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蘋修行千年的狐,千年修行千年孤獨。夜深人靜是否有人聽見我哭,燈火闌珊處可有人看見我跳舞┅┅”
躺在床上聽著這首《白狐》,心裏想的卻是我的天使。衫衫。你說她怎麽就不是一個狐狸精呢?長的那麽好看,真要是有個狐狸精會什麽樣呢?衫衫和我說過這樣一段話∶“如果有來世,還讓我們做一對小小的老鼠,笨笨的相愛,呆呆的過日子,拙拙的相戀、傻傻的在一起,即使大雪封山,還可以窩在暖暖的草堆,緊緊的抱著你,輕輕地咬你的耳朵┅┅”唉,她的誌向我是不敢恭維了。不過,就算是變成老鼠我也會永遠的陪著她。嗬嗬,小樣。
其實我有三個表妹妹。有一個現在在雲南讀書。今天來了兩個,一進屋子裏就把我按在床上暴打。你說哪有個女孩子的樣呢。這麽瘋的丫頭,出手這麽重,也可以算是空手道黑帶了。幽幽和箐箐一個二十三,一個二十四。我二十五。你們見過有過二十五年沒有翻過身的人嗎。壓迫。永遠的壓迫。這就是當哥哥的代價吧。
兩個妹妹都很標?,不過都算野蠻女友那個類型吧。都是一米六五的個子,身材都很勻稱。靜靜的往那裏一坐,也是很淑女的。幽幽的長發在肩上披著,一雙大眼睛總是那麽清爽,沒說話就先笑,聲音很柔媚,不像箐箐,天天穿著一身的牛仔,一說話沒有一點溫柔的樣子。身材,長相都很好,一個假小子的頭,走起路來總是蹦蹦跳跳的,就這樣的女孩子,既然還有好多男孩子追,我都替那些男孩子擔心,這麽前衛的眼光,能不能換來一生深邃的折磨啊。
她們兩個到了我家,箐箐一下跳到我的身上讓我背她∶“哥!我有幾個多月沒看見你了吧。你都忙什麽呢,聽姨說,你最近交了一個女朋友,怎麽不帶來看看。問你話呢,你怕什麽啊。”
幽幽走到我身邊,縷了一下頭發看了我一眼∶“哥哥!看我新做的發型好看不?”我背著箐箐不住的點頭∶“好看,好看。”
幽幽問我∶“我好看還是你女朋友好看。”
“你好看,你好看。”
幽幽說∶“男人都是逢場做戲的人,你就不能堅持住?我們很可怕嗎?情人眼裏出西施,當然是她在你的眼裏好看了,你還敢騙我。箐箐!打他。”
屋子裏沒有我一點反抗的聲音,可是整個房間布滿了戰場的味道,兩個女孩子高喊著∶“殺呀!衝呀!打倒日本帝國主義。”唉,這都哪跟哪啊。
媽媽在廚房做飯,我拚命的推開門說∶“媽,救命。救┅┅”嘴就讓人家給捂上了,掰著我的脖子,拽著我的胳臂,又是一頓衝鋒。媽媽連頭也沒抬說∶“唉,你們一定要把時刻保衛祖國的思想落實到生活當中去┅┅”媽呀。我是你親生的啊。嗚┅┅
打完了。幽幽說∶“哥哥,你今天沒事吧?”
“沒事。沒事。”我不住的點頭。
“哥哥,我和箐箐待著沒意思,聽說我們這裏有一個新出馬的(就是仙上身,可以算卦了。)可厲害了,一會你陪我倆去唄,我倆到那裏害怕。”
“小姑娘沒事算什麽卦,有工夫幹點什麽不好,一天聽它們的,你還活不活了,都別去,消停在家待著。”
箐箐挽住我的胳膊說∶“哥!人家在家待著沒意思,我和姐姐今天都不用上班,你就陪我倆去嘛!好不好,哥!求你了。”
幽幽∶“哥哥,我倆都幾個月沒看見你了,是不是有了女朋友就不和我倆玩了,唉!我們這苦命的妹妹呦,哥哥也不疼我們了,現在有了物件就忘了妹妹。嗚┅┅,箐箐,我們的命好苦啊。”說完,兩個人居然抱在一起看著我哭,那個辛酸啊。明明是假的,裝的還那麽像! 她們看我沒反映,居然去廚房找我媽去。一會,我媽來了“剛子,你想怎麽地。去不去,小姑娘都喜歡算卦,準不準就是陪著玩唄。去不去?”
“去、去、去。”三比一,再不去說不上被打成什麽樣子呢。
幽幽和箐箐笑著挽著我胳臂說∶“哥哥!你真好。”把頭放在胳臂上做幸福壯。
長歎一聲∶“唉,你倆,真能整景啊。”
中午吃完飯,我和兩個妹妹來到了市郊區,這是一個很普通的平房,恐怕有十年的曆史了吧,房子上麵的瓦都碎了不少,門是淺藍色的,油漆都起皮了,我們敲了敲門。一會,出來一個和我們年齡差不多的人給我們開門。是一個男人,最多也就和我一邊大,一米七十多的個子,平頭,鼻子很直,一雙眼睛有點摳,深邃的眼神還有一臉的青胡茬。靠,真是個帥哥。
他穿著一身休閑的牛仔,迷糊的眼睛看出來他剛剛睡醒,他開門看了看我們。揉了揉眼睛說∶“下午不算,明天請早吧,仙家也累了。”說完,連看也沒看就要關門。
幽幽急忙說;“麻煩你就給看看嘛,我們來一次也不容易,請你們家上仙辛苦一下吧。好嗎?”
箐箐連忙在旁邊說∶“是呀,是呀,我們來一次很不容易呢,家裏管的嚴,我們出來家裏都不知道。你就行行好,幫個忙吧。咦?你也穿這個牌子的衣服啊,你看我,我們穿的一樣,看來我們很有緣分呢,你就給我們看看吧,求你了,看看吧。”
那個人剛要說話。幽幽又說∶“都說你算的準。”
那個男人看要說話,幽幽又說∶“所以我們是幕名來的。”
那個人剛要說話。幽幽又說∶“我們見麵也是緣分。”
那個人剛要說話。幽幽又說∶“說不上我們以後能成為朋友呢。”我在旁邊算看出來了,她們是有意不讓人家說話啊。結果,真讓我猜對了,那個男人把門打開了,舉了一下手∶“能不能先讓我說句話。”箐箐急忙說∶“不行,除非你放我們進去。”
他搖了搖頭,看了我一眼說∶“大哥,真不知道你是怎麽過來的。你這倆妹妹要殺人啊。”說完,開門讓我們進來,他怎麽知道是我妹妹?神了。
我們在前麵的一個小客廳裏停了下來,剛一進屋,我就有總被壓的感覺,呼吸不是那麽順暢,滿屋子都是香燭的味道,屋子裏麵比較暗,傍邊有一小排沙發,屋子中間有張桌子,桌子後麵有兩個神龕,左邊神龕上麵有張紅布,紅布上麵沒有寫字,就有一個香爐在供奉,右麵的神龕裏也是紅布,上麵寫著好多的人名,具體的人名就不說了,按東北話講就是全套的人馬。這個紅布上還寫著一副對聯,上聯是∶在深山淺心修煉,下聯是∶出古洞四海揚名。
兩個妹妹拽著我的胳膊,不住的看看這裏,看看那裏。嗬嗬,現在怕了,剛才打我的時候不是很凶的嗎。我和她倆說∶“你們不是要來算嗎,到了就別怕,來,坐下。”
這時,那個男人說話了∶“你們誰先算。過來,坐下。”
幽幽說∶“能不能給我們幾分鍾時間。我們有點害怕。”
“嗬嗬,剛才在門口我是一句話都沒說,現在你們也害怕了?嗬嗬,行,你們先歇一會吧,我給你們倒點水吧。”說完,起身倒水。
箐箐說∶“不用麻煩了,我們不渴,對了,大哥,你叫什麽啊。我們怎麽稱呼你呢。”
他一邊倒著水一邊說∶“你們叫我大海吧,我比你們大,叫海哥吧”
幽幽嘴甜,嬌滴滴的叫了一聲∶“海哥哥好。”
大海笑著和我說∶“你這兩個妹妹能殺人。真受不了。”
我笑了笑說∶“唉,我都習慣了。”
大海把水給我們放好說∶“來吧,你們誰先看。”
箐箐看幽幽在那裏猶豫,她就說∶“我先看吧。”
大海∶“行,來,坐到我桌子前麵吧。”隨後,大海拿出一張紙問到“姓名”
“梁箐箐”
“想問什麽?”
箐箐想了想說∶“問問前途,婚姻吧。”
“好,我們現在開始。”說完,大海拿了一碗水放在身前,起身上香。上完香坐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一會,大海打了一個好大的哈欠。伸了一下懶腰。雙手抹了一下臉。眼睛開始上翻。兩手做蘭花指一樣在太陽穴上來回的蹭。一會,身上開始哆嗦,他把水端到自己的麵前,張嘴喝了一口水,啊!不是喝,他的舌頭好長,居然可以在碗裏轉一圈。劃拉一下就進去小半碗,他把水放下。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嘴裏傳來出來∶“我、我、我姐姐不、不在。她、她去玩、玩了,你、你要、要、要算什、什麽。”說話一點不標準。還磕巴,好象舌頭有點直,不會打彎。
箐箐都傻了∶“我、我想算算前途和婚姻。還想知道我將來有沒有錢。”
大海一邊扭動著身子一邊說∶“你、你們人、人類真好、好笑。錢、錢就、就那麽重、重要嗎?夠花就行唄、要、要多少是多。你將來的、錢、錢不缺。可、可也不是,大富大、大、大貴的命。你、你最近看了一、一個物件吧?你、你心、心高。沒、沒看上、上人家。那個小、小子也、也不、不錯。你、你怎麽就沒、就沒看上人、人家呢。你還、你還想找、找什麽樣子的啊。”我靠,聽他說話真他媽累。
箐箐連忙說∶“是呢,我前天別人剛給我介紹了一個,我真的沒相中,你這都知道,你也太神了。”
“那、那、有、有什麽。我、我、我姐、姐姐不在,她、她知道、知道得才、才多呢。她、現在天天、天讓我、讓我學、學你們人、人說、說話。都、都快累、累死我了。我、我才兩、兩千年,我、我懂什麽啊。不、不過、我知、知道。你們家、家裏還、好供、恭佛、你、媽媽、是、是、是信、佛、佛的。你家供的、是、觀、觀世音菩、菩薩,是、是不?”
“是,是,你怎麽都知道。你還知道什麽?”箐箐眼精都看直了。
大海閉著眼睛,撅著嘴,把手放在頭上蹭著∶“姐、姐、姐姐不、不讓、讓我說。說、說、多了,她、她要回來、回來打我、我的。我本、本來、在後麵睡、睡覺呢。大海就,就把我、我給拽過、過來了。”
箐箐連忙說∶“沒事,沒事,你說吧,你姐姐回來不能打你的,你做的是好事。”
“嘻~我、我也、這麽、這麽想。我、我告訴、你哦。你們、家、家裏還出過、出過殺、殺人、犯呢。戴、戴著大蓋帽。騎、騎著大馬、手裏還、還有槍、槍呢。領著、著好多人,開槍殺、殺了好多人、可、可凶嘍。”突然,大海身體開始哆嗦,一會,大海的眼神變的很詭異。又一個聲音在大海嘴中說出來,也是一個女人,聲音到是真好聽,大海瞪著眼睛說∶“你下去,誰讓你上來了,不是告訴你好好學習人話再出來嗎。下去,看我一會下去怎麽收拾你。”
一會,大海眼神邊的嫵媚起來,對著箐箐說∶“小妹妹,剛才那個不會看什麽的。別聽他胡說啊,我是她姐姐,你有什麽事情問我吧。我告訴你。”
箐箐愣了好半天才說話∶“你就是她姐姐是嗎?”
