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與“革命” ——近現代超級陷阱

飛雲 (2025-12-21 15:40:40) 評論 (0)
人民, 乃是一個現代政治詞匯;與古稱之“民”含義全然不同。讓我們先來複習一下傳統之“民”有何主要天然特質。
 
1. “民”缺乏邏輯思維能力;“民”愛聽美言、喜戴高帽;“民”情緒發達,感情用事。
 
2. “民”容易偏聽偏信、迷信權威、有強烈從眾心理。
 
3. 空間:“民”無能力看到全貌;一葉障目、盲人摸象乃是民之常態。

4. 時間:“民”無能力將目前發生的大事與久遠的曆史起因聯係起來,“民”亦無能力預見今因帶來長遠益處或後果。
5. 古典之民沒有不切實際之幻想, 他們相信天命、安守本分、維護秩序。
 
時空集合後, “民”的關注焦點隻在乎自己周圍之人事、最近發生之人事。二十年以前的曆史都太遙遠而事不關己,民對曆史多不感興趣。洪水一次次淹沒, 他們一次次逃難;但是民隻著眼於今夏是否豐收,對逐步高抬的黃河河床滿不在乎,對地理不感興趣 。韓非子論述“民”的這個特性時舉例說:大禹治水之初,民抱怨大禹不走常規,不堵反疏,不恤民力,於事無補; 水患治理了,民看到了效果於是又作詩傳唱讚美大禹。故韓非子結論:“民不可與謀大事”。孔子曰:“民可使由之, 不可使知(智)之”; 意為:“民可被指導具體做事, 但無法使他們由愚變智”。 有好心學者為了批駁文革敗家逆子對孔子這句話的故意曲解(民可被驅使, 但是別讓他們有智慧); 解釋這句話為:民可以使用便使用;不可使用的時候就讓他們智慧起來。 筆者認為這樣抹紅同樣也無必要。好比說:冰可以用來建房時就建;夏天不可以的時候,就以水造冰建房?? 主流哲學是西方精英們的詭辯術,孔子不是哲學家不可能說出如此有“哲理”的話來【黑格爾鄙視孔子不是哲學家, 筆者為此深感榮幸】。和水的特性無法改變一樣,民的特性同樣是無法人為改變的。故魏征說:“水可以載舟,也可以覆舟”。此前此後,直到辛亥革命時期為止,“不與民謀大事” 乃是華夏最基本之常識。非不為, 實不能也。
 
基於民的上述時空短視、情緒化特質, 民就天然地容易為一美言而大喜,為一諍言而大怒。如此, 民何以做大事?是否與民謀大事? 非不為, 實不能也。民極易聽信一句讒言而和朋友斷交;民極易聽信騙子而傾家蕩產; 如此, 民何以做大事?是否與民 謀 大事? 非不為, 實不能也。街傳有虎入市, 民必洶湧奔逃;坊聞黃金遍地, 民必趨之若鶩。 如此, 民何以做大事?是否與民 謀 大事? 非不為, 實不能也。黃河決堤, 苟活下來的難民繼續耕種繁衍後代;他們的兒子已經不再記得洪水厲害, 而隻看到綠油油的莊稼。如此, 民何以做大事?是否與民 謀 大事? 非不為, 實不能也。
 
作為非常成熟的民族,華夏傳統既不高舉民,也不貶低民,民有其一貫且恰當的位置。孟子更有 “民為貴,社稷次之,君為輕” 的思想, 勸誡君王,無民便無社稷;輕民便無君王。三家分晉前不久晉國趙氏宗族內鬥,晉陽大宗攻擊邯鄲小宗,起因隻為幾百戶民的正常歸屬。 司馬光《資治通鑒》:“上之使下,猶心腹之運手足,根本之製支葉;下之事上,猶手足之衛心腹,支葉之庇本根;然後能上下相保而國家治安”, 開宗明義道出上與下乃如肢體一般關係,和聖經講的教會是肢體關係完全相同。國家、社會猶如一體,互助合作、仁愛一心,上下各司其職、左右協調有序才能正常運行。否則便如人智體脫節,終究必狂而亡。蔑視民,踐踏民則必被“覆舟”,全社會便沒有贏家,曆史教訓比比皆是。 民雖具有極大的權重, 然而民隻需扮演好自己的原本角色:在知善惡、有常識、尊公義、循禮節、行仁愛的基礎之上安分守己地工作;天生盲人摸象之民, 天生定睛一己私利之眾,並無能力處理極其複雜的國家大事這係統工程。
 
“過猶不及” 高舉人民,是蠢還是惡?
 
