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德國巴伐利亞在1864年的時候,迎來了他們的新任國王,LudiwigII。但是短短幾年以後,因為大德意誌國的建立,巴伐利亞作為一個國家不複存在,Ludwig也從國王降成實質上的德國的一個郡主。他逐漸地從政治舞台上退出,沉醉在自己的夢幻世界裏,把自己的失意和夢想,都投注在高山環抱中的城堡。他作為一個國王,名垂青史的並不是自己的政績,而是那一幢幢童話城堡,他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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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üssen,在德國和奧地利的交界處,是德國巴伐利亞的最南端,也是有名的浪漫之路的最南端。這個平靜安寧的小鎮,因為那個充滿傳奇色彩的巴伐利亞國王Ludwig的童話城堡,而舉世聞名。
我去的時候,是九月份,歐洲的假期已經基本上結束了,所以旅行者少了很多,小鎮格外安靜。住在Forggensee湖邊上,風景怡人,有時候都不想出去,覺得好像浪費了房間的美景。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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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走進家,我的假期算是正式結束了。
短短七天的假期,沒有帶手機,沒有帶筆記本電腦,甚至連手表也沒有,就這樣隨心所欲地度過假期。有時候什麽事都不做,在湖邊散步,看孩子們跳進湖裏遊泳,看老人和狗在湖邊靜靜坐著。下雨的時候,就躲在咖啡館裏看小說,被陌生的語言包圍著,但是笑容總是交流著各自的內容。
最後一天離開慕尼黑的時候,黃昏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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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自己的生日了,每年這個季節,總是帶著希望,新的學期,新的輪轉,炎炎的夏天將要過去,豐富多彩的秋天就要來臨。
深夜回家,匆匆打完包袱,明天就要登上飛機飛往阿爾貝斯山腳下的那個小城。買了關於德國的書,卻還沒有看過,隻能在飛機上臨時補習了。睡覺前,強忍住自己的衝動不去登陸醫院的網站,查看病人的情況,今天是changeover,他們不再是我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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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老人去世以後,這幾天想得很多。
我剛出生的時候頻繁住院,媽媽到現在還記得當年耐心給我看病的兒科醫生,到現在他們還會經常提起他。那個兒科醫生恐怕根本就不知道當時他的那些努力,給我的家庭帶了多大的安慰和感激。不知不覺地,我就想做醫生,作那個每天早上走進病房就像一道陽光的人。
從小我對於憂傷的事情就有種深深的同情,以至於有時候幾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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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在大家都以為好轉,馬上要出院的時候,突然再次發作了急性心力衰竭,昨天晚上去世了。
我在急診收病人,護士page我的時候,我的腦子轟的一聲,奔上去的時候,老人已經停止了呼吸心跳。他是nocode,我們不能心肺複蘇。老人的臉看上去如此平靜安詳,就如同每次我去看他的時候。
回到醫生工作台,桌麵上是老人最後十幾分鍾的心電軌跡,從正常的心率,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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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折的老人要出院了,去他太太所在的養老院,雖然不是最理想的結局,但總算沒有辜負對他的承諾,希望他能夠漸漸康複。下午老人準備出院的時候,主治醫生笑著對我說,你看,他又可以去看他太太了,你應該開心起來了。因為每次這個老人的病情變化,我就特別擔心,搞得主治醫生也壓力很大的樣子。
這個月都是老年的慢性病人,牽扯了很多精力,臨近月末,主治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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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說的責任,又是另外一層含義。
這幾天手上的重病人比較多,心情有點低落。都是老年人,疾病纏身,明知道康複的機會很小了,但是看著他/她希冀的眼神,還是竭盡自己的全力。比如前麵提到的那個骨折的老伯伯。
還有一個嚴重周圍血管疾病的老人,雙腿膝蓋以下都截肢了,嚴重的肺炎加上心力衰竭,大家都跟我說,他早就該放棄治療了,但是他神誌一直很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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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常覺得被責任壓得喘不過氣來。
看到醫學版上的intern們在交流各自的辛苦,其實等到作了senior住院醫生,才會明白什麽是責任,intern固然辛苦,但是有backup,不懂就問。但是作為第三年的住院醫生,新來的intern,需要手把手地教,稚嫩的醫學生,需要耐心和藹地帶著,極度嚴謹仔細的主治醫生,需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應對,到了晚上,偌大的內科/ICU,所有的醫囑決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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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真的是有預感的,前幾天寫這個老人的時候,心裏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憂傷的感覺,這幾天的病情發展果然印證了自己的預感。
老人手術結束以後,原本就經曆過冠脈搭橋手術的心髒終於不能承受長久以來的壓力,今天突然發作了急性心力衰竭,被轉到了CCU。他事先有過livingwill,不想被氣管插管的,CCUteam因此有點質疑,既然是nocode為什麽還要轉到CCU,我不知道如何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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