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 當我接到林啟正電話時,我已經在網吧裏呆了一下午,正在津津有味地看著韓劇裏那個肥胖的金三順將帥哥迷得神魂顛倒。 “你的電話怎麽一直打不通?”他在電話裏問。 “哦,這裏是負一樓,信道不好吧。”我邊說邊盯著屏幕,金三順艱難地爬著山,準備向自己的愛情告別。 “今晚可以一起吃飯嗎?” “好啊。” “你在哪裏?我來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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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早上,我在浪濤聲中醒來,發現自己居然還穿著昨天的衣服,昨晚在矛盾和困擾中,竟倦極而睡。 我趕忙洗了個澡,下樓早餐。 走進餐廳,看見傅哥正坐在靠窗的位置,觀察了一下四周,沒見到林啟正的影子,我稍鬆了口氣,端起盤子,隨便揀了兩樣東西,坐到了傅哥對麵。 傅哥笑著和我打招呼:“鄒律師,早啊!” “不早了,快九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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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詞:(張唱)春季裏風吹萬物生,花紅葉綠草青青,桃花豔李花濃杏花茂盛,撲人麵的楊花飛滿城。(阮唱)你再報夏季給我聽呀!(張唱)夏季裏端陽五月天,火紅的石榴白玉簪,愛它一陣黃呀黃昏雨呀,出水的荷花亭亭玉立在晚風前。(阮唱)都是那個並蒂蓮哪!(張唱)秋季裏天高氣轉涼,登高賞菊過重陽,楓葉流丹就在那秋山上,丹桂飄飄分外香!(阮唱)朵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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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詞:(張唱)春季裏風吹萬物生,花紅葉綠草青青,桃花豔李花濃杏花茂盛,撲人麵的楊花飛滿城。(阮唱)你再報夏季給我聽呀!(張唱)夏季裏端陽五月天,火紅的石榴白玉簪,愛它一陣黃呀黃昏雨呀,出水的荷花亭亭玉立在晚風前。(阮唱)都是那個並蒂蓮哪!(張唱)秋季裏天高氣轉涼,登高賞菊過重陽,楓葉流丹就在那秋山上,丹桂飄飄分外香!(阮唱)朵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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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唱)春季裏風吹萬物生,花紅葉綠草青青,桃花豔李花濃杏花茂盛,撲人麵的楊花飛滿城。(阮唱)你再報夏季給我聽呀!(張唱)夏季裏端陽五月天,火紅的石榴白玉簪,愛它一陣黃呀黃昏雨呀,出水的荷花亭亭玉立在晚風前。(阮唱)都是那個並蒂蓮哪!(張唱)秋季裏天高氣轉涼,登高賞菊過重陽,楓葉流丹就在那秋山上,丹桂飄飄分外香!(阮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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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種愛情(21-25)
(二十六) 我第一次整夜失眠了。
在黑暗裏,我輾轉反側,窗外繁星高掛,我從來不知道,在那些我熟睡如豬的夜晚,竟然有著這麽美的景色。就像我從來不知道,在我25歲即將過完的日子裏,竟然有了一段這麽讓人軟弱的愛情。 左輝與我遇見時,我才15歲,我為了他考上他所在的大學,我為了他分到他所在的城市,即使如此,他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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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我遵旨擬好了林啟正與江心遙的夫妻財產約定協議,心想,錢太多了也有壞處,不知他們倆人在簽這個協議時,心裏是何感受?再一轉念,也許如他們倆人,富到一定的份上,已經不會打對方家產的主意了,約定清楚反而少了糾葛。 想起我以住代理的一些平常人家的離婚案件,離婚時,連煤氣灶歸誰都要爭執半天。所以有錢的人才能有格調,這是必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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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空蕩蕩的咖啡廳裏光線柔和,流轉著悅耳的音樂,可以看見林啟正背對著門口站著。門口的服務台前,一個小姑娘在打著嗬欠。我帶著歉意對她笑了笑。 我輕輕走到林啟正的身邊,隻見他半倚在一張沙發椅的椅背上,望向窗外,身上還是穿著白天的那套深灰色西裝,但襯衫領口半敞著,領帶甩在旁邊的桌子上。 還沒等我打招呼,他先開口:“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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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當晚,我躺在床上,滿腦子回旋著他的那些話,還有他焦慮的表情,微笑的樣子,以及,他側身看著我,說起和我的初遇時,那仿佛有些迷惘的神態。我的心裏,像是突然多出了一些東西,一些陌生又堅硬的東西,橫亙在我心髒跳動的地方,讓我不知如何是好,很久很久才合上眼睛。 早上當我站在鏡子前刷牙時,我突然發現我有了很明顯的眼袋,睡眠不足,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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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第二天,我把鄒月的合同帶到辦公室,喊來高展旗,對他說:“你對勞動法方麵比我熟,幫我看看小月這份合同,可不可以想辦法避過違約責任這一塊。” 高展旗很奇怪地看著我說:“幹嘛?小月真的不幹了?為什麽?那麽好的單位,工資那麽高,什麽原因不想幹了?還鬧到要打官司,沒必要吧。我和我女朋友說一聲,讓她多照顧她。” “你先幫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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