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毛跟古龍、倪大哥有過“生死約定”,她和我跟嚴浩三人也有過"生死之約"。應該是一九八八年秋天的事。嚴浩約我和三毛吃晚飯,那晚三毛喝了很多。飯後我們又到一家有老祖母古董床的地方喝茶。我們三人盤著腿坐在古董床上聊天,三毛一邊在她的大筆記本上塗鴉,一邊和我們聊,我覺得有點怪,但也沒當回事。嚴浩問道:"你在寫什麽?"她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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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民國四年進清華學校讀書,民國十二年畢業,整整八年的工夫在清華園裏度過。人的一生沒有幾個八年,何況是正在寶貴的青春?四十多年前的事,現在回想已經有些模糊,如夢如煙,但是較為突出的印象則尚未磨滅。有人說,人在開始喜歡回憶的時候便是開始老的時候。我現在開始回憶了。我不想上清華,我要回家八月末,北京已是初秋天氣,我帶著鋪蓋到清華去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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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神厄洛斯統治著世界,也統治著中國。一些西方旅行家提出一些大膽的看法,認為在中國的性壓抑相對少於西方。因為人們在日常生活中,比較坦率地接受性的問題。哈夫洛克·埃莉斯指出,現代文明給男人提供了最大的性刺激,也提供了最大的性壓抑。從某種程度上講,性刺激與性壓抑在中國都比較少。然而這僅僅是一半真理。對性問題比較坦率的接受隻適用於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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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是一個比較年輕的農婦,頑皮地寫了一首《穿過大半個中國去睡你》放在我的博客裏,那時候我的博客可謂門可羅雀,有時候半隻雀都落不了,反正一片森然的孤寂。我把這首詩放在博客裏,想著能不能引來幾個好色之徒,增加一點點點擊量,讓我自娛自樂一下。咦,果然,這一篇的點擊量比較高。一些狂熱的希望被睡者大聲叫好,可惜博客裏麵沒有打賞功能,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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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國電影《永恒》,當初我懷著對所謂倫理的好奇看了一遍,當時的感受我忘記了。前一段時間想起來又看了一遍,如果再進行劃分,這部電影就會被我劃分為恐怖片了。故事是這樣的:風流多情的伯父在社交場上認識了一位年輕的女子,女子美麗,對動蕩的社會厭倦,有一雙看透世事而還不至於絕望的眼光。她的氣質一下子就吸引了閱人無數的老男人,把她帶回了森林。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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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有一天我們這夥人真都老了,七十,八十,甚至九十歲,白發蒼蒼還拄了拐棍兒,世界歸根結底不是我們的了,我們已經是(夏令時)傍晚七八點鍾的太陽,即便到那時候,如果陌路相逢我們仍會因為都是“老三屆”而“相逢何必曾相識”。那麽不管在哪兒,咱們找一塊不礙事的地方坐下——再說那地方也清靜。“您哪屆?”“六六。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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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美國半年就回來了。我是因為要在紐約出書,因此得到了美國方麵的邀請。另外,當時我手頭還握有一個斯坦福大學的邀請,我結果沒好意思去大學,我覺得我也不配,因此我就到紐約把書出了,出的是英文版。至於斯坦福,我就沒去。
去了美國之後我就決定在那裏待一段時間。在這段時間裏,我去了紐約、洛杉磯、舊金山、芝加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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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再談一下年輕時讀的書。我常說我很喜歡托爾斯泰和雨果,但年輕時托爾斯泰並不是我最喜歡的作家,也不特別喜歡雨果。我最喜歡的是屠格涅夫,這個名字對你們年輕人來說可能很陌生,因為俄國文學不是今天的時尚。在我年輕時,我其實不能完全看明白他的小說。小說裏俄國的政治背景,知識分子的苦悶,思想沒有出路,那些更深刻的內容我不怎麽了解,留在記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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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iginalTChinaT中文版「唐人街不養閑人」——這是「偷渡皇後」「蛇頭之母」鄭翠萍的女兒Monica告訴我的。鑒於在其大名鼎鼎的母親去世後,她本人就是一本活的「唐人街秘聞錄」,她的話便成了我通往真正的紐約唐人街(而不是表麵上看到的那個)的鑰匙。這裏是一個世界之中的另一個世界,紐約城裏的另一座城,行事法則秘不可宣,和外界互不相通。詠春拳第7代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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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iginal28rcm雁塔秦川
新文化運動時期,個性解放運動與女性解放密切相關,西方女權不經日本中介對中國的直接影響也通過易卜生等人的作品體現出來。尤其是挪威作家易卜生的劇作《玩偶之家》是新文化運動中引入中國的宣傳個性解放的名作,當時影響極大,直到今天,這種影響一直在持續。
1935年上海左聯影響下的“電通公司”把該劇搬上中國銀幕,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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