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案件第二卷(1)血虱 by惜花憐月

坐在辦公室中,慢慢的點起一根煙,靜靜的想著昨天在大街上看到的那個漂亮的女孩子。
天使! 絕對是一個天使,肯定不是醫生,百分之九十九是護士,因為醫生沒有長的那麽漂亮的,還有、我喜歡護士。
昨天、對,昨天上午十點十分左右,看見她推著一個小女孩慢慢在街上走著,時不時的還和輪椅上的小女孩聊天,你說那個小女孩乍就這麽有福。我一邊開車心裏一邊嘀咕著,終於,跟了一個多小時,靠!跟丟了。
今天還去找,老地方等她,一定要認識她,努力的劃拉到手。
站在昨天的地方,看了看自己還算精神的衣服,找個鏡子照了一下,除了長的像劉歡以外沒發現什麽明顯帥氣的地方,整理好了衣服,點了一根煙,孤單的站在街上保持最瀟灑的姿勢看著人來人往。靜靜的等待一個天使的到來┅┅
我看見了,看見了,一個比李勇臉還長的五哥出現在我的麵前。五哥看了看我、笑了笑∶“剛子,幹什麽呢?”我現在哪有心情和他侃∶“起來,別擋著我的視線。忙呢。”
五哥問我∶“昨天找你一上午,你不在單位,幹什麽去了。”
我一邊看著大街上一邊說∶“飆車去了。”
“和什麽車?”
“輪椅”
“這話怎麽這麽耳熟啊?贏了你也不光彩。”
“輸了。”
靜靜的等著,五哥看我沒有理他,五哥自己慢慢的向前麵走去。
“五哥,幹什麽去?”
“快中午了,吃飯去,餓了”
“我也去!”
“走吧”
“吃啥?”
“沒想呢。”
“靠”

坐在飯桌上,正要講著昨天的經曆。接到一個局長的電話。
“喂,剛子。幹什麽呢?”
“哦,局長啊,在和朋友吃飯呢?有什麽事情嗎?”
“保平路發生命案,你現在馬上往那邊趕,現在中午的時間,大家夥基本都回家了,你能找幾個是幾個,下午回來向我匯報。”
“是。”
五哥問我怎麽了,我說我現在馬上要出現場,隨後拿著一個雞腿就走出了飯店。
找到了保平路,看見前麵一個浴池圍了好多人,大家都在警戒線外麵站著,時不時的有人還伸長脖子往裏瞧,中間還有不少的大老爺們努力的往前麵擠了擠,好象真能看見什麽似的,一個矮個子的男人剛擠到前麵,就被一個胖女人拎著耳朵給拽走了,“哎呀、哎呀,你別拽我耳朵。”
“不拽你留著你,老娘在家給你做飯你倒跑外麵來打食兒了,想看回家看去,家裏有。”
哈哈,哈哈,這個女人好魄力,哈哈。
我走到人群中,也是努力的擠到前麵,穿過警戒線回過頭來對大家說∶“這裏沒什麽好看的,大家都回去吧,要不大家跟我進去裏麵看看,到時候破壞現場大家出了被拘留以外還要罰款呢,怎麽樣?”
此語一出,看的人走了一半,可是還有人站在那裏,唉~站著吧,反正也不是我累。
我看了一眼招牌——水銀浴池。就低頭走了進去。
走到裏麵,看見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女人。身上穿著一個灰色的半截袖,身材有些臃腫。底下穿著一個藍色的大短褲,一個藍色的拖鞋,簡直就是浴池的代言人。
我上前搭話∶“大嬸,你是這個浴池的負責人嗎?”
她說∶“恩,我就是。”
“現場是在上麵吧?”
“是”
“等我下來的時候再找你吧,你先穩定一下情緒。”
這是一個單獨的二層小樓,男池在一樓,女池在二樓,一樓和二樓的中間沒有窗戶,隻有一個旋轉的樓梯,樓梯是鐵的,上麵刷了一層紅色的油漆。剛看上去還算比較好看,走著走著就有點害怕了,畢竟是紅色的東西,多了讓人怎麽看都不舒服。
我順著樓梯慢慢的走著,到了女浴池的門前。我發現有人動過那個門,我蹲下了身子,悄悄的從門縫往裏看,我看到一個女人躺在地上,全身赤裸,頭發擋住了眼睛。嘴是張開的,好象是要喊什麽一樣,雖然我看不見她的眼睛,但是我能感覺到她在看著我。
突然,我發現、在她的身旁站著一個混身雪白的人┅┅
我慢慢的掏出手槍,悄悄的推開了門。
“董剛,你怎麽才來呀。”
唉~自己嚇自己,我還以為大白天撞鬼了呢,原來是我們的法醫到了,看來以後得離五哥遠點了,要不時間長了就成精神病了。門下都拉上警戒線了,肯定是有人上來了,這腦袋怎麽想的,被門框擠了吧,唉~這智商、給錢都不治了。
“李姐啊,我剛讓局長給調來,我在和朋友吃飯呢。”
李姐說∶“局長就是偏向,我在單位剛要下班,局長就讓我馬上過了封鎖現場了,唉~弄的連午飯都沒吃。”
“李姐,別生氣,一會完事我請你吃頓實惠的,怎麽樣,嗬嗬,對了,發現什麽了?”
“我也是剛進的屋子,看了一下現場,還沒動手查呢,你來了正好有幫手了,剛子,你現在好好的檢查一下現場。”
我看了看周圍的情況,原來女浴池全是淋浴了,沒有大池子,你說這麽多的女人在一起洗澡,那是多麽壯觀的事情啊,唉~想什麽呢!
重看,周圍全是淋浴,由於淋浴的水還沒有關掉,地上根本沒有任何的痕,死者的洗澡用具還放在那裏,我找了一副手套帶上,對法醫說∶“李姐,你先檢查吧,我去看看死者的衣物,看看有沒有什麽線索,先弄清身份在說吧。”
“好,剛子,你先去查吧,一會告訴你結果。” 李姐蹲下身子開始檢查。
我拿起死者的洗澡用品,一個一個檢查著,洗發香潑、沐浴夜、浴花、還有一些外國字的東西,我問李姐是什麽,李姐告訴我說是化妝品。
找到死者的衣服,除了內衣,外衣,也就沒什麽了,翻了翻衣服兜,看見一個錢包,裏麵有幾百塊錢,最重要的是找到了身份證。
死者姓名∶闞娜 女 本市人
找到身份也就好辦了,我向李姐那邊走去∶“李姐,找到什麽線索了嗎?”
李姐搖了搖頭;“表麵沒檢查出來什麽?不過看死者張嘴的樣子,應該是窒息而死的。我總感覺哪裏不對勁,可是找不出來。身上沒有搏鬥的象,陰道也沒有什麽傷痕和殘留物,真搞不明白,看來得解剖了。”
“李姐,等通知她的家人再說吧,既然她的身體沒什麽線索,等我們下午回局裏再說。”
“剛子,你發現什麽了?”
“嗬嗬,一點點的錢,身份證,洗澡的東西,化妝品。沒了。”
“唉~這人死的也真的是蹊蹺。”
“李姐,走吧,回局裏,局長讓我下午做匯報呢。”
“那屍體怎麽辦。”
“一會找別人來抬吧,你是能抬動還是我能抗動,我還要下去做老板娘的筆錄呢。”
“好吧。走、下樓。”

走著旋轉的樓梯,慢慢的下了樓。看見老板娘呆呆的坐在那裏。唉!其實也明白,他的買賣從此就別想好了,一個死人的浴池誰還敢來呢!還是溫柔點吧。
我說∶“大嬸,您也不要太傷心了,實在不行咱再換個買賣幹吧,不行就從裝修一下,買賣是人做的,別上火,錢也不是一天掙出來的。”
大嬸捂著嘴哭著∶“警察同誌啊,你是不知道啊,我們家裏就靠這個吃飯呢,這老街坊的住了好幾十年了,都到我這裏來洗澡,你說知道我這裏死人了,誰還敢來啊,這是哪個天殺的在我這裏殺人啊。哎~~喲!這真是造了八輩子孽了。”
大嬸∶“你想想,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和我們說說”
“唉!今天中午洗澡的人本來就不多,女的裏麵就她一個人,我看她都洗了兩個小時了還沒出來,我就上去看了看,一推門就看見那個姑娘躺在地上,嘴張的那麽老大,好象要吃了我一樣,我嚇的坐在了地上,然後爬起來就下樓了,然後就給你們打電話了。”
我想了想“大嬸,這個姑娘你認識嗎?誰家的。”
“是老闞家的,家裏就兩個孩子,下麵是個弟弟。唉,這姑娘可是個好姑娘啊,人長的漂亮不說,心眼還好,真是可惜了。她的家人現在在外麵站著不敢進來呢,她娘都哭昏過去被抬回家去了,現在她爹和她弟弟在外麵站著等呢。”
“行,謝謝你了大嬸,你也別上火,什麽事情慢慢來,您要是上火再出點什麽毛病,那可就是雪上加霜了。”
剛說完,我們局裏的張亮走了過來“剛子,我來了,局長給我打電話,讓我回去拿照相機,怎麽樣,有什麽線索嗎,現在可以拍照了吧。”
“行,你去照吧,我和李姐把案子基本給破了。”
亮子說∶“啊,這麽厲害啊,快說說,都有什麽線索了。”
我苦笑了一下“線索?大哥,現在連自殺和他殺都沒弄明白呢,還線索,嗬嗬,我說你也信。”
亮子樂了∶“行,你們就吹吧,沒時間和你們聊了,我上去照相了。”
剛剛走出浴池的門,一個男人衝了上來∶“同誌,警察同誌,我姑娘怎麽辦啊,你們要給做主啊,我姑娘不能白死啊,她死的也太冤枉了,嗚┅┅嗚┅┅嗚,她死的也太冤枉了,我姑娘才23啊,嗚┅┅”
“大叔,人死不能複生,您就節哀吧,唉!希望你們能積極的配合我們,咱們一起努力找出真凶,還你女兒一個清白。對了,我們要給您女兒解剖屍體,好找出真正的死亡原因,希望你們配合,您在我們這裏簽個字,行嗎?“
“行,我回去和老伴商量一下,怎麽著都得還我姑娘一個清白啊!”

