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介石大屠殺卻整整延續了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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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介石大屠殺卻整整延續了一年

蔣介石是中國最大的反麵教員,教育了全國人民,教育了全體黨員,他用機槍上課。看來讓人們認識真理,光有正麵的經驗是不夠的,還要有反麵的教訓才行!

1934年10月,第五次反“圍剿”失敗,中央紅軍被迫實行戰略大轉移,開始了兩萬五千裏的長征。國民黨在占領紅軍根據地後,立刻開始了報複性屠殺,而這一活動主要由國民黨內仿照意大利黑衫黨與納粹衝鋒隊形式建立的藍衣社來負責。特務康澤的別動隊在接管地方後,以過去的戶籍資料為準進行清查戶口、劃分保甲等工作。西方人甚至認為這是中國有史以來最詳盡的一次戶口清查,其目的是為了抓住任何一個紅軍或黨的嫌疑人員及家屬。對逃跑的和蘇區有聯係、或者有子弟在紅軍部隊的人家,別動隊實行連坐方式,凡及時回村“報到”並登記戶口者,視為“及時自新”,而未來自首者“一經察覺,罪及全家”。在一批逃亡地主、富農返回後,他們迅速成為了別動隊在當地的民間基礎。保長、聯保主任的人選,就在這些人中指定產生。而臨時衙門、保甲長產生後,“標準戰略村”、保甲製開始以驚人的速度和驚人的恐怖被推行著。



“無人區”的建立。康澤指揮別動隊員和臨時征集的地主武裝,將過去居住在自然村中的村民驅趕出他們的住所,然後趕進標準“戰略村”,把數以百萬計的原住民,都象牲口那樣圈禁起來。在村民被驅趕進戰略村後,非常嚴厲的“保甲製”就開始了。這個“保甲製”是現代史上最聳人聽聞的,它規定任何一家人要證明自己的“良民”身份,需找到四家作保,保證不“通敵”、不收留一切嫌疑分子、不供給物質給紅軍。不能找到四家作保的家庭全家滅門,五家連保連坐,“如有敵情”不舉報者,也要滅門。一家犯事,除該家毀家滅戶之外,其餘四家也“殺無赦”!“五戶連保”以及“一家出事、其餘抵罪”的政令,在熟悉當地的保甲長支持下,異常順利地取得威懾效果。前別動隊人員方舟在《回憶別動隊始末》一文寫到:不管是他作為中隊長進駐瑞金後,還是在戰爭結束前的其它地方,因為對“已‘自新’的農民,聯保主任都暗中監視”,這個嚴密陰森的民間特務網使地方整肅。蔣介石曾以“滴水不漏”來評價別動隊的工作。

全麵占領蘇區後,國民黨在江西搞的“新江西模式”的第一個舉措是組織“壯丁隊”和“鏟共義勇隊”,為此,別動隊對江西的百萬青壯年實行全麵、嚴格的管製。前別動隊人員劉操的一份回憶材料寫到,當時江西農村 “凡年滿18歲、不足45歲之壯丁”,一律編入壯丁隊。壯丁起居、外出,受到全麵監視,“每天早晨出操,人人必到……並絕對禁止壯丁離家遠出”。至少有五十萬人被編入壯丁隊。它的“積極分子”則組成“鏟共義勇隊”,“鏟共義勇隊”的人數有幾萬人。別動隊還在各村成立夜校,前蘇區成年男女都必須進夜校,參加壯丁隊、“鏟共義勇隊”。成年男女進民眾夜校後每個人需要“認識500個以上漢字”。完成掃盲後,則被要求熟記、背誦《剿匪手本》。而江西各地的土牆柴門上到處粉刷著“攘外安內”、“剿匪救民”、“消滅.”、“嚴密保甲組織”等標語。每個清晨和傍晚,所有的青壯年男女都必須在別動隊指揮下集中在村口朗誦這些口號。江西的共產主義思潮被根本地根絕了,幾年後,宋美齡在《西安事變半月記》裏,以“江西地方迅速複興”的字樣,來概括別動隊的成就。在江西,別動隊也因此達到了它組織的頂峰。半年時間,別動隊從三個大隊擴充為七個大隊,擁有便衣特務人員7千餘人,普通成員1萬7千人,控製正規軍3萬餘人,管轄著江西500萬左右的居民。一些考察戰後江西社會的記者和學者,他們婉轉、隱約的文字背後,描述的則是在大約3年時間裏,別動隊毫無人道、血跡斑斑的惡行。在無人區、收複區和 “標準戰略村”,在每一個村寨鄉鎮,別動隊成為東南部江西事實上的“軍政府”,而且是江西有史以來最卑劣凶狠的政府。對原蘇區,他們所到之處,石頭過刀,萬戶蕭條,一個人口不過二、三十萬的小縣往往就被屠戮精壯數萬人。在閩西的連城、江西的興國等縣,僅三年時間就變成了幾乎沒有男人的縣份。《北華捷報》的一名記者言辭晦澀地稱:……“惡棍們”對於別動隊甚為恐懼。國民黨的數字是在三年中消滅了100多萬江西“赤色”分子。宋美齡的說法則要放肆、大膽得多。在一次旨在嘉許別動隊的談話裏,她說:別動隊在江西已經“結束了對人民的軍事.”,而在河南,“應采取相同的辦法”。

