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幾天大家看小說看得比較沉重,特此發一張寶寶專心致誌地數腳指頭照片,作為調劑。嗬嗬。
今天晚上娃娃坐在沙發上一本正經地數腳指頭,我拍了這張照片,我老公說,她肯定是在想
,我腳上這長得是什麽呀???
媽媽配畫外音,乖,這叫做腳趾頭,以後媽媽給你塗趾甲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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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天早上,陪爸爸媽媽去鍛煉身體,帶著寶寶很早到公園。兒童樂園裏空空蕩蕩的,把寶寶放在秋千裏,她也不像上次那麽起勁了,秋千吱吱嘎嘎地搖著,寶寶若有所思地看著地麵。忽然想起來那首歌,悲傷朱麗葉,嗬嗬。寶寶比較胖,所以改一下叫豬麗葉。寶寶還是喜歡熱鬧,邊上很多小朋友跑來跑去,她蕩秋千才覺得有意思。
今天6個月checkup,打了三針疫苗,第一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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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以後,我天天帶著手機,平時一直放在口袋裏,睡覺時候放在枕頭邊上,鈴聲和振動同時開著,連充電時候都不關機,生怕錯過了電話。但是又是兩個星期過去了,我仍然沒有等到班主任的電話。
鬱興仍然經常來找我,他能明顯感到我的心不在焉,半調侃半認真說,我要是去了搶救隊,你也會這樣坐立不安麽?我無言以對,隻能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想,如果鬱興有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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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破天荒給所有被隔離的醫務人員一個星期的假,還有每人一千元的津貼。
自從開始實習以後,我從沒有過這樣一段悠閑的日子。因為SARS,街道上沒有人,商場裏冷冷清清,到處都在跳樓打折,我揣著那用命換來的一千塊錢,戴著口罩到處逛街。
假期結束後,我又回到心髒科上班,卻發現住院總換成了另一個醫生。我訝異地詢問,那位醫生說,你還不知道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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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生在炎熱的八月中旬,那天的情景還曆曆在目,我一直工作到最後一天,在看病人的時候waterbroke,那時候還強忍鎮靜把所有的病人留言和病史都寫完,然後開車從辦公室直接去的醫院,一邊打電話給老公。
那天晚上,老公在病房陪夜,我開玩笑說,這是我們最後一個寧靜的晚上了,嗬嗬。第二天,這個滿身通紅的娃娃就在我的懷抱裏了。娃娃才6磅多一點,眼睛一隻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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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天我入睡之前,就慶幸自己又戰勝了新的一天,每一天我體溫正常地醒來之後,就慶幸離死神又遠了一步。
朱希希,娜娜和劉歆都給我打電話,因為都是醫生,彼此也沒有什麽好刻意安慰的,隻是告訴我一下現在疫情的發展,城市已經被封鎖了,不再允許自由出入。感染人數還在上升,但是除了那一例病人還沒有其他死亡病例。小樓是一種恐懼,小樓外,何嚐不是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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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適應急診的節奏以後,我越來越覺得這裏確實是一個非常能學到知識的地方,雖然那種壓力常常讓我覺得超負荷地緊張,但我情願在這裏忙碌地工作,忘記一切不快。
正當我慢慢習慣了急診的工作生活時,那場空前的SARS疫情開始了。
開始的時候,隻是一點零星的謠言,從南方傳來,後來媽媽給我打電話說,民間聽到很多似真似假的傳聞,我與世隔絕地在醫院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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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因了班主任,心髒科是我最喜歡的科室。一年後的今天,心髒科卻是我最不想去的科室。
去心髒科報到的第一天,我看見班主任的名字赫然在住院總一欄。每個月新的輪轉開始,住院醫生都先要到住院總那裏安排床位和值班。我坐在一邊,默默等著其他住院醫生紛紛擾擾地和班主任糾結。看著他有條有理地安排著,想起四年前,有同學出現矛盾的時候,他也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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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涼了,連衣裙難以抵擋初春的寒意,走出酒店忍不住打了寒戰。
身後響起腳步聲,小成,你太不夠意思了吧,走了都不跟我說一聲。
我回頭看見鬱興,一邊強忍著寒戰一邊說,你哪位阿,管得這麽寬。
鬱興脫下外套披在我身上,笑眯眯地說,今天怎麽說我們也是一對麽,我當然有責任照顧你。
我忍不住嘲笑他,都超過十二點了,你這個灰姑娘也該醒醒了。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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