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受張良與黃石公故事的影響,常常抑製不住幻想,也來次類似奇遇:在頤和園“羅鍋橋”,一位深藏不露,外表平凡的老人突然在我麵前跌倒(最好不要從上往下扔鞋,我怕忒有味),我立刻上前扶起,攙著送回家。老人感動了,經過幾番起五更睡半夜(年幼貪睡,不讓睡懶覺是最厲害的狠招)的嚴峻考驗,贈我一套比《十萬個為什麽》更牛的百科全書,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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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的占中行動仍正在持續,從一些運動領導者的言論可以看出,他們正在步曆史上群眾運動失敗的後塵,不能不讓人為踴躍參加的青年學生們擔心。幸好,目前已經出現改正跡象,使人在緊張中稍微鬆了口氣。
中國的群眾運動,特別是六四的曆史經驗告訴我們,群眾運動容易犯兩大忌:
一為拒絕妥協。任何一個群眾運動,應該事先製訂高低兩種目標,高者是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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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1後,兩院議員齊集國會大廈前,一臉凝重悲壯,用高亢、尖利、慷慨、渾厚、蒼老等各種聲調唱著國歌,讓人感動。
很快,許多汽車上都貼了“上帝保佑美利堅”的標語,讓人印象深刻。
上帝保佑,對其他國家來說,有點虛玄,把頭磕爛,往往仍指望不上。美國則不同,不僅地理位置得天獨厚,兩大洋隔絕了多事的舊大陸,周圍盡是弱小國家;想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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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曾國藩看來,滿朝文武,隻有兩人能稱得上英雄:其一是李鴻章,另一個是彭玉麟。李鴻章聲名狼藉,彭玉麟則贏得了百年讚譽之聲。
彭玉麟是曆史上的幸運兒,幾十年的軍事生涯,比起內戰內行,外戰外行的倒黴蛋李中堂圓滿多了,以鎮壓李沅發起義始,以抗法大捷終,說起中國海軍,必然追溯到彭將軍的創建之功,中國近代史上少有軍人能與“雪帥”相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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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7年9月,台靜農在給魯迅的信中,轉達了劉半農關於瑞典人斯文·赫定想請劉半農幫助,提名魯迅作為諾貝爾文學獎候選人的意思。
魯迅在複信中清晰地表達了自己的想法。全信如下:
靜農兄:
九月十七日來信收到了。
請你轉致半農先生,我感謝他的好意,為我,為中國。但我很抱歉,我不願意如此。
諾貝爾賞金,梁啟超自然不配,我也不配,要拿這錢,還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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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話有“朝不說夢,夕不談鬼”的說法,夢和鬼相對應,讓人哭笑不得。祖宗們的意思大概是要突出夢具有難以捉摸的虛幻與確定無疑的邪惡。祖訓嚴厲,聽從的人不多。很多人都是整日做白日夢,說夢話。
世界上最誘人,也最不靠譜的是夢。古今中外,大巫、小巫,劉伯溫、弗洛伊德,多少人拿它說事兒,尋夢、說夢、占夢、解夢、迷夢。
夢因朦朦朧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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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想像一部民國人物誌,少了怪傑辜鴻銘,還能成書嗎?
老外把他當作京城第一景,寧可不看三大殿,不可不看辜鴻銘。
在中國人眼裏,他是中西結合的怪胎:“生得一副深眼睛高鼻子的洋人相貌,頭上一撮黃頭發,卻編了一條小辮子。”(周作人)
年輕時,在國內看有關辜先生的事跡,印象不佳:一個病得不輕的保守黨。近年來,積攢了一些海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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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來,聽到國人滿大街“美女”“美女”的招呼,總讓我想起馬克·吐溫的一則軼事:在一次聚會中,老馬有禮貌地恭維一位貴婦漂亮。那位夫人打量了一下,在感謝的同時,也表示了遺憾,實在沒法子投桃報李。老馬笑著說,沒關係,你也像我一樣說假話就行了。
老馬在寫作中不說假話,他對美國社會的揭露與抨擊,差不多是49年後出生的中國人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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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子有風,拿在手中。誰要來借,等到秋冬。”
這是小時候,每到三伏,常能聽到的一首民謠。其中蘊含的得意,氣死人不償命的歪勁兒,讓半大壞小子特受用。掛在嘴邊的頻率,和時髦口號“學習雷鋒”有一拚。
那時,夏日一到,出門必攜折扇,在家則非用大蒲扇不痛快。
現在由於電扇、空調的普及,人們在炎夏已經基本不太用扇子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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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吳宓有學問,是大家公認的。王國維遺囑讓陳寅恪和吳宓負責整理他的書籍,看重的就是他們的學問。
他晚年的遭遇讓人同情,失明、癡呆,文革結束後78年仍被遣送回鄉,尤其是臨死前最後一句話催人淚下“給我水喝,我要吃飯,我是吳宓教授。”
吳宓讓人費解的行為很多,既反對胡適,也抨擊魯迅;滿肚子西方文化,卻推崇文言文,鄙視白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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