1933年年底,約2400名國民黨“別動隊”人員開到了大別山。該部別動隊由蔣伏生指揮,其實施的政策如何形容呢?如果說別動隊在江西搞了一個地獄,那也隻是地獄的第一層,而大別山則是地獄的第十八層。蔣交給別動隊的具體政策如下:【“匪共為保存田地,始終不悟,應作如下處置:一,匪區壯丁一律處決;  二,匪區房屋一律燒毀;  三,匪糧食分給剿共義勇隊,搬出匪區之外,難運者一律燒毀。需用快刀斬亂麻的方式,否則剿滅難期,徒勞布置。”】這次集體屠殺得到完全貫徹,並直接造成大別山地區一百萬多青壯的死亡,使剩下的老幼婦孺無家可歸,成為難民和饑民,並最終大批餓死。這一命令是由蔣伏生草擬,由那個在南京以基督徒或儒教徒自居的蔣總裁所批準下達的,由於這一命令的執行者大多是那些以“正直”的軍人自居、強調“廉潔和獻身”、立誌“複興國家”的藍衣社成員,所以被執行得非常徹底,鮮有遺漏與幸免者。

《剿匪戰史》(鄧文儀主編)所載,人口九萬的金家寨縣城,第一個月“槍殺與活埋三千五百多人”,縣城之外,“在古碑衝處死、活埋的至少九百多人;在南溪、竹畈、花園各鎮處決的赤匪、赤匪家屬,以及赤匪傷病員至少三千人;上樓房鎮一次殺了一千二百多人;胭脂河坪了殺了一百多人……”。9萬人口的金家寨,僅一個月時間就被殺了上萬人。這本來是別動隊用來邀功的資料,不過現在成了難得的曆史文獻。 同時,別動隊還建立了集中營,由別動隊員、會道門武裝“三槍會”和地主還鄉團把守。當地的西方傳教士的記錄中說:“那似乎是一個原始地帶的沼澤,被關押在那裏的人,象蒼蠅一樣成片成片地死去。……接連幾天我都在做噩夢,每當我一閉上眼睛,就能看見那些後悔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的可憐的人。……”

到第二年,金家寨集中營建立時被關押的一萬多人剩下的還不到一千人。但是還沒有結束,當地西方傳教士還記錄到,沙河流域的金坪樹鎮一帶,“兩三千的婦女用繩索串成幾裏長的一排,執槍的士兵象驅趕牲口一樣,把這些可憐的女人一個個明碼標價。她們被賣到了外地。這種悲慘的景象使我想起販奴運動早期的美洲,而我原本以為這個景象不會再在世界上的任何角落出現”。販賣這些婦女的所得現款,“一律充當軍餉”。但不久後,因為數以萬計的民團無法發放薪餉,別動隊又自告奮勇地開始了賣孩子的勾當。幾千名14歲以下的兒童,就這樣成了武漢、合肥的許多工廠的包身工,乃至士紳家庭的奴婢和妓院的雛妓。在1935年大屠殺告一段落後,湖北有四個縣,安徽有五個縣,河南有三個縣幾乎人口滅絕,全成為廢墟。在殺戮最為慘重的天台山和老君山一帶,原本有6萬人口,但到1934年年底,“整個地區隻剩下不到300個老人和幾個病弱的小孩”。


