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國194.韓空姐的自傲與卑微

本人近期完成了曆史記實故事,以我家四代為中心,在中國從十九世紀七十年代到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在中國,甚至世界所發生的真實故事。希望讓後人知到也可作為曆史的側影,供寫這段曆史的人參考。也是一為老人在離開世界之前想說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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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空姐家

預定工   

   大家一定產生疑問:一個韓國空姐也雇得起保姆?是! 她是一個銀行高管的太太。她的丈夫是該銀行駐亞洲地區的負責人。經常美國亞洲來回飛,愛上了這位空姐,在亞洲成家,最近剛調回紐約。

   我去賽馬人家前,去她們家見了工。他們家是夫婦和三個女孩共五口。見工的地點是臨時租的。他們買的房子正在大修,兩三個月之後才會搬去,那所房子大,需要雇人。

     空姐和三個女孩很喜歡我。據說在香港住時,他們的保姆是印尼華僑和我長得很像,說話也像。他們不喜歡非亞洲麵孔的保姆。就這樣馬上預定我兩個月後來幹,我說,不是馬上有工,我會繼續找。找好,就不來幹,沒工才會來幹。

   他們家有鋼琴,我說我會彈,可以教三個女孩。她說她們有鋼琴老師,她們練習時我可照看一下。這不是我的工作。

   從賽馬主席家回來不久她來電話,我很高興,可以繼續有工作,她們家也住在格鎮,離火車站近,可走過去。

不算小的房子

   女主人先帶我到二樓我的住處。一看室內還有另一張床。她說這裏的臥室不夠,我需要和二女合住,和大女、二女公用廁所。這馬上使我心裏不滿。在美國工作過各種人家,從沒和小主人合住,廁所也沒和主人家合用過。

我馬上問一層或地下室可以給一間屋獨住嗎?因為我希望休息得好一點。她說這裏沒有地下室。一層有一個房間這時是遊泳的更衣室,旁邊有廁所。天冷後我可住到那裏。

我臥室旁是巨大的主臥室區,其內有大廁所。澡盆、淋浴分開,淋浴是在廁所一角的玻璃圓柱內,大雙人澡盆沒有淋浴噴頭。

從前樓梯下樓就是通天有兩層樓房高高挑巨大客廳,其一麵牆上掛著一個巨大的日本和服。紅色、金色為主體,兩個袖子平展開來,把一件和服表露無遺。袖口快要垂到和服的下擺,這是我從不知道的。

飯廳在客廳旁,大女兒臥室的樓下,很漂亮,特別是大玻璃飯桌,看著壯觀,可清潔工作量真大,隻要有人用手扶一下,就落下了手印,使飯桌大大失去光彩。這是男女主人在燭光陪伴下共進晚餐的地方。除我之外,不許小孩進入。

飯廳對麵是廚房,廚房很一般,中間有個準備桌子,這是我和女主人吃午飯,男主人和小孩分別吃早飯的地方。

走出廚房有一個巨大的家庭室,也是兒童遊戲室,除鋼琴外,還有一個四方的桌子,和幾把椅子,這是我和孩子們吃晚飯的地方。大家席地而坐在地上玩各種玩具、做事情,像日本或韓國的房間,進屋脫鞋,這也是我很不習慣的地方。

這個房間出來就可看到院中的不大泳池,再過去就是更衣室、及隻有淋浴的小廁所。這個地區全是日本式的,沒有正式房門,全用屏風半牆隔開。這裏就是主人說不遊泳後我的生活地區,不是房間,缺少私密性,我不喜歡。

從這裏有後樓梯上樓,這裏有小洗衣室,隻能在過道上熨衣,然後是一個極大的韓式臥室,女主人的侄女和老三住在這裏,全睡在地上,其內有一個小廁所。沒有椅子、凳子、大書桌,隻有矮台子。侄女在紐約學服裝設計,她對我說,畢業後就不住這裏了。這時她是老三的保姆。等於在他們家打工,吃住在這裏,不知是否給工錢。

