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度風光,萬裏闊天雲無處。”美國作家約翰·繆爾1890年遊曆了大峽穀後寫道:“不管你走過多少路,看過多少名山大川,你都會覺得大峽穀仿佛隻能存在於另一個世界,另一個星球。”聽人說:“大峽穀是人類在太空中用肉眼能看到的唯一的自然景觀。”科羅拉多大峽穀是自然的奇跡,到了這裏,我們才會意識到人類在大自然麵前的渺小。走入峽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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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一個地方,其實同愛上一個人並無太多分別,是一件很主觀的事情。
我聽人說過她認識的一個花花公子朋友,冷不丁地改了性情,被一個大家眼裏的普通姑娘給拿捏住了。好奇地問他原因,他說:“她是沒有什麽太特別的地方,但是我每一次見她,她給我的感覺都不太一樣。所以呢,我總是想著,不知道下一次她會是啥樣。就這麽一次次約會,一點點了解,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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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大家欣賞我們R3小夥伴之一的大製作,由她可愛無私的老公親手剪輯排版製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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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大莊衝到我辦公室來鬧了之後,我們再也沒有聯絡過。他憑空這樣消失得幹幹淨淨,我也不再踏足他唱歌的那家酒吧。下班後特別想喝一杯的時候,我會打車去三裏屯,或者就幹脆在世貿天階隨便走一走,再找個地方坐一坐。不知道過了多久,某天加班到九點多,助理突然來敲門,挺尷尬地問我:“怎麽不讓我來叫東西吃,對我有意見啊?”“啊?”我被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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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呼吸很急促,身體裏翻滾著女人最原始本能的欲望。大莊的手不輕不重地貼在我大腿和臀部交接的地方,低著頭饒有興味地看著我。他的嘴唇飽滿厚實,閃著一點點濕漉漉的光,突出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讓我忍不住也跟著他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記得肖恩在去杭州之前,我特意沒有加班早回家做了一頓簡單的飯菜。他回來的時候有幾絲詫異,伸手捏了塊排骨丟進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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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莊來接我的時候,辦公室裏一下子多了好多注視他的眼神。我隔著門上窄窄的玻璃能看到大莊西裝革履人模狗樣兒地坐在外麵,一本正經地抱著一束鮮花。我知道他不會是無緣無故邀請我去參加派對的,也不會毫無目的地大獻殷勤。他想要什麽,總有一天會浮出水麵。答應他去是我的一時興起,那天氣氛很好或者說感覺到了,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機緣。之後我找酒吧老板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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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莊幹脆利落地走掉,留下我一個坐著,把玩他送來的請柬。秘書敲開門探了個腦袋進來瞧我,問:“飯來了,要我送進來還是你出來吃?”“我出來吃。”我把請柬收進抽屜裏,起身來跟她一起出去。“這人誰啊?”秘書問我:“下次再來的話,讓不讓他等?”“不會再來的。”我說。茶水間裏熱熱鬧鬧的擠滿了人,見到我進去趕忙要給我讓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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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側頭躲開他,隨意的拍拍他的臉頰,說:“不是有你給我唱歌麽?”
“我除了唱歌,還會很多好玩的玩意兒!”大莊得瑟地看著我,指了指前麵的夜景,說:“比如,找到這麽美的地兒!”
“還有哪兒的夜景好?”
“Solana的藍色港灣,世貿天階也不錯,你喜歡酒吧就去三裏屯唄!”
“我喜歡去國貿,”我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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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都要愛,不淋漓盡致不痛快,感情多深,隻有這樣,才足夠表白。”
加班不太晚的時候,我喜歡到Soho的這家酒吧逛逛,喝一杯。
駐唱歌手也是他們的鼓手,一天說自己叫小籃,竹籃的籃;一天又說自己叫大春,李宇春的春;再一天又成了阿童,鐵臂阿童木的童。
我不在乎他叫什麽,就是挺喜歡他的嗓音的,幹淨。哪怕是嘶聲力竭的時候,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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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米卡接受他的第四次化療,與此同時,也是他第一次X-ray複查。骨癌如果擴散,最先發現的地方是肺部,所以這張胸片可以告訴我們米卡是否一切安好。醫生給了我們一點點提示,盡管化療一直在進行著,可也不表示癌症一定不會有任何發展,希望我們有思想準備。米卡已經摸出他做化療的規律來,周三要去醫院,周一就開始不肯上車。每天早上送粑粑去班車站的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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