西方“精英”們懂不懂 “民不可與謀大事” 這樣的淺顯道理?以哲學自負於天下的他們顯然是懂得的。那麽他們以及其後麵的主子們一定要 鐵了心把本該安分守己的、無法勝任大事之民拉入上至總統,下到立法之所有複雜政治生活議題之中,是什麽緣故?第一個可能, 因為他們愚蠢。 若是愚蠢的話, 當天下大亂之時就應當接受教訓回歸本位。 然而人類沒有看到這些, 反而看到人民被更深卷入社會和政治生活,以及由此而來愈演愈烈的天下大亂(戰爭頻繁、種族仇恨、貧富敵對、男女相爭、思想紛擾;導致秩序大亂、倫理大亂、德行大亂、信仰大亂、價值觀大亂,新任美國最高法院大法官連女人的定義都無法描述了 ... ...)。 所以毫無疑問, 把本無能力之“民”拉入政治圈、製造混亂、渾水摸魚乃是他們精心安排的策略。要製造混亂, 要渾水摸魚, 把民拉入政治圈是再好不過的最佳策略, 沒有之一。華夏文化中有君子、小人和惡人的區別;就是最壞的惡人, 也無法想象他們會不為利益,代代相傳故意害人。華夏文化中, 沒有魔鬼這樣的概念, 因此華裔往往把這樣故意作惡之人和事叫做“陰謀論”;他們不相信有這樣的人和事。西方、美國的基督徒,由於他們把魔鬼抽象化、簡單邪靈化,故他們也把這樣的邪惡稱為“陰謀論”。事實上, “陰謀論”這個詞本身就是施展陰謀者為掩蓋其陰謀所創,基督徒和華裔使用“陰謀論”不過是自己過於“誠實”、思維簡單而已。
 
將民拉入政治漩渦中心的步驟和思路如何?
 
1. 將“神本”轉化為“人本”。
 
    聖經說神創造萬物,也創造人類;人類應該要感謝上帝創造之恩, 在其律例下過安分、有序、公義的生活。在華夏社會, 孔子曰:“萬物本於天,人本乎祖”; 又曰:“死生有命,富貴在天”。故基督信仰和華夏傳統文化都不僅強調努力, 同時注重慎終追遠;堅信出生、機遇和結果等由上帝(天命)來決定;領導職務, 特別是最高領導職位, 乃是風險極大,能力、道德、責任要求極高的位置, 非天命不可得,非一般民可勝任。 基於基督信仰的歐洲本為“君權神授”; 華夏本為“受命於天”;兩者不謀而合絕非偶然。
    但是, 紅色烏托邦直接向它的信徒宣告無神【國際歌:從來就沒有什麽救世主, 也不靠神和皇帝; 要靠我們(民)自己】; 白色烏托邦則通過荒唐進化論、天演論(弱肉強食)再冠之以“科學”之名間接灌輸無神論 ,他們說:人的命運要由自己來把握。 人定勝天(紅色烏托邦),要民主(白色烏托邦)。從來就沒有什麽救世主,也不靠神和皇帝(紅色烏托邦),權力合法性來源於人民投票(白色烏托邦)。與民主國家內設立兩黨假裝互鬥一模一樣【一龍馬斯克最近也提到了美國兩黨本是一黨這個基本常識】;它們在世界範圍也設立紅、白二個烏托邦假裝互鬥。如今,全世界充滿了二元、多元互鬥,煞有介事看起來既有“表麵原因”、又有“曆史恩怨”, 其實皆為其精心故設之局。 組織、宣傳、推動紅、白烏托二邦的為同一夥人,核心都是以人本取代神本。文藝複興的目的是去真神(真道德)而複希臘羅馬的外邦“人神”;啟蒙運動的目的是把敬神守己之民稱為“愚昧”,鼓動民走出安分、與命運抗爭;給私欲冠以美名去逆天改命爭奪天下權力(白色民主烏托邦)、豪奪天下財富(紅色共產烏托邦)。非分覬覦天下財富要分一杯羹搞共產,血雨腥風反而一貧如洗,老百姓已痛而思過;非分覬覦天下權力要分一杯羹搞民主,到如今邪惡橫行接近地獄之門,但是絕大多數 “人民” 依然樂此不疲沉浸在自我陶醉毒品歡愉之中,覺醒之日遙遙無期。
 