著名紅軍將領徐海東的全家連同親屬、宗族被殺了66口人,幾乎滅門。他曾回憶說:“蔣介石曾下令一旦占領我的家鄉,姓徐的一個也不能留。……在句容集鎮,有一條街上,以前有許多蘇維埃合作社,人們安居樂業。如今一切已化為烏有,隻有幾個老年人苟延殘喘。他們領我們走到鎮外的一條山溝,隻見十七具半裸的年輕婦女屍體在光天化日之下橫七豎八地躺在那裏,她們都是遭強奸後被殺害的。……我們都哭了。……我們無法置信中國人會對中國人犯下如此的罪行”。

“南京大屠殺”持續的時間是6個星期,藍衣社別動隊的屠殺卻整整延續了一年。一直到1934年年底,滅絕村鎮、焚燒房屋、販賣人口的勾當還在進行著。【“我記得……在幾個大工業中心,有成百上千這樣的人到達那裏,通過中間人從國民黨軍官那裏購買男孩和婦女的大量交易進行著,一時成為非常有利可圖的買賣”(斯諾,《紅星照耀中國》)。】從1927年4月12日實行反革命政變開始,以蔣介石、汪精衛為代表的國民黨政府就提出“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的極端口號,對中國共產黨人和革命者進行瘋狂大圍剿大屠殺。近據可靠史料記載,僅在1927年4月到1928年上半年間,蔣介石和國民黨就屠殺共產黨人、國民黨左派、民主人士和無辜群眾多達31萬人。

在蔣介石揮舞屠刀屠殺中國共產黨人和革命者的嚴重威脅下令武漢行營主任何應欽在漢口召開湘、鄂、贛三省"綏靖"會議,確定了以軍事為主,黨務、政務密切配合,分別"圍剿"各蘇區紅軍的總方針。蔣介石隨即調集湘贛兩省十八個團的兵力,分五路三次“會剿”井岡山。蔣軍在占領井岡山根據地後,立刻開始了大規模報複性屠殺。蔣軍提出在蘇區“石頭要過刀,茅草要過火,人要換種”的燒殺政策,單大井村先後就被焚燒九次。江西省1933年1930萬人,到1936年居然隻有1370萬人,除去因戰爭死亡及跟隨紅軍主力長征的30萬的人數,被蔣屠殺的中央蘇區軍民達數百萬,福建省,湖北省蘇區各100多萬,而且令人發指的手段不計其數。

為徹底“消滅”紅軍,蔣介石軍隊和藍衣社別動隊在當地施行慘無人道的“三光”政策,每侵占一地,就進行滅絕人性的大屠殺。他們糾集卷土重來的豪紳地主、流氓惡棍組織“還鄉團”、“鏟共團”、“暗殺團”、“義勇隊”、“挨戶團”、“靖衛團”、“保安隊”、“搜山隊”等反動組織,對蘇區人民進行瘋狂地報複。蔣軍狂叫“大亂三天,大殺三年”,要“屋換石頭,人換種”,“斬草除根,誅家滅種”。在“寧可錯殺一千,不能錯放一個”的反動口號下,蔣軍在蘇區實行慘絕人寰的“殺光、燒光、搶光”的“三光”政策。誠如國民黨政府在報告書中供述,在“清剿”區內,“無不焚之居,無不伐之樹,無不殺之雞犬,無遺留之壯丁,閭閻不見炊煙”。

