路的曲線,不見有人。往常熱絡的泳池,各道上都有拍水的人,手臂上升:hello,又一天開始了。覺得自己挺[
閱讀全文]
![](/upload/album/35/62/e4/c955655f9446bzkTdhBt.jpeg)
老爺回來晚了,飯菜在桌上安分守己的等著。我倒莫名其妙的有幾分焦躁。車庫的門“轟”的一聲彈起,老爺旋即探頭進來:“家門口出事了,路被堵了,繞了一大圈才進來”。
吃飯時老爺說堵車時,有一個人問他前麵怎麽了,有個人躺在地上,有血流出來。飯後小憩,近8點時太陽弱了,我們雙雙出門消食。路還堵了一側,好多警察忙乎著,怎麽了?這都3-4個[
閱讀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