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為什麽要悄悄走過我的窗邊,再輕輕的低聲細語,黑夜裏,讓我再也聽不見冬天的綿綿細語。隻有一雙眼睛,靜靜的凝視著,另一雙眼,北極的陽光,也不過就那樣熾烈。造物者的風雨,你總是適時地戲弄,然後在回眸的一刹,撕破黎明的霧水,於是,我的眼睛也瞎了,隻能用窗外的露珠,和消逝的星辰說: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