蔣軍肆意屠殺蘇區共產黨人及老百姓,其手段極為殘忍,駭人聽聞,如挖心、剝皮、肢解、分屍、刀砍、碎割、懸梁、火燒、活埋、挖眼睛、割耳朵、穿鐵絲、割舌頭、破肚取腸、割乳挖胸、沉潭落井、打地雷公、釘丁字架、灌辣椒水等數十種酷刑。從3歲孩童到80老人,均不能幸免,不管男女老弱,均遭屠戮。有的嬰兒被蔣軍抓住2條小腳,活活撕成兩半。有的革命群眾被蔣軍用燒紅的鐵盒戴在頭上活活燒死。有的婦女被輪奸割乳,淩辱而死。比如,國民黨獨立33旅旅長黃振中殺害寧都、瑞金、於都、興國、廣昌、石城等縣人達數萬人。國民黨江西保安3團團長歐陽江一個晚上屠殺500多名抗交糧食的瑞金武陽群眾,製造了‘武陽圍血案’。瑞金菱角山一夜被活埋300多人,南門崗一次槍殺了500餘人,國民黨瑞金縣長鄒光亞在雲龍橋下一次集體屠殺了120餘人。瑞金竹馬崗被殺害的人數以千計。謝家祠和陳家祠被害的革命群眾的屍體推積如山。


據當地史料的不完全統計,瑞金有18000人被屠殺;興國被害2142人,被捕6934人,逃亡3410人;於都被屠殺3000餘人,其中禾豐地區被保安團團長華品懋殺害的革命群眾達500餘人,沙心地區全家被殺絕的有37戶。贛縣田村一地被殺害94人,其中有14戶被殺絕;尋烏被殺害4520人,殺絕900餘戶;會昌被殺害972人;石城縣被屠殺的幹部和群眾576人;廣昌被害的1000餘人;寧都有1442名幹部和3378名群眾死於蔣軍的屠刀之下;上猶縣被殺害的幹部達1466人,群眾658人。在蔣軍的血腥屠殺下,不少村莊被殺光,成了“無人村”、“血洗村”,屍骨遍野,血流成河。江西省吉安地區1933-1936年間人口從380萬下降到190萬,贛州地區被殺了300多萬,瑞金、興國兩縣80%人民被殺。其中有個地方叫千墳崗的,1934年紅軍長征後還鄉團在半個月內在這一帶8個村殺了1000多人,此地因此得名。千墳崗附近的一個村莊,民國初期有1000多人,到1936年居然被殺得隻剩下8戶,現在才100多戶。當地至今到處可以看到國民黨軍隊燒毀房屋後的灰黑地基殘餘。在大屠殺告一段落後,湖北有四個縣,安徽有五個縣,河南有三個縣幾乎人口滅絕,全成為廢墟。在殺戮最為慘重的天台山和老君山一帶,原本有6萬多人口,但到1934年年底,“整個地區隻剩下不到300個老人和幾個病弱的小孩”。蔣介石和國民黨屠殺中國共產黨人和革命者的曆史,是十分殘酷和血腥的,也是令人無法想象和無法理解的。

yongbing1993 發表評論於
毛澤東的辯證法《反麵教員說》







1945年4月24日,毛主席說:“我們有兩個大教員:一個是日本人,一個是委員長。 這兩個大教員不要薪水給我們上課。 沒有這兩個大教員,就教育不了中國人民,教育不了我們黨。至於我們黨裏麵有一些小教員,字也認得不多,也講不出好多道理,他們去講人家就不聽。後來請了一個日本人,一個中國人, 一個是日本法西斯,一個是委員長,這兩個教員幫我們一教,就教好了。”

對於中國共產黨一開始蔣介石國民黨就製造謠言,說共產黨殺人放火,共產共妻,多數人不相信,一部分人表示懷疑。後來事實證明曾幾何時,真相大白,共產黨被老百姓認為最有紀律,最有道德,具有最適合人民願望的路線和政策。而蔣介石國民黨則是一個最壞的黨。

反共分子是少數人, 反共分子是損傷不了真正的中國共產黨人的一根毫毛的, 反共糞子還可以激發中國共產黨全黨和全中國人民團結起來,樹立雄心壯誌,一定要在經濟上和文化上趕上並超過最發達的西方國家。 近期美國的反共分子強迫"中共"與中國人民分開說、