下午回到局裏,和局長匯報了一下現場情況,局長指示安慰好家人,以最快的速度找出原因。
我來到了解剖室,安慰了她的家人,當在紙上簽上死者家屬的名字時,我能感覺到他們的心疼。李姐讓我把家人帶出解剖室,自己開始了解剖。
我回到辦公室,我一邊檢查死者的東西,一邊讓家屬來確認,根據我的判斷,這個女人基本上是死於心髒脫落。我把闞娜的東西交給了死者的弟弟,她弟弟是一個不到二十的學生,原本是陽光燦爛的年紀卻埋上了一絲陰霾。
她弟弟站在那裏接過他姐姐的遺物時候問到∶“警察同誌,你什麽時候能給我和我爸媽一個說法?”
“最、最快也要等明天吧,弄不好是後天吧。”我心理有點虛,因為我自己都不知道什麽時候有結果。
“你們警察是幹什麽吃的,人都解剖了,怎麽還要那麽久?國家給你們錢都喂狗了!”
我靠,長點腦袋也不能這麽說話啊,大學生就了不起嗎?
“我們會盡力的。”我冷冷的答道。
送走了他們,我回到辦公室裏靜靜的呆著,這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一件事,不就死個人嗎,法醫都沒檢查出來,和我叫喚什麽。唉,倒是可惜了那個如花的年紀了。
想了想手頭的工作已經全都作完了,打開電腦,悠閑的打著空擋接龍。
鈴┅┅ 鈴┅┅ 鈴┅┅
“喂,五哥”
“剛子,幹什麽呢?”
“沒事,打遊戲呢”
“你就不能學點有用的東西啊,工作的時候打什麽遊戲。”
“靠,你誰啊,管我,信不信哪天我把你當神棍抓起來,拿電棍我出溜死你。”
“哈哈,你就吹吧,不出一個星期,看你怎麽求我。”
“哈哈。五哥,你等吧,對了,我想跟你說我看見一個老漂亮的小姑娘了,唉!中午吃飯的時候剛要說,就被局長給拽走了。”
“有多漂亮?看你個樣,聲都變了。”
“五哥,五哥,真的,老漂亮了,我跟你說啊┅┅”
“剛子,你快來一下。”李姐在外麵喊到。
“好!馬上到。。。五哥,我不和你說了,晚上在吹。”
掛掉了電話,起身向解剖室跑去。
到了解剖室,看見李姐手裏拿著一個試管。我看了看試管,看了看旁邊的屍體,“李姐,這是屍體上采出來的血樣嗎?有什麽問題嗎?”
李姐說“剛子,剛開始我也沒發現,你看,這個試管上的油脂特別多,按理說這麽苗條的姑娘不應該有這麽多脂肪,可是哪裏來的呢?我到顯微鏡下看了看,發現她的血液裏有一種不明生命。”
“啊!生命!什麽意思,血液裏麵還有什麽東西嗎?”
“剛才初步觀察了一下, 好象是什麽東西的幼蟲,不過,是什麽不知道。而且,我已經找出這個女孩死亡的原因了。”
“什麽原因,你是說┅┅血液缺氧,導致血液流動緩慢,缺少心肌供血不足?是嗎?李姐。”
“謔!剛子,你行啊,看見這個東西就知道了。佩服。佩服。”李姐翹出大拇指。
“別、別李姐,你是我師傅,這幾年都是你教的好。嗬嗬,你就別逗我了,李姐、找到這是什麽的幼蟲了嗎?”
“還沒呢,不過,我把他放在保溫櫃裏,用不上多長時間我就能發現。”
“好,李姐。今天就看你的了,你估計什麽時候有消息。”
“快,晚上九、十點鍾吧,我今天晚點回家,查明白再走。”
“行,李姐,那我留下來陪你吧。”
“不用了,你的年紀和我比不了的,你快出去找物件吧,都25的人了,連個物件也沒有,說出去都不怕丟人,用不用姐給你介紹幾個啊。讓我們未來的大隊長挑挑。嗬嗬。”
“姐!不用了,我跟你說啊,我昨天看到一個美女,嘎嘎漂亮,真的,等我們結婚的時候叫你。”
“哈,剛見個麵就結婚?你小子夠快的了。快走吧,現在都五點多了,該下班了,走吧。”
“行,姐,那我先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坐在五哥家,看見五哥在家裏寫符,“五哥,又倒騰你那點破爛呢?”五哥老臉憋個通紅,嘴裏不停的叨咕什麽東西,一邊叨咕一邊畫。過了好一會,才轉過頭來“剛子。餓了。”
“靠,我早餓了,家裏還有什麽吃的沒有。”
“冰箱裏還有兩條魚,燉了它。”
“行,你去燉吧,我睡覺了。”說完躺在床上。開始糊豬頭。
我在一陣香味中醒來,五哥已經做好了飯菜, 看著這麽香的魚,腦袋裏閃出一個想法。“五哥,今天是陰曆多少?”
“不知道,怎麽了?”
“哦,沒什麽,我還以為今天是六月初一呢。 沒事。沒事。”
“是嗎?今天是六月初一嗎?”
“我想是吧,要不進去看看日曆。”
“哦,我看看,我初一,十五是不能吃葷的。”五哥轉身進入書房,慢慢的翻著。
哈哈。馬上拿起筷子,夾起一塊魚,哈哈,這魚真是好吃,哈哈,再來一口。等這老不死的上來,非氣死他不可,再來一口,你說他看者自己燉出來的魚被我開雹了,會什麽表情呢,再來一口,再來一┅┅咳┅┅咳┅┅咳,毀了,魚刺卡嗓子眼上了。
“五哥。┅┅咳,五哥”
五哥看我了一眼,轉過頭慢慢的數著日曆,“二十一,二十二、二十四。不對不對,還得從頭數,三號,四號,五號”
“五哥,卡、┅┅咳,卡死我了。有饅頭嗎。醋精呢?”一邊喊一邊在廚房裏麵翻騰。
“哦,剛子,魚刺卡了,你先卡著,等我查完究竟是不是初一再說。”
“五哥,┅┅咳,是初一,不是,不是初一,快點,不行了,好難受。”
“我很少吃饅頭的,家裏有點醋精。不多,你先幹了吧,十七,十八,十九┅┅”
靠,你真不是人,看見了還不管我,醋精呢?一邊嘀咕著一邊翻。
鈴┅┅ 鈴┅┅ 鈴┅┅
“喂。┅┅咳,你好,誰,┅┅咳李姐啊,怎、怎麽了,有什麽事嗎?”
“剛子,快來,
”好的。馬上就到“
我和五哥說∶“五哥,你先吃吧,我局裏有事,我先┅┅咳走、走了。”說完,穿上衣服便要開門。
“等一下”五哥走了過來,手裏端了一碗水,手指一邊在碗中攪合著,嘴裏一邊念到∶“佛法長流水,阿羅吞魔鬼,鐵骨多延喉,萬物化為水,化、化、化。”
“靠,你惡心不惡心。”
“快喝,別廢話,喝完趕緊走。”
“哦,”拿過碗一口喝下去,感覺水倒是水,可是好象很粘嘴,喝下去感覺有點像酒,有點辣,“這是什麽東西”“別問了,明天告訴你,快走吧。”“行,我走了,”說完,匆匆的下了樓。