2. 高級心理戰手段:又打又捧,外加利益誘惑
 
對於心中有天道、有公義、有常識而習慣於安分之民, 則嘲笑其懦弱、愚昧,比如魯迅作品塑造了各種懦弱、愚昧之“民”形象, 以鼓動民不再“愚昧”、不再“安分”、不再忠誠於任何人,然後跟他們一起去奪權、去分地、均貧富; “去小姐少奶奶的牙床上滾一滾”。另一手則誇獎那些正在支持、或已經加入他們隊伍之民是 “創造曆史的動力”, “人民的眼睛雪亮”。人民到底是愚昧的? 還是眼睛雪亮?就要看場合而定了:和他們走一起的, 眼睛就雪亮,還能創造曆史; 保持安分中立的, 就是懦弱加愚昧。又打又拉,雙管齊下之外,同時再誘惑民以利益:比如能投票選擇自己王的權力, 民能夠有機會自己親自做王的機會(白色民主烏托邦),事實上老百姓連候選人來曆都全然不知,投票無非是自我陶醉外加愚昧自欺;給民逆天改命一夜搶劫暴富、地位提升當家作主的機會(紅色共產烏托邦)。
 
3. 文化革命:社會原本類似肢體之協調合作仁愛關係篡改為對立、壓迫、爭鬥關係
 
   若民依然有正確三觀,依然安分守己,拉民入夥鬧革命真的不容易,而且費勁將“不可與謀大事之民”拉入政治聚光燈下也沒有意義。 因為在守真之民中間很難渾水摸魚, 故而給民置換道德倫理價值觀就成為必然。這倫理價值觀置換又稱之為:革命,或文化大革命、 世界文化大革命、或思想進步; 別名文藝複興、啟蒙運動、社會進步;—— 看官明鑒:不要換了帽子就認錯人。為了奪權、改天換地目的,首要的價值觀置換必然是在人本置換神本的基礎上將 社會原本類似肢體之協調合作仁愛關係篡改為對立、壓迫、爭鬥關係。“下級服從上級, 父親教育兒子, 丈夫為家庭負責” 這人類社會三個基本秩序,被篡改為:帝王奴役人民、官員欺負下級、富人剝削窮人、父親束縛子女、丈夫壓迫妻子。於是以平等,反壓迫、婦女解放等高大上名義, 形成誰也不服誰的“新”文化。然後在全世界挑起各種鬥爭和仇恨,他們再火上澆油因勢利導極化仇恨互鬥, 直到取得布爾什維克的局部勝利、最後取得全世界民主化(全球化)的勝利。紅色烏托邦戰場: 以挑撥貧富仇恨為主(為了共產)、挑撥男女對立、官民對立為輔。白色烏托邦戰線:以挑撥民仇恨官、仇恨王權為主(為要民主化);放縱自由、逆向平權、揚惡抑善、揚醜抑美、福利獎懶稅務罰勤等為輔。
 
古典之民多談論是非、忠奸、善惡、仁愛;三觀端正而精神純粹;因此具有基本常識、基本是非善惡觀,傳統倫理道德而過正常生活者為“民”。現代社會,言必稱自由平等, 行則必利益加鬥爭;因三觀扭曲而時刻爭論不停、互毆不休。  被文化革命置換了大腦, 自命不凡,成為精神奴隸助紂為虐但感覺良好者, 叫“人民”。全世界經曆紅、白文化(大)革命後,原生態之“民”已近絕跡;“人民”思想必呈“多元”,多元必然互鬥;互鬥才好操控。此非偶然,實故意設計之態也。
 
