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屁話禪茶(六) 到了龍泉寺,畢竟很多年過去,果然模樣大變,多了不少建築。 想找過去的房子過去的人,都不太可能了,隻能隨機問問,看看能不能運氣好,遇到待了很多年的人。 結果呢,自然是一無所獲,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寺廟這種地方,大部分人都是懷著無限的憧憬來,帶著無限的失望走,過一段時間就換了一茬兒人。 還好遇到一位在廟裏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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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屁話禪茶(五)
其實,與這幅字有關的故事,在來喝茶的人問起時,我經常會說起。
那位師父,也是我認識的出家人之中,非常難忘的一位。
也許是因緣,也許是我懶,後來過了很多年,都沒有再去龍泉寺。
實在是太遠了。
所以,隻有迷信的人才有對宗教的狂熱,我每次去一些寺廟,看到那些烏央烏央的人,在那裏燒香拜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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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屁話禪茶(四) 人的記憶非常靠不住。 大約是人的大腦有自動加工功能,會慢慢的,一次次的,把過去的一些記憶按照自己的希望做出改變。 我遇到過太多次自以為很清晰的記憶,卻與別人的述說大相徑庭的情況。 至於誰對誰錯,天知道。 比如這次的字,師父到底給我寫了幾幅,我就一直沒搞明白。 我一直以為是三幅。 但是,那第三幅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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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屁話禪茶(三)
一切都是因緣。
那時候的我,單純到完全沒有想著要問一下師父:我能不能跟您學字?
所謂一葉障目不見泰山,說的就是當時的我了,隻知道要認真學佛,卻不知道什麽都是學佛。
要不然,也不會後來多次在別人意外的目光下尷尬的微笑:確實不會,別說墨寶了,連塗鴉都不會。
古代禪師,讀書人會的他們都會,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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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啊,日本(二十三)日本新旅館 隨著世界慢慢恢複正常,我也開始琢磨著怎麽延續三年前的各種計劃。 原來以為應該物是人非,雖不說滿目瘡痍,大部分地方也是遭受重創吧——結果一查之下,發覺我被自己狹隘的想法給忽悠了。 且不說自己附近都開了一個大型綜合體,裏麵電影院遊樂場應有盡有,連日本都悄咪咪開了很多有意思的賓館,合著他們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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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新茶,其實不是。
這三年,不管是個人還是人類,大約都是一場劫難。
對我的茶來說,自然也是。
出於種種考慮,這三年的新茶,都是存在國內,沒有運出來,現在慢慢放開了,也就到了我開始一點點乾坤大挪移的時候了。
幸好,舊時存貨較多,沒斷了這三年的口糧。
隻是,好不容易存了這麽些年,有些舍不得——本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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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屁話禪茶(二) 兩界關。 一切境界,都是兩界關。 那時候,時間仿佛凝固了。 我們都在看著師父,不知道他會怎麽應對這樣尷尬的局麵。 師父怎麽想我們不得而知,想必不是在討厭蚊子就是在討厭我們,把他置入這麽尷尬的境地。 一切都在按部就班,心理活動貌似波瀾壯闊,對現實卻毫無影響,依舊波瀾不驚。 水開了。 師父把水傾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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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說龍泉寺(四)
人性真是奇怪,老了不是變囉嗦,就是沉默寡言。
看來我是變囉嗦那種。
記憶的閘門一旦打開,就容易刹不住。
說起龍泉寺,就又想起來覺得那裏不錯的一件事。
所謂“隔行如隔山”,放之四海而皆準。
所以那種覺得自己掌握了權力就變成什麽都懂的政治家,基本上都是愚昧無智的,即使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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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說龍泉寺(三) 其實,我對龍泉寺一直蠻有好感。 因為在國內無數寺廟裏,它是很難得真正想做事的寺廟之一。 比如,後來他們推出的小機器人,是叫“賢二”吧?就是個很有趣的嚐試。 大約是某個去那裏出家的高材生想出來的主意。 效果好不好另說,與時俱進,有所進取總是好的。 他們還搞過多平台宣傳,也是與時俱進,利用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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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說龍泉寺(二)煮屁話禪茶
那時候我對茶還一無所知,或者說局限於搪瓷大茶缸子喝高末兒的層次,最多是玻璃杯裏一泡一天脹滿了的那種,真開始接觸茶了解茶然後琢磨茶,還要等到十年以後的武夷山。
於是就坐在一邊安靜的看師父準備茶具點火燒水。
要不然怎麽說是“對麵不識”呢,其實達摩說的不隻是梁武帝,人人如此,不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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