到了局裏的解剖室,看見李姐正在顯微鏡下看著,看我進來了,招了一下手,把顯微鏡的位置讓給了我,我把眼睛放在顯微鏡上一看,這是什麽東西?有點像紅血球,可是還不是很圓,好象是一個橢圓型的東西,紅色的,在血液裏慢慢的遊動著。
“這是什麽東西?”我迷惑的問李姐。
李姐搖了搖頭“不知道,沒見過,這個幼蟲離開屍體以後就沒怎麽變化,我剛才看了一下屍體,采了點血樣,屍體裏的東西比你現在的要大,別的沒什麽變化。”
“哦,那這是個什麽東西呢?”
李姐把手插進白大褂裏,低下頭慢慢的想著“我也不知道,沒見過這個東西,會不會是它?”
“什麽?快說”
“我想不會的,真的要是它,那麽我們就算倒大黴了。”
“什麽啊?”
“血虱!”
“血虱?什麽東西。”
李姐想了想說∶“那是我師傅告訴我的,剛建國的時候,國家窮人很多,很多的人身上都有虱子,後來有一個道人把女人的經血和虱子一同煉成丹,據說很霸道,誰要是吃了就能重新恢複身體的各個部位的功能,也就是我們科學講的重生。”
我的心突然繃緊一下,看了看傍邊躺著的屍體,一雙眼睛空洞的望著上麵,身體都縫上了,白布蓋到了胸口,嘴唇是黑紫色的,因為始終張著嘴,能看見他的氣管也都變成了紫色。還有一張蒼白的臉,我就不信她還能活。“重生,你開玩笑呢吧,那後來呢?”
“後來好象是被打成迷信了,然後就沒有了,據說這個東西可以傳染,怎麽傳染我不知道,被傳染的人血液裏就會有血虱,時間長了,這個人就死了,不過我是當神話聽的,不知道我今天遇見的是不是,可能是我想多了,嗬嗬,我們還是要相信科學嘛!是不。”
“那是,那是,嗬嗬,李姐,那我們報告怎麽寫呢?”
李姐想了想,坐在桌子上開始寫驗屍報告。
死者姓名∶闞娜 年齡 23 住址*********** 死亡原因∶血液內有不明物質,成膠狀,因隨血液流動而使血液缺氧,導致心肌供血不足,為意外猝死。
看著死亡報告,心理琢磨可算完事了,明天局長那裏有交代了,嗬嗬,看了看表,∶李姐,走吧,這都十點了,我送你回家,要不我姐夫該等急了。”
“沒事,我和你姐夫說完了,他現在正往這邊來呢。”
“哦,姐夫真好。”
“誰誇我呢,哈哈”一個爽朗的笑聲從門外傳來,嗬!說曹操,曹操就到了。姐夫是一個很豪爽的男人,一米八的大個,結實的肌肉,現如今在體校當拳擊教練呢,當初也沒少教我功夫。我都快兩月沒看見他了。
“姐夫來了。你們可真的是模範夫妻啊,這麽晚了還不放心,我送回去不就行了?嗬嗬”
“剛子,有你在我能不放心嗎?關鍵是我和你李姐也很長的時間沒有走夜路了,想以前搞物件的時候那份浪漫的勁兒,嗬嗬,現在都心動 
? 哈哈,是嘛,心動不如行動,走吧,我們一起走,我也該回家了,你們先走,我鎖門. 
我們三個走出了解剖室,臨關門的時候我特意檢查了一下屍體,把白布蓋到了她的臉上,走到門口.關上了燈。隨手帶上了門
整個走廊都是黑的,讓人不寒而立,姐夫走到前麵找到了開關,走廊裏才有了光亮。
下了二樓,姐夫關上了走廊的燈,可是關上燈的時候卻發現有一個辦公室的燈還是亮著的,姐夫問我“剛子,你關好了嗎?”
“我、我關好了吧”
“嗬嗬,你問誰呢,我去關”一邊說,姐夫一邊向解剖室走了過去,看著姐夫的背景,不由的佩服他,說真的,自從和五哥看過那些東西以後,我基本上就處於受精狀態,有點風吹草動自己腿就先軟了。
我對李姐說∶“姐夫真行啊,要是我還真不敢去呢,別看走廊的燈是亮的,可是我剛才剛關的燈,現在又開了,嗬嗬,我是不敢去。行,你老公真不錯,有時間好好的再訓練訓練吧。”
突然解剖室裏喊了一聲”啊!來人啊。”我聽出事不好,連忙像解剖室跑去,當我跑到那裏的時候,看見姐夫坐在地上,兩眼望著空空的一張停屍床——屍體沒了。
我看著空蕩的解剖室,感覺陣陣的陰風從我的脖子後麵吹了過來,我掏出了手槍,然後從兜裏拿出手機。
“喂,五哥,”
“什麽事,大半夜的,你要強奸啊。”
“你快過來,我在單位呢,我們解剖室裏的屍體沒了,你快來吧。”
“哦?怎麽沒的。”
“你別墨行不,快點。”說完,掛掉了電話,我靜靜的看著解剖室裏的每一個角落,李姐上前扶起她的丈夫“振生,你怎麽了。你說話啊,你別嚇我。”
“剛子,快過來幫我一下。”
“好的。”我走過去扶起了姐夫,看來人在害怕的時候真的是很沈啊,我對李姐說“你不怕嗎?”
李姐一邊使勁的扶起她的丈夫一邊說∶“怎麽不怕,不過以前我遇到過這事,那時候你還沒來上班呢,怕也沒用,等等看吧。剛子,你把槍收起來,別傷到自己人。我聽我師傅說,這種情況要不就是等,要不就是出現幻覺,你到時候別開槍,傷到人就麻煩了。”
扶起姐夫,李姐問∶“振生,你看到什麽了?別怕,說說”李姐一邊問一邊按摩著姐夫的胸口。姐夫喘了一口長氣“哎!嚇死我了,剛才我看燈亮著,我就打開了門,等我開門的時候,看見那個屍體站在床邊上,胸口上縫的線好長,可是能看見裏麵的肉都翻出來了,她在那裏站著,光光的身子,看見我進來了,她的身體顫了幾下,”
就在姐夫還沒說完的時候, 突然,燈滅了,室內一下陷入黑暗之中┅┅
“怎麽了?怎麽了?”姐夫惶恐的叫著。
“振生,你別怕,別怕”李姐趕忙安慰著。
姐夫安靜了下來,在黑暗中喘了一口氣“ 李憶 ,把你的手給我,其實我是挺怕的,可是我是男人,這個時候我不能怕,如果你不在,可能我現在已經跑了,你是我老婆,我就是死在這也不能跑,平時我忙著訓練,沒什麽時間來照顧你,都是你來照顧我,我平時懶,也不幹家務,都是你幹,今天到了這個時候,怎麽也該輪到我了,男人,就是躺下,也應該是一坐山。”我看著漆黑的解剖室,心中想著姐夫的話∶“男人,就是躺下,也應該是一座山。”可是我躺哪兒啊!這漆黑的屋子,最好的辦法還是走吧,對,跑吧。
想到這裏我說“李姐、姐夫,咱們先出這個屋子再說吧,快走。”
回手開門,回手開門┅┅門呢!天啊!門沒了。
一麵光滑的牆,冷冷的,好像屍體的皮膚。出口在哪兒,出口在哪兒,我什麽都看不見,怎麽辦呢?對,打火機,打火機,掏出來,掏出來┅┅
啪——一個火苗出現,哎!整個人頓時安靜了許多,看來人對光明真的是很依賴,拿著打火機剛要照到牆上,突然,我發現我的對麵站著一個滿頭長發,兩眼空洞,赤身裸體,張著嘴的人,——啊!闞娜。
闞娜!她,她真的活了?“剛子退後”姐夫跑到我的身邊,一拳向闞娜打去,一個職業的拳擊教練,力量可想而之,可是,打在赤身的闞娜身上,根本就沒有反映,闞娜突然向我這邊看了過來,我想,你不會以為是我打的吧,我沒那麽大勁。
闞娜漫漫的向我走了過來,她的眼睛依舊很空洞,找不到一絲的思想,怎麽辦?拚了,我用勁混身的力氣,抓住了她的頭發,使勁的向她的臉上踹去,就聽一聲悶響,闞娜的脖子縮到了身體裏,腦袋還在外麵不停的晃著,我的手裏,多了一大把的頭發。
火滅了,屋子又黑了,黑的像墨一樣,我馬上又打開打火機,點燃了手裏的頭發,滋┅┅一種焦糊的氣味傳來,真個房間頓時亮了。我看見闞娜光著半個頭,一下站直了身子,迅速的向我撲來。
手裏的頭發燒的很快,眼看就要燙手,我把正在燃燒的頭發扔到闞娜的麵前,她的速度一下慢了下來,這時姐夫拿起解剖用的刀,在闞娜的後麵砍了下去。
我感覺我的臉上被什麽東西給糊上了,沒到一秒的時間我就知道——那是闞娜的血
看來今天算是背到家了,一個警察,一個拳擊教練,一個法醫,三人弄不住一個死倒,還讓一個死人追著跑。唉!黑瞎子敲門——熊到家了。
想到這裏,真是怒從心中起,惡從膽邊生,今天跟她拚了,我大喊∶“李姐,姐夫,大家不要怕,今天跟她拚了,大家找窗戶跳樓。*。跑還不行嗎。”
這時李姐在黑暗中喊到“剛子,這裏是解剖室,沒窗戶。”
啊!沒窗戶。靠。當初誰找的這個破屋子當解剖室的,抓住他扒他皮。
“李憶、你和剛子去找硫酸,現在黑,誰也看不見誰,李憶知道在哪裏,剛子去保護,快,”關鍵的時候還是姐夫聰明,我抓住旁邊李姐的手,馬上向消毒櫃那裏跑去,我摸到消毒櫃,一拳把消毒櫃的玻璃打碎,掏出打火機點著,“李姐,哪瓶是硫酸,快找。打火機挺不了多長時間。”
就聽李姐說∶“剛子,我在這兒呢。”
什麽?我回頭一看,李姐站在離我不遠的地方,雖然不遠,可是我牽不到她的手,啊~手,我向後一看,闞娜!我的媽呀!我牽著是她的手!
我鬆開手就跑,可是闞娜已經抓住我的衣領。力道大的出奇,我低頭一個轉身,雙手抓住闞娜的手,一個大擒拿,她的手沒動?這時候我感覺到我的肚子裏好象進來一個東西,是什麽不知道,就是感覺肚子被撕開了┅┅
這時,走廊裏傳出一個聲音∶“剛子,你在哪兒。”啊!是五哥,是五哥,“五哥,我在這裏,五哥,快來,五哥救命啊~~~~~~”我的聲音都變了,自己聽著都恐怖。
就聽五哥在外麵喊∶“咦?鬼打牆?破出萬事空,一符定萬通,破。”
聽到門開的聲音,心裏頓時安靜下來不少,“五哥、先開燈,先開燈,先把他兩弄出去。”
“剛子,別怕,現在根本開不開燈,馬上就好。你站在那裏別動。”一會,看見五哥手裏拿著一張符,慢慢的在解剖室裏亮了起來。五哥,你在黑屋子裏的這個造型真他*牛逼。
五哥見到闞娜,冷冷的一笑,“原來是一具行屍啊,看我怎麽收拾你。啊!剛子,你怎麽了。”我借著火向自己的肚子看了下去。我的衣服已經破了,手捂著的地方不止的流血,我開始頭暈了,胃裏說不上怎麽了,好惡心。
五哥掏出一根線,對著闞娜筆畫了起來。“乾坤鐵鎖!定!”“牽陰繩,起屍牽魂。”短短的一分鍾,闞娜被定在那裏,慢慢的倒了下去。整個屋子又黑了。
我的血還在流著,五哥跑到我的身邊,拿出一張符“日出東方一點油,手持金槍騎白牛,三聲喝住長流水,止住紅門不在流。雪山童子到!雪山童子到!”頓時,感覺肚子上有了一絲冰冷的涼氣。心情也跟著放鬆了不少。
“五哥,你在晚來一會,你就準備給我收屍吧。我要為國杆屁了。五哥,你先讓他們走吧!”
“剛子,沒事。我先去開燈”
啊!光,真好
五哥把我扶上了停屍體的床上,看了一眼靠在牆邊的李姐和姐夫。五哥上前抓住姐夫的衣服,一拳打在姐夫的臉上,“你們挑出一個都比剛子歲數大,為什麽不照顧他。我兄弟真的有什麽三長兩短。我殺了你們都不解恨。滾!”
“五哥,別難為他們了,是我自己不好,沒本事,連李姐和姐夫都沒保護好。當時屋子裏很黑,誰也看不見誰。都能活著就不錯了,而且姐夫也沒少幫我,他們這樣已經很不錯了。”我坐在床上說。
李姐走到我的麵前“剛子,姐對不起你,姐是個女人,可是你姐夫也沒保護了你。還是你這個朋友有本事,現在事情也過去了,來,姐給你看看傷口,包紮一下。”
李姐看見我的傷口淚水掉了下來“剛子。都是姐不好,都是姐不好,不讓你來就好了。你看你這傷的。都快有一劄長了,還好,血止住了,你說這真的要是出個什麽事,我和你姐夫得欠你多大的情啊,我給你縫上吧。”
“嗬嗬李姐,你給我包上就行,沒事了,你和姐夫先回去吧。我沒事。五哥和我在一起,我手上還有槍呢,不怕的。”
姐夫走了過來“剛子,好樣的,姐夫欠你一個情,有機會姐夫給你還回來,要不姐夫心理難受。”
“哈哈,姐夫,用不著,這樣吧,我本身就胖,衣服不好買,有時間去給我買套衣服吧,你看我現在的衣服,都不行了,嗬嗬。對了,你一會和五哥把屍體再放上來吧,要不明天局裏就熱鬧了,公安局乍屍了。誰信啊。五哥。五哥,你看什麽呢?”
五哥蹲在地上看了半天說∶“剛子,這可不是乍屍,這是行屍。雖然外表一樣,可是本質不一樣,乍屍是屍體死後體內的電流沒有釋放,近而產生屍體變化,也就是屍變,或叫乍屍。而這個屍體好象是被什麽邪物入體了,已經被這個邪物控製了。具體是什麽,我還沒看出來。”
我看了看五哥,又看了看李姐“李姐,不能是你說的血虱吧。”
“血虱!”五哥突然問到。
我說“是的,今天李姐讓我來就是在這個屍體的血液裏發現了不明的幼蟲。在顯微鏡下一滴血裏就有好幾個,想一想這屍體裏麵恐怕上億了吧。”
“剛子,這個屍體從死到現在多長時間了?”五哥問
我看了看李姐,李姐看了看表”到現在有12個小時了。”
五哥連忙說“剛子,你現在馬上去把臉上的血洗掉,最好用消毒水,多洗幾遍,千萬洗乾淨,血虱傳染力很大的。等一會我給你好好的檢查一下。”
我問“五哥,你也知道血虱嗎?”
“不算太知道,可是要比你們知道的多。”五哥和姐夫兩個人把屍體放在床上,李姐弄來熱水,放點消毒水,一點一點仔細的給我擦著臉。洗完了臉。五哥問李姐能不能把屍體的頭骨打開,李姐說可以。五哥看了看屍體,指著剛才被拽掉頭發的地方,“就這裏吧”李姐帶上手套,拿出工具,慢慢的打開了闞娜的頭骨。
頭骨打開,一股腥臭刺進鼻腔,闞娜的頭骨內全是黑紅色的,簡直可以說是黑色的。李姐拿來一個小玻璃棒,向腦漿裏插了下去。剛剛在大腦皮層上打開一個小口,呼的一下,一大群虱子從大腦裏爬了出來。密密麻麻的滿腦都是,有的爬到頭骨上,有的爬到頭發上,甚至有的已經掉到了床上。
我們全都叫了起來,大家都往後退了一步。
“果然是血虱”五哥拿過玻璃棒在腦漿上占了一下,放在日光等下仔細的看了看。這個東西有芝麻大小,全身紅色,就像一個螃蟹,有六條腿,每個腿都呈形,腿上有吸盤,可以牢牢的貼在玻璃棒上不下來。
我倒吸了一口氣,突然感覺身上奇癢,好象渾身上下都有東西在爬,哎呀,受不了了,我一邊難受,一邊問“這個東西叫血虱?真麻人,這是一種什麽東西。”
五哥說“這個東西好多年都沒有了,聽說這個東西是被一個老道用陰虱煉成的,煉成好象叫血虱丹。這個丹藥剛開始是用虱的毒性來克製一些內髒疾病。後來好象被一個雲南的降頭師看中,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一顆血虱丹,把丹藥用水化開,提取了陰虱的肢體,又煉成像冬蟲夏草一樣的藥性的藥。
這個血虱的特性也很奇特,生命力也是很強,就是把血虱搗成粉,隻要它看見血,大約需要一個多月的時間馬上就會複活。在血中產卵,成型。不過,必須是女人才能有血虱。因為血虱化卵以後,必須跟著女人來月經時候的經血走到體外,然後在滲透到表皮裏,這樣它就可以成型了。它成型了以後會在皮下組織寄生。血管裏的卵會在一定的時候讓血液黏度增加,血液流動的慢了,心髒就供血不足,就很容易猝死。
等到屍體死掉以後,成型的血虱就會聚集在死者的大腦裏,因為人在猝死的情況下大腦中還有電波的,然後它就開始控製人的軀體,來達到下降者的目的。”
我當時都聽傻了,這是誰啊,這麽缺德,拿虱子做文章,真惡心。
我看李姐也傻了。李姐半天才說出一句話“原來真的有血虱啊。我讀大學的時候以為那隻是個傳說,或說是個迷信吧。因為我隻相信科學。”
五哥笑了笑說“相信科學是對的。如果你有了一定的思想還執迷於科學,那可是你本身的悟性問題了。。這個世界未知的事情,事物,太多了。 一個大學生應該具備的素質就是去探索迷團,而不是守著科學去唾棄所謂的迷信。”
李姐感慨的說“是啊。這個世界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根本不是一生的研究完的,即使耗盡一生,也不過就是在科學的領域邁出了幾厘米。”
我看了看五哥,給五哥使了一個眼色,五哥笑了一下,走到姐夫的跟前,伸出手和姐夫握手“對不起,剛才失禮打了你,是我當時太激動了,請你原諒我,我當時也是氣昏頭了,如果你要是還生氣的話,你就打我一拳吧,我挺的住,不還手。”
我連忙說∶“五哥,你可別讓他打,姐夫是拳擊教練,一拳能打死你,就你這體格不夠他強奸一回的呢,別裝好人了,快回來離他遠點吧”
姐夫說“哈哈,你想多了,姐夫哪能打他呢,我還為你有這樣的朋友高興的不得了呢。你這朋友懂的多,也明白事理,還希望以後有機會多在一起學習吧。放心,我不生氣的,一個大老爺們。哪能那麽沒肚量,再說了,他的一拳根本就沒起什麽作用,嗬嗬,沒事,沒事。”
大家在一起笑了起來,要不說這人啊就是沒臉沒皮,剛才害怕的要命,現在卻笑的那麽開心,嗬嗬,
我問五哥“接下來怎麽辦啊?”
五哥看了看李姐,李姐把血虱都控製在大腦裏了,沒跑出來多少。李姐找點汽油,倒在了地上,點了一下火,看著火苗漸漸的上升,隨後就聽到了啪啪的聲音,看來現在屋子裏的已經基本消滅了。
五哥很滿意的點了點頭說“現在我們要查查這個血虱是怎麽來的了。”
“靠,怎麽查?這市裏多少人,從哪裏下手啊。”我說
五哥說“那就不是我的問題了。”
“是我們未來大隊長的問題了,我們都是貧民,這事也管不著。”李姐在旁邊幫著說。
啊!又是我┅┅
不過,他們說的也對,我不查誰查啊,我想了想“李姐,明天你讓她的家人看一眼,後天就拉到火葬場燒了吧,這個東西時間越長我們越麻煩。李姐,你去找局長,到時候你把我說的嚴重點,多休息一段時間,最好是半個月。不,一個月吧,行不?理由嘛,你看著編就行了。”
“你小子的花花腸子局長能不知道?嗬嗬,到時候我會幫你的,你明天就別來了,我跟局長說。”
五哥說“咱們把現場收拾一下吧,別等到明天該成全市新聞了,大家最好保密,弄不好,別人都說我們是精神病了,嗬嗬。”

