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4,5歲時,隨媽媽去了辦在近郊奉賢縣的五七幹校。晚上和媽媽擠睡在一張單人鋪上。那時的宿舍是泥壘的,媽媽說冬天真是很冷。不過因為有我睡在身邊,小孩總是熱乎乎的,好象捂著“湯婆子”。
很多年後,我有了女兒。女兒很喜歡擠在我的被窩裏。捂著熱乎乎的女兒,想到媽媽重複說了很多次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