有人以為:民, 是指那些沒有學曆,從事工農生產的普通人。 自己有學士學位, 甚至是北大博士,哈佛博士, 是有“知識”的 “知識分子”, 是精英階層而非普通之民。事實上, 若擁有工程、醫學等學位, 則相當於古代工匠, 醫生等。 古代工匠絕不敢自稱自己是“士”, 【士, 相當於今天的知識分子】,他們認為自己隻有手藝並無知識; 工匠依然是典型之民 。那麽, 擁有人文學位者便是“士”嗎? 不, 他們隻是更接近於今天的紅、白“知識”分子而已。無論是紅色還是白色知識分子, 他們擁有更多“新”知識、毒知識; 他們都在批判傳統, 與常識決裂。 他們的知識都是聽起來高、大、美、上, 看起來天旋地轉,行起來盤陀邪路, 目的地死亡幽穀。希拉裏曾經在背後稱這些人為“有用的白癡”, 因為她知道自己一夥兒在唱高調行邪惡; 而這些知識分子們所起的作用便是自費幫他們唱高調, 無意中掩蓋他們故意所行的邪惡與毀滅。中國的文化大革命已經完成(新文化、新道德取代傳統文化、傳統倫理道德), 但是目前痛定思痛後有部分默默回歸的跡象。數百年的漸進式世界文化大革命也已經接近尾聲, 到了霸王硬上弓階段;今天的世界,已經沒有一個人能徹底免疫於鋪天蓋地的新文化之毒。那些依然保留部分傳統文化和常識之人是“保守派”;所謂保守派,也隻是半邊主流新文化(民主、自由), 半邊殘留傳統常識而已(男女有序,獎勤罰懶,揚善懲惡)。他們是自由派眼中“革命不徹底”、思想落後之人民·。其餘被深度洗腦、倫理價值觀被100%徹底置換者,叫“自由派”,或者說是貨真價實最進步的“人民”。 真自由派可能到死都不明白自己是鞍前馬後效力於魔鬼的信徒。
 
耶穌說: 人活著不是單靠食物,而是靠上帝口裏所出的每一句話【太4:4】; 子曰:朝聞道, 夕死可矣。今天的世界, 除了外表炫目的皇帝新衣“科技”之外, 已經完全赤身裸體, 不顧吃相,乏善可陳了。大道至簡,自從亞當夏娃違背上帝旨意吃了智慧樹的果子,人類的智慧是越來越多了? 還是相反?魔鬼是真愛亞當和夏娃、真希望他們有智慧, 故而誘惑挑唆他們吃下智慧果? 魔鬼的差役拚命給民啟智、啟蒙,他們真的那麽熱愛無親無故的老百姓, 真希望老百姓有“智慧”而過安定且幸福的生活? “有文化”的知識分子, 是三觀被完全置換、文化基因徹底突變的“人民”。 他們會被新生事物“新聞媒體”、“文化糧食”電影電視牽著鼻子走:一片樹葉可以大於泰山,為一句話而否定一個人,為某電台合自己的情緒而固定聽之;聽騙子同夥假裝爭吵而以為自己在“兼聽而明”,本人剛吃飽飯卻堅信祖先們餓肚子幾千年;投個票就以為自己能決定誰當總統,壓根不想那些候選人是何人推出?。如此等等,不再累贅舉例,本文開頭“民”之特質在魔鬼的誘騙下泛濫成災。
 
