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來很嚴肅的聊幾句嬰寧

聊齋的上下兩本,我應該是小學5年級看的。同期的還有一本封神演義。都是從我爸爸的書架裏翻出來的,現在能記得的,是當時肯定認不全那些字,把妲己叫“但以”,然後我爸爸還誇我,說我們小丫頭不錯啊,我知道你說的是誰。

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一個人那樣愛你,天塌就塌吧。

還有呢,是看的似懂非懂,除了字認得似是而非句斷的當斷不斷不當斷亂斷之外,還有就是因為情節的本身遠離而進不去。但是這就是沒文化說的題目啊,你innocence的時候innocence,沒什麽不正常。那個年紀看懂藏在小字後的大意義,那就不對了。

我自己一直的一個觀點,是人應該在什麽年紀做什麽事,那樣會過的容易一點,逆流逆勢不是不好,是多一層辛苦。

我是懶人,一向遵循能量向低能級躍遷的原則。

後來再後來,被人推薦去看嬰寧,我肯定不知道陶三和沒文化說的那麽多道可道,也不知道西人子不子,純粹是有人催,你去看。

看了。沒什麽感覺。我沒有書生情節,沒看出來嬰寧哪裏不好也沒看出來哪裏好。

挺正常一個姑娘。

所以這裏隻說世事險惡人心不古這(些)個觀點(s,plural)。

世事險惡嗎?不好說,我相信險事惡人一定有,那是100%不然就不DIVERSITY了。但是你如果真問我,我會說還可以吧。反正也幾十年了還全須全以的活著呢。

說到這裏其實我想說一件事,就是關於避險避惡的能力。

原來陶三跟我吹,說他喜歡簡單,我說你得了吧你,簡單不是你喜不喜歡的事,或者不是你喜歡就能有的生活,簡單,需要很高的能力。

那個能力,我想是這裏沒文化說的避險事惡人,或者再說清楚一點,是辨識力。

險事其實還好一點,統計學裏有個最大最小風險原則,就是所有方案裏你先找出每個方案最大風險,然後在從裏麵選風險最小的那個。那樣拿到的解,不是最優的,但是一定不是最差。而人生,也不過是馬爾科夫鏈,你每一步都不走最差那麽疊乘也可以傲視了。

惡人比較麻煩。那是我一直堅持的一個觀點,如果一個人讓你覺得有問題,一定要遠離(並且承擔那個判錯風險,這裏老鍵可以白活一下貝葉斯了)。

說回到嬰寧呢,我想嬰寧笑不笑不是關鍵,關鍵的是嬰寧能判斷是非善惡會應對,那是真的智慧。有這個墊底兒,笑不笑在臉上都可以笑在心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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