看了看表。半夜一點多了,我身上的傷也不能被家裏人看到啊,我看了看五哥,今晚老娘就陪你了。五哥看著我好象明白了什麽,愣了一下,苦笑了一下。沒說什麽。收拾現場。回家睡覺,明天開始放假嘍。。。。。。。
躺在五哥的床上,點了根煙,看見五哥在地上打坐到現在還不醒,心中不由感慨,這老東西這麽多年真沒白練,小時候看他打坐就覺的累,這麽多年了,他還在練,嗬嗬,有毅力,有恒心。你說你要是娶了老婆,你還能天天這麽打坐嗎。
看了看表,快九點了,我收拾好衣服,今天要打扮漂亮點,我還要去等人呢。這個時候,五哥看了看哦,伸了個懶腰,“剛子,你醒了。”
“醒了,你說你啊,你的床是雙人床,你怎麽不上床睡覺啊,你怕我強*****啊,靠,坐地上也能睡覺,你藏獒啊。”
“嗬嗬,說真話,和藏獒睡也比跟你睡強,你睡覺跟練武似的,誰知道你下步出啥招,跟你睡覺真的比強奸我都難受,唉,你說你怎麽這樣,你將來娶老婆怎麽辦?”
“少爺願意,管不著,嗬嗬,對了,五哥,那天不是跟你說我看見一個小姑娘嗎?哈哈,今天我還去,我要排出萬難,爭取勝利,不怕犧牲。唉~問世間情為何物,乃是一物降一物啊。”
“行了,行了,別吹了,我不敢說你能不能追的上,反正今天我知道你會請我吃飯,吃的還是羊肉串,嗬嗬,我也的收拾一下了,準備做功課了。你在哪裏等她,一會我去找你,要不你陪我坐完功課,咱們一快去?怎麽樣?”
“停!別跟我說那些沒用的,跟你做功課,你往那一坐就念經,我還的再睡一個小時,我有病啊。我還是先走吧,我在雪魂酒吧那等她,旁邊就是醫院,等下午沒什麽事我在去查案子吧。”
“嗬嗬,別忘了請我吃飯啊,剛子”
“你讓老天爺保佑你吧,對了,五哥,昨天我魚刺卡住了,你怎麽給我弄好的,你念的是什麽啊?”
“哦,那是化骨咒,治點小毛病還是可以的。不過魚刺要是大的話,還是要上醫院的。”
“哈,你還會這個呢,你怎麽不開個醫院呢,嗬嗬,到時候一看病就念咒,那可熱鬧了。”
“剛子,在建國以前,真的有這種醫生,叫“祝由科”和兒科,婦科,傷科一樣的。它們之間都是並列的,都是用符咒治病的,就像小孩子嚇到了,叫一叫魂就好了。這就是祝由科的事情,等到解放了以後,因為沒有科學理論的根據,強行取消了,倒是可惜這門學科了。不過,也沒什麽。以前世界還說中醫是迷信呢,現在不都很肯定嗎,等到科學發展到一定的時候,也會研究明白的。”
“哦,是這麽回事啊,行,你真能吹,吹王,嗬嗬,我不和你說了,我要等小天使去了。88”

在大街上保持最酷的姿勢站了兩個小時,連個影都沒看見,唉~鬱悶。
五哥在不遠的地方招了招手,讓我過去“剛子,等到了嗎?”
“沒有。”
“嗬嗬,走吧,吃飯去,吃串。”
“不去,鬧心,你請我我就去。”
“我請你最後還是你主動的拿錢,何苦呢”
“對,我賤。走、吃串去,我看我怎麽賤,走”
到了地方,五哥和老板娘打個招呼,說是要請我吃飯,嗬嗬,我當時心裏就舒服,你不會算嗎?你不牛逼嗎?哈哈,今天我吃死你。
坐在飯桌上,我和五哥說了我剛才等人的事情。五哥哈哈大笑∶“嗬嗬,真有這麽漂亮嗎?”
我急忙說∶“五哥,你是沒看見,老漂亮了,看見張柏芝了吧,和她絕對有一比,看臉上能比張柏芝胖一點點,也是一個護士,哎呀,心都蹦出來了,真讒死我了,這麽說吧,你要是娶了她,你槍斃你爸爸你都不心疼。”
“不至於吧?”
“是,我是不至於,倫到你就至於了。哈哈”
正說著,看見肉串店進來一個女孩,一身的紫色裙子,長發,大眼睛毛茸茸的,。進屋一把摟住了老板娘“媽!餓死我了,做什麽好吃的了,今天在醫院忙了一天呢,一點都沒閑著。”
天、天使啊!是她,就是她。那個輪椅,不、那個推輪椅的——天使。
我站起身來,看著她在媽媽懷裏撒嬌的神態,看著她一顰一笑,我明白了,原來這個店是她家開的,那位就是我未來的嶽母。哈哈,沒想到啊沒想到,我也有今天,摸到她家了。哈哈。
咦!我的大腿怎麽這麽疼呢。我底頭一看,五哥拿個肉串子在紮我呢,一邊紮一邊笑。
“剛子,傻了?”
“靠,你紮死我了,你個老不死的。”
“哈哈,原來你相中她了。別說,真漂亮,真漂亮。比張柏芝還漂亮。”
“就是,你兄弟我什麽時候看走眼過。”
“嗬嗬,也是,剛子,吃完了嗎?”
“吃完了。”
“吃完了去算帳吧。”
“靠,不是你請我嗎?憑什麽我去。”
“嗬嗬,你真不去?你不去我可喊了。”
“不去,喊唄,看來了誰丟人。”
“舅媽!來,算帳。”
啊!舅媽?舅媽?舅媽!
一會那個老板娘走了過來,還沒等說話,那個天使就跟了進來,一下壓住了五哥的肩膀∶“哈。哥,你什麽時候來的呀。我怎麽沒看見你。”
五哥得意的看了看我,一邊和那個天使說∶“衫衫,我這幾天忙,沒來的急過來看你們,怎麽樣,剛搬來還習慣吧,單位的同事對你都還好吧。”
“恩,他們對我都很好呢,我是一個新人,他們對我都很客氣,誰讓你妹妹我這麽聰明,這麽能幹呢?”
五哥笑了笑說“對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兄弟,剛子,咱們市裏刑警大隊的副隊長,他們隊長馬上就調走了, 我看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就是大隊長了。”
天使走到我的麵前伸出手∶“你好,我叫劉紫衫。”
兩手握住,噢!真軟啊,真滑啊,哈哈。∶“你、你好,我叫董剛。”
五哥說∶“剛子,這個是我舅媽,你跟著我叫就行。”
表現的時候到了,我馬上握住她的手∶“媽、啊不,舅媽,你好。”
舅媽握著我的手說∶“哎呀,這孩子長的這麽高啊,嗬嗬,好,好,我這小店才開不到一個星期,我們是吉林的,紫衫他爸出車的時候去世了,留下我們孤兒寡母,沒辦法,紫杉大學畢業了,分到這裏的醫院,我也就跟這過來了,多少是個照顧,一個女孩子在外麵我不放心啊!”
表現,表現,表現。“舅媽,你放心,你是五哥的舅媽,你就是我的舅媽,以後有什麽大事小情的你就叫我,我什麽活都會幹,要是誰在你這點裏耍酒風,你就給我打電話,要是有什麽難事你就告訴我,我馬上給你辦,這麽說吧,以後你就叫我常來就對了,我把手機號給你,*130******** “嗬嗬,這孩子真熱情,行,行,將來免不了麻煩你。”
五哥在旁邊笑著說∶“舅媽,剛子這個人就是熱情,我和他說你們這裏的串好吃,他就主動請我來吃了,是不,剛子。”
咬牙!“是、是、”
舅媽趕緊說∶“不用了,不用了,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吃點串還給什麽錢啊,不用了。”
“人民警察吃飯怎麽能不給錢呢,一百夠不夠。剩下的以後來吃的時候在扣。”