在美國國內抓"共產黨員"之行動時, 就連中國共產黨內的修正主又走資派特色黨也知道, 要扶貧要自力更生地和中國人民站在一起為人民服務戰勝外來侵略。這不是近期 反共分子的逼迫嗎? 中國共產黨內的左派起不了那麽大的作用。中國特色政府的左轉要感謝今天世界上年輕的一代的 反共分子。

當年的蔣介石一反共,他就倒黴了,一九四六年全力大進攻,隻有三年半,蔣介石國民黨就被中國共產黨領導的中國人民打垮了。這件事是被曆史事實證實的是人人明白的。現在的外國人反華反共以及《反共的華人》,不過空口罵中國共產黨幾句,並沒有動手打。假如他們要動手打的話,也一定逃不脫蔣介石、東條英機和抗美援朝的結局。

反共分子總是借以斷章取義、混淆視聽的口實, 拚命造謠,汙蔑毛主席如何對日本人感恩戴德,借以醜化偉人之說。

1956年,毛澤東對來訪的日本前陸軍中將遠藤三郎說:“你們也是我們的先生,我們要感謝你們。正是你們打了這一仗,教育了中國人民,把一盤散沙的中國人民打得團結起來了”。

1960年,毛澤東在會見日本文學代表團時說:“我說侵略當然不好,但不能單看這壞的一麵,另一方麵日本幫了我們中國的大忙。假如日本不占領大半個中國,中國人民不會覺醒起來。在這一點上,我們要感謝日本皇軍”。

1956年毛澤東曾發表談話:“我們要感謝我們的好好先生,就是蔣介石,他把我們趕到農村去,這個時期很長,十年內戰,跟他打了十年,那就非得研究一下農村不可。”

毛澤東:“蔣介石是中國最大的教員,教育了全國人民,教育了全體黨員,他用機槍上課。”

1964年毛澤東在會見法國議員代表團時說:“感謝美國人給我們送來了一批重炮,當運輸大隊長的是蔣介石”。

由此可見,被毛主席感謝的敵人很多,隻不過,這種感謝是種嘲諷和幽默,同時還透露出偉人所特有的霸氣和自信。反共糞子是聽不懂的。

日本侵略中國所產生的客觀結果,那就是它起到了反麵教員的作用,把中國人從麻木的各顧各的自私、萎靡的精神狀態中打得清醒過來,結束了一盤散沙的不團結狀態!

毛主席的這種語言表達方式是有著特殊的語境和涵義的,反共糞子別有用心的人往往加以閹割和歪曲來達到虛無中國抗戰曆史和醜化人民領袖的不可告人的險惡目的。

在中國革命的曆史中,不僅敵對方的反麵教育不可忽視,即便是同一陣營中錯誤路線的反麵教育作用也是不容怱視的。

毛主席甚至把反麵教員的作用看做是人們探求和認識真理的必要條件之一。

在北伐戰爭和土地革命戰爭中,毛主席提出的農村包圍城市武裝奪取政權的正確革命道路多次被黨內的右傾和左傾路線所否定,他也因此備受非議、排斥和打擊,“靠邊站”不說,最嚴重的一次還被誤傳“開除了黨籍”。

直至經過第五次反圍剿的慘痛失敗,中央蘇區淪陷,紅軍被迫長征、血染湘江,紅一方麵軍由長征出發時的八萬六千人銳減到三萬餘人,同時丟掉了黨在白區的全部陣地,多數共產黨人才認識到了真正掌握了革命真理,找到了中國革命道路的是屬於“少數派”的毛澤東,這才有了後來挽救黨、挽救紅軍、挽救中國革命的遵義會議的召開。

這一段刻骨銘心的曆史使毛澤東主席認識到“看來讓人們認識真理,光有正麵的經驗是不夠的,還要有反麵的教訓才行!”這也許就是毛主席後來多次“感謝”那些提供給中國革命反麵教訓的日本、蔣介石、美國等反麵教員的曆史緣由吧。反共糞子是聽不懂不明白或斷章取義為反而反的。有了這些反共糞子的不斷堅持反共使中國共產黨不斷地成長壯大。

在1963年9月3日毛澤東說:“我們有兩種經驗,錯誤的經驗和正確的經驗。正確的經驗鼓勵了我們,錯誤的經驗教訓了我們。蘇聯把專家撤走,撕毀了合同,這對我們有好處。我們沒辦法,就靠自己,靠自己兩隻手。……蘇聯撤走專家,到現在已經三年了,我們的工業建設搞出了許多自己的經驗。離開了先生,學生就自己學。有先生有好處,也有壞處。不要先生,自己讀書,自己寫字,自己想問題。這是一條真理。”

沒有蘇聯中國就不能活嗎? 同樣沒有美國中國就不活了嗎?

