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躺到能夠爬起來的時候,我找到隔壁寢室的鬱興,他看著我的樣子有點錯愕。我也知道自己現在蓬發赤目,麵目浮腫的樣子確實驚世駭俗,但是連在他麵前嘔吐,抱著他喊班主任的事情都做了,自然是沒什麽好再矯情了。看著我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鬱興搖頭說,小成,我知道我們關係不一般,但是你這樣一副老夫老妻的樣子,讓我情何以堪阿?
我恨不得拿起拖鞋敲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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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第一次在公園裏蕩秋千,是那裏最小的娃娃。很enjoy的樣子。
我膽子小,不敢蕩秋千,不敢做過山車,從小培養娃娃,希望她比為娘我有出息,嗬嗬。
感謝外公攝影,外婆提供服裝道具,帽子是外婆手工編織的哦。
順便讚一下加州的冬天,陽光燦爛,一年四季有花盛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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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陪伴我度過整個醫學院生涯的那個小小的歡樂源泉,瞬間被抽空了。果然是鬱興當初預言的那樣,一場單相思而已。
我一直對自己說,隻要我喜歡他,不管他喜不喜歡我,都不要緊的。但是事到如今,我才知道,我根本沒有這麽灑脫,我是多麽希望班主任是喜歡我的。那個晚上不過半個多小時的場景,卻讓我無法再麵對自己那整整四年多的大學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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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秋天的時候,我們開始了麵試。
按照成績,我被安排在第一批麵試的名單上,可以去本校附屬醫院和本市的其他幾家三級醫院麵試。媽媽特意給我買了人生第一套西裝,在鏡子前,我剪著短短的頭發,西裝僵直而筆挺地約束著我的腰身。不再是五年前那個留著長頭發,穿著牛仔背帶裙的女生了。
媽媽站在邊上看著我說,遙遙,爸爸媽媽這輩子做事情都沒有虧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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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是很biased,總覺得自家的娃娃美若天仙,純粹是母性的生理本能,請大家多包涵,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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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晚上外科值班,我和阿巴達照例趴在那裏寫病史,兩個人的眼睛因為熬夜都是紅通通的好像兔子一樣。值班室裏開著暖氣,我覺得口幹舌燥,這時候真想有一份涼涼甜甜的冰豆漿阿,我對阿巴達說,阿巴達,我頂在這裏,你偷偷去對麵永和豆漿買一份冰豆漿好不好?
阿巴達翻著兔子眼睛看著我,什麽是冰豆漿?想想讓一個黑人姐姐獨自去買豆漿確實難度高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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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把飯盒遞給我說,食堂關門了,你把盒飯吃了吧。我低頭接過飯盒說,謝謝老師。吃著已經涼了的飯菜,心裏卻暖暖的。老師,很晚了,你快回去吧。班主任搖搖頭說,我今天也值班,無所謂在哪裏,他們有事情會拷我。
實習醫生值班室,條件簡陋,隻有一張狼藉不堪年代難辨的床,和一張從來沒有人打掃的桌子,上麵布滿了各種食物和垃圾的痕跡,時不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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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娃娃日積月累的玩具裏,她最心愛的,顯然是半個月前剛買的掛在門框上的jumper.
每天吃晚飯的時候,我們就看著她在那裏用有力的胖腿一跳一跳,不知疲倦,有時候我還給她配上四隻小天鵝的音樂,正好配合她的節奏,大家都笑得前伏後仰,娃娃看到如此萬眾矚目更是跳得越發起勁。
我想娃娃最喜歡這個玩具的原因,大概是因為這是她人生第一次,可以不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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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一個接一個地輪轉科室,每隔幾周,就開始一個新的從完全不熟悉到逐漸熟悉然後離開的循環。在這些循環中,時間似乎過得很慢,但是偶爾一回頭,卻又驚覺我們的實習生活已經過去將近一半。
我最喜歡的輪轉,除了心髒科,就是兒科了。
走進兒科,牆上都是各種圖案,走廊裏有各種玩具,還有專門一個活動室給孩子們做遊戲。那種氣氛,和喧雜擁擠的成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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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興打破沉默說,你在高血壓值班?
我點點頭,走過去看病人。病人意識不清,嘴裏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我輕輕叫著她的名字,問她什麽不舒服,但是病人根本沒有反應,我拿出聽診器開始聽心肺。突然鬱興用力地拉了我一把,我一個踉蹌倒在他身上。
事出突然,我下意識地狠狠推開他,發怒地吼他,你幹什麽啊?鬱興並不看我,卻扶著自己的手,我看過去,幾道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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