憤恨、可是沒有辦法,興奮、可是不能表現出來。鬱悶,這個詞合適。
走在大街上,一邊為剛才見到天使而興奮,一邊為進套而鬧心,這個老不死的,又沒玩過他,可是現在還不能得罪他,他要是在他表妹那裏說我什麽壞話,美麗的神話就徹底神話了。
到了闞娜的家裏,看見了她的家人,她的父母坐在床上已經哭的沒有力氣了,母親的肩膀依靠著父親,靜靜的看去就像一個肖像。闞娜的弟弟闞亮正在收拾他姐姐給他買的東西,他拿起闞娜的照片∶“姐姐,還有兩天我就開學了,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的讀書,我將來一定出人頭地,姐,你還記得那天看電視的時候爭論台灣的問題嗎?爸爸媽媽在旁邊笑,你說到時候我們一人寫一篇文章讓爸媽看,誰寫的好誰贏,姐,我的寫完了。你的呢,嗚┅┅嗚┅┅姐,你怎麽不寫呢,我、我好想你呀姐。嗚、嗚。
看見闞亮拿著姐姐的相片在那裏哭,大家心理都不是滋味,我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別哭了,你姐姐看見你這麽哭她也會哭的,你好好的讀書,將來你爸媽全靠你了,男人,就是為家才要活的更好,你姐走了,日子咱們還的過,你對姐姐的好,你姐知道,我們也知道。”
“好文章!好”五哥在旁邊拿著文章說道。
我看了看五哥,五哥把文章拿到闞亮的麵前,“你給你姐姐讀讀吧,她聽的見。”闞亮看了看五哥,就把姐姐的照片放好,手裏拿起稿子讀了起來。“姐姐,我讀給你聽,我的題目叫《論台灣之戰與不可戰》(注一)”
“近來,台海之事日見紛繁,自數十年國共兩黨逐鹿中原,蔣軍北歸台灣。至李登輝執政十數年間,弄得小小一個台島烏煙瘴氣,貪汙成風,賄賂公行。即令蔣中正泉下有知,亦當遺恨不已。而逮至今日,主張台獨的民進黨獨領風騷,由陳水扁大權獨攬,觀其態勢,蠢蠢欲動。 一時之間,風雲驟起。我主不斷向台施壓,而美又於一旁虎視耽耽,可謂劍拔弩張,大有山雨欲來之勢。人或曰∶“大戰至矣。”餘聞而竊笑之,謂∶“大戰將至而未可至也。”或問何解?餘試以天下事論之。
諺雲∶“天下大勢,分久必合。”我國失統久矣,今國內黎庶之心,皆望四海為一,中華重光,其心之徹,若久旱之望甘霖也。而台島之民情尚多不服,其居心叵測者每欲獨立於海外,此非教化文德所能禦也。故欲取台島非戰不可,是以餘謂“大戰將至”。
而今者中國若動武,非慮台島之兵,彼台灣地方不過千裏,民隻二千餘萬,有何力與我堂堂之陣相抗哉?所慮唯美國, 美國自兩戰之後,雄踞於世界,百有餘年。雖謂僥幸,而其實有所恃也。況我國銳精未久,守戰之具未及齊備,奸邪之斯尚未盡除,盜賊之輩時觸國法,藏邊活佛嚐欲謀叛,古之所謂“名為治平無事而其實有不測之憂 ”者,良有以也。取勝則矣,一旦師敗於外,則必亂於內,期時,數十年之辛苦經營將盡毀,十億黎庶陷於水深火熱之中,鍾情如我輩,豈能不為之痛哭流涕長太息乎?自古兵者是凶器,聖人不得已而用之,武貴止戈,古之明訓。當今江朱二公皆一時之瑜亮也,為社稷蒼生計,豈能不深察之?故曰∶“戰未可至也。” 方今之策,務必勵精圖治,發展科技,任人唯賢,使其文治武功相得益彰。待國富兵精之日,則傳檄於台灣,若降則罷,若其頑固不化,妄圖抵抗。此時,當獎帥三軍,激昂士氣。想我軍二十餘年養精蓄銳,其形如箭在弦。若撓之其勢必迅發如雷霆霹靂,威不可當,以此雄兵旌麾南指。孟子有雲∶“君子有不戰,戰必勝矣。” 此後,吾國若旭日之東升,而美國猶日中而昃。此消彼長, 勢易時移。是可西伏列國,東踞汪洋,雪百年之恥, 奴役群雄,霸業可成也。 ”
好一篇文章,讓人聽後久久不能平靜,闞亮啊!前途無量。
讀完了文章,看到大家心情平靜了不少。我就和他們談了起來。
“大叔,闞娜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麽人,有沒有什麽事啊。說說?”
“你們是不是查到什麽了,啊~!快告訴我,”
“大叔,您別激動,我們是來調查情況的,今天你們去局裏了吧,我們法醫都和你說了吧,您女兒的血液裏有不明的幼蟲,我們想弄清楚。您可要配合啊。”
“行!你問我,我配合,我女兒最近沒幹什麽啊,就是上班,下班,在家裏做飯,哪都沒去。”
“哦,那您見過您女兒最近有什麽情緒嗎,比如說是開心,高興,或是說生氣,怨恨”
“沒有啊,就是那天在家門口揀到了一套化妝品,上麵全是外國字,她高興了好幾天呢,別的就沒了。”
“哦,她有沒有物件什麽的?她揀的化妝品在哪兒呢,我們看看好不好”
“行,我現在給你拿去,她很久以前也有物件的,後來都黃了,這也是前年的事情了吧。”
“哦,行,拿來我看看。”
一會闞娜的父親拿來一套化妝品,上麵有三個字母,R N S,這是什麽意思?嗬嗬,看著包裝真的不是便宜貨,碰到誰都會高興的。

玲┅┅ 玲┅┅ 玲┅┅
掏出手機“喂,您好。”
“喂,剛子嗎?聽小李說你生病了,怎麽樣了。”
“哦,局長,沒什麽大事,就是迷糊,看哪都是轉著的。”
“要多注意休息啊,不過,你現在有沒有時間,因為又出了一件意外死亡。”
“哦,死在哪裏了,浴池嗎?”
“嗬嗬,不是,死在家裏了,死的時候家裏沒人,等回來的時候才看見。”
“哦,好,在哪裏?”
“鐵西街,6號。”
“好,我馬上去,”
放下電話,“大叔,我們現在沒有問題了,等想起來的時候在來找你,我們現在走了,你們忙吧。五哥,走”
去鐵西的路上,五哥問我∶“剛子,你怎麽了?怎麽這麽急?”
“怎麽了!又他*死了一個。”
“啊!也是這樣?”
“是”
“哦,快走,”

開車到了鐵西街6號,原來是一個普通的人家,獨門獨院,,現在院子裏外都是人,擠的滿滿的,時不時的還有人說“你們聽說了嗎,前幾天,哦,就昨天,保平路那邊也死人了,死的時候眼睛那麽大,頭發老長了,全身都是血,可嚇人了。”
“真的啊,我還沒聽說呢,真的那麽嚇人啊。”
“那是啊,我弟弟的連橋的二姨他媽就住那裏。那你說還有假嗎?”
“哎呀,真嚇人呢。”
這都什麽人啊,你弟弟連橋的二姨他媽?這是什麽關係?還全是血,這都誰傳的,真他*不是東西。我一邊往裏走一邊嘀咕。
進入屋子裏看見李姐和不少的同事都在那裏,有的拍照,有的找指紋。李姐蹲在那裏仔細的查著,看見我來站起身子“剛子,又一個。”
“也是那麽死的嗎?”我問道
“看外表像,你看也是張著嘴死的。”
五哥到跟前看了看,點了點頭“真是這麽死的。”
“唉`怎麽了這是,怎麽回事呢。真鬧心。”我有點沈不住氣了。我向周圍的同事說∶“大家仔細的找找,看看有沒有什麽線索,最好是有指紋之類的東西。”
找了半天,沒有一個說話。五哥看出我的焦急,拍了拍我肩膀∶“別急,會有轉機的。”我點了一根煙,沒有說話,其實看這同事們幹活都很認真,我能說什麽。“去,把死者的親屬給我叫來。”我喊到。
一會來了一個老太太,能有80多歲,花白的頭發,佝僂著身體。顫顫微微的走到我的麵前“警察同誌,你要給我們做主啊,我老太太手底下就這麽一個閨女啊,我這是白發人送黑發人啊。我老頭子死的早,就這麽一個閨女,還沒嫁人呢,怎麽就走了,我是不行了,我也活不了多長時間了,嗚┅┅我的閨女呀,嗚┅┅”
“大娘、大娘,您別著急,您都這麽大的歲數了,可千萬要注意身體啊,您說您再想不開,您女兒走的也不消停啊,來大娘,您坐這兒,我問您點事,您女兒有沒有什麽仇人,最近有沒有什麽事啊!”
“警察同誌,您是不知道,我這老婆子現在也不頂什麽用了,就是在家給她洗洗衣服,做點飯,我還有兩個兒子。兒子們都讓我過去養老,?我都沒去啊。我就尋思著能給她找個好的人家嫁了,也算沒白來人世一趟啊。我那閨女天天出去上班,下班,有什麽事情也不和我說啊,再說了,我都這麽老了,跟不上什麽形式了,說了也聽不近去。就是前一陣子說是揀套什麽外國的化妝品,高興了好一陣子呢,唉~這孩子,命苦啊,我揀她的時候她才沒滿月啊。哪成想她先走了,哎喲!*親閨女啊,你走的媽好疼啊!”
“什麽?大娘,你說她是您揀來的。”
“是啊,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行,大娘,別說那個了,她揀的化妝品在哪裏呢,我看看。”我的心理好象知道什麽了。
拿來化妝品一看,三個字母。R?N?S
看了看身份證;秦藍。23歲?住址**********
這次我要仔細的檢查她揀的東西了。原來,她揀到的真的是一套,雖然不知道是什麽,可是好幾個瓶子放在一個精美的盒子裏。我想這就是他們高興的原因吧,好的化妝品要好幾千或是上萬元的,一個普通的家庭有這麽好的化妝品,換我我也會很高興的。聞了聞,香,別的沒看出什麽。我把化妝品給了李姐。讓她回去好好的化驗一下,有消息給我電話。做完了筆錄,心裏覺著鬧挺,走吧,回去。
在五哥的床上躺著,我的心裏已經有一定的結果了,看來這就是一起連環殺人案,可是為什麽要用這個方法呢,是不是這個凶手心裏有什麽打算呢?
五哥躺在床上呆呆的看著天花板,我踢了他一下“五哥,你說怎麽回事?”
“剛子,我也不知道。想不明白”
“我也是,你說┅┅”
玲┅┅玲┅┅玲┅┅
“喂!李姐,怎麽樣。“
“剛子,發現了,在化妝品裏發現了血虱的肢體碎片了,小的不能在小了,在顯微鏡下看的都不是很清楚。”
“你敢肯定嗎?”
“敢,因為別的虱子上沒有吸盤的。”
放下了電話,我整個人傻傻的坐在那裏。我覺的我現在一點用都沒有了。我就像窗戶上的蒼蠅,前途光明卻沒有一絲的出路。
五哥來個電話,五哥說“剛子,剛才我舅媽叫我們去吃飯。你去不?”
“去?有天使幹什麽不去。”

