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蘇揚

在北美漂泊,有時心理很累,夢裏不知身是客,總把他鄉當故鄉.。想找個地方說說話,在煩悶的工作之餘,詩情畫意,陶冶情操。也許人到中年,有了經曆和閱曆.萬事看的很淡了,也許自己活的很精彩,也許自己活的很平庸,但大體上我都無法有了很大的改變了,活的自由些沒有野心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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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東東 (熱門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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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自己的父親吧,在上個世紀四十年代末,又是為了自己那所謂“夢中的橄欖樹”,在祖母和母親的嘮叨和催促聲中,獨自一人,背著一條草席,眼淚汪汪地離開了生他養他的鎮江,來到“十裏洋場”的大上海漂泊闖蕩。
史無前例的“文化大革命”流行“憶苦思甜”,那時我和姐姐以及妹妹經常的圍坐在父親跟前聽他“講那過去的事情”。[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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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我曾經不止一次聽母親講起,自己的曾祖父朱德甫原籍江蘇宿遷,他是個手藝高超的銀匠,據說每到當地的任何一家銀樓工作,第一把交椅總是非他莫屬。
鎮江老家珍藏的那座相貌端莊慈祥手持淨瓶楊柳的觀音菩薩純金雕像,就是曾祖父當年在一間佛堂裏隻是看了一眼供奉的觀音菩薩金像,回家就憑著記憶敲敲打打一整天製造出來的。(恬不知恥的看來,自己喜歡字[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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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一輩子最敬畏的女人就是自己的母親。
對母親的敬畏是無條件的,特別是嚴格遵循她老人家的諄諄教導,我有時候甚至到了所謂的“一句頂一萬句,理解的要執行,不理解的也要執行”的愚忠最高境界。
因為我深知自己不似寶玉那般由青埂峰下的頑石,變幻而來的,是母親“十月懷胎,一朝分娩。”隨著自己呱呱落地時的一陣啼哭,才來到了這個凡塵世[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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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幸和咱小學的美女老同學楊莉華在《同學群》相遇了,感覺她比學生時代更加漂亮了,也許是她那優雅的氣質和渾身散發的篤定所形成的風韻深深吸引著我。雖然自己知道她當年曾經和我一起在崇明農場“滾一身泥巴,煉一顆紅心”,但是萬萬沒有料到這個嬌嬌女性竟然在那片鹽堿地待了九年之久,(據她自己說“在農場裏死的想法都有,就是沒有勇氣!”)於[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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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既四的老母親今年三月十四日清晨七點因病去世,接到噩耗後我即刻心急如焚的訂購機票,於十六日頂著紛紛揚揚的鵝毛大雪由蒙特利爾匆匆的飛回上海。
今天剛好離她老人家大殮火化的三月十八日馬上整整八個月。我橫豎睡不著,整夜的凝視著自己睡房正牆懸掛著的老母親時刻衝著我微笑的遺像,不免觸景生情,悲從中來。
這是三月十八日深夜我在上海發給遠在[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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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3月1日星期天上午,我尋覓著朝建國中路摸去。我要尋找胡治藩、金素雯夫婦的愛巢住所,也是他們夢想未來和最後結束生命的地方。胡治藩、金素雯夫婦的獨子胡思華將其父母的事跡寫成作品《大人家》,著名導演謝晉看到該書後找到胡思華多次交流,準備把胡治潘夫婦的人生搬上銀幕,並希望該片是他幾十年銀幕生涯的收山之作。可惜,天不假年,謝導猝然辭世,使[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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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遠去,重陽將臨。
此時此刻清晨憑窗眺望的我,眼睜睜的看著往日那湛蘭的蒼穹現在變得陰沉沉灰蒙蒙的了。
尤其是那道路兩旁的由綠變黃、又由黃變紅飄落零亂的撒滿了大地的楓樹葉子,傷感、孤獨、無奈、淒美的裝點紅色深秋的悲壯蕭瑟……
驀然之間,有一點點落寞,有一點點惆悵。
昨天夜間那場淅淅瀝瀝的綿綿秋雨,細細的、密密的、涼涼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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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家披露自己內心隱藏很久的《茉莉花》裏的情殤往事,當年我生活於上海大楊浦的老式弄堂裏時候,對門住著一位姓陸老伯,他有個名叫王萍的外孫女住在南京路附近的江西中路,在我讀中學的時候,每個星期的周末她就會來外公家玩。
王萍同我一般大,人長得水靈,歌也唱的好,我對她非常迷戀,她來了,我就會迫不及待的跑到陸家,和她玩耍聽她唱歌,由於一起時[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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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秋,南下的寒潮,送著浸人的涼意,站上河岸邊尤感冷冽。一叢叢蘆花隨風簌簌作響地搖曳,在晨曦中蕩漾著淡淡的紅光,點綴河麵,讓人一陣驚喜。
當濃重的秋色把周遭其他景觀都給熏染成一片五彩斑斕的繽紛時,眼前清衣素影的蘆葦、幽白的蘆花、清澈的河水,交織成的黑白明快的意境,讓人恍如置身於一幅雅致的水墨畫麵之中。
藍天上雲朵絮絮,襯得河灘邊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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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倫多華裔女報人給我的回信:東東:你好。
對於再婚,我和你有同感,男女在一起不僅是生理的需求,更關鍵的是精神上的默契,有相同的價值觀,有共同的語言,共同追求的目標,還有可以接受的生活方式。
這些才能成為男女的交叉點,否則就是彼此都是好人,隻有荷爾蒙相吸,那隻能是短暫愉悅,長時期生活一起,就會感受生活枯燥無味,總有忍受不下去的一天[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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