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二十六日零點,東京八重洲高速汽車站已經沒有人影的時候,與八重洲中央口對著的大街兩旁卻停滿了大巴,雖然通知上說零點三十分開始上車,一點準時開車,但很多人還是在零點之前就趕來了。為了見證那個時刻,多少有點興奮,多少有點緊張,忙碌了一天的人們,原本是該入睡的時候,此刻卻沒有一點的睡意,精神抖擻如白天。當從網上得知學友會組織聲援奧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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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運聖火傳遞到馬來西亞的時候,NHK報道傳遞消息的頭條新聞中出現了這樣一個畫麵及畫外音:聖火傳遞之前,領著孩子的一日本青年男子取出雪山獅子旗,高喊:“FreeTibet!”,招來周圍中國學生的圍攻與毆打,一西方人對記者說∶“估計有100人左右在打他……”。之後,馬來西亞警察將那位男子保護了起來,男子未有受傷,畫麵上特地打出了“けがなし”(沒有受傷)四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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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在MSN上給我留言:“你一個多星期都沒有打電話回家了,老媽急死了。”一個多星期?想了一下,嗨,真的有一個星期沒有打電話了,於是立即撥通家裏的電話。這一個多星期裏,其實也沒忙什麽,更沒有什麽新鮮事,也許是因為過於平淡,反而把給家裏打個電話、報聲平安的事兒忘了,害得老媽在那頭擔心我是不是感冒了,是不是身體有所不適了……而我在這頭除了令人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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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要與在香港的M公司確認一下有關設備的具體技術規格,公司決定讓我與技術人員同行,於是便有了這次香港出差,讓我有機會再一次在這座曾經走訪過的東方明珠作短暫停留。我對香港的城市印象是很不錯的,盡管內地的城市正在高樓林立,在高度上後來居上,也會有人遊完之後覺得香港也不過如此罷了,但我覺得作為一座城市,香港還是非常有魅力的,其軟件方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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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女士定於二月底退休,所以總務部就讓我在她走之前兩個星期進工廠,以便將她手中的活兒順利地接下來。進工廠前的一個多星期裏,我不得不整理數年堆積下來的各種東西,同時將我手頭的部分活兒交接給新人,可想而知那一個多星期裏能正經地幹多少活兒啊。在決定我從海外銷售換到采購時,部長曾談到了需讓我早進工廠交接的事,不過,他說,經他了解,K女士並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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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的時候,接到お父さん的明信片,說,百歲老母作古,新年裏就不發也不接賀年卡了。因為不給お父さん賀新年了,元旦前夕,臨時決定回國過節後,便給お父さん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要回國過新年。不料,お父さん卻說:“給你定了福袋了,你不在,那怎麽辦呢?”“哦,沒關係,房東會收的”。我沒有想到お父さん不發不接賀年卡,卻還是要給我郵來福袋,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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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這邊樂道滑雪的樂趣的時候,那邊卻有上億的人們因為漫天大雪而困於路途。雪,給我帶來快樂歡愉的雪;雪,讓黎民百姓無法回家的雪。一幅幅以幾十萬計的人群聚集在廣州火車站的畫麵,震撼人心,也令人心悲愴。回家的路因為這無情的大雪而變得如此的艱難,回家,我想回家,我想回家過年!回家的路漫漫,漫漫回家路……當廣州火車站還沒有出現幾十萬人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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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前,曾參加過一次工會組織的滑雪活動,在長野的管平首次體驗滑雪,覺得滑雪很好玩,也有點想把它學會的想法,可是,疏懶與膽怯卻讓我對之後每年一次的滑雪活動止步不前。今年,日本的新年剛過不久,同事就拿來滑雪活動的通知,問我去不去,我不加思索地就想報名了,而且還邀請學妹一起參加。我想讓此次滑雪成為自己結識其他部門同事的一個機會,因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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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妹妹通話的時候,經常會聊她的女兒――麑麑,我們知道麑麑挺聰明的,我們更在想如何引導、教育麑麑。回國度假的時候,有了一些與麑麑接觸的機會,年僅4歲的小女孩能有這樣那樣的回應,令我刮目相看,讓我覺得她在教我很多東西,更是覺得這個孩子一定要好好教,教好了,她的將來會非常棒;教不好,她的資質、潛能就可能被埋沒,她的將來可能就會趨於平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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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樓上的淋浴器就有運作不良的現象。前一個人洗的時候,還是熱水淋淋的,可後一個人去洗時,就隻有冷水冰冰了。到了第二天早上,就莫名其妙地恢複正常,再到晚上,控製麵板上的熱水標記,無論怎麽開了又關,關了又開,就是始終也不出現。房東說是要安排修理,也確實有一個修理模樣的人在一個周六來了一下,那天晚上,我們就又有熱水澡可洗了。可是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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