過道兩側是大女、我和二女的臥室,我們和主人睡在床上。大女不是公主待遇,一個簡單的單人床、衣櫃、沒有玩具和書桌。

我和二女的房間隻兩張單人床,我床頭有個小櫃,沒有其它東西,有個儲藏室放小孩的衣服,我的小旅行袋放在我床牆邊。孩子們經常在這間屋裏跑來跑去,使我白天無法休息。我們的廁所不是套間,在過道旁,任何人可以進去使用。

等級森嚴

這家讓我最不想呆的原因是看不慣空姐對人完全不同的態度。對下人和普通人的傲氣、和對丈夫的卑微。

我剛來時她特別強調主臥室的清潔要求、主廁所的清潔要求。以及對玻璃大飯桌的清潔。對其他基本不提要求。並暗中監視我,最後對我說我是她見過工人做活最好的。我使用了她都不知道的那些化學劑。其實這是用了幾年時間學來的,全用在這裏了。

晚飯的要求,她問我和他們兩人一起吃,還是和孩子們吃。我問他們何時吃,她說大約每晚8點半以後。因為她讓我早7點到廚房幹活。我想吃飯太晚就睡覺,對胃不好,並想吃得差別應當不會很大,就說和孩子們一起吃吧。沒想到所吃差別太大。她和丈夫吃的是美式豐富的晚餐,一定每人有一大塊正式的肉或魚,青菜、水果、沙拉、主食,有層次的進餐。

而孩子們吃的應當是屬於韓式餐。例如一點肉末煸炒後用一片生菜葉子卷起,這就是最好的晚餐。一般是有點雞蛋、米飯、青菜。沒有水果。蛋白質很少。也許孩子們在學校有大午餐。但我幹了一天活,雖然韓國大米管飽。但吃這樣多澱粉,對糖尿病不利。

中午,就是我和女主人吃,我問做什麽?她說不做,隨便從冰箱自取。她拿出涼米飯放到微波爐加熱,放點韓國辣醬、或一兩片韓國辣泡菜,就完了,我不吃辣,就吃米飯,不行。我不再客氣,自己做個蛋湯、放一些青菜在裏麵,做成泡飯。總比吃米飯要營養好點吧。

早飯我給孩子煮雞蛋吃,男主人上班前為自己做西式早餐,總有一個雞蛋、咖啡、麵包,水果等,沒見女主人吃什麽。

但她開車送孩子們上學後,一個上午在韓國教堂做義工,是否有食物呢?當然她的晚餐是真夠大的,為減肥也許就什麽都不吃了。

從這裏看吃飯已經有很大區別了。她的侄女在外麵吃三頓飯,偶爾回來早,與我和小孩吃。在空姐嘴裏隻念叨男主人什麽什麽,生怕沒照顧好。對孩子們就是應付。沒有美式對孩子們的親熱,除坐在那裏看著孩子們練琴外,其它不管。也許韓國孩子學習很自覺,不用看他們做作業。

孩子們在遊戲室玩,她也不陪,倒要我和他們玩。我關節不好,坐在地上、腿不會盤,收不攏,隻好側身玩,弄得脊柱很不舒服。站起時更困難,我除用雙手推地麵外還要側翻、轉身才能爬起,所以陪小孩玩最累,女主人不在時,我坐在餐椅上看著,就省力多了。三個孩子不打架,自己玩自己的,容易照顧。

我和孩子們吃晚飯時她也不在。估計這段時間她去休息了,讓我一人管,她晚上好有充分精力陪丈夫。

我的工作時間從早上7點,到晚上10點男女主人吃完晚飯。太長了。談判的結果是我隻把東西準備好,男主人自己烤最嫩肉的,花不了多長時間。如果花時間的食物,我做好放在烤箱裏,他們自取。晚飯後他們把餐具放到廚房水池裏,第二天早上我洗,這樣晚8點可以回到房間休息。

侄女也把我當傭人使用。她的大房間每天都弄得又髒又亂。特別是廁所,弄得水到處流。她的廁所隻有淋浴頭,沒澡盆,淋浴的下水道被她的長頭發堵住,水流不出去,就在廁所內到處流動,我告訴她邊洗邊撿頭發,就不會堵了,洗起來也爽快,但她就是不改。

    在其他人家工作時,我隻為主人服務,不用去管其它,她其實是老三的保姆和我一樣,應當自己搞,但她又髒又亂,主人怕毀了這個房子,所以讓我每天必須清掃這個房間。

   我總想這樣髒亂的人能設計出好服裝?也許是那種看不懂的抽象派設計。

看不慣低三下四

   我剛來不久曾看到男主人帶小孩在泳池裏戲水,空姐不在。孩子們對父親的感情和美國人家父親和子女的感情完全不同,缺少親熱感,隻有尊重,這大概是學母親。是否韓國家庭的父子感情都是這樣呢?