“是呢”
“那請你給看看我的婚姻和前途怎麽樣。”
“嗬嗬,傻丫頭,前天看的那個不是挺好的嗎,怎麽還沒相中人家,是不是條件不好呀,沒關係的,你還會有機會的,就在這個月,一個瞞帥氣的小夥子,到時候可別再不要哦,”
“他長的什麽樣子?能不能告訴我啊”
“他長的很不錯的,按你們人的話,怕是有一米八左右吧。平頭,身材和大海差不多,他爸爸好象很有錢,不過你們想長遠的話還要看你對他怎麽樣了,那小子人不錯,挺實在。對了,他的耳垂有個痦子,你到時候可看好了”
箐箐樂壞了“恩,謝謝你,我到時候一定記住,對了,你看我將來有沒有錢啊。我怕過窮日子。”
大海把手放在下巴上說∶“不會的,你的日子很不錯的,真搞不懂你們人,平時不好好修煉,怎麽靜想吃喝這些事情。你在過兩年會有一筆錢的,不少的數目。你這丫頭偏財很不錯的,不用擔心,你現在不是也有固定的收入嗎。你將來沒機會當什麽大官,也就是一個小主任什麽的。自己過著開心就好了,別想的太多了。”
箐箐說∶“那你還知道什麽,不能不告訴我啊,比如我們不知道的,也好讓我們回去驗證你說的話啊。”
“嗬嗬,你這是不相信我呢,我妹妹剛才不是說了嗎,你們家有人殺人嗎,他說不明白,你們家出過一個大官,是騎馬打仗的。可威風了。還有,你媽媽家裏供的觀世音是你姥姥給的,你姥姥死後你媽媽就請回來了。不過,你告訴你媽媽,你們家的佛堂不乾淨,很招東西,裏麵有不少煙混呢,有時間讓大海去給你收拾一下吧。你要想驗證的話,我給你說一個事你回去問問。你媽媽前年的時候被沒臉的撞到了,回家以後很久才好,你爸爸不相信,就帶你媽媽去醫院,最後還是你媽媽自己打電話找的人才來看好的。是不是,你回去問問。”
箐箐說∶“你這麽說我想起來了,我媽媽前年是不好,也不知道怎麽了,在醫院待了好幾天,後來說是找什麽人才好的,嗬嗬,你算的真準啊。”
“小妹妹,還有什麽問的嗎?”
“沒有了。謝謝你。”
大海看了看幽幽,幽幽搖了搖頭說∶“我不算了。”
大海看了看我,眼神變的迷離起來“你是警察?”
“嗬嗬,是的。”我說
“你將來前途好的很。你好好幹吧。”說完,大海哭了起來。
怎麽了?沒人惹你,你哭啥啊。正在我納悶的時候,電話響了。我一看是五哥打來的。
“喂!”
“剛子,你在哪呢”
“哦,我在陪我兩妹妹玩呢。”
“嗬嗬,算卦呢吧”
“靠,你怎麽知道”
“我剛才睡覺呢,感覺有人在看著我,我就上了香看了一眼,嗬嗬,我就看見你了。”
“大哥,你這本事偷窺不錯啊。哈哈。”
“行了,我沒事了,你先玩吧。”
“好的。”
放下電話,大海看著我說∶“你朋友的?”
“是”
“他還好嗎?”
“你認識他?”
“恩,是”
“那我有機會把他帶來見見你吧”
“不用了,你別帶來,帶來我也不會見他的。”
“嗬嗬,你不是怕他吧。”
“笑話,沒什麽怕不怕的。好了,你們走吧,我也要回去了。再見”說完,大海伸了一個懶腰,哆嗦了一會,抹了一下臉。慢慢的喘了一口氣。
好長時間,大海才懶洋洋的說∶“剛才誰來了,弄的我喉嚨都難受。可累死我了。往長白麗不這樣的,弄不好是馨雅上來了吧,這麽累。”
我看了看大海,感覺有點意思。我問大海∶“你怎麽突然想幹這個了。”
大海笑了笑說∶“誰知道,上個月就突然渾身發冷,然後就好象有人和我說話,我以為是幻覺,就沒在意,後來她說讓我鼻子流血,我鼻子就流血了,當時給我嚇壞了,我媽媽就給我找人看了,人家說我要出馬。家裏要供奉才行,這病才能好,所以我就供了,到現在就會算卦了。”
我笑了笑沒說什麽,不能說我信,因為我是警察,可說我不信,我和五哥在一起沒少看,我隻能笑了笑不說話,幽幽拽了我一下衣服,“哥哥,咱走吧,我害怕。”行,走吧。我們起身告辭,箐箐拿出五十塊錢給大海,大海笑了說不要,箐箐很納悶看了看我。我說∶“箐箐,這錢你不能給他的,你要放在人家的堂子上才行,這錢是給大仙的,去,把錢放在供奉的地方就可以了。”
“我不敢。你去吧”說完,把錢給我了。
其實我也有點害怕。我走到堂子前麵仔細的看了看裏麵,唉,什麽也沒有,可是我怎麽感覺裏麵有眼睛看著我呢,看著我脖子都發涼,越沒有才越嚇人。我幹緊把錢放好。和大海打個招呼就走了出來。
大海把我們送到門口,我們和他說了聲再見就走了,靠,可算出來了。憋死我了。
箐箐興奮的不得了,一邊走著一邊拉著幽幽的手說∶“姐,你怎麽不看看呢,你看他看的多準啊。姐,你說剛才那個大海帥不帥?很是我喜歡的類型哦,哈。”
幽幽說∶“剛才我好害怕,說不上來什麽感覺,就是感覺有人在看著我,說不上來。哥哥,你看這是怎麽回事啊。”
問我?問我和問你自己的腳後根有什麽區別?我哪知道。我笑了笑說∶“我也不清楚,不過我可以給你找一個人問問。到時候你們自己去問吧,他知道的多。”
箐箐連忙蹦到我跟前,身體和聲音同時落到我身邊∶“哥,誰呀,帶我們去見識見識唄!”
“嗬嗬,行,等我有時間的。”
幽幽說∶“哥哥,那他會算卦嗎?”
“會!不過他不算。”
“為什麽”
“我也不知道。”
“給錢不行嗎?”
“行。”
“多少”
“最低五千。”
“啥?太貴了。”
“嗬嗬,是啊,所以他才以這個藉口不給算的。”
“看來他是真的不想給算啊,才開的這麽高的價。”
“嗬嗬,是吧”
幽幽想了想指著我說∶“哦,哥哥,我知道你說的是誰了,是五哥吧。”
“嗬嗬。”我沒說。
箐箐跳了起來說∶“哈!我好幾年沒看見五哥了,等有機會一定找他算一次,他要不同意,我們就折磨死他”幽幽也很讚同,摸了摸肩上的長發,點了點頭說∶“好,他要不算我們就折磨死他。”
我心理暗叫∶“五哥,別賴我,不關我的事。”
鈴┅┅鈴┅┅
我拿出電話∶“喂”
“剛子,幹什麽呢”
“哦,局長,我沒幹什麽,您有什麽事嗎?”
“到局裏來。我等你呢。”
“哦,好的。”
我和兩個妹妹說道∶“你們自己回去吧,我要去局裏。”
幽幽撅著嘴說∶“哥哥,好久沒看見你了,你就不能陪陪我們啊。”
我摸了摸她的頭發,唉,我這兩個妹妹,從小就和我玩,一起長這麽大,幽幽出去讀書,最近才回來,其實我真的好好陪陪她們才是,可是,我局裏有事啊,局長叫我,我敢不去嗎。我笑了笑說∶“你們聽話,局長叫我,我必須要去的,這是命令。等我辦完事,帶著我女朋友和五哥,到時候請你們吃火鍋,好不?”
幽幽和箐箐笑著說∶“真的呀,好啊,我們可要看看未來的嫂子呢,到時候我們三個聯盟。天天折磨你。等看到五哥的時候,你可不許幫他,知道不?”
“知道,知道,”告別了她們,我在道上攔下一台車,匆忙的去了公安局。
到了局長室,我敲了敲門。
“進”
“局長,您找我。”
“恩,沒耽誤你玩吧。”
“哪能呢,局長,我是祖國一塊磚,哪裏需要哪裏搬。”
“嗬嗬,你小子,少跟我耍嘴皮子,物件處的怎麽樣了,有大半年了吧,現在都六月份了,你怎麽也不帶來讓大家夥瞧瞧,怎麽著,怕別人搶啊。”
我連忙辯護∶“沒。沒有,哪能呢。我怕搶?你不知道他多喜歡我,我現在要是一天不看見她,她就吃不下飯。”
“哈哈,你就吹吧,我還不知道你小子,哈哈,不過我可告訴你啊,沒結婚的時候別碰人家姑娘,你是警察,雖然現在的社會風氣不怎麽好,可是你一定要把持住你自己。別掉下去了,也為人家姑娘負責,以後萬一黃了,你可就是害人家一輩子,你是我從小看到大的,咱們可不幹那事,知道不。要是你欺負人家姑娘,她要是告到我這裏,你看我怎麽收拾你,我家你大娘也不能放過你,她的手腕你可知道吧。”
“嗬嗬,知道,知道,知道,放心,您放心。對了,局長,找我來有什麽事嗎?”
局長給我一根煙,我連忙給局長點著了,局長抽了一口煙說∶“剛子,前天咱們這裏從天上掉下來個東西你知道不,?”
“知道。您不是說是塊隕石嗎?”
“是啊,現在已經被省裏來車拉走了。可是昨天那裏聚集了好多的人,又跪又拜的,聽說不少市裏的大款也去了,還說要在那裏修個廟呢,按理說這算是迷信吧。可是就在昨天,這地裏就長出一個觀世音來,現在已經露出半個腦袋了,有很多人說是觀音顯靈了,也不知道從哪裏來了好多的大師,會抓鬼,一個個弄的跟真事似的,你悄悄的去看看,盡量低調的處理掉,別造成市民的恐慌,我們國家對宗教還是很保護的,不過,宗教和迷信的界限也是很難畫定的。做為警察我們有責任保證老百姓的安全,你去看看吧,千萬別出什麽亂子才好。”
“行,局長,你放心,我現在就過去看看。”
“去吧,千萬別出亂子。”
“放心吧。”
走出局長室,給五哥打電話,五哥在那裏笑,五哥說他已經知道了,現在正在家裏準備呢,就是警察不出麵,他也要去看看是怎麽回事,我們說好,一會在那裏集合。
我到局裏取了車,開車來到了鐵西區。
離地方有二十米左右,我就把車停下來了,我一下車就看見不少人在那裏跪拜,少說也有二,三百號人。我沒穿警服,可是我的車是警車,我一下車,就被人給圍了起來,他們知道不是什麽好事,就跟我說∶“我們是在這裏為菩薩護法的,你要是敢動,我們今天就和你拚了。”
“對,對,和你拚了。”
“對,警察有什麽了不起的,現在警察哪有幾個好人。要是敢來搗亂,我們就不客氣。”
一時間,五、六十號人就把我圍上了。我心理這個氣啊,我說什麽了,我到現在一句話還沒說吧,至於嗎?這麽玩我。
我心理琢磨著,先看看怎麽回事在說吧,我和大家說∶“大家不要緊張,我的確是警察,可是我們警察也很保護大家的宗教信仰的。今天是禮拜天,我開著公家的車過來看看,你們沒看我連警服都沒穿嗎?我本人也是很好奇的。請大家借道上我過去,我也看看怎麽回事,真的要是觀音顯靈了,我也好多磕幾個頭,保佑我升官發財不是。大家借光讓我過去吧。”
大家聽完就笑了,有人說∶“你們警察還信這個啊,哈哈,不過你要是真心的,菩薩是可以保佑你升官發財的,你過來看看吧。”說完,把我放進了裏麵。
我有說有笑的走了進來,走進了一看,地下的隕石砸個坑還在,大家已經把他用黃布給蓋上了,這坑裏露出了一個觀音的頭,頭已經全露出來了,大家在坑的旁邊放上采來的蓮花,把一個坑裝飾的非常漂亮,坑旁邊坐著一個人,說是給觀音護法的。嗬嗬,傍邊還有一個功德箱,裏麵少說也有一、兩萬了。大家很自覺的,沒人拿。
靠,要是我,找把它偷走泡妹妹了。
我很虔誠的在地上磕了三個頭,磕的我心理這個氣啊,古書上都有記載的東西,怎麽沒人管呢。現在人這麽多,就我老哥一個,真打起來,基本下輩子就睡床上了。
這個時候五哥來了,靠,這個老不死的裝的真像。五哥手裏拿著佛珠,不知道從那裏搞來一套袈裟,一邊走一邊還陣陣有詞,五哥走到我身邊,小聲的和我說∶“剛子,我打聽完了,咱們這廟裏前天晚上丟了一尊觀音,一會人家就過來看了。你來這半天看出什麽了。”
“什麽,我他媽都快氣瘋了。我還磕了三頭呢。”
“嗬嗬,好,好, 你先磕著吧,看我怎麽收拾那個護法。對了,衫衫也來了,她馬上就進來了。”
我看五哥已經向護法走過去了,我就開始找衫衫,衫衫跟我揮了一下手,跑到我身邊說∶“剛子,你也在這裏啊,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啊,你們警方要插手啊。這裏這麽多人,你可千萬別吃虧。”
我抱著他的腰說∶“沒事的,來,親一個,在菩薩麵前留個紀念。”說完就要親,衫衫推開我咯咯的笑著∶“大色狼,誰讓你親啊。”
旁邊有人說∶“不許在菩薩麵前無禮。”衫衫衝著我突了一下舌頭,就往坑裏看。衫衫說∶“剛子,真的神了,我聽他們說,這地裏的觀音天天的往上長啊,說是天上掉下來的。”
我笑著看著人群,小聲咬牙的跟衫衫說∶“你給我閉嘴,好玄沒氣死我,一會你就等著看熱鬧吧。”衫衫看我的表情不對,也就不說什麽了。
五哥走到護法的身邊,護法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聽別人說這老太太已經在這裏坐一夜了,五哥笑嗬嗬的走過去,念了一聲佛號說∶“居士辛苦了”
護法微微的睜開眼睛。點了點頭說∶“恩,我佛慈悲”然後,就不說話了。
五哥說∶“既然你身為觀世音的護法,可有神通,給我們展示一下怎麽樣?也好讓我們大家看看觀音護法的能耐”
護法生氣了∶“你是向我挑戰嗎?我先給你看看我的在天上的坐騎,來人,取燈來。”
衫衫向我身邊靠了靠,我的手就是不聽話,很自然的攔住了她的小蠻腰,哎!真軟啊。哈!衫衫看著五哥問我∶“剛子,我哥要幹什麽?”