身體基因突變會出現比如六指、多一隻胳臂出來、鼻子朝天 、無故發狂大哭大笑... ... 等;對此可見基因突變,人必視而怪之, 怪必醫之。 然而, 經曆了世界紅、白文化大革命, 這超級文化基因突變後;今天的人類把無形的文化六指、四條文化胳臂、文化鼻子朝天當“多元”而讚美之。 習以為常倒也罷,不紀念本乎之祖倒也罷;他們反過來認賊為父,無端咒罵傳承我們基因的祖先;自恨自賤、持續不斷地繼續文革,替魔鬼進行文化自毀;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古今僅見、舉世罕見。比如頗具代表性的月經貼“大清淩遲罪犯”圖,下麵周期性大罵大清之“不文明”者每次都洶湧不息;他們和西方賊父一樣, 目光永遠聚焦於罪犯享有人權, 罪犯應有人道,罪犯不該受苦; 他們絕不用腳指頭想一秒鍾:那罪犯乃是以權誣陷謀殺良民一家十幾口人之地方官, 太後認為其不僅罪惡滔天, 且有辱官員在民間形象;砍頭不足以懲治極惡。 再舉一例,文革後似乎已經覺醒之“知識”分子們, 經常講到毛臥室擺放著《資治通鑒》以證明其研究帝王馭民術, ——他們居然被洗腦無知到這樣的程度。 因為若用今天都能懂的語言,《資治通鑒》翻譯過來的書名為《以史為鑒,如何當一個稱職的好領導》【《資治通鑒》, 司馬光等人曆時十九年完成;宋神宗以此書「鑒於往事,有資於治道」,故親賜書名《資治通鑒》】。   ——標準的、典型的革命後文化精神錯亂症, 如此等等, 不一而足。當然, 精神病人沒有一個承認自己罹患精神病; 醉漢都不承認自己醉了;革命或文革中瘋狂之人,他們並不知道自己已文化變異而精神怪誕瘋狂;今天正在“反思文革”的紅轉白知識分子們, 津津樂道於文革是為了“奪權”, 文革就是“高帽遊街”,燒孔廟等。 他們甚至都沒有弄清楚文化革命的實質不在物質而在於心靈、思想、精神和三觀層麵; 這也是他們為什麽不再砸古董,卻繼續文革批孔、自費罵祖宗為榮的根本原因。文革結束隻是現象,文革思想、精神毒素永久留在了他們的心中!   我們祖先在天之靈若知道他們的後人正在發狂,連常識都丟棄, 卻以為有史以來最智慧, 當作何感想? 
 
今天歐洲、美國正在重複當年發生於東方的文革,就某些方麵而言, 有過之而無不及;文藝自殘、曆史自賤、文化自恨、性別自宮,等等正在轟轟烈烈進行中。前車無鑒,他們也不知道自己正處於精神文化基因突變瘋狂之中。 前車之鑒, 東方來的紅轉白“覺醒保守派“們, 居然以為美國學習了東方。 “民”之短視特性,轉為“人民”後毫無懸念變得更加嚴重。知否? 就鬧革命而言,歐洲美國是嘿王祖師爺所在地、形形色色邪惡主義原產地,俄國烏克蘭是嘿王兒子實踐共產之地; 東大隻有洗腦跟班嚴複、魯迅、胡適、傅斯年、郭沫若等下三流,沒出過一個歐式“思想家”,當龜孫都不夠格。
 
魔鬼把人民當“神”一般拉入政治生活並高高“貢”起;今天之新人類,開口必帶人民,閉口必講科學。請“神”容易, 送“神”難。除了上帝, 今天沒有人敢於公開把“人民”拉下神壇重歸本位。在“新文化”體係中, 他們完全本末倒置:相信所謂“以暴製暴還是暴”而不能使用武力解決邪惡問題, 而相信選票能解決邪惡問題;三權“糾錯”體製能解決邪惡問題;法製能解決邪惡問題。“國將亡, 必多製” 乃是文明古國2500年前之曆史常識; 今天的新人類反而依賴“多製”(多製 = 法律與製度出現漏洞, 補漏洞;再鑽空子, 再補漏洞, 如此循環不已 ), 反而以為法製是“文明”,他們唯獨不相信一切邪惡本源於離棄公義和真理,他們唯獨不曉得一個基本常識:自上而下能以道德自我約束的社會, 不需要太多的法律。多法原本是上、下人心都敗壞後才出現的產物,多製是邪惡的產物, 怎麽能反過來靠其解決邪惡問題? 新人類以文化殘疾、精神奴仆、心智不全之身而活在“當家作主”、“自由解放” 幻覺之中久矣;故欲醫治群體文化基因突變之頑疾,任重道遠 ,殊非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