  男主人的父母也來過一次。我猜他們是男主人讓來看我的。孩子們見了他們很是疏遠。與付家三個男孩見到奶奶完全不同,那幾個孩子老遠就喊著奶奶名字:“安妮“、“安妮“跑過來,摟著抱著腰和大腿,得親熱一陣子呢。這裏兩位老人大概沒去香港看望他們,也沒帶過他們,也許這次回美國才見麵。

空姐對倆老也顯得很生分,似乎和他們沒有話說,這是否是韓國的習俗,不應當與老人說三道四。到是變成我和老太太聊天,其實老太太沒比我大多少,見到他們,就像在美國人家工作,很熟悉。

她告訴我,他們是德國後裔,二戰之前來美,男主人出生在美國。我們倆還挺聊得來,我心想如果在這對老夫婦家工作就好了,可惜我走前再也沒來過。

   在這裏雖然吃得飽,但看到女主人對男主人的低三下四、卑躬屈膝,看著男主人的臉色陪著笑臉的樣子,讓我看了太不愉快。特別對於來自中國大陸,男女平等的觀念深深印在我腦裏,和在美國看到外表上對女士的尊重,更是不習慣這裏的一切。

幹了一個月,我的確不想忍了。告訴空姐,身體不好,工作量太大,要求退工。她說她們一直在等我,她和孩子們很喜歡我。希望我體諒,因為等我,使他們失去了雇其他合適人的機會,希望我克服困難幹下去。我隻能抱歉,請她們趕快找人,找到後我就走。

不久看到一位黑女士來,小孩怕她,躲著她,我明白她們的低工資,隻有我們這些外國人願意幹。在美國很少見韓國人做保姆。菲律賓、印尼的保姆一般工資都不低。

我才不會再等了,馬上對女主人說我要走了。女主人說她還不一定合適呢? 我說隻要我在,就永遠不會合適,我走了就合適了。女主人隻好放我走了。

這家是因為文化差異幹不下去的。因為我一輩子也沒有低聲下氣、忍氣吞聲地幹活。也不習慣看日本、韓國電影中女子對男人的低頭彎腰說“哈咦“的樣子。對男士的溫柔不是這樣的。且溫柔、愛慕是相互的不是一方乞求的。她的美國丈夫娶了韓國妻子已經變味了。不像我接觸到的美國男人。要我馬上轉變觀點,幾乎不可能。就連現在我也沒坐下來看韓劇。