我咪咪著眼睛∶“唉!真軟啊。”
“幹什麽呢,討厭呢。”衫衫打了我一下,我問我哥要幹什麽。
“嗬嗬,你哥,誰知道他要幹什麽?管他呢。”
這個時候有人取過一盞油燈,好多的人都圍了上來看,有人說∶“快看,快看,大師要展示他的坐騎了,我昨天看過的,可神了,你們今天來算是開眼了。”
一會,護法從兜裏拿出一根草。對著油燈開始念了起來。一會,她點燃草,嘴裏喊著“出”瞬間,草上的煙變成一條小蛇慢慢的在空中飄動著,這蛇是煙霧所化,那煙慢慢的就變成了蛇形,在半空中慢慢的蠕動著。一會,蛇頭向上仰起。慢慢的開始升空,漸漸的消失在大家眼前。護法嗬嗬一笑說∶“怎麽樣,這就是我的坐騎。”
五哥驚為天人,五哥連忙說∶“厲害,厲害,我也試試,說完,從自己的兜裏也拿出了一根草。什麽也沒念,點燃了也成為蛇形,也是一點點的升空。慢慢的消失。衫衫向我靠了靠∶“剛子,我哥怎麽了,我、我害怕。”
“嗬嗬,沒事,一會問問就知道了。”
那個護法也傻了,護法說,你再看。五哥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我不看了,就你那點本事還想做護法,大家別信她,這個人是個騙子。”
當時很多人都傻了。因為五哥展示了和他一樣的道行,所以沒什麽人反對。五哥說∶“大家也可以不信我,看我為大家展示一下我的功力。說完。五哥從懷裏取出一塊墨,叫人拿來一個小碟子,把磨研開,拿出筆,包了墨。走到一棵樹前,五哥嘴裏念的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在樹上寫了六個大字南、無、阿、彌、陀、佛、五哥寫的很慢。一邊寫,嘴裏一邊念著。奇,奇,這、這毛筆竟然入木三分。筆到之處,樹上就多了一道凹痕,大家都看傻了,五哥寫完以後問護法∶“來,麻煩你寫一下看看。”
護法眼睛走沒睜說∶“雕蟲小技”
五哥說∶“既然我的本事沒入您老的法眼,那我就在來一個。說完,找了十張燒的冥紙。十張放在一起,五哥點了一下墨,在紙上寫了一個佛字。然後五哥拿走第一張,第二張還上還有字,拿走第二張,第三張還有字,一共拿走十張紙,紙紙都有字,我靠,真神了,趕上影印機了。
五哥笑著說∶“如何。”護法沒有說話。
五哥哈哈大笑看著周圍的人,五哥說∶“大家既然看了,就給大家在看一個吧。”五哥看了看周圍說∶“這裏蚊子不少啊,給他們畫地為牢。”
說完,五哥拿起毛筆在牆上畫了一個圈。一蘋,兩蘋,三蘋,四蘋,┅┅不知道有多少蚊子飛進圈裏,可是竟然沒有一蘋蚊子能飛的出去。人群都沸騰了,五哥大聲說∶“大家不要被她騙了,這些都是江湖人的小把戲,我有時間在給大家講,我今天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揭穿她。”說完,五哥走到我的身邊說∶“剛子,差不多了,你開始吧。你能不能有個樣,把手拿開。”
我笑了笑鬆來抱衫衫的手,走到人群裏對向大家說∶“大家不要被迷信所蒙騙,我們這裏大前天晚上落下一個隕石,省裏已經派車拉走了,有人想用這個機會敲詐大家的錢財。以修建廟宇為理由,讓大家捐款,大家過來看,這坑裏的菩薩是咱們寺廟裏的菩薩,有人在低下放了黃豆,澆上了水,黃豆發芽就把菩薩挺起來了,大家要是不相信可以過來挖,看看下麵是不是黃豆。如果真的什麽都沒有,我本人願意第一個遭報應,說完,我找了一個鐵鍬,第一個跳到了坑裏。
我沒挖幾鍬,就下來好幾個人和我一起挖,不一會,大家一齊使勁,把菩薩從地裏抬了出來,果然不出所料,地上埋了少說有一麻袋的黃豆,靠,我說怎麽長的這麽快,原來有不少已經早就發芽了。
我們把菩薩抬了出來,人群中開始鼓掌,我對大家說∶“我們雖然是共產黨人,可是我們也很尊重大家的宗教信仰,如果需要錢去修建廟宇,我本人一定第一個帶頭捐款,還是那句話,我也希望菩薩保佑我升官發財。既然我今天給菩薩洗冤了,就請菩薩保佑我早早的娶到好媳婦吧”說完,我還抱了抱衫衫。
大家哈哈大笑,有的鼓掌,有的過來抬菩薩。
一會,來了幾個和尚,和五哥說了幾句話來到我身邊∶“阿彌陀佛。謝謝施主歸還本寺菩薩,原佛保佑你,前途無量。”
“哈哈,謝謝,謝謝,這話我愛聽,這話我愛聽。師傅,這個功德箱你也拿走吧,雖然是被騙了,可是大家是看在菩薩的麵上,也不是看在誰個人的麵子上,反正都是給菩薩的,那就收著吧。”人群裏也有人說∶“是啊,收著吧,反正是給菩薩的。”
和尚衝著大家施禮,然後抬起菩薩抱著公德箱就走了,臨走的時候,和尚送我一串佛珠,好象是玉的。反正挺好看,五哥的袈裟也被人家收回去了,也就裝不成了。
我笑了笑說∶“來,五哥,借著次機會,給大家講解一下你的戲法吧,以後大家看到了也好有個防備。”五哥笑了笑對大家說∶“大家先看看這個草,這個草是用蛇血泡過的,所以點燃才有蛇形,泡的時候是關鍵,要是泡不好,點燃了也沒蛇的樣子了,我剛才的幾個戲法關鍵是在於墨水的調配,這快墨先放在蛤蟆的嘴裏,然後埋在地上七天取出,在配上龜尿,所以才可以入木三分,劃地為牢”說完,把筆交給了大家,大家也來了興趣,找個地方畫圈,找個地方寫字。
我和五哥說∶“大哥,今天虧了你呢,要不這事還不好辦呢,今天晚上我安排你吃頓好的,我現在要去局長那裏匯報了,晚上給你打電話吧。”
五哥說∶“今天不行,我一會就要坐車出去辦點事,我要去西藏。”
“靠,那麽遠,你瘋了,你想騎馬取經啊。”
“不是,那裏的人給我發來邀請,讓我過去參加一個會議。我師傅也去了,所以我必須去。”
“走多長時間?還能回來嗎?”
“靠,我死外麵了。我出去一個月。”
“哦,行,你走吧,妹妹交給我了。你路上擔心,有事給我打電話。”靠,他走了,我心理還真不舒服。
五哥對衫衫說了一句話∶“衫衫,我不在的時候,你千萬離這小子遠點。”說完,衝我笑了笑,唉,這好人和壞人的區別就是臨死都不留點念性。
帶著我的天使去找局長匯報,嗬嗬,我今天任務完成的很是不錯。不過到了局長的麵前還是要謙虛。
我帶著衫衫到了局長室,我敲了敲門。
“進”
我讓衫衫等我一下,自己走了進去∶“局長,我回來了。”
“嗬嗬,趾高氣揚的,任務完成了?”
“我比較謙虛的說,順利的完成了”
局長點了一根煙∶“要是不謙虛的說呢?”
“嗬嗬,非常圓滿的完成了組織上交給的任務。”
“哦,嗬嗬,說說,怎麽完成的。”
“局長,我跟你說啊。那是相當費勁了,那人是相當的多了,可是,關鍵您是用了我,我一去┅┅”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局長都聽傻了,唉,口才好,就是沒辦法。
“嗬嗬,剛子,你故事講的不錯嘛,我才發現你這小子很有才氣嘛。嗬嗬。”
“局長,關鍵是組織對我不夠了解。”唉,這懷才就像懷孕,時間久了才能看出來啊。
局長說∶“剛子,你和你朋友的做法很對,其實很多的問題都是以毒攻毒的。你朋友的手段比那個護法高,這樣在群的心目中更確定了位置,然後你朋友自己都承認是騙人的話,那麽這個護法也是不攻自破了,這個任務完成的很不錯,你也讓大家看到了我們警察對宗教的尊重,而且也顯的更貼進群。讓群感覺到我們警察也是有血有肉的,也是想升官發財的。嗬嗬,不錯,對了,那個護法呢?”
“抓起來了,給當地的派出所了”
“嗬嗬,不錯。任務完成的很好,晚上別出去玩了,跟我回家吃飯去。”
“不了,局長,我女朋友在外麵等我呢,我晚上和她約好了”
“哦,在外麵呢,你小子怎麽不讓她進來我看看。”說完,自己親自去給衫衫開門。
唉,看見衫衫,局長樂夠戧,當時我都蒙了,不知道說些什麽,就聽到如何如何報複我,局長怎麽給她撐腰,反正待了十分鍾,汗都嚇出來了,這以後的日子還能過嗎!
從局長那裏出來,衫衫看我心虛的樣子,微微的一笑,挽著我的胳臂說∶“剛子,你不要怕,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我不會欺負你滴,我會對你很好滴,知道嗎?”
我不住的點頭∶“謝謝領導關懷,謝謝組織關心,”我和她走的時候,腦袋裏就浮現出局長和我說的一句話,局長拿著夾煙頭的手指著我說∶“我告訴你剛子,你要是敢欺負人家姑娘,小心我收拾你。”唉,沒天理啊!
