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相文學

本是白相人 偶博文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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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裏要講的“鬥雞”和雞無關,和虐待動物不沾邊,是60-70年代常見於上海大小弄堂裏一種男孩子玩的遊戲。
之所以叫“鬥雞”是因為玩起來的樣子有點像好鬥的公雞。鬥的人單腿(左右腿不限,一般是用跳高的起跳腿)站立,用同一側的手扳住另一條腿(跳高的擺動腿)的腳背或腳腕,架在跨部,成犄角之勢。鬥的時候以單腿跳躍,用另一條腿的膝蓋頂撞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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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秋日的傍晚,兒子從後院跑進來興奮地報告:“Thereisacricketinthebigplanteronourdeck!”我眼睛一亮,拉起他的手:跟我來。我們來到後院的台客(deck)上,我豎起食指“噓”了一聲,兩人一步一停,躡手躡腳地向大花盆靠近。果然,“唧唧”的蟲鳴又響了起來,撥動了我沉寂已久的一根心弦……
這熟悉和美妙的音樂,曾經是我兒時的催眠曲。入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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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上海的舊弄堂都改造得差不多了,取而代之的是鱗次櫛比的高層公寓。隨之而來的是現代化的生活模式:電話電視,手機短信;隨之而去的是我兒時的記憶:弄堂口的傳呼電話間,3號亭子間“四眼”的小人書(連環畫),5號底層“老克勒”的外國唱片,7號三樓“土八路”的大蓋帽,……最最難忘,弄堂裏小囡白相的遊戲。
生活在BC(BeforeCom[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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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很喜歡讀程乃珊的作品,從《藍屋》到《女兒經》。出國留學之後,因學業家事繁雜,少有閑暇,因此拉下了一大段。日前從友人處覓得一本程乃珊的《上海探戈》,又把我帶回到了老上海的風花雪月。程在書中多次寫到上海話裏的外來語,交待其來龍去脈,相當準確和細膩地介紹了這些廣為流傳的外來語在海派文化中獨特而且難以替代的作用,但是對於這些外來語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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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0-07 14:54:35)
胡總書記一句“不折騰”,把眾多的網民們狠狠地折騰了一番。大家折騰來折騰去,好像還沒有折騰出一個共識:“不折騰”的最佳英文翻譯到底是什麽?
我本來不想折騰,也從來沒有做過翻譯工作,可我實著納悶,“折騰”在漢語中算是常用的吧,自少不是一個偏詞怪詞,人人都懂,人人會用,怎麽可能沒有現成的英語翻譯呢?胡總書記不會是第一個用[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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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動身的時間大約是淩晨5點半,幽靈牧場仍舊黑漆漆的。從小賣部和宿舍裏透出的燈光,使我們剛好能辨認出道路。我們背上行裝,打開頭燈,沿著我們前一天走過的小路向科羅拉多河上的銀色吊橋摸索著走去,開始了向印第安花園的跋涉。
夜色很快就褪得不見蹤跡了,天空湛藍湛藍的,看不到一絲雲彩。陽光下,清晨的涼爽竟是如此短暫,熱浪迅速把我們包圍了。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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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黎明的霞光到達這幽深的穀底之前,我們就被早起趕路的人們吵醒了,第一頓早餐的開飯時間是淩晨5點。我們哥幾個打著哈欠,伸伸懶腰,開始慢慢地活動手腳:鬆一鬆昨天勒疼了的肩膀,揉一揉累積了乳酸的四頭肌,輕輕地捏一捏打了泡的腳掌……我們今天不急著趕路,我們要好好地從近距離看一看科羅拉多河。大約一小時之後,我們在餐廳吃了它供應的第二頓早[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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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6點半,我們踏上北卡拜山道(NorthKaibabTrail,海拔2500米),向幽靈牧場進發了。
應該說是理想的天氣了:藍色的天空上點綴著朵朵白雲,沒有下雨的威脅,卻可以時不時地遮住陽光,提供難得陰影。卡拜(Kaibab)是印第安語“倒置的大山”,是印第安人用來描述大峽穀的。山路上新奇的景色讓我們應接不暇,每走幾步就要停下來,四處觀望。在每一處彎道,我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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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時分,我們一行四人開著租來的豐田越野車,從拉斯維加斯抵達位於亞利桑那州大峽穀國家公園南緣的光明天使客棧。
站在光明天使客棧外的觀景台上,我向壯闊的峽穀望去。目光越過層層疊疊的峽穀和鬼斧神工的石峰,停在對麵隱約可見的兩個白色小點上。根據豎在我們身邊的地圖,那應該是北緣的大峽穀客棧。我有點難以置信:“我們真的能從那裏走回到這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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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9-07 18:16:37)

多年來一直想去大峽穀走一趟。打聽了很多朋友,大多數人隻遊南緣,去過北緣的甚少,下去過的就更少了。難得問到幾個下去過的,都是從南緣下到科羅拉多河,再返回南緣,並沒有真正穿越大峽穀。後來從網上得知,大峽穀深約一英裏,寬約十英裏,科羅拉多河位於南緣的底部(所以從南緣上可以看見。),從南緣下上走一趟,隻看到了大峽穀的三分之一。之所以很少有[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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