江郎山閑話 發表評論於
做保姆不容易的。寫出來的東西都是個人當時的感覺,是比較容易記住的部分。我想博主現在的觀點可能會不一樣一點。
注冊很麻煩 發表評論於
回複 '夏至09' 的評論 : 非常讚同你的點評
佩尼燕京人penny 發表評論於
我有社安號,可以報稅。
luckyfin66 發表評論於
回複 'goingplace' 的評論 : 剛剛看到有一個讀者的留言“大家看就好了,不要深究”。看看就好,寫什麽看什麽。佩妮這個人物有矛盾的兩麵。
goingplace 發表評論於
你在結婚之前是身份是非法的,怎麽報稅?
風鈴99 發表評論於
你不結婚如何辦身份呢?拿窮人補助,用結婚取得先生社安金,都是政府出錢,沒有太大的差別。
佩尼燕京人penny 發表評論於
我完成40個點隻在魏家工資高,其它每年報一萬左右。點完成錢很少。不結婚用其它方法成為公民就是窮人有醫療糧食卷社安補助住房等。我不想聽美國人的罵所以不想當窮人。
風鈴99 發表評論於
你丈夫去世你拿他的全部社安金,並非一半了。窮人補助最好的在於醫療和護工免費照顧。但你首先要了解你是否可以得到窮人補助,如果你有存款的話。
JenniferF 發表評論於
回複 'luckyfin66' 的評論 : 應該是拿了丈夫的一半就會導致收入太高而失去窮人補助。但是繼承了丈夫的房子等資產也會導致資產水平太高而不qualify 窮人補助吧。
luckyfin66 發表評論於
回複 '佩尼燕京人penny' 的評論 : 當然是哪個多拿哪個,這不是結婚的目的嗎。 你幹了10年都報了稅?還是你自己估計如果幹10年你隻能拿200元?要是真隻有200,那是太少,估計你工作不多,我知道的老移民打工10年後,多多了。佩妮就是沒有好好利用訪問學者的機會,幹勁沒用對地方。
佩尼燕京人penny 發表評論於
我完成四十個點,每月我自己的社安金是200美元。是拿美國窮人補助好,還是拿丈夫的一半好?請教大家。
Bazi1234 發表評論於
每個人的觀點都有一定的局限性。隻有是真實就行了。
Firefox01 發表評論於
人無完人,誰都有這樣那樣的不足和缺點。作者能夠在逆境中生存,並健康地活著,是值得我們大家尊敬、學習的。
sand2010 發表評論於
其實沒有 standard 的成功。每個人每個階段的牌都不一樣。不好跟別人比較。。。隻是好好打自己的牌才叫成功。命運是發牌人,見到一些人開始的牌很好很順,然後忽然一張爛牌就玩完了。能打到80多, 命運已經很優惠了。
淮二學子 發表評論於
謝謝佩尼分享您的經曆!
到了六十多歲,再做這份工作,體力要有可能做不動了。不知道還需要再做多少時候,跟讀中。
上海土人 發表評論於
韓國電影中女子對男人的低頭彎腰說“哈咦“的樣子. 南朝鮮人 講 哈咦 嗎?
luckyfin66 發表評論於
"來了多年至今仍停留在中國人的圈子裏打轉,整個思想意識與出國前沒有根本性改變的不少人"---這說的是佩妮嗎?佩妮一直住在紐約的中國城,認識的大多是靠結婚靠庇護搞身份的中國人, 與美國人結婚但9年還是10年和丈夫分居,估計也沒融得太好,至今還是用幾十年前的觀念來看待問題,固執不變通是眾多讀者對她文章的印像。她80多身體健康勤於寫作,是成功,大家說的成功也是指這點。
格利 發表評論於
作者很有個性。
夏至09 發表評論於
佩尼做保姆時已經沒有合法居留的身份,她能夠堅持下來,走另外一條迂回的路最終獲得合法立足,並積極融入美國生活,學習並享受美國文化。與來美留學工作居留的移民走的是不同的路。與來了多年至今仍停留在中國人的圈子裏打轉,整個思想意識與出國前沒有根本性改變的不少人來說,佩尼算成功的。84歲還能總結寫出長篇回憶錄的人確實不多,令我佩服。
luckyfin66 發表評論於
感謝作者真實記錄自己的人生。對佩妮選擇的生活沒有褒貶的看法,隻有些疑問有些感歎。要是作者不喜歡讀者發表評論,那就說一下,就隻讀不寫了。
luckyfin66 發表評論於
看不慣就不幹了唄,這也對。 樓主是體驗生活,每家都不會幹長的。 佩妮要是硬氣,就自己工作幹滿10年,自己掙自己的社安金,不用靠和老頭結婚了。 不是說佩妮不能靠老頭,她有權選擇這樣。 有人說佩妮適合在美國生活,她從一個來做訪問學者的大學付教授,54歲也不算太老,一步步做到了美國保姆,還每家做不長,最後說找個有社安金的老頭結婚,這真的是適合美國有生存能力?”和眾多大陸移民相比,你無疑是成功的“--真的?我們這些留學工作立足美國建立家庭的,和她相比,真是太不成功了?
cowwoman 發表評論於
為什麽你們這麽看作者?我覺得我和作者想的會很近似,看不慣等級。還有韓國人的問題不僅僅是亞洲等級文化造成的,很大因素是她經濟不獨立,還沒佩妮硬氣呢!
goingplace 發表評論於
人家夫妻相處的模式跟你有什麽關係,你是不是cross the line了?
GP2X 發表評論於
嗬嗬,其實人家日韓台的女人才是真正保留了中華傳統文化。“女權運動”,“婦女解放”是二戰期間全民動員的結果,可以瞬間釋放大量勞動力,之後資本家當然全力支持。相信“人多好辦事”的太祖也就照搬(雖然他老人家自己非常歧視女性)。孰優孰劣,還很難說,勞動力是多了,但生育率下降是不爭的事實。更何況天朝女人走了極端利己路線,結個婚跟賣身似的要車要房要彩禮,婚後反倒要學歐美追求絕對平等。真的還不如人家日韓。
竹風_如火 發表評論於
感覺你自戀,自傲,敏感,又不善良。所以,在你的寫作裏,充滿了陰暗和人性的惡。是個男人就愛你,其實外國人,對待婚姻的態度也很慎重,可不是見一個外人,毫不了解就要的。其實,你去富人家做事,隻是看到個皮毛而已,評論隻說明你什麽都沒懂,也不想懂,用你自己固有的習慣來評價看待他人,所以才如此的陰暗,不善良。
miss325 發表評論於
佩尼老師早前解答過她有記日曆(不是日記)的習慣。非常榮幸能讀到第一手資料,一直跟讀中
Lucky001 發表評論於
不管做什麽工作,最重要的還是自己能夠幹的開心。不喜歡的環境就選擇離開是對自己的身心健康負責任的選擇。支持樓主!