一晃已經半個月了,五哥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這個老不死的,你能不能給我來個信。我掏出電話給他打了過去。“您好,您撥打的電話以關機,或不在服務區內。”
唉,五哥現在可真的是心已停機,愛以欠費,感情不在服務區內了。
我也不好,最近幾次和衫衫在一起,旁邊總是有人,一點機會也沒有,唉,想起來還挺鬱悶。
兩個表妹這個星期天又來了,對我又是一頓海扁,這兩個丫頭,什麽時候能溫柔一點,我是警察啊,警察也敢打,沒天理。
幽幽摸著自己的一縷頭發說∶“哥哥,想我沒?”
“想了想了”
箐箐拍了我一下肩膀∶“我呢。”
“想了想了”
幽幽∶“你想我們倆誰多一點。”
這不是又要打我嗎。這不是找茬嗎,怎麽回答。“都多,都多。”
箐箐想文革一樣指著我∶“你騙人,你天天就是想著你女朋友,什麽時候想過我們了,我看你是找打。”完了,我又完了。
箐箐打累了,躺在我的床上說∶“唉,最近體力沒有前一陣子好了,總是睡不好覺。總感覺我睡覺的時候有人看著我,是一個女人的眼睛,可是我睜開眼睛的時候還什麽都看不到。”說完,呼的坐了起來跟幽幽說∶“姐,我好象被鬼壓床了。”
“鬼壓床?什麽感覺。”我問到。
箐箐看了我一眼,臉紅了,∶“你不跟你說,我跟我姐姐說。”說完,爬在幽幽的耳朵上說了起來。一會看幽幽本來平靜的臉慢慢的恐懼起來。眼睛越來越大。等箐箐說完。幽幽問她∶“是不是你家的佛龕真的有毛病啊。要不就讓大海去給你弄弄吧。”
箐箐說∶“嗬嗬,已經弄完了,我們算卦的第二天上午我就給他打電話了,他去我家裏了,給我搽了搽我們家的菩薩,給換了一杯水,然後在佛前靜坐了好久,嘴裏不知道念的時候什麽,聽不到。忙了兩個多小時才走,走的時候他還跟我說‘你看,你們家的菩薩有笑摸樣了吧。’我一看,真是的,菩薩的嘴角微微上翹,當時給我樂壞了,嗬嗬,那幾天睡覺睡的可舒服了,可是不知道這幾天怎麽了,天天晚上睡不著,有一次半夜的時候,我迷迷糊糊的起床上廁所,回來的時候爬進被窩裏,我睜眼睛一看,就在我的電腦前麵坐著一個女人,一身的白,連頭發也是白的,我看著她的背影,他的背影好像在那裏笑,我聽不見聲音,當時給我嚇完了,我就大叫,使勁的叫,後來我爸爸一下衝進屋子裏來了,打開燈一看,就什麽都沒有了。
當時我也不敢睡覺,我就哭了,後來我和媽媽一起睡的。讓爸爸睡我的床。第二天我也不敢回自己的房間,我爸爸就一直在那裏睡覺。”
“那舅舅沒事吧”我問道。
“沒什麽事啊,前天晚上爸爸也嚇醒了,爸爸說也是晚上睡覺的時候,感覺有人笑,爸爸睜看眼睛一看,在他的床邊坐著一個人,一個女人,一身的白,背對著爸爸,肩膀一抽一抽的。當時也分不清是笑是哭了。”給我爸爸嚇的也叫了起來,一叫那個女人就消失了,爸爸也不敢睡覺了,前天晚上一夜,誰都沒睡覺,等天亮了我們全上班了,晚上我們都在外麵住的。爸爸昨天找了一個人過來看,那人一進屋掉頭就走了,他說我們家有狐仙。好幾千年了,一般的人根本就治不了。不過,這個狐仙是別人送過來的。其實隻要供奉了也就沒什麽事了,實在不行就隻能供奉了。後來我想咱們不是看過大海嗎。他好象挺厲害。今天星期六。哥,知道找你幹什麽嗎?”
“啊,還去啊。好吃不撩筷啊。”我一想到晚上女人又哭又笑的是挺嚇唬人的。唉,為了自己的妹妹。去吧。
中午吃完飯,我和兩個妹妹又來到了大海的家。
敲門。進屋,坐下。又有一股壓力向我壓來。昏暗的房間裏,大海坐在他自己的位置上,擺弄著自己的筆,一邊玩一邊說∶“你們又來找我幹什麽。”
箐箐連忙說∶“大海師傅,我、我們家鬧鬼了。”
大海啪的拍了一下桌子,當時給我們嚇了一跳。大海眼神詭異的說∶“胡說,那是大仙,哪來的什麽鬼,大仙是去保佑你家的,怎麽能說鬧鬼的,自己不知道供奉,大仙就是顯靈告訴你們一聲。”
箐箐嚇哭了“嗚┅┅我們家也不想要啊,嗚┅┅”
大海呼的站了起來喊著說“不要也得要,你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啊。我告訴你,你們給我放老實點。要不讓你們全家家破人亡。”
我也站了起來,我問他∶“大海,那個狐仙是你們家的嗎?”
大海斜著眼睛看著我說∶“不是,我們家自己供奉,用不著你們。”
“那你為什麽這麽這個態度。你他媽少跟我*****。既然不是你們家的,你去給請走便是,你為什麽嚇唬我妹妹。”
大海哈哈大笑∶“嚇唬你妹妹。哈哈,哈哈,嚇唬你妹妹。我告訴你,要是三天之內不給我供奉上牌位,到時候可就不是嚇唬了,嗬嗬,我告訴你,你家的觀音不好使喚了。哈哈,哈哈。”
我上前抓住他的衣服說∶“我操你*。還說不是你家的。”說完,衝臉就是一拳。當時大海的嘴角就出血了,大海看著我說∶“是我們家的又怎麽樣。哈哈,反正你不供奉就是不行。你打吧,怎麽打你都要供奉的,我還告訴你,你打我我已經給你記下來,到時候一起還回來。”
“我還你媽!”不到兩分鍾,大海已經讓我打的倒在地上捂著肚子起不來了,我現在恨不得把他腦袋踹碎了。
幽幽和箐箐都攔著我,我被兩個妹妹一直的給拽出了屋子。
在大街上,箐箐和幽幽都哭了,我把妹妹摟在懷裏。這可是我從小到大的妹妹啊,我怎麽才能幫助他們呢。五哥,你個老不死的,用著你的時候你死哪去了。
我想了想說∶“箐箐,別哭,聽話啊,沒事,不就一個狐狸精嗎?沒事。你哥我多少也見過世麵。沒事,今天你去幽幽家裏住,我晚上去你家,你把鑰匙給我。”
箐箐搽著眼淚說∶“哥,別去了,好、好嚇人呢,嗚┅┅。”幽幽哭著說∶“箐箐,你別哭了,晚上去我家,讓叔叔和嬸嬸也去我家,什麽時候把事情弄明白了,什麽時候在回去。”
我接過箐箐的鑰匙,心理琢磨著。怎麽我都要去看看,記的五哥在的時候,也是和他們談話的,我也去試試吧。
想到這裏,我安慰了他們一會,就跑到五哥家裏。五哥家我在熟悉不過了,在防盜門和牆的縫隙內我找到了鑰匙,嗬嗬,這個想法還是當初我想的呢,總怕鑰匙拉屋子裏麵進不去。沒想到,今天派上用場了。
打開五哥家的門。我開始翻,老不死的,拿東西怎麽拿的這麽乾淨,這亂七八糟的都幹什麽用的。正納悶的時候,電話響了。靠,進你家你知道打電話了。
“喂”
“剛子,你幹什麽呢,你現在馬上去我家,我家裏進人了。”
“你乍知道?”
“靠,大哥,我這點本事在沒有我還活不活了,我在門上貼著符呢。”
我走到客廳一看門後麵,真的貼著一個符∶“喂,你貼符幹什麽啊。”
“靠,我都知道家裏進人了,你說我幹什麽用,別跟我墨,趕緊去,去看看是不是小偷在我家呢,”
“我在你家呢,你個傻子”
“哦,嚇死我了,對了,你去幹什麽。”
“找點東西。”
“剛子,房子的執照是我的名。什麽時候變成你家後花園了。”
“願意,管不著,少爺愛上哪就上哪。”
“唉,你愛折騰你就折騰吧。我不管了,”
“大哥,找你有事。”
“什麽事。”
“你家什麽東西能治狐狸精啊。這裏的東西我也不認識,你那個缽放哪了。”
“靠,缽在西藏呢,你說呢。怎麽回事你先說說。”
我把我們算卦和箐箐出事全告訴了五哥
“哦,行,剛子,你別急,你翻翻我抽匣,我桌子上最中間的那個,看到沒。”
我打開抽屜∶“看到了很多。”
“靠,佛經你別動,旁邊有個小紅袋子,看見了嗎。”
“大哥,是你的舍利子嗎?”
“滾,你的舍利子,我還沒死呢。那袋子裏有一小包針看見沒?”
“看見了,幹什麽用。”
“你進屋子裏的時候,先拿出一根紮在門上。記住,要客廳裏的門。”
“你等一會,我找個筆記下來。┅┅找到了,第一根針、插門上,客廳的門。還有呢。”
“第二根插在她家的佛龕上。”
“哦,佛龕上,第二根”我一邊嘀咕一邊寫著。
“裏麵還有八根針,你拿出四根放在她家的窗台上,記住,要擺出一個‘米’字。”
“哦,還有呢。”
“剩下的你就自己留著,要是他敢靠近你的話,你就拿出針紮它,就沒事。”
“哦,大哥,它生氣的話能不能殺了我。”
“殺你就像殺螞蟻。”
“啊!那要是有了這些針呢?”
“那你的安全就提高了,基本上可以和老鼠一樣了,”
“我靠,這時候你還玩我,還有沒有什麽了。”
“那天寺廟裏的人來取觀音的時候是不是給你一串佛珠?”
“給了”
“記住,千萬別摘。”
“大哥,壓根我就沒戴。”
“靠,你回家帶上吧。我屋子裏的東西基本都有用的,你找點吧,有針基本上就可以保住你的命了。別怕。我牆上的桃木劍你也拿去吧,抽屜裏有一些符也帶著。有事你就扔,一個狐狸,沒那麽可怕的,沒事。”
“哦,行,那我晚上就去了,對了,你家有沒有大點的兜子”
“幹啥”
“我想把你的東西都裝走。”
“大哥,那是我的心血啊。”
“嗬嗬,兄弟之間別客氣了,我現在正找著呢。五哥,你怎麽佛家道家的東西都有啊。嗬嗬。別說、還挺全的,大哥,你這盤子是什麽東西?裏麵還有指南針呢”
“靠,那是羅盤,看風水用的。你不會的,拿著也沒有。”
“靠,萬一有用呢。我先拿著。”
“剛子,你都拿啥了,”我聽五哥都快哭了。
“沒拿什麽。反正看見的基本都沒了,哈哈。”放下電話,看了一旅行袋子的東西,心裏這個塌實啊。嗬嗬,看來今天晚上基本沒什麽事了。
下午回家睡覺,把佛珠戴好,飽飽的吃一頓好有力氣。穿著一身的休閑,背著一個大旅行包,我媽媽問我∶“剛子,這都七點多了,你幹什麽去。”
“啊!沒事,我看電影去。”
“什麽電影啊,你還拿這麽東西。”
“哦,聊齋。”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我來到了箐箐的家裏。打開房間的門,沒什麽感覺,開燈。立刻有一種壓力向我撲過來。當時身上機靈一下,不會這麽快就來找我了吧。它不睡覺嗎?