中國人民靠著自己的兩隻手,1964年10月16日成功爆炸了第一顆原子彈,1967年6月17日,又成功爆炸了第一顆氫彈。

要不是赫魯曉夫的棄義,中國要獨立自主地搞出這麽大動靜,也不太現實,那就要看人臉色,受人製約,中國的獨立自主就打了折扣,或者要延遲到不知何年何月了。赫魯曉夫教育了中國人民,靠別人是靠不住的,應不應該給他發一個大勳章呢?

毛主席說的還是沒有錯,應該發一個。任何的成功都是需要教員的,它可以傳道、授業、解惑,但隻是有這樣的教員還是不夠,還不足以成功,凡成大事者,還需要另一種教員,那就是“反麵教員”。毛主席就非常重視反麵教員的作用,赫魯曉夫隻是一例,被毛主席表揚過的反麵教員多了去了。

1945年4月24日,毛主席說:“我們有兩個大教員:一個是日本人,一個是委員長。 這兩個大教員不要薪水給我們上課。 沒有這兩個大教員,就教育不了中國人民,教育不了我們黨。至於我們黨裏麵有一些小教員,字也認得不多,也講不出好多道理,他們去講人家就不聽。後來請了一個日本人,一個中國人, 一個是日本法西斯,一個是委員長,這兩個教員幫我們一教,就教好了。”

抗日戰爭勝利以後,中國人民又迎來了另一個反麵教員,美國人。毛主席說: “司徒雷登是一個在中國出生的美國人,在中國有相當廣泛的社會聯係,在中國辦過多年的教會學校,在抗日時期坐過日本人的監獄,平素裝著愛美國也愛中國,頗能迷惑一部分中國人。”

毛主席在《別了,司徒雷登》這篇文章裏,對美國這個反麵教員感謝了一番:“那些認為‘不要國際援助也可以勝利’的中國人聽著,艾奇遜在給你們上課了。艾奇遜是不拿薪水上義務課的好教員,他是如此誨人不倦地毫無隱諱地說出了全篇的真理。美國之所以沒有大量出兵進攻中國,不是因為美國政府不願意,而是因為美國政府有顧慮。第一顧慮中國人民反對它,它怕陷在泥潭裏拔不出去。第二顧慮美國人民反對它,因此不敢下動員令。第三顧慮蘇聯和歐洲的人民以及各國的人民反對它,它將冒天下之大不韙。”。“那些近視的思想糊塗的自由主義或民主個人主義的中國人聽著,艾奇遜在給你們上課了,艾奇遜是你們的好教員。你們所設想的美國的仁義道德,已被艾奇遜一掃而空。不是嗎?你們能在白皮書和艾奇遜信件裏找到一絲一毫的仁義道德嗎?美國確實有科學,有技術,可惜抓在資本家手裏,不抓在人民手裏,其用處就是對內剝削和壓迫,對外侵略和殺人。美國也有‘民主政治’,可惜隻是資產階級一個階級的獨裁統治的別名。美國有很多錢,可惜隻願意送給極端腐敗的蔣介石反動派。”

美國這個教員給中國人上的課,效果是顯而易見的,長效性也有目其睹,如果沒有這堂課,在後來的抗美援朝戰爭中,中國人民怎能“雄糾糾,氣昂昂,跨過鴨綠江”,打敗美帝“野心狼”呢?又怎能在後來的反霸鬥爭中,構建“全世界人民團結起來,打敗美國侵略者及其一切走狗”的宏大戰略呢?