不知道之後有沒有遇見可以讓你感覺比較氣味相投的家庭?
cloudriver 發表評論於
博主是性情中人
記憶力驚人 這麽久的往事曆曆道來
夏至09 發表評論於
佩尼:
最近才看到你的博客,一下就給吸引住了,以後每天盼望看到你的續集,你的文字成了鼓舞我生活的一股力量。

我是上世紀80年代末來美讀學位的。出國時也不年輕,但有學費獎學金,打點工就可以維持生活。雖然也吃了很多苦,但與你比起來真算不了什麽。你的年紀可能與我姐姐差不多,她1938年生,也在北京航天部門工作。她是我最愛的一個姐姐。2000年我邀請她來美在我們家住了一年,然後家裏的兄弟姐妹,老公家的兄弟姐妹也受邀相繼來美旅遊在我家小住。他們都發現我是真正的愛美國,努力在爭取成為一個合格的美國公民。佩尼,在這點上我很佩服你,你在那樣艱苦曲折之中仍然學習著,堅持著,在困苦中享受著美國。我們80年代移民的都有心靈相通之處。我從美國大學獲得博士學位,到美國公司工作,最後心滿意足幹完自己喜愛的工作退休.....回想在生活美國30多年,不管有各種各樣的曲折都算過去了,應當有寧靜平和的心態享受退休生活。但是多年來的舒適與富足逐漸讓人慵懶忘記初心,當初立誌學習美國人的開拓精神去征服新大陸的勁頭不知不覺減弱了,常有不如意的莫名煩惱。讀了你的文章,感覺震撼,時有共鳴,當年的奮鬥經曆一幕幕在頭腦裏回放。受到啟示,要像你一樣高齡筆耕不止,晚年生活也要繼續學習探索美國,就這樣我的勁頭又回來了。

佩尼,你的內心強大,眼光銳利,頭腦冷靜,有知識修養,有很強的生存能力,你的氣魄與豪情,你的開拓精神,證明你屬於適合在美國生活的類型。你並非富裕,卻收獲並享受了美利堅。和眾多大陸移民相比,你無疑是成功的。

我很欣賞你的經曆和體驗,希望你繼續寫下去,我將是你忠實的讀者。
竹野 發表評論於
樓主在哪家都待不長
心已遠 發表評論於
看不慣人家夫妻相處模式,自己不這樣不就可以了嗎?為什麽要把工作辭了呢?而且你並不知道別人的過往經曆,人家也有人家的文化.如果有個雇主表示就看不起你這個驕傲的與人相處的模式,所以必開除你,你有啥感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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