趕緊關門,從兜裏拿出針紮在門上。走到佛龕前,把針也紮在佛龕上,趕緊到窗台把成擺成‘米’字,從旅行袋裏拿出符就扔,唉,一個警察,怎麽能幹這活。電腦上,門上,廁所,廚房,陽台的門,桌子,凳子,全都貼上了符,哦,對了,燈泡。貼上。
都弄好了,感覺心理塌實不少,我躺在箐箐的臥室裏靜靜的等著,十點┅┅十點半┅┅十一點┅┅來不來,不來我睡覺了,困死我了。
拿出劍,抱著旅行袋開始睡覺。嗬嗬,這個旅行袋真好,像機器貓前麵的百寶袋。我一邊想著一邊睡,心理塌實了不少。
“嗬嗬,你還睡覺呀。快起床嘍。哈。”
“別鬧,我睡一會。”我揮了一下手,突然,我睜開眼睛,呼的一下坐了起來。揮動著手裏的桃木劍。揮了半天,沒人。錯覺,錯覺,我是做夢了,我心理想著。
“你不是做夢,”一個銀鈴般的笑聲從窗簾處傳了過來。
幸好我沒關燈,可是開著燈我也看不見什麽。更嚇人。
“你是誰,出來。”我拿著桃木劍在空中揮舞著。
“呦,至於嘛。嚇成這個樣子。出來啦,給你看看。”
一會,從窗簾處伸出一蘋手來。一蘋像雪一樣白的手。慢慢的,從窗簾後麵露出來一張臉,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筆直的鼻子,粉紅的嘴唇。一頭黑發披在一麵的肩上,顯出異常的美麗和性感。
看到這麽美麗的東西,心理也不是那麽怕了。它從窗台跳了下來,一身白色的裙子,領口都到肩膀了,你說著大半夜的,孤男寡妖的,這不是勾引人嗎。
它背著手走到我麵前,衝我笑了笑說∶“呦,這麽凶啊,嗬!我姐姐還要找你算帳呢,你把我大海哥哥打壞了。”
我看著它說∶“有本事你讓它來找我。我可不怕它。”
“啊!不怕啊,儂,它也在窗簾後麵。”說完,伸出一蘋手給我指了指窗戶。
我騰的一下跳上床,打開旅行袋就往出扔東西,什麽都扔,隻聽啊的一聲,那個女孩,不、女妖精就坐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胸口∶“人家,人家是和你開玩笑的,你、你也太狠了吧,從那裏弄來這些法器。打的人家好疼。”說完,眼淚掉了下來。
“我,我不是打你,我是打你姐姐。”我連忙說到,心理琢磨,我可不想得罪你,到時候你姐倆一起上,我基本上就杆屁了。
她揉了揉胸口說∶“哎喲,你可打死我了。”
我仔細的看了看它說∶“你是誰啊。你也是狐狸精嗎?”
“人家叫馨雅。”她撅著嘴說道。
“哦,馨雅,名字不錯,嗬嗬,起來吧。”我也不知道我怎麽不怕它了。
它說∶“你膽子真不小,我姐姐真的要找你算帳呢,你快走吧。別在這裏了,今天我剛學好你們人說話,怎麽樣,還可以吧。”說完,和我擠了一下鼻子。
我靠,這小妞也太好看了,這脖子,這麽性感,這身材,這眼神,這神態,這頭發,這腳指頭,這手指頭,這┅┅這也太好看了。難怪古代人都寫狐狸精。原來這麽漂亮啊。天呢,娶到手裏死了也值得了,不行,我有天使,不行。我不能娶它,靠,人家跟不跟我還兩碼事呢。
它看我在看它,“你看很久了,你的眼神怎麽和海哥哥看見姐姐一樣呢。”
啊!海哥哥看你姐姐也是這眼神?那他們、他們有感情?天啊,不會吧,讓五哥知道不得扒它皮啊。五哥最恨著事了,完了,完了,一個鮮花即將要枯萎了。
正在想著,突然,一陣風吹了過來,屋子裏的窗簾開始飄動,漸漸的露出了窗戶。一個一身紅色的人出現我窗台上,我當時第一個想法,五哥為什麽沒告訴我臥室的窗台上也放針啊。我腿要軟了。
窗台上站著一個穿著一身紅紗的女人,眉毛和眼角向上微微有點挑,雪白的脖子上披著一頭烏黑的長發,身材凹凸有形,她兩蘋手很自然的摸著窗紗,窗紗從她的臉上輕輕的劃過,憑添了不少的柔媚。可,可是柔媚不能當飯吃,命才主要,我一手抓起旅行袋,一手伸進兜子裏,隻要她過來,我就扔過去。
她站在窗台上嫵媚的看著我,嘴角輕輕一笑,肩膀動了一下,“你就是打大海的人嗎?”
“是”老子天生就這點好,做了就不怕。
“為什麽不來找我,是我讓他這麽做的”她還不下來,一個破窗紗有什麽好玩的。
“他沒說”該找原因還是要找的。
“你沒想過怎麽償還嗎?就白打了嗎?”
“沒有,打就打了,願意哪告哪告,還找誰找誰。有招想去,沒招死去。”
“呦,好狂的少年郎。他找我了。”
我想說我不怕你,可是心裏哆嗦,急忙把手死死抓住袋子裏麵的東西。他過來我就幹。
沒看清楚怎麽下來的,反正她是下來了,他走到我麵前,看了看我“你兜子裏的東西都是什麽呀。”
“┅┅”我沒告訴她,我也不知道。
“說!”她喊了一聲。
“啊!我、我我我我我不知道。”
“那你就等著別人給你收屍吧”卡的一下他掐住我的脖子,我抓起東西就衝她扔了過去。
砰的一聲,我的脖子可以喘氣了,她的身上也冒了一層紅煙,靠,原來狐狸這麽不抗打啊,你就這本事,我也就不怕你什麽了。膽子突然大了起來。“過來,你過來,今天我他媽強奸了你。看看咱們是誰野獸。誰是美┅┅”刷!燈滅了。
漆黑的屋子裏,靜靜的沒有一絲的聲音,靜的連我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都能聽的到。還好,夏天的月亮很清澈,透過窗紗,還可以揮撒進來一些月化,窗紗在不住的飄舞,這麽熱的天,哪來的風呢,想到這裏,我的後背好象有陣陣冷風向我吹來。
“嗬嗬”一個嫵媚的笑聲從我的身後傳出,我拿著桃木劍向身後猛的劃了過去。沒人。
“我在這兒”我轉身一看,在月光透過的窗紗處,站著一個紅衣服的女人。他對著我笑,笑的是那麽嫵媚,身體想個花枝一樣不住的搖晃。好象在看小醜。
我該怎麽辦,我該怎麽辦。腦海中不斷的思考著。砰。兜子從我的手中掉在了地上,我的身體也向後飄了出去,哦,我成仙了?我能飛了?剛想到這,的一聲,坐到了地上,哎喲!疼死我了,她打我。
桃木劍也掉了,啥都沒了,我居然被他打到了客廳,*,這麽漂亮的女人怎麽這麽狠呢。疼死我了。我坐在地上丹田猛提了一口氣,大喊一聲∶“臨、兵、鬥、者、皆、列、陣、在、前。”
那個女人突然站在了原地。靠,看來我還是很厲害的。我站起身來,拍了拍屁股,真疼。我笑嘻嘻的走到那個女人的麵前,淫蕩這個詞代表了我的心情。看了看周圍。那個小狐狸精也不知道跑哪裏去了,可能是看她姐姐來,嚇跑了吧。嗬嗬,也好,對待這麽美麗的女人,還是小孩子不要在場比較好。
我哈哈一笑,用手拖住了她的下巴,唉,你說五哥這本事被地裏不知道糟蹋多少妖精。這麽美麗的女人,我都心軟了。我把她的臉往上抬了抬,月光撒在他的臉上,給她朦加上一層光圈。
我問她∶“你就是白麗?”
她笑著衝我眨了眨眼睛。
我問她∶“你知不知道你很漂亮?”
她還是笑著眨了眨眼睛
我的手在她光滑的臉上輕輕的摸了摸。“你以後學好吧,別這麽害人了,我不殺你,你放心,我也不知道什麽感覺,我感覺你不是壞女人。”
“那我還要謝謝你嗎?”
“嗬嗬,你說呢。”
“我美嗎?”
“美,很美”
“嗬嗬,你去點燈看看我是不是更美。”
這個妖精還是比較浪漫的,我點著了燈,看了她一眼,不知道什麽時候她已經走到的麵前了,在燈光下,他顯的更是那麽誘人,可能是色狼的天性,嘴裏不知道什麽時候有了口水,本能的往下咽了一下。
她甩了一下頭發∶“你不怕我了嗎?”
“嗬嗬,你現在已經被我製服了,我還怕。。。你、你怎麽能動?”
“我向來就是能動的啊。”
“那你剛才為什麽定在那裏?”
“因為我不想走了,你猜我現在要幹什麽?”說完,她兩蘋手呼的伸到的脖子上,我是誰,本能的就躲開了,我低頭從她的掖下跑了過去。
天才,天才,凡人誰能從妖精手下跑走。也就我,我不是吹,想當初我、我、感覺我脖子有點疼,身體有點飄的感覺。哎呀,脖子真的好疼。這個時候,我明顯知道她已經抓住我,把我拎到了半空。靠,我兩百多斤啊!
拚了。我突然兩蘋手一起向脖子後麵抓去。隻見金光一閃,那個女人啊的叫了一聲,我也掉在了地上。我轉身就跑,一邊跑一邊一邊揀地上的東西,揀了很多的符。還揀到了那把桃木劍。
桃木劍在我的手上,你就不行了,我轉過身,看見那個女人站在那裏,手腕已經流血了,現在不剁了剁還等什麽?我高高的跳起,舉起手中的桃木劍向她砍了過去。
在半空中,我運足了氣,奔著她的腦袋就剁了下去,她連看都沒看我。舉了一下受傷的手,迎上了我的劍,啪!劍折了。那個女人也被震了出去。
“這劍怎麽可能傷得了我?”
後麵她說什麽我就不知道了,因為我砍她的時候,第二件任務就是開門。跑!
連滾帶爬的跑,六樓啊。多高啊。我都不知道我是怎麽下來的。就是快啊。一口氣跑到大街上,看見道上一個人也沒有,自己找了一個水泥的台階坐了上去,唉,嚇死我了。
我點了一根煙。長長的喘了一口氣,看著自己吐出的煙圈,心理頓時安靜下來不少。看了看表。一點多了。家是回不去了。還是往五哥家跑吧。
望了望璀璨的星空,看著天上繁星點點,天空就像一個深藍色的衣服,點點閃爍的星星就像鑽石。
我起身站了起來。咦?怎麽動不了,我感覺左麵的肩膀好沈。本能的看了一眼。我的、我的肩膀上放著一支雪白的手┅┅啊!
“誰?”我隨著往下壓的力氣,抽出了身體,站了起來。
“是我,嗬嗬,嚇到了吧。你能從我姐姐手裏跑出來。真的不容易呢。”
馨雅?“怎麽、怎麽會是你?你姐倆要玩死我啊”我驚歎到。
“是我怎麽樣?怕了。”
我沒說話,一步一步的往後退,手可啥也沒有了,我就這半根桃木、桃木棍兒了。
“別跑啊。我又不是來抓你的,我姐姐已經走啦。他本來就沒想殺你。就是想嚇唬嚇唬你。”
“真的?”我不太相信。
“騙你幹什麽。姐姐出道這麽久,還沒殺過人呢。最多就是嚇唬人家而已。再說了,姐姐也隻有對不供奉她的人才用點手腕的。你們凡人之間打架,姐姐根本就不放在心上。海哥哥已經好了,姐姐就是想給你一點教訓。”
“真的?騙我你不是人?”靠,問這話自己都覺的傻。
“你叫什麽名字?”馨雅問我。
“剛子。”
“哦,我叫馨雅”她說。
“我知道。”
“你怎麽知道?”
“嗬嗬,前一段時間我去你們那裏算卦了。你那時侯人話海說的不明白。嗬嗬,懂不懂人話看樣是說你們的,何況,剛才在樓上你也說了。”至於她姐姐來她為什麽跑,我也就不追究了。
馨雅坐在水泥台階上,雙手抱著膝蓋。長長的頭發從他的肩膀上披了下來。狐狸精,乍整都好看。
馨雅看我站在那裏。衝我揮了揮手讓我坐他旁邊。她呆呆看著夜空。呆呆的說∶“做人真好。”
我苦笑了一下∶“哪好”我連你姐姐都打不過。
“你呀,真不知足。人才是世界上靈力最高的動物。你們才有聞聽佛法的權利。我們隻是靠著人的一點香火來繼續自己的修行。”
“最起碼你們很長壽,一活就是好幾千年。人家都說,千年王八萬年龜。百年兔子爛成灰,你們怎麽還不知足呢?天天在大山裏玩,多好。”
“你說的到是輕鬆,你知道嗎,在我們狐狸這一類裏,不是什麽狐狸都可以長壽的。其實我們是分血統的。像我們白狐就是靈力最高的。其次是紅狐,剩下的都是不能修煉的。有的黃狐修煉了很久,才能有紅狐一半的靈力,不過,這也夠他活很久了,況且,天上的一次月圓就是我們這裏的一年。你們一個月是我們這裏兩年呢。”
“嗬嗬,看來你是你們那裏的小公主了。”我笑著說。
“嘻嘻。姐姐也是這麽叫我的。”她笑著。臉上還有酒窩。
“你父母呢?”