來到串店,舅媽和杉杉把飯都坐好了,我們大家坐好,說了一點客氣的話。我就拿起碗開始吃飯。五哥看我低個頭就是吃。五哥說∶“剛子,吃飯的時候別想那麽多了,”
“恩,真好吃,真好吃。”我都沒聽到他問什麽。
五哥搖了搖頭,沒說什麽?舅媽在旁邊說∶“這孩子今天怎麽了?”
五哥把市裏發生的案子簡單的說了一遍。杉杉說∶“哇,連環殺人案啊,真刺激。剛子,你怎麽看?”
“恩,真好吃,真好吃”
杉杉撅個嘴說“你就知道吃。哼,”一會她好象想到什麽了“要我說啊。我要是想殺人的話,我就去找個大的自來水管,投下毒藥。那樣殺的人才多呢。”
舅媽說“去,小姑娘家的瞎說什麽,也不怕把你抓起來。”
“媽,我就是說說嘛,我哪敢殺人啊,嗬嗬。”
“我就去找個大的自來水管,投下毒藥。我就去找個大的自來水管,投下毒藥。”杉杉的話在我的腦海裏回響著,我一邊低頭吃飯一邊想著。
忽然,我把碗往桌子上麵一放,轉身走出了串店,臨走的時候大家都很意外,我走到門口,也不知道那裏來的勇氣”杉杉,如果我破了這個案子我就娶你做老婆。”
五哥在後麵追了上來“剛子,你怎麽了?是不是杉杉說錯什麽話了?”
“沒有,五哥,現在別說那些了。馬上跟我走。”
道上攔下了一個的士,五哥問我幹什麽,沒有解釋,直接拽上了車。“師傅,麻煩你給找個大點的美容院。”
我和五哥坐在車上,五哥問我“剛子,你去美容院幹什麽?”
“你妹妹不是說要殺人就找個最大的自來水管嗎。美容院就是最大的水管了,我想應該是這樣的吧!”
我們到了一個美容院停了下來,我抬頭看了一眼。靚女美容廣場。
找到了老板娘,給他看了身份證,要對他所有的化妝品進行檢查。剛開始那個老板娘很不願意,就給她老公打電話,一會跟我說“麻煩你等我老公打個電話,好嗎?”
一會接到局長的電話。
“剛子,你這麽晚了去美容院幹什麽?人家那裏全是女人,你個小夥子去幹什麽?你給我回去。”
“局長,我在查案子呢,局長,她說她給她老公打電話?她老公一會給我回電話?怎麽┅┅?”
“什麽玩意,她老公是我朋友,你想什麽呢,對了,什麽案子,就是剛死的那兩個女人嗎?”
“是”
“有線索了嗎?”
“局長,我明天去給你匯報,請您支援我。”
“剛子,你現在到我家裏來,你可以明天在去查嘛!”
“嗬嗬,局長,我不是不給您麵子,因為,我現在已經看到那個化妝品了。”
我掛斷電話,走到一個美容師麵前,從她手上拿下了那瓶化妝品,——R?N?S
我走到老板娘的麵前說∶“麻煩你告訴我這是誰賣給你的。你認識他嗎?我需要你告訴他的長相特徵。”
“對不起,我不能告訴你,這是我們商業機密”
“你機密個屁。你要是再不說,等出事的時候你就該槍斃了,快說。”我都不知道我怎麽了。
那個老板娘顯然是被我嚇住了“我、我一個開美容院的,怎麽能槍斃。我、我告訴你,這是我在一個年輕人手裏買的,我看這個化妝品質量很好,還很便宜,我以為是哪個廠家打廣告呢,我就買了一些。怎麽?是毒品嗎?”
“你買幾天了?給多少人用了?”
“我、我昨天剛買的,給兩個人用了,明天還有四個人預定了。”
“你現在馬上找到那兩個人,他們常來你這裏做美容,你應該有他們電話號吧。”
“是,我有。那、那我告訴他們什麽?”
“你就說、讓他們馬上去醫院檢查,這是一種毒,檢查出來了,馬上去市公安局。”
“哦。行”
“買你東西的人長的什麽樣子,多大歲數,臉上有沒有什麽特徵?”
“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穿個黑色的T恤。平頭,臉上沒什麽特徵。您放心,他還會在回來的,因為我還差他點錢呢,我說要是效果不好的話我就不給錢了。”
“嗬嗬,他才不要錢呢,他要命。你知道還誰家買了他的東西嗎?”
“不知道,他說他是不會買給那些小的美容院的,隻買給有規模的美容院。像我這樣的咱們全市有六家,我想別的五家都有吧。”
“都哪五家,你把地址寫給我。”
接過地址,我喘了一口長氣,看了看五哥,五哥正在那裏研究這瓶化妝品呢。我告訴五哥“五哥,你先揣著,回去看看有沒有什麽辦法治療這個東西。”
“行,剛子,我盡力。”我們一邊說一邊走出了這個美容院,按照上麵的地址,直奔各個美容院。
果然,不出預料。五家都有了。而且不少。
我和五哥累的都像死狗一樣坐在了道邊的馬路牙子上,我點了一根煙,慢慢的想著。從這六家的老板口中,知道這是同一個買出去的,時間就在一天之內,價錢根本就沒有標準。這是主要以殺人為目的。他要幹什麽?
“剛子,你剛才統計過一共多少套化妝品嗎?”
“恩,統計過,七十九套,怎麽了?”
“算那兩個死的了嗎?”
“沒有。算上那兩個是八十一套。”
“八十一,八十一,┅┅”五哥默默的想著。
“五哥,想什麽呢?”
“剛子,我剛才研究老半天也沒發現怎麽破這個血虱。可是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
“什麽事?”
五哥點了一根煙,想了想,跟我說“具我所知,一個人死後九九八十一天之內,隻要能聚集九九八十一個魂魄就能重生。不過,不是它自己,而是借用第八十一個人的身體。”
“什麽?重生,你說的意思是借屍換魂。”
五哥點了點頭,“是,可是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這個血虱能攝取人的魂魄嗎?今天我要去找我師傅問清楚。”
“啊!你去找你師傅?你要離家出走嗎?”
“嗬嗬,不用,晚上回家我就起香,我能找到我師傅的,我一定要問明白怎麽回事,這個血虱究竟能不能治住它。”
“五哥,你確定有這個說法嗎?”
“確定。”
“好,我們現在就有辦法抓人了。”
“什麽?現在你就能去抓人了?”
“嗬嗬,五哥,我說的是明天。”
“怎麽回事!”
“五哥,我沒想錯的話,應該是這麽回事,就是當一個人死後,另一個人知道這個複活的方法,所以先找了兩個人實驗了一下,如果這個血虱真的能攝取人的魂魄,那麽他就會大量的用這個方法去殺人,來滿足複活的條件。昨天闞娜剛死,今天秦藍也死了。這兩個事情都是他在暗中注意到的,隻要其中一個人死了,就證明這個方法是真的,那麽他就可以用最快的速度去攝取別人的魂魄。美容院一天美容的人很多,他抓住了這個條件,所以他昨天就來了。一天鋪了六家,真的算起來,要達到八十一的數位根本就不難。隻要攝取了八十一個人的魂魄,那個人就會借屍還魂了。今天我們都問了,一共是三十一個人用這個東西了,你想,要達到八十一這個數位因該是兩三天的事情吧。不過、五哥,真的能借屍還魂嗎?“
“怎麽說呢,其實這是很容易的事情,就是當一個屍體剛剛死亡的情況下,隻要死者的腦電波不滅,都可以。不過隨著屍體的腐爛,它以後會越來越難控製,等到死者的腦電波徹底消除的時候,它也會離開屍體。除非像我剛才這麽說,隻要攝取八十一個人的魂魄的時候,它就可以占用第八十一個人的身體,這樣它就可以不需要那些條件了,也就說它真的可以重生了。不過,這樣陰、陽兩間都不會放過它,就算它活著,也是惶惶不可終日。”
“嗬嗬,別說,你個老不死的知道的真不少。行,我陪你回家,你去問你師傅吧,我明天開始查,今天太晚了,人家都下班了,嗬嗬。”
“你還要去我家啊,我都在地下睡一夜了,還睡啊!”
“你個死鬼,老娘今天就纏上你了,哈哈。”

來到五哥家,五哥洗完了手,然後找來一個碗,裏麵倒上水,五哥起了香,把一頭放進水裏,嘴裏一邊念著“吾身靈台困,起香問青煙,但隨青煙走,請尊師臨前。”放開手,那個香就在水裏立住了。
你說說這玩意,它就能立住,這和誰說理去,我看五哥手裏拿著佛珠,盤膝而坐,嘴唇在那裏不停的動,可是說什麽聽還不見,你說著多著急啊。。好人不背話。背話沒好人。上床睡覺去。
也就十分鍾的時間,五哥說話了“剛子,我問完我師傅了,的確和我們想的一樣,我也找到治療血虱的方法了,我師傅說化妝品裏的血虱是要慢慢的滲透到皮下的,要好幾天的時間,就讓大家拿水洗乾淨就醒了。少加點消毒水。不過,血虱確實可以攝取人的魂魄,隻要人死了,那麽就是他的魂魄已經是被攝取了,當聚集八十一個人魂魄的時候,他真的可以不受陰間和陽間的管束了,因為他的體內已經有了八十一個人的魂魄了,你根本就弄不死他。”
我靠,真的假的,這個要命了。明天趕緊查吧。
第二天早上,我就遊走於各個地方派出所,查找四十天以前登出人口的登記,一共找到了六個,四個因病屬於正常死亡的。一個是因酒後駕駛,最後一個進入我的眼簾的是一個因難產而死的孕婦——丁玲。

