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線紡織著這個早晨,
爆著蓓蕾的樹在雨中啜飲,
四點鍾的鳥鳴預言過水的降臨,
或者始於昨天傍晚,
一個悲傷的消息開始堆積烏雲。
更早的那些時候,
還有什麽可循的跡象發生過?
我的心不安地狂跳幾下,就順從了,
像所有先知那樣,對生活,
不動聲色地愛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