“我沒有。我記事情的時候就是姐姐帶著我了,那時候很小,我就滿山的跑,天天玩,有一次被人抓了,姐姐出來把那個人給嚇傻了。就把我救出來了。後來,不知道誰請來了道士,姐姐就帶我跑了。再後來,姐姐就天天讓我修煉,有時候我偷懶,姐姐就打我。再再後來,姐姐說要到人間找一個人。我就和姐姐來了,就到海哥哥家裏了。”
“那你們為什麽一定要到人間來呢?”
“我不知道,聽姐姐說,有一部分是要香火的,有一部分是別人請來的,還有一部分是緣分。”
嗬嗬,說了等於沒說。
我問她∶“那你是想做人還是想做狐狸?”
“當然做人了,做人多好,像海哥哥那樣,天天有說有笑的,還可以聞聽佛法,像我們這樣的,必須要依靠人才能更好的修行。人可以天天給我們香火。哪像你們人想得那麽好。”
“那你們偏要在人的家裏,要求人供奉你們。你們也太欺負人了。”
“嗬嗬,你們人才虛偽呢,做點好事就希望佛知道,做點壞事就希望佛不知道,還天天的念經。你們這麽折騰佛,佛主累不累啊。再說了,你們人是最不講理的了,把什麽動物都不放在眼裏。”
“我們人怎麽不講理了,你說說?”我現在要為全人類爭氣。
“還用我說嗎,你自己不會看啊。你們喜歡我們的皮。殺了多少的狐狸。當然其中也有不修煉的,可是那也是生命啊,為了讓我們更漂亮,你們居然弄出了藍狐,哎呀,我都不好意思說。你說,你們都可以殺我們,那我們為什麽不能借助你們人為自己做點事情呢。還有,你們愛吃雞,我們也愛吃雞,評什麽你們就可以吃,我們吃就不行。”
“你廢話,那雞是我們自己養的,我們當然可以吃了。”
“你才廢話呢,那小雞你放到哪裏它都可以活,你們無非想的就是自己抓來養起來,吃起來天經地義。哼,騙誰呢。”說完,還把後腦勺給了我。
“可是我們人┅┅”
“還有,你先別說聽我說。你們人可以到大山裏去打獵,我們為什麽不能出來?還有,你們說我們狐狸不知道廉恥,可是我們真的懂什麽呀。我們天生就是有一副美麗的皮毛。我們本來就是光著的。還有,我們都是為了生存,你們為什麽殺我們?還有,我們就是為了修煉,因為修煉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我們之所以看病收錢,還不是為了你們人能生活的好一點,隻要你們吃飽了,你們才可以給我們繼續的燒香。還有┅┅”
“姑奶奶。你別有了行嗎?”我都快哭了,怎麽遇到這麽一個不講理的狐狸精啊。唉,究竟誰不講理啊。
馨雅看著我愁眉苦臉的。嗬嗬一笑,聲音想銀鈴一樣的清脆。∶“喂,說不過我了吧。”
“我是不稀罕說你,我們人會的才多呢?”
“切!我也會。”
“你會什麽?”
“我會跳舞呀。”說完,站起身來,身體輕輕的一飄。在離我有五、六米的地方站了下來。
馨雅靜靜的對著我站著,一身雪白的裙子在風中輕輕的飄舞,她緩緩的伸出自己的手,慢慢的抬了起來,輕薄的輕紗隨著他滑嫩的肌膚落在了肩膀上,兩蘋手在黑夜中顯著更加的陰柔。
馨雅輕輕的唱著∶“我是一蘋修行千年的狐,千年修行千年孤獨,茫茫人海中是否有人聽見我哭,燈火闌珊處可有人看見我跳舞,能不能為你再跳一支舞,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你看衣裙飄飄,衣裙飄飄,海誓山盟都化成虛無,能不能為你為你再跳一支舞,我是你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你看仙樂飄飄,仙樂飄飄,今生今世怎麽能虛度┅┅”
馨雅的身體在柔媚的月光下翩翩起舞,一頭烏黑的長法隨風飄搖。讓我仿佛看見月中的仙子,一個人在孤獨的桂花樹下起舞的身姿,那麽柔媚,好象在述說千年的情懷,也好象在演繹著自己的悲哀,真得是邀來蟾光隨意舞,一肩瘦影自消魂┅┅
這是狐狸精嗎?這他媽是仙女兒。
馨雅跳完了,仰頭走到我麵前,有點示威的意思∶“我跳的好不好?”
“好。這歌誰教你的。”
“我姐姐,我姐姐可喜歡聽這首歌了,哪次海哥哥不忙的時候,海哥哥都放著首歌,姐姐開心的時候還帶著我跳呢,我姐姐跳舞可美了,一身的紅色,跳起來像一團火,有時候給海哥哥看的就像你剛才一樣,直咽口水。”
“你快別提剛才了,丟人。”
“丟人?丟人是什麽意思?姐姐沒教我。”
“丟人的意思嘛,就是,就是,就是該回家了。”
“哦,我和你一起回家吧。”馨雅把手放在身後天真的說道。
“姑奶奶,我家沒地方供你。自己回自己的吧,你去你海哥哥那裏吧,他家床大。”
馨雅撅起了小嘴∶“不去就不去嘛,我又不是沒有地方玩,我姐姐說我現在話說的很好,可以讓我出去玩了,哼,我才不和你玩呢。我走了。”說完,沒看清楚怎麽回事,人沒了,不,是狐狸沒了。
我搖了搖頭心中想著,你個小狐狸精,你想和我回家,我的定力可不行,弄不好,我們就是美女與野獸了,到時候誰是獸就說不清楚了。為了你們狐狸的清白,我這個人還就忍忍了。唉,三點了,天都快亮了。回家嗎?反正天也不冷,五哥家離著比較遠,就地就睡吧。
良久,我被媽媽給叫醒了,迷糊的看了看表,六點了,唉!起床吧,我伸了一個懶腰。真舒服啊。咦?我、我怎麽在床上?我、我是睡在外麵的啊。我怎麽進來的。我、我還是人嗎我。拿起手來在眼前晃了晃,看了看我的臥室,看了看外麵明媚的陽光。看了看床上的影子。迷糊中閉上眼睛,恍惚聽到一個女孩子說話∶“哼,大懶蟲,我就沒見過你這麽懶的人。”
啊!不會吧,我摸了摸身上的衣服,還好,還好,它還有點人性,我這麽帥都沒強奸我。比一般女人強多了,唉,有時候這人還真不如狐狸。
洗了一個舒服的澡,換了身乾淨的衣服,媽媽問我∶“剛子,你昨天什麽時候回來的啊。你那一兜子東西呢?”
“啊!東西?撇了,要著沒用,沒有一樣好使喚的東西。”說完,收拾完可自己,吃了早餐,精精神神的上班去嘍。
到了單位一看,謔!熱鬧啊,這都哪抓的人啊,有男有女的,多大歲數的人都有了,嗬嗬,這是單位還是市場啊。看見旁邊的一個同事忙活著,我走了過去。“兄弟,咱們這怎麽了?要動遷啊。來這麽多人幹什麽的。”
“嗬嗬,剛子,你不知道啊,這都是昨天在街上抓的算卦的主兒,還有不少是外地的呢。唉,這幫人,就是收拾輕了,一天到晚的禍害人,昨天全給關拘留了,這不,今天早上才從拘留說裏拉過來,主要還是思想教育,唉。天天還得教育他們,累不累啊,還是你副大隊長好,一天竟破大案子,可憐我們下麵的兵嘍。”
“去去去,哪來那麽些話,問你一句有十句等著,你影印機啊。趕緊幹活,抓緊時間教育。”說完,我轉身想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大兄弟,大兄弟,你等等”我一回頭,看見一個六十歲的來頭叫住了我,他很殷勤的和我說∶“大兄弟,我和你說啊,你身上有不乾淨的東西,你們家好象有狐仙。”
我靠,這人算的看真準。“那我該怎麽辦呢?”我問他。
“我不瞞你,我這有張符你拿著,保管好使喚。你拿著,我不要你錢,你放我出去吧,行不,大兄弟,你將來有福氣啊,一看就是一個當官的料,你要是帶著我的符,保你高官得坐,駿馬得騎啊,我跟你說大兄弟。我這符可不是一般的符,我看我們有緣分才給你的,我┅┅”
“走走走走走,趕緊走,別煩我,有狐狸我願意,管不著,小王,給著老頭好好教育教育,趕緊地,”話音剛落。小王把人從我身邊帶走了。
靠,還給我符,我他媽昨天晚上都撇一兜子了。沒他媽一個好使的,大白天的,還騙我,我就那麽好騙啊,要不說著幫人就得狠整,連警察都敢騙,你等他從西藏回來的,我也把他弄進去教育教育,佛協會的怎麽了,一樣抓,*,提起來我就來氣。
“剛子,局長找你。”
“啊,來了。”唉,還是黨好啊!塌實┅┅
局長室
敲門
“進”
“局長,您找我?”
“哦,也沒什麽事。找你談談。來,剛子,你坐”
“哎,行,局長,您有什麽事情您就說吧。”
“剛子,有這麽一個事,經過我們市領導的研究,決定在我們市裏開展一次反偽科學的活動,局裏想讓你出麵負責這個問題。你看看有沒有什麽困難。”
“堅決完成組織交給的任務,”我站著筆直。
“嗬嗬,好啊,你們年輕人就是有這股子衝勁。嗬嗬,好好幹。”
“局長?幹這事給錢嗎?”
“誰給啊?”
“局裏唄。”
“給個屁。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
“好,局長我一定完成任務。”
鈴┅┅鈴┅┅玲┅┅
“局長,我先出去接個電話。”
“去吧,也沒什麽事。你就先回去吧。”
“好的,局長再見。”
拿起電話“喂。”
“哥!我是箐箐。哥,你要幹什麽啊。”
“怎麽了?”