說實話,在沒有根據的今天,僅僅靠感覺是不可能破案的,不像以前,一頓大扳子就搞定,唉~要是以前多好啊,我抓住他就地就打死他,這個孫子。
我去火葬場的時候要五哥和我一起去,因為我自己去那裏,心裏多少有些不舒服,我感覺那裏就是鬼魂的家。
到了登記處,我們表明了來意,亮出了工作證,登記的管理員是一個戴著眼鏡的老頭,藍著的中山裝,戴一個黑色的套袖,他底下頭,眼睛向上的看著我說“有這個人,三號庫,第五櫃,第二十個骨灰盒就是她的,我帶你們去吧!”
說真的,現在都在建設景致型的火葬場,假山,涼亭,小河潺潺,可是我們從登記處出來,看著眼前的一切,怎麽看怎麽害怕,唉,怕歸怕,還是要找啊,最起碼也要看看相片是不是一個人啊。
隨著一聲悶響,老頭打開了三號庫的黑鐵門,老頭把鑰匙往腰上一別,揮手讓我進去,我剛要跟著,五哥拽住了我,給我一個符,“剛子,拿好了,著地方煙混多,你知道你能把誰帶家去,你看那老頭身上就爬著兩了。”
“哥、別、別嚇我,我腿有點不好使喚了。”
“沒事,走吧。”
看了一眼昏暗的三號庫。裏麵黑的看不到頭,那個老頭的背影在庫房裏顯的那麽恐怖,可是他還回頭揮動著他那個帶黑套袖的胳膊,“小夥子,跟我來吧。”
靠!你個糟老頭子。
第一步邁進了三號庫,看見裏麵放了不知道多少個骨灰盒,一個挨著一個的放在大架子上,架子和架子之間的距離剛好一米。每當我走過一個大架子,仿佛能感覺到骨灰盒裏的相片都在看著我,一雙雙的眼睛冷冷的盯著我,我感覺我的呼吸都很困難了,感覺有無數的手在撫摩著我的後背,一步一步的走著,沒有一個人說話,前麵那個老頭就好象要把我們領入地獄一樣,走的不慢也不快,也是就是追不上他。
“大、大爺,能不能麻煩你先把燈開開,我有點害、有點看不清。”
那個老頭回過頭來看了看我,眼睛和那些東西一樣,都是冰冷的,“小夥子,你馬上就走到頭了,這裏是不能開燈的,這些人不喜歡。”
靠,你才走到頭了呢。
“嗬嗬,大、大爺,那您能不能慢點走。我有點跟不上。”
五哥在我後麵跟著。其實我想並排走的,可是這個地方就夠一個人走的。唉!
隻見那個老頭在一個紅色的骨灰盒前站了下來,對著盒說“有怪勿怪。”然後慢慢的拿起那個盒子,對著我說,,“這個就是你要找的人了。”
?接過冰涼的骨灰盒。我感覺就是一雙冰冷的手,我把骨灰盒遞給了五哥,五哥說“這個女人現在不在這裏。”
“啊!那她在哪裏呢?”
“我想,她是在那個男人的身邊吧。”
“說不上她已經投胎了呢。”
“不可能,因為她的胎靈還在。”
“什麽是胎靈啊!”
“就是沒有出世的嬰兒,胎死腹中叫做胎靈。”
“哈哈,小夥子好眼力”那個老頭突然說話了“小夥子,來的時候我看你就不錯,沒想到有這本事了,別說年輕人了,就是我們這些老人能比得上你也不多了。”
五哥謙虛的說道“您老抬舉了,您老要是沒兩下子也不敢魂騎左右啊。嗬嗬。”
我看他們一唱一和的,心理別扭“你們別說了,咱們先出去看看是不是這個人吧。”
按照原路,我們走出了三號庫。
陽光!幸福,活著,牛逼┅┅
現在我也不害怕了,覺的世界真的很美麗,假山那麽漂亮,水怎麽那麽清,或許是因為終於出來了吧。或許剛才真的像是走過一次地獄了吧,反正這對我就是夠刺激的了。
我們對照了一下照片。果然是一個人,看來應該對她的家庭研究一下了。最後,我讓老頭把骨灰送進去,恍惚間才知道自己很傻,為什麽不讓老頭拿出來呢,靠。
找到了丁玲的家,聽鄰居說從丁玲死了以後,這房子就沒人住了,他老公也不知道去哪裏了,而且,根據鄰居的描述,這個丁鈴的老公和賣化妝品是一個人。
嗬嗬,既然知道是誰就好辦了,就可以想辦法抓了。
五哥看我笑了,五哥問”剛子,怎麽了,中風了?”
“哈哈,靠,你個老不死的,我現在好象抓到罪犯了,心理舒坦。”
“啊!你都不知道他人在哪裏,你怎麽抓啊?”
“嗬嗬,我是誰啊,勾引別人是我的強項,哈哈,等著,讓你見見什麽叫什麽什麽”
“剛子,你就這點墨水啊,那叫甕中捉”
“哦,對,甕中捉,甕中捉你,都一樣。”

給消防大隊打電話“喂,你好,我是市公安局的行警副隊長董剛,麻煩你找一下你們隊長。”
“喂!你好,哪位。”
“三哥哥,你好缺德呀,怎麽不理人家了。”
“靠。哈哈。,剛子,你發春了?”
“哈哈,三哥,這你都能聽出來,嗬嗬,找你有點事。”
?“說吧,什麽事?”
“麻煩你讓你們的消防車去火葬場院裏呆一會,聲勢要大,最好讓旁邊的鄰居都知道,行不,我們要抓一個罪犯,請你們單位配合一下。”
“行,沒問題,不過我們去了,人家火葬場幹嗎?”
?“沒事,我已經跟他們領導說完了,完全配合。”
“好,什麽時候去。”
“最好是現在”
“好”
過了十分鍾,三輛消防車從我和五哥的身邊開過,說真的,你真得佩服他們,真快。
五哥看著車過去了,迷惑的看了看我,“剛子,你要幹什麽啊?”
“嗬嗬,沒什麽。五哥。明天跟我上班去吧。”
“上哪裏上班啊。”
“美麗、富饒的火葬場。”
“為什麽?”
“喂草,問什麽問。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嗬嗬”
五哥笑了笑,“剛子。忙了這麽才的時間了,下麵幹點什麽。”
“找天使去,看我嶽母去”
“你真不要臉”
“靠,臉皮不厚怎麽找老婆。傻袍子”

推開了串店的門。嶽母迎了上來“你們來了,餓了吧,我現在去給你們烤去。剛子,那天吃飯怎麽突然走了,杉杉以為你生氣了呢,還內疚了呢”
“哦,不是,我突然想起來有點事就走了,嗬嗬,她想多了,她現在在那裏呢,我去解釋一下,”
“不用、不用,杉杉現在上班呢,等回來的時候吧”
“我現在就去,我去給她解釋一下。五哥,你在這裏陪舅媽吧,我去找她。”說完,轉身就往門外跑┅┅靠,誰關的門,撞死我了。搖了搖頭,先開門,先開門。

轉眼間跑到了醫院,可是忘了問杉杉在哪個科了。巧了,對麵來了一個護士,我走上前去說∶‘小姐,請問最近來的劉紫杉在哪裏。”
“哦,你是說新來的實習醫生吧,她在兒科呢,你是誰呀?”
“哦,我、我是她男朋友。怎、怎麽樣,很帥氣吧,嗬嗬”沒等那個護士說話,先跑出她的語音範圍之外。
兒科,兒科,你說她怎麽這麽會學,兒科,還是醫生,醫生多好啊,醫生也是天使,也是天使,嗬嗬,醫生,醫生好。看見了,兒科。
我站在兒科的門外看見了她,她正在給小孩子看病呢。好認真,好平靜。
“小朋友,來,把衣服撩起來,讓姐姐聽聽小肚肚,看看有沒有什麽壞東西在肚肚裏,姐姐幫你抓走,好嗎,來。聽話。讓姐姐聽聽。”
“恩,好的,姐姐,你的聽筒好涼呢,哈!姐姐你別癢我呀。哈哈,姐姐,你真漂亮。你很累嗎。你看你都出汗了。”
杉杉拿出潔白的手絹擦了一下額頭的汗,繼續的聽的,聽的那麽認真,陽光打在她的背上,真的就是一個天使,我夢中的天使。
杉杉拿下聽診器,叮囑了一下家長,側過都的時候看見了我,關鍵是和我烈火一樣的眼光對上了,杉杉笑了一下“剛子,你怎麽到這來了。”
“哦,我肚子疼,你給我聽聽。”
“哈,你真壞,嗬嗬,對了,那天你怎麽忽然就走了?還┅┅”杉杉紅著臉把頭底了下去。
“哦,我突然想起點事,就跑了,我這人就這樣,毛愣,今天去串店,舅媽說你誤會了,我就過來和你解釋一下,”
“我馬上就下班了,回去不是也一樣的解釋嗎?”
“我、我就順便接你下班的,你要是不想回家吃,我們就去外麵吃,怎麽樣。”
“不用的,我喜歡吃媽媽做的飯。”
“哦┅┅”
杉杉站起身來,給我搬個凳子讓我坐下。杉杉伸個懶腰說“還好,今天沒什麽事了,一會我就可以回家嘍!”
“你很累嗎?我剛才看見你累的一頭汗,唉~我也幫不上你什麽?”
“恩,說真的,我真的挺累的,可是,我一看見那麽多的小朋友難受我就心疼,現在社會發展快,大人們一天都很忙,雖然都很愛自己的孩子,可是畢竟沒有多少時間啊,我也很喜歡孩子,所以,我就選擇了這個職業,累一點也值得,你沒看剛才哪個孩子還誇我漂亮嗎,嗬嗬”
看著杉杉那麽欣慰的笑著,我追她的念頭一下落到了底點,這麽好的女孩子,真的跟了我,如果哪天我突然死了。那她怎麽辦,這麽美麗的天使,應該有自己幸福安定的生活,她的選者不應該是我,不應該是我。
杉杉看我沒有說話,就問我怎麽了,我笑了笑,沒說什麽話,其實我真的好喜歡她,男人是一種動物,看見美麗的事物都喜歡靠近,可是我現在是什麽心情呢,我自己想不明白。
”剛子,你怎麽了,怎麽感覺你有點難受呢,是不是最近查案子很累?“
“沒、沒有,嗬嗬,我在想一個笑話”
“哦,什麽笑話,說來聽聽?”
“好,你知道領導都是怎麽說話的嗎”
杉杉搖了搖頭。
“嗬嗬,我告訴你啊,首先要看語氣,一般和老婆說話就是吃飯、睡覺。和秘書說話就是吃飯了,睡覺了,和女兒說話是吃飯拉,睡覺吧。和情人說話是吃飯飯,睡覺覺。和老百姓說話是吃什麽飯,睡什麽覺。”
“哈哈,哈哈,剛子,你真逗,哈哈,是不是和你在一起的人都很開心啊,哈哈,樂死我了。”
“嗬嗬,基本上吧。”
“那也有很多女孩子喜歡和你在一起吧,”
“有吧,可能有,可是我一個月才兩千塊錢,誰跟我啊,再說了,我的工作隨時都有危險,我也不想讓人家年輕輕的就守寡,那樣咱對不起人家姑娘,所以,我都25了,連個物件都沒有呢。”
“剛子,你別這麽想,警察是光榮的職業,男兒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這是保一方平安的職業,有多少人都當不上呢,就算是真的出事了,你的家人和孩子也會為你自毫的,因為你是個真男兒。”
幾句話說得我熱血沸騰,眼淚直在眼眶裏打轉,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那、那你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杉杉低下了頭“我┅┅我”
忽然外麵走廊有人喊到“下班嘍。回家嘍”
“剛、剛子,下班了,我們回去吧,我哥和媽媽在家等我們吃飯呢”說完就馬上去收拾東西準備下班了。
我操你*,哪個孫子在走廊外麵嚎呢,氣死朕了。

