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會想想自己會不會玩物喪誌。這屋子裏大多數的家俱和家居用品,大都是初見時,便有願意與其長久相伴的感覺,費心思買來運來,又在生活裏盡量派上用場。有的物件是很老的,顏色也很舊了,靜靜地流溢出歲月溫婉的獨特味道。用它們之時,覺得很幸運。這個茶桌也是其中的一樣。是紅杉木的樹根做的,上了深色的清漆。那一日馬克開著他的車和我去一個多小時車程之外的Stein am Rein附近的一個村子裏去取這桌子。看見它時,它被放在一個瑞士人家門口的光線昏暗的更衣室裏作人換鞋時的坐凳。搬到陽光下看到光滑的清漆麵上有明顯的刀劃的痕跡,象是孩子玩耍時弄的。賣主說,你可用砂紙重新打磨再上層漆。我笑了笑沒說什麽。用過的舊物有殘缺也不算什麽,反而顯得真實無華。這時光的痕跡,我懂得而且喜歡。它得到我這個新主人,想必也是歡喜,物和主兩得其所。
Today I read a story you wrote a few year's ago. It is Ann and a little boy Tim. Like you, I feel deeply sad for him. Every child deserves a happy childhood. Your story was written in 2007, and Tim should be a young boy now. How is him now?
I really wish I have read the story earlier. I hope that it is not too later to help Tim. Can send me an email: weizheng820@gmail.com ?
有時候會想想自己會不會玩物喪誌。這屋子裏大多數的家俱和家居用品,大都是初見時,便有願意與其長久相伴的感覺,費心思買來運來,又在生活裏盡量派上用場。有的物件是很老的,顏色也很舊了,靜靜地流溢出歲月溫婉的獨特味道。用它們之時,覺得很幸運。這個茶桌也是其中的一樣。是紅杉木的樹根做的,上了深色的清漆。那一日馬克開著他的車和我去一個多小時車程之外的Stein am Rein附近的一個村子裏去取這桌子。看見它時,它被放在一個瑞士人家門口的光線昏暗的更衣室裏作人換鞋時的坐凳。搬到陽光下看到光滑的清漆麵上有明顯的刀劃的痕跡,象是孩子玩耍時弄的。賣主說,你可用砂紙重新打磨再上層漆。我笑了笑沒說什麽。用過的舊物有殘缺也不算什麽,反而顯得真實無華。這時光的痕跡,我懂得而且喜歡。它得到我這個新主人,想必也是歡喜,物和主兩得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