“這家都讓你弄完了,你都哪裏弄的這些東西啊,扔了一地。我和姐姐正在收拾呢。”
“嗬嗬,丫頭,收拾完了可千萬別扔了,放在兜子裏。我還要還人家呢。”
“哥,你昨天看見鬼了嗎”
“那是。我是誰啊。我┅┅”反正就是很誇張的說了一遍。結果是我把鬼打跑了。嗬嗬,他們兩個要是在我身邊的話,會多麽崇拜我啊。名人啊,就是個人名不是一樣。
幸福的做完了一天的工作。伸了一個懶腰。唉,該去找我的天使了,五哥不在家,我要抓緊時間。這個小妞我還是很喜歡滴。
找到了衫衫,她也下班了,不過人家會來事,幫媽媽在小飯店裏忙活著。甜甜的衝著顧客一笑,服務態度就是好,衫衫看我來了,笑了笑說∶“趕緊幫我媽媽去幹活去。今天人多,你要表現好了,晚上給你弄好吃的。“
嗬嗬,我就願意看她這樣。小樣。等我一會收拾你。現在先去幹活。
這人啊,不管對誰,你必須會來事兒,得會看眉眼高低,你看我把我嶽母哄的,就是開心。這也說明一個道理。好人到哪裏都吃香。
忙活完了,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我們吃點剩菜。嶽母就去睡覺了。說是明天早起。我心中想著,你可快走吧,我把衫衫拉進屋,說有東西給她,嗬嗬,挺好騙。她一邊和我進屋,一邊說∶“我怎麽感覺你今天不對勁呢。”感覺到了,可是已經晚了。我把她放在我的腿上摟著她,心理說不出的舒服。昨晚被狐狸精這麽一嚇唬。還是覺身邊的女人最好啊。也不知道怎麽弄的。居然坐著就摟著她睡著了。醒都十一點了。衫衫說我累,讓我趕緊回家。唉,白瞎這個好機會了。
往家中的時候,五哥告訴我他已經到哈爾濱了。嗬嗬,這飛機,就是快。明天又能看見這個老不死的了。
第二天
我和衫衫站在火車站旁等著五哥,今天五哥回來,怎麽也得接接風啊。況且,還有點事情求他,等了有十來分鍾,衫衫就招手喊∶“哥,我們在這兒。”我順著衫衫的目光看了過去。五哥在出站口笑了笑。嗬嗬,十多天不見,胖了。這和尚當的不錯啊。
五哥看見我。用力拍著我的肩膀說∶“兄弟。大哥回來了”
“沒死就好。沒死就好。”我不住的點頭。
“靠,你能不能說句好聽的。”五哥說
“大哥,回來就好,嗬嗬,走、沒吃飯吧。我給你接生。啊不,接風。”
“哈哈,來、剛子。給你介紹一個人。我在西藏的收的一個徒弟。冬明 。冬明 ,這就是我和你說的剛子,你就叫剛哥就行。”
冬明連忙走到我的身邊說∶“你就是剛哥吧,師傅沒少提起你。他給我講你破案的經曆,我對你的景仰之情真如滔滔江水連綿不斷。又似白雲千裏層層不窮啊。今天一見到剛哥,果然不同凡響啊,假以時日,必非池中之物。像剛哥這樣的人才,真乃人中龍鳳,認識剛哥真是我三生有幸,他日您到我家,必是貴足踏賤地,讓我全家棚壁生輝啊。”
我握著他的手“嗬嗬,你這都從哪個武俠小說裏抄來的,哈哈,不過我很喜歡聽,今天和五哥累了吧,走,兄弟,我給你們接、風。”
冬明忙轉身把五哥的行李拿了起來說∶“師傅,我來,我來拿。”嗬嗬,這小子,挺會來事。
找了一個飯店,美美的吃了一頓。冬明邊喝著茶邊說∶“剛哥,別說,你們東北的菜就是好吃,哈哈。師傅,這位是你妹妹吧。真漂亮。”咦?這小子說話語氣不對,怎麽著,請你吃飯,你還看上我媳婦了。五哥從哪把你揀來的。
五哥笑著說∶“冬明,那可是你剛哥的女朋友,你自己看著辦吧。”冬明起身站著筆直,深深一鞠躬∶“嫂子好。我是新來的,請你多多關照。”
衫衫紅著臉不知道說什麽好了∶“沒、沒事。我不是你嫂子。別、別這麽叫。”
冬明坐下來說∶“不,嫂子,你將來和剛哥結婚了,你就永遠是我的嫂子。我冬明是講究人,以後有什麽事情您就說話,我能做的全管了。”靠,一個二十歲的小子,怎麽這麽滑。就是有點傻,管五哥叫師傅,管衫衫叫嫂子。嗬嗬,也是,我剛才還管人叫兄弟了呢。
我笑了笑說∶“五哥,回來挺是時候,我找你有點事。”
五哥喝了一口水說∶“啥事。”
我就原原本本的把箐箐的事情告訴了五哥,五哥想了想說∶“走,現在就去你妹妹家。”
“嗬嗬,明天吧,不用那麽急。”
“靠,我能不急嗎,我一兜子東西都在你妹妹家呢,那可是我命根子。趕緊走。衫衫,你把冬明送我家去。我和剛子一會就回去。”
我起身看了看冬明,這小子嘴太花了,衫衫還是離他遠點比較安全。不行,我的警告他一下∶“冬明啊,你來了就把這裏當成自己的家就行了,五哥的徒弟我們都不會虧待你。有什麽事你就說。啊。別被著我們。到時候真出事了,五哥未必保的住你,知道不。”
“嗬嗬,剛哥,你說的話我明白,嗬嗬,你放心,我懂。”
我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嗬嗬,懂就好。懂就好。”
冬明說∶“師傅,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
五哥∶“不用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有事我再叫你。”說完。我和五哥走出飯店,向箐箐家走去。
五哥邊走邊和我說∶“嗬嗬,兄弟,我這徒弟有意思不。”
“靠,也太有意思了。”
“嗬嗬,剛子,你放心,他不是那樣的人。這小子在西藏可是一個厲害的主呢,別看才二十,就連有的幾十年的喇嘛都比不上他,這小子看我擺弄道家的東西,死活要拜我為師傅。我看這小子人不錯,也就收下了。”
“靠,我可沒看出哪好。”
“嗬嗬,這小子家裏有錢,父母都是外地做買賣的。他一年的花消就十萬。可是哪次他都拿出七、八萬給西藏的衛生所進貨,在他心裏啊,才是真正的裝著西藏的老百姓呢。有的地方我們還是要向他學習的。人雖然年輕,可是他這份心意卻是你我比不上的。嗬嗬,你也不能怪他,回來的一路上,他看見東北姑娘眼睛都直了,西藏也是不沒有好姑娘,可能韻味不一樣吧,這小子看誰都叫姐姐。這嘴才甜呢,你放心,他不會跟你爭什麽的,就是新鮮。哈哈,剛子,他倒很像你以前啊。你沒覺的嗎?”
“我有那樣嗎?嗬嗬,大哥,你放心,以後我會好好對他的。對了,還是先給箐箐打個電話,讓她在家裏等我們吧,她現在在她姐姐那裏住呢。”
等到了箐箐家,箐箐已經在門口等著了,看見我來了才開門,說是自己不敢進去。五哥笑了笑走進屋子。看見兜子在地上,跟看見錢了似的,一把抱在懷裏。很仔細的一樣一樣的檢查。五哥最後都快哭了∶“兄弟,你乍啥都拿呢,你要著經書幹啥啊。這好幾是本你背著不累啊,這木魚你要它幹啥,大錢。這是算卦用的,你給誰花啊,還有這羅盤,大哥,這是看風水的。不是抓妖精的。”等五哥看著半截桃木劍的時候真是語言不能形容了。五哥眼淚含眼圈的跟我說∶“兄弟,我、我這是好不容易才煉的劍啊。人家給我十萬我都沒買啊。你、你要死啊。”
“五。五哥,我也不是故意的。那妖精太厲害了,我一劈她,當時就斷了,你別生氣,哪天我讓他們給你在弄快桃木回來,行不?”
“剛子,我現在欲哭無淚啊。你就這麽折騰吧,什麽時候我死了,你就算消停了。唉,說啥都晚了,走,去看看佛龕吧。”
箐箐帶著五哥走到佛龕麵前,五哥打開佛龕看了一眼∶“這佛龕是有毛病。你家的菩薩被人遮光了。根本就不起作用了,她在你家種下仙根了,你還必須要供奉她了呢。”
箐箐一聽都傻了“五哥,五哥,求求你了,你給弄弄吧。我爸爸媽媽現在都不敢在家住了。我爸媽都是幹部,怎麽能搞這套啊。五哥,求求你了。”
五哥看了看表,已經快九點了,五哥說∶“要弄也是明天弄了。今天已經晚了,剛子,你先把燈關了,我把這仙根給你掐了吧。”說完,五哥從他兜子裏拿出來一張符。走回佛龕前,對著佛龕晃了晃說∶“剛子,關燈。”
我關了燈。就看見五哥在佛龕麵前晃了起來。“已蒙仙真,降格塵寰擾擾,難以久留,敬焚寶香,攀送駢 ,來時感德,去時奉福,降則無路不通,回則去路難尋,四海之內,唯同此音,後有所求,再當奉請。”
一會,五哥慢慢的把符拿到窗前,黑夜中,能看見一縷紅煙跟著五哥慢慢的走到了窗台。五哥把符順著窗台扔了下去。那縷白煙也跟著飄出了窗台。靠,摔死你。
五哥回到佛龕前,對著佛龕做了一連串的手姿,五哥說他在佛龕上封了一個印,明天再說吧。告訴箐箐,今天晚上也別在這裏住了。還是去別的地方吧,現在掐了人家的仙位,她還會在回來的。到時候找到人就不好了。你先回去,等明天白天我再來。”說完,便走了出去。
箐箐問我∶“哥,我害怕,你送我回去吧。”
“嗬嗬,行,走,”我和五哥在道上攔下了一個計程車。把箐箐送了回去。然後,轉彎,去了五哥家裏。
一進家門。冬明就主動的接過兜子,五哥進來看了看。除了東西沒了,基本沒什麽變化。五哥笑著說∶“還行,剛子,我不在家你乍不把我房子燒了呢。我現在想起來我還恨你呢,靠。”
“唉,大哥,別生氣了,好不,哪天賠你一個木頭。找個木匠給你做個劍,實在不行的話,在給你做把槍,行不?”
“唉,不知道說你啥好了,冬明,來,跟我來,以後這個房間就是你的,我還睡我現在的,你就睡這裏吧。”
冬明說∶“嗬嗬,師傅,行,你讓我睡哪我就睡哪。這地方不錯,很好。嗬嗬,很好。”說完,自己先跳上了床,做出一個很舒服的姿勢。
五哥笑了笑說∶“行,喜歡你就住這吧,剛子,你睡哪?”
“我睡我的床”說完,跑到五哥的床上躺了下來。五哥可能是勞累了一天,實在沒什麽精神和我鬥了,五哥說∶“你就睡吧,咱可說好了,半夜千萬別打人,我沒那心思跟你過招。”說完,倒下睡了。
一覺醒來,已經是八點了,靠,上班遲到了,趕緊抓緊時候往單位跑。到了局裏,長長的喘了一口氣,還好,沒人知道我遲到。嗬嗬。
來到自己的辦公室。整理了一下工作。安安靜靜的閉上眼睛再眯一會吧。
恍惚中來到了衫衫的單位,看見衫衫欣慰著笑著,和小朋友不時的打鬧,每一個動作我都看的一清二楚。她笑的神態,認真看病的眼神。在我的腦海裏真的是那麽美麗。乍說呢,就是狼看上羊的感覺吧。
衫衫看我來了,搬個凳子叫我坐了下來,然後,房間裏的患者都沒了,就剩下我們兩個,哈哈,哈哈,機會來到了,七月的時候,女孩子都穿著很少啊。哈哈,哈哈,衫衫看我笑的那麽淫蕩,站起身來一步一步的向後退去。我步步緊逼。終於讓我把她按到一個牆角,我把她兩蘋手舉過頭頂,有一蘋大手把住,慢慢的貼住了她的嘴唇。
好軟的唇。有點青澀的味道,有點激動的感覺。我閉著眼睛慢慢的享受著。一蘋大手在她的身上慢慢的撫摩著。哈、哈、哈、哈、爽死我了。
“剛子、剛子、醒醒。”
我迷糊的睜開眼睛,擦了一下自己的口水,說“幹哈呀。睡覺呢。”我看了看四周,怎麽、怎麽這多人。怕有十一二個。一個個都不懷好意的看著我。我們法醫李姐還偷偷的樂。
在我迷糊的時候,大家突然哈哈的笑了起來,李姐說∶“剛子,你做啥夢呢。走廊都聽到你笑了,嗬嗬。所以大家都過來看看你怎麽了。”
“我、我說什麽了嗎?”
“你說你說什麽了。哈哈大笑的,能不說嗎?快,坦白從寬,夢到什麽了。”
“我,我真沒夢到什麽,不信你們去我女┅┅”壞了,警察的東西放自己怎麽也見效了,他們炸我呢。哄的一聲,大家哈哈大笑。
“哈哈,剛子,想媳婦都急成這樣了,哈哈,你們什麽時候結婚啊。我們可都急著喝你喜酒呢。”
“剛子,你這個態度工作是不對的,哈哈,哈哈。你可樂死我們了。你笑的好淫蕩啊,走廊裏都聽見了。哈哈”
“剛子┅┅”
“剛子┅┅”
*媽,我的姥姥,我算是丟人丟到家了。
鈴┅┅
拿出電話∶“喂”
“剛子,你在哪呢,怎麽這麽多人笑啊。”
“啊,五哥。沒事。沒事,我現在出來了,在走廊裏呢,你說,什麽事”
“現在有時間嗎?”
