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相文學

本是白相人 偶博文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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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1-13 14:11:09)
在我讀研究生的小鎮,離大學不遠的一條小街上有過一家很不起眼的外買店,店名平常得緊,就叫“意大利外賣”(ItalianTakeout)。
第一次去“意大利外賣”是因為大衛。大衛是組裏的老研究生,一個很典型的中西部農村大男孩(midwestbigfarmboy),對日本壽司之類的精細菜肴不屑一顧,認為太“女人氣”,而且吃不飽,他喜歡男性化實足的T骨牛排和大個的漢堡包。我進實[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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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1-08 14:00:52)

在美國多年,去過無數的餐館,這個問題卻隻聽到過唯一的一次:“Doyoumindshareatablewithothercustomers?”
那年頭一次去紐約玩,住在新州的好朋友家裏。“梁兄,你一定要去《鹿鳴春》吃它的蟹粉小籠。”朋友說得很堅決,“要去華埠吃正宗的,別去法拉盛。”我問清了地址,第二天先是陪著太太在第五大道逛街,到了中午時分,特為從中城(那時中城[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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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1-06 16:47:01)
去年回上海,到江灣五角場訪友。“走,我帶儂去吃《小楊生煎》,保儂歡喜!”朋友興致勃勃地拉起我就走。那時才下午四點多,我肚子並不餓,就當是跟他到外邊散散步吧。
五角場變化很大,熱鬧程度快趕上徐家匯了。穿過地下的廣場,朋友帶我走進了新開的第一食品商店。小吃部在二樓,一踏上自動扶梯我就聞到了油煙味,不由地皺了皺眉頭,細心的朋友趕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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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22 14:23:33)

一個月前,劉老師走了。得到消息那天,我呆呆地坐在那兒,想了很久。
剛上小學一年級我就有機會見識了劉老師的才藝。那一年學校放寒假之前的聯歡會上,除了憶苦思甜和先進講用之外,高年級的同學還上演了一出獨幕劇,演的是他們在下鄉學農時發生的一個真實的故事:一位工宣隊的師傅下到井裏,撈起了一個同學不當心掉下去的飯盒,成為先進事跡。獨幕劇的編劇[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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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讀完了上海文藝出版社的新書《長街行》(王小鷹著),故事蠻有意思的,講上海大弄堂的變遷,和這期間年輕人的愛情。這是我讀到的第一本大量使用上海方言的長篇小說,開頭的時候頗能引起共鳴,把我帶進了大上海的長街短弄。也許是因為從小在那個環境裏長大,太熟悉了,讀到後來,就覺得書裏上海方言的使用不夠地道了。
滬語裏的大部分詞匯與普通話是一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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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王安憶在《尋找上海》一書中,對以前上海弄堂口的小人書攤有過很精彩的描述,包括看書攤的老頭特有的臉相,有興趣的人應該找來看看。
很遺憾,在我長大的那條弄堂口,隻有傳呼電話間,沒有小人書攤。好在放學回家的路上,要經過一個書報亭,那便是我駐足的地方。開書報亭的也是一個老者,但全然沒有王安憶所描寫那種凶凶的臉相,大人們都叫他“老餘”[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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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現在也沒有搞清楚,到底應該是“四國大戰”還是“四角大戰”。在上海話裏這兩者的發音是一樣的,如果這個遊戲不是起源於上海的弄堂裏,可能還有個非上海話的說法,但是如果真的起源於上海,那就隻好兩者並存了。不管它叫什麽(我習慣用“四國大戰”,有點像“三國演義”),對於那個年代我們這些在上海的大小弄堂裏長大的男孩子,這個遊戲有著無可替代的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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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呷一口茶,仰靠到沙發上,在柔和的燈光下,捧起一本泛黃的舊書,翻開了第一頁。
這是我上小學四年級時用過的數學書,第一頁上赫然寫著:“四則運算”。我饒有興趣地往後翻去,讀著“先乘除,後加減……”,想起了當時年輕的女老師給我們上課的情景:每次低頭看完備課筆記,轉過身去寫板書之前,她總會很優雅地向後甩一下烏黑的長頭發……正想著,突然從[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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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們家住的弄堂口總是有三、五桌退了休的老頭(從來沒見過老太太)在打撲克牌,可以從午休之後一直打到天黑。那時我還在上小學,下了課回家也沒事,就背著書包,站在那些老人的身後看著玩。沒幾天,我就知道了他們打的牌叫“大怪路子”,由六個人分成兩隊打三副牌,以最常見的“爭上遊”為基礎,加進了“升級”等很多變化。看的日子久了,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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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小學的時候,我和小朋友們一起折紙飛機,看誰飛得更長更久。
紙飛機是不是中國人首創,大概無從考證了。但從中國人最早發明造紙術的事實來看,人類發明的第一個“飛行器”很有可能是一架紙飛機,而且很有可能出自一個中國男孩之手(無意貶低女孩子的創造性,但男孩的可能性大一點)。
撕下一頁已經用過了的練習簿,沿著縱向折出一條中線,然後將頂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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