新中國成立以後,毛主席特別注重曆史經驗的總結,“反麵教員說”便是曆史經驗的特別重要的一麵。1956年4月29日,毛主席說:“失敗的教訓同樣值得研究,它可以使人少走彎路。王明的教條主義錯誤 ,曾給我國的革命造成很大的損失。但是他的錯誤對我們有幫助,教育了黨,教育了人民,從這一點上講,我本人就是他的學生。我們的教員不隻是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帝國主義是我們的教員,蔣介石是我們的教員,犯錯誤的同誌也是我們的教員。沒有他們,我們就學不會辦事。”

1956年7月14日,毛主席說:“我們黨的曆史上有過多次‘左’傾和右傾的路線錯誤。其中最嚴重的是陳獨秀的右傾和王明的‘左’傾。此外,還有張國燾、高崗等人的右傾錯誤。犯錯誤也有好處,可以教育人民,教育黨。我們有很多反麵教員,如日本、美國、蔣介石、陳獨秀、李立三、王明、張國燾、高崗。向這些反麵教員學習,付出了很大的代價。在曆史上,英國同我們打過很多仗。英國、美國、日本、法國、德國、意大利、沙俄、荷蘭,都很喜歡我們這塊地方。他們都是我們的反麵教員,我們是他們的學生。”

毛主席談到關於學習蘇聯的問題,要學好的,不要學壞的,但他同時也指出壞事的作用,他說:“壞事也算一種經驗,也有很大的作用。我們就有陳獨秀、李立三、王明、張國燾、高崗、饒漱石這些人,他們是我們的教員。此外,我們還有別的教員。在國內來說,最好的教員是蔣介石。我們說不服的人,蔣介石一教,就說得服了。蔣介石用什麽辦法來教呢?他是用機關槍、大炮、飛機來教。

還有帝國主義這個教員,它教育了我們六億人民。一百多年來,幾個帝國主義強國壓迫我們,教育了我們。所以,壞事有個教育作用,有個借鑒作用。”“中國第一次王明路線搞了四年,對中國革命的損失最大。王明現在在莫斯科養病,我們還要選他當中央委員。他是我們黨的教員,是教授,無價之寶,用錢都買不到的。他教育了全黨不能走他的路線。這是我們第一次吃斯大林的虧。

第二次是抗日戰爭的時候。王明是可以直接見斯大林的,他能講俄文,很會捧斯大林。斯大林派他回國來。過去他搞‘左’傾,這次則搞右傾。在和國民黨合作中,他是‘梳妝打扮,送上門去’,一切都服從國民黨。他提出了六大綱領 ,推翻我們黨中央的十大綱領,反對建立抗日根據地,不要自己有軍隊,認為有了蔣介石,天下就太平了。我們糾正了這個錯誤。蔣介石也‘幫助’我們糾正了錯誤。王明是‘梳妝打扮,送上門去’,蔣介石則是‘一個耳光,趕出大門’。蔣介石是中國最大的教員,教育了全國人民,教育了我們全體黨員。他用機關槍上課,王明則用嘴上課。”,"他們當時的主要錯誤,就是教條主義,硬搬外國的經驗。"

1957年7月9日,毛主席說:“右派是很好的反麵教員。我們中國曆來如此,有正麵的教員,有反麵的教員。人需要正反兩方麵的教育。日本帝國主義是我們第一個大好的反麵教員。從前還有清政府,有袁世凱,有北洋軍閥,後頭有蔣介石,都是我們很好的反麵教員。沒有他們,中國人民教育不過來,單是共產黨來當正麵教員還不夠。現在也是一樣。我們有許多話他們不聽。”看到沒有,這就是毛主席的厲害之處,他恐怕是古往今來最謙遜的人了,世間萬物皆可為師,敵人可以為師,錯誤可以為師,黑暗可以為師,他所見的教員,正麵的數不勝數,反麵的比比皆是,試問天下,誰可匹敵?尤其是他的“反麵教員說”,是他尤為看重的法寶,那是他的辯證法,那是他的馬克思主義,他用來汲取經驗,他用來增長才幹,他用來樹立信心,他用來出奇製勝,他用來教育人民。毛主席領導中國革命從勝利走上勝利,馬列主義的指導固然重要,反麵教員的作用也不低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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