第二天一早,我和五哥來到了火葬場,我們到登記處找到了那個老頭,拿到了三號庫所有的名單,嗬嗬,我就不信他不來。
五哥也知道我要幹什麽了“剛子,你確定他能來嗎?”
“其實我也不知道,可是他現在是很敏感的時候,消息一定很靈的,經過一夜的宣傳,基本誰都知道了吧,五哥,我先寫個告示貼在外麵,把假像弄的大點。”
貼完告示,滿意的走到了登記處,我和五哥在那裏等著,八點多的時候開始來人了,一會一個,都問誰誰的骨灰盒有沒有燒到,或是燒壞,這個時候才發現,原來人對死去的人真的很思念啊!
在這裏也看到了平時看不見的情景,一幫一幫來火化的,有哭的死去活來的,好象還看見朝鮮族的人還連唱帶跳,還有念佛來的,還有撒紙錢來的。真的是出殯奇觀啊,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中午,大門外走進來一個人,他在門外徘徊很久,和目擊證人說的一樣,五哥爬在窗戶上看了一眼“剛子,就是他,嗬嗬,你真行啊,真給引來了,”
“別高興的太早了,你看他還沒進來呢,我們還是出去在引他一下吧”
?我和五哥商量一下,就雙雙走大門。一邊走我一邊問五哥“五哥,這次火不小啊,消防車都來了三輛,要是不搶救的及時,說不上外麵的骨灰盒都要燒起來了,”
“是啊,也不知道那火是怎麽著的,怎麽就從裏麵著起來了呢,你說這事怪不。”
突然那個男人跑了過來“大哥,麻煩你給看看丁玲的骨灰怎麽樣?”
五哥說“哦,我給你查查,你等等啊”
我問他“你是他的家屬嗎?我們查一下,如果壞了,麻煩你給簽個字,到時候我們再給換新的,好嗎?”
五哥翻了翻“沒有啊,是不是拉在登記處了,我回去翻翻,來,你跟我走吧”
進了登記處,五哥拿出一個本子說“哎呀,燒壞了,麻煩你在這裏簽個名,按個手印,留下你的手機號碼,我們馬上給換新的。”
“你們怎麽搞的,消防意識這麽差,人死為大,你們不能好好的照顧嗎,給你們錢是幹什麽的”那個男人一邊說一邊簽字。當簽下了字按完了手印的時候,我給登記處的老頭使了一個眼色“大爺,麻煩你去三號庫查查丁玲的骨灰還在不,在就麻煩你拿出來看看。”
老頭看了那個男人一眼,走出了登記處,我讓那個男人坐下,轉身鎖上了登記處的門。
“你們、你們要幹什麽”他突然站了起來。
“坐下。知道為什麽鎖門嗎?就是想單獨的和你聊聊。”
“你們是什麽人,為什麽大白天的鎖門,快點放我出去”他又站了起來。
“怎麽樣,你這化妝品沒少買吧,掙多少了”我冷冷的笑著
“我、我不知道你們說什麽,快放我出去”
“坐下,我他媽告訴你,你給我放老實點,我們是公安局的,你說找你幹什麽”
他當時臉就白了“我不認識你們,我不認識你們”
我說“嗬嗬,沒關係,不認識沒關係,以後我們就認識了,說,血虱從哪弄的。”
他一下坐到了地上,我對我的心理暗示很滿意“說,”
“什麽血虱,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們抓錯人了”
“那你的化妝品上不是寫著血虱的縮寫嗎?不抓你抓誰”
“誰說那是血虱的縮┅┅”
我哈哈的大笑起來,“哈哈,那你告訴我寫的是什麽?”
“┅┅”

我坐在桌子上點了一根煙,悠閑著晃著腿說“兄弟,你放心,我們是抓不錯滴,你不知道啊,你留下的破綻太多了,你做化妝品的時候帶著手套不好,你可知道那樣一樣會留下指紋滴,你還是配合一點吧,要是我不高興讓這位大哥把你老婆打地下去,你也就別指望你老婆重活了”
“什麽?你連這都知道了?”他的眼睛睜的很大。
“嗬嗬,相聲講究說學逗唱,我們講究審、問、抓、捕。都一樣,我們局裏什麽人都有,真的,不騙你,五哥,要不你給他說說?”
五哥笑了一下說“哥們,你就別憋著了,說吧,你老婆難產死的本來就夠遭罪的了,你怎麽死都不讓她消停,你也知道,她現在就在你身上,你這是何苦呢,我告訴你,你老婆穿著綠色的裙子,上麵鏽著葉子,到現在還是個大肚子,是不,你以為你能看見我就看不見嗎?”
他傻了,在我們輕描淡寫中,把他計劃了好久的夢想都打碎了,他慢慢的低下了頭,可是我看出他沒有說話的意思,嗬嗬,跟我玩,那我就跟你玩點狠的。
我掐滅了煙“五哥,算了,他不說就拉倒吧,反正指紋也有了,回去一對比就知道了,你該下手就下吧,你告訴他老婆,不是你不仁義,是他老公不說,按陽間的規矩,該把他打到地下了,等到陰間的時候在好好的審審他老婆,問是誰的主意,要是他老婆的,那就往死裏打,讓她連孩子都生不出來,陰間那麽冷,她在懷著孩子,連個住的地方也沒有,嗬嗬,她會很幸福的,行了,我說完了,你動手吧”
五哥拿出來一張符,空中一劃就燒了起來,剛要念咒,那個男人看出五哥真的有本事。普通跪到地上∶“大哥,手下留情啊,嗚┅嗚┅我說,我說┅”
“坐凳子上、說”我大喊了一聲,嗬嗬,小樣,強奸到底了吧。
“坐凳子上、說、叫什麽名兒。幹什麽的。”
? “我叫劉男,是搞生物的。”
張嘴了就好辦了,“說說,怎麽想的”
“你們都知道了,還問我幹什麽?”
“我們要係統的知道,說”我拿出筆錄開始記錄。
“我老婆難產死了,我聽一個神婆說有這個重生的方法,我就動手了”
“血虱那裏來的?”
“那個神婆給的”
“那個神婆是那裏的,你花了多少錢?”
“我也不知道她是哪裏的,她看見我就說我老婆死了,有複活的方法,就給我一個藥丸,教我怎麽提取血虱,當時我老婆剛死,我沒有了她,我根本受不了,雖然聽著荒唐,可是我也試試。我就想了一個辦法,把血虱打成粉,然後買好的化妝品攙進去,換了一個化妝瓶,打好包裝,先撇出去實驗一下,沒想到真的能死人,死人當天我老婆就來找我了,叫我不要那麽做,可是我顧不上那麽多了,隻要好使,我不管什麽方法了,我就跑到大的美容院裏賣,他們看見便宜,就買了,所以我的第一步就成功了,沒想到,這麽快就被你們抓住了。我也真服了,殺我我認了,大哥,你可千萬別對我老婆下手啊,她是女人,他受不了。”
我拿出冰冷的手拷,帶在了他的手上,帶他走到門口。五哥說等等,有點事情問他,五哥說“那個神婆怎麽跟你說的?”
“他說隻要能聚集到八十一個人的魂魄就可以讓我老婆複活。就這麽簡單,我就信了。”
五哥說“你信錯人了,八十一個人不假,可那不是給你的,而是給養血虱的人,你進來我看見你身上的老婆,可是我沒看見血虱的黑氣,當時我就知道,你被騙了,就算是複活,也不可能是你老婆,可能是那個神婆的什麽人。
所以,你這個當上的太大了,把自己的命都陪進去了,因為你按憲法來講,你這是投毒殺人了。”
那個男人蹲在地上哭了起來“我、我怎麽著沒用啊,唯一想幫我老婆做點事情,還弄的這樣下場,我以前就研究生物,就想著怎麽樣的實驗成功,想著怎麽樣的成為一代偉大的生物學家,想著怎麽樣的拿到諾貝爾獎,可是我卻沒有想到我老婆的感受,她天天的照顧我,給我洗衣服,幫我做飯。我的住房和實驗室全是老鼠和各樣的昆蟲,我老婆怕的要命,可是我卻沒想到她的感受,她在懷孕的時候不舒服,我都沒有理過她,也沒想過他的感受,就是一心一意的研究,研究。
我老婆生孩子那天,我看馬上要研究出來一個成果了,我就沒跟她一起去,她臨出家門的時候說“老公,等你研究出結果的時候,我和孩子在醫院等你,你放心,我們會平安的,老公,如果我真的出事了,你也不要內疚,因為我跟了你我不後悔。婚前,我選擇我愛的,婚後,我愛我選擇的┅┅”
可是當時我卻沒有放到心上,現在想起來,什麽科學家,什麽諾貝爾獎,和我老婆孩子比起來,都算的上什麽啊,我後悔啊,我後悔沒陪她走完最後的路,我後悔沒見到我那沒出世的孩子,我後悔啊!也許我陪著去了,我老婆就不能死了。嗚┅┅”
五哥想了很久,五哥說“我讓你見見吧,也算了結了你的一段心事吧。你過來,坐下。”
等那個男人坐下來,五哥那出一支毛筆,不知道在空中寫著什麽一會在地上畫了一個圈,在登記處找到一個盆,打滿了水,手中拿起一張符“一符鎖情緣,一水照魂牽,兩廂閣萬裏。熒火斷情緣。”隨著符落進了水裏,水裏變成了淺灰色,一會,顯現出來一個穿綠色裙子的女人,長的很嬌氣,懷中抱著一個孩子,這個孩子用紅布包著,很安靜的睡著。水中的女人對著劉男甜甜的笑了一下,把懷中的孩子抱到前麵給他看了一眼。然後就慢慢的消失了,
劉男瘋了一樣的跑到盆前,使勁的搖著盆,失聲的哭著,“丁鈴,丁鈴,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孩子,我的孩子,爸爸錯了,爸爸錯了,你們等我,我現在就去找你,”說完就向桌子角撞了過去,五哥上前抓住了他“劉男,你好糊塗啊,我是想讓你能明白自己的心思,看見老婆孩子在那邊還是很好的,你要是想好,你就在監獄裏好好的改造,爭取早點出來,就算是槍斃了,咱也是個爺們,做的事情咱們認了,來世再脫生一個好樣的,這要比你自殺強,而且就算你死了,自殺在陰間也是很嚴重的事情,你也不會和你老婆、孩子團聚的。要不你就天天為他們念佛吧,好好的修行,等到死的時候,到陰間也能團聚,你又何苦現在這樣呢。”
劉男靜了下來,“你說的對,是,我不應該自殺的,我研究了幾項成果,不能跟著我一起去死,我要讓它能發表,要它給人們帶來財富,讓它們給人們起到更多的作用,你說的對,你說的對。我是男人,敢做敢當,我不能這麽糊塗的過完一輩子,我要努力的積德,到陰間也能看見我老婆孩子。謝謝你,謝謝你。”
說完,給我們深深的鞠了一躬。
我們帶著劉男走出了登記處,看見我們的警車早就停在那裏了,我心裏琢磨,這個老頭挺聰明啊,知道叫人,嗬嗬,我把劉男帶上了車,交給了我的同事,告訴他我先不回單位了,筆錄和口供已經做完了,交上去就行了,安排完畢,我下了車,和五哥站在了一起,聽著警笛一響,看著警車慢慢的開出了火葬場。
我問五哥∶“你不是說他老婆大肚子嗎,為什麽剛才看見的時候還抱個孩子呢?”
“嗬嗬,孩子也沒有罪過,陰間一樣就接生的,剛才我給他看的是幻覺。”
“啊!幻覺。那你為什麽騙他。”
“上天有好生之德,你認為他剛才的心態還能在監獄中呆的下去嗎?他要不去自殺才怪呢,我這麽做無非是想讓他麵對現實,把他研究的成果回報給社會。讓他自己心中能平靜一些罷了。愛到一定的時候,就是一種病了。可以讓人去為他而活,也可以為它去死。”
“哦,那他老婆現在還沒生呢,怎麽辦啊。”
“在他上了警車的時候,他老婆已經回去了,就在三號庫裏呢,嗬嗬。安靜的生下孩子,也不是那麽寂寞了,。”
唉~這人啊。什麽才算幸福呢。我看了看周圍,其實,隻要心態好,在哪裏上班都一樣,火葬場也是一個不錯的地方,因為這裏是人的終點。
我看見腳下有一個黃色的紙錢,便拿了起來看了看,我問五哥“五哥。你說這錢是誰發明的,怎麽裏麵是方的呢,外麵為什麽是圓的呢?”
我把紙錢遞給五哥,五哥看了看說“事繁勿忙。事閑勿荒。和若春風。冷若秋霜。?有言必信。無欲則剛。取象於錢。外圓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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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的《論台灣之戰與不可戰》為我的好兄弟忘情天書鄒玉麟所著,特此注明。前段時間發現他在一個論壇裏的文章,結果讓人家說成他是抄襲,讓我很是傷心。今天在這裏重申一下。我記的以前我的手稿重有著段話,不知道為什麽沒複製上來,還是當時急著發漏掉了。嗬嗬,對不住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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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異案件第二卷(2)賭神 -拈花- 給 拈花 發送悄悄話 拈花 的博客首頁 (57261 bytes) () 07/16/2009 postreply 20: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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