“有”
“我想讓你陪我去你妹妹算卦的地方看看,我想找他談談。”
“哦,行,你在家等我,我去開車。咱們現在就去。
到了大海的家,冬明敲了敲門。大海出來看了一眼我們三個,把門打開,連理都沒理就讓我們進去了,靠,那天白揍他了,一點記性也不長。到了大海的屋子裏,五哥看了看周圍。找個地方坐了下來。讓冬明坐到他身邊。
大海也在他的位置上坐好說∶“今天又有什麽事。不是告訴你了嗎,仙家就是相中你妹妹家了,誰也沒辦法,實話告訴你,就是他們家的菩薩都不管用了。嗬嗬,你不是又本事嗎,再來打我一頓啊。哈哈。”
他*,我怎麽聽他笑這麽刺耳呢,五哥也笑了笑說∶“我們今天是有點事情過來求你。希望你幫我們看看。”
“看不了,沒時間,仙家不在家。”大海連想都沒想就說。
我問大海∶“你是不是屬豬的。”
“是啊,怎麽的”
“沒什麽我看出來了。就你這樣和豬一個脾氣,記吃不記打啊。”我笑著說
大海站起身來,指著門口說∶“滾。你們給我滾出去。”
五哥笑了笑,對著冬明使了一個眼色,冬明笑嘻嘻的走到大海的身邊,沒等大海反映過來,冬明一把掐出大海的肩胛骨,大海頓是不敢動彈。冬明說∶“哥們,我們來的意思是讓你把你們家的仙兒請出來。我們想和他談談。你說就你一個人,是我們三個對手嗎?自己放聰明點,不要吃啞巴虧”說完。手上的力度有加大了幾分。
“哎喲,哎喲,你、你們是誰。哎喲,輕點兒。輕點兒。”大海的額頭上已經隱隱出現了汗水。
“不要拿你的脾氣來考驗我的耐心。”冬明開始用力了。
大海咬牙說到∶“好,是你們讓我請的。別到時候後悔。”說完,冬明鬆開了手,大海開始坐在那裏喘粗氣。一會,大海起身上香。拿了一碗水放到跟前。大海開始閉上眼睛,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慢慢的伸直了腰。雙手抹了一下臉。眼睛開始上翻。兩手做蘭花指一樣在太陽穴上來回的蹭。身上開始哆嗦,大海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了看周圍,等看到我的時候,突然笑了,“剛子,怎麽是你啊。你怎麽還敢來呀,姐姐不在家,你快走吧,海哥哥上香了,一會姐姐就回來了,你先走吧。”這時候,五哥給冬明使了一個眼色。冬明一把抓住大海左麵的肩膀。
大海身上機靈一下∶“誰呀,快滾。你踩到我尾巴啦。”
五哥哈哈大笑。冬明也在後麵笑了起來。五哥說∶“我當是誰呢,原來就是你這麽一個小狐狸精啊,你不在深山好好的修煉,你跑這裏來幹什麽。哎?不對啊,你著道行怎麽能搬稈立堂子呢?”(一)
“願意,你管不著。趕快滾開。別惹本小姐生氣,要不讓要你好看。”大海氣鼓鼓的說。
五哥笑了一下∶“我今天不是來找你的。我是來見你們堂主的。你馬上要她來見我。聽見沒。你要是不讓他來,我就先收拾你。”
大海苦著臉對我說∶“剛子,這是什麽人好,好凶哦。他們踩我尾巴了,好疼啊,是不是我姐姐嚇到你了。你找道士來了,剛子,他們踩的我好疼啊。剛子,我、嗚┅┅我是馨雅啊。”說完,坐在那裏哭了起來。
我站起身走到五哥的身邊說∶“五哥,算了,先撒開手。你這欺負一個小姑娘我看不下去。”
“啥?小姑娘?”五哥眼睛瞪著好大。“剛子,這狐狸少說二千多年了。換成人也是八、九十歲了。還小姑娘,你最少也叫人家奶奶了吧。”
“五哥,你就別管了,你讓冬明先撒手再說。”
五哥歎了一口氣,看了冬明一眼“冬明。撒開吧。你剛哥不讓咱們動手,咱們也惹不起他個活土匪。咱們還的在人道上混呢。撒手吧。”
“嗬嗬,師傅,我覺的也應該撒手,我剛才就是沒好意思說。”冬明笑了一下,慢慢的拿開了手。在大海身邊站著。
大海喘了一口氣∶“唉,可疼死我了。”說完,還衝我笑了一下。
“你們是什麽人啊。找我姐姐幹什麽?我姐姐現在不在家,有什麽事情你們和我說吧。我也會算卦的。”大海說。
五哥∶”嗬嗬。我們不是找你的,找你也沒啥用。你現在讓你姐姐回來。要不然我們還的控製你。”
大海連忙說∶“好好好,可是你們讓我姐姐來的。我現在就叫我姐姐。”說完,大海把手放在桌子上,慢慢的畫著圓圈說∶“姐姐,姐姐快回來。姐姐姐姐快回來。”一會,大海身上機靈了一下,笑著說“馨雅,你先下去,。這裏有我呢。”說完。眼神一下變的冷酷了起來。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五哥,笑著說“呦,怎麽了,打不過人家還找幫手啦。嗬嗬,這麽大的男人,羞不羞啊。”
五哥看了冬明一眼,冬明立刻抓住大海的肩膀。隻見大海微微一笑。肩膀一抖,冬明啊的一聲,身體竟然從大海的腦袋上翻了過來,砰,好優美的姿勢,難度係數大約在三點零吧。冬明坐在地上都快哭了。看了看五哥∶“師傅,這怎麽到她那就不好使喚了。”
五哥笑著把冬明扶了起來∶“冬明啊,你現在道行不夠,不是誰都可以掐的住呢。嗬嗬,佛家和道家都是這樣的。以後還要抓緊時間練習啊。”
大海咯咯的笑著∶“嗬嗬,果然名師出高徒啊,徒弟在身後站著,看來這師傅也光明不到哪去。”
五哥笑了笑對冬明說∶“看見了吧,沒學明白就想練,丟人了吧。嗬嗬”五哥又對大海說∶“今天來呢,是想和你說點事,按理說呢。你出來看病也是為了修行,這我管不著,可是你也不能抓誰是誰吧,人家憑什麽供奉你啊。你不就會看點事兒嗎。咱們今天說好了。你要是再敢逼著人家供奉。別怪到時候我不饒你,看見我手上這個缽了嗎?你以為你能挺的住嗎。再說了,人家有的人身體經受不住的。你要找也的找那七竅通的。咱不說別人,就說大海吧,你不折騰他,他憑什麽就出馬看病啊。這世道你以為還像以前呢。出馬就跟神似的,現在是科學時代了,你那個都算迷信了,你懂不懂。”
大海看了看五哥說∶“嗬嗬,想不到多少年沒見,你也明白世故了。進步不小嘛。不過你可要知道,這大千世界,芸芸生,本來就是相生相克的。你們人有聞聽佛法的權利,憑什麽我們沒有,我們現在都是修仙的,可是我們也想得道啊。這有什麽不對嗎?再說了,就你們人可以利用我們狐狸。我們狐狸就不能利用你們人了嗎?何況,我們現在還沒殺人呢,我們可不喜歡你們那張人皮。還有,我的事情以後不用你管。我不是沒找到你家嗎。你就裝看不見得了,這人是你朋友,我以後不去找他就是了,嗬嗬,反正我欠你一個人情,我現在就算還了吧。”
五哥愣了“你認識我?”
大海笑了一聲∶“這和你現在沒關係。”
五哥說∶“看來我今天和你說的是白說了,是不,好,既然你不聽勸,也就別怪我了。”說完,漸漸的舉起來手上的缽┅┅
(一)搬稈立堂子∶就是說已經有看病、算卦的本事了。
大海突然不笑了,眼神變的凶狠起來。大海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好象是在摸著自己的頭發。突然,大海伸手打向了五哥,手裏也不知道彈出了什麽東西。一道紅光直奔五哥。五哥回手拿缽擋了一下,就聽迸的一聲。五哥後退了好幾步。五哥把缽放到左手上,一個勁的搖晃自己的右手,嘴裏還嘀咕著“他媽,這勁真不小,都給我震麻了。”五哥從兜裏掏出一張符。對著缽饒了一圈。都沒看清楚怎麽回事,這缽一下飛向了大海。速度相當的快。
砰的一聲,那個缽打在了大海的心口上,大海應聲倒地。馬上,在大海身邊出現了一個女人,一身的紅紗。輕輕的坐在地上,把大海抱進了懷裏。
五哥站在那裏不動了。眼睛直直的看的著個女人。嗬嗬,老不死的,漂亮吧,看傻眼了吧,下不去手了吧,還辣手催花,你他*也真狠。
大海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見自己躺在這個女人的懷裏,眼睛裏全是溫柔“白麗,你怎麽出來了。他們是不是難為你了。”
白麗抱著大海說∶“沒有,他們沒怎麽樣,就是傷到你了。你怎麽樣,來。我給你看看。心口很疼吧。我幫你揉揉。”然後,白麗的手放在大海的胸口上慢慢的揉了起來。
五哥看了看說∶“你放心,我不能傷了他的。你不用擔心。”
白麗笑了一下沒說什麽。大海說“你們、咳┅┅。你們現在馬上給我滾。滾。”說完,激動的還要站起來。白麗按住他說“你別生氣。為了這幾個人不值得。別生氣啊。聽話。”大海狠狠的瞪了我們一眼,慢慢的閉上眼睛不說話。
白麗像一個母親一樣的抱著大海。過了一會,白麗說“我和你說了這麽久的話,你還記不起來我嗎?”
五哥搖了搖頭。
白麗說∶“那我就再給你講個故事好了。按你們人說可能是在三百多年前吧。那時候我也是個剛出生不久的小狐狸。天天無憂無慮的玩耍,漫山遍野的跑,就和現在的馨雅一樣。
有一次我媽媽從山下回來,懷裏抱著一個孩子,這孩子當時有一歲多了,當時媽媽抱著他的時候他是暈著的。我那時候還沒成人形,媽媽就抱到我的跟前看了看,那個小男孩子張的可真漂亮啊,就是瘦了點,媽媽說他的父母都被土匪給殺了。就連他也是被扔到了山岩上,要不是山岩比較平整,說不上當時就撞死了呢。媽媽還說,這孩子和我們有緣分,我們就留下他吧,我當時也開心的不得了。最起碼。當時有人陪我玩了。
等這個男孩子醒的時候,媽媽就哄著他,看著他一天天的長大,媽媽就給他取了一個名字。胡楠。
當時,媽媽天天的煉丹,煉好了就給山下的人送去治病,雖然那個時候也是上身,可是媽媽在人的心中是很好的,最起碼,她管這個地方的百姓,那個時候的官府也不知道比我們狠了多少倍。
媽媽不在的時候,我就和楠哥哥在洞裏玩耍。我們互相追逐著,打鬧著,累的時候我就爬在楠哥哥的懷裏靜靜的睡覺,楠哥哥哪次都是摸著我美麗的皮毛,把小臉靠在我的身上睡覺。我們就這樣,在打打鬧鬧中過了五年。
後來,不知道哪裏來個道士,看到媽媽就打了起來,媽媽打不過他,當時就把原丹吐給了我。為了保護我和楠哥哥,她居然、她居然和那個道士同歸於盡了,嗚┅┅。
我和楠哥哥就在那個山洞裏待著,當時天很冷,我到沒什麽。可是把楠哥哥凍的臉都青了,還好,那個時候也不是很傻,最起碼還知道找點木頭回來,我用上自己的小法力,點火也不費事。家裏還有一些媽媽剩下的東西,楠哥哥也不會做,我們就在一起吃生的,媽媽走的第六天,我終於成了人形,我可以和楠哥哥一起生活了,不過哪個時候我話說的很不好,楠哥哥也很有耐心,後來,我們在大山裏揀酸葡萄吃。因為那個時候除了山葡萄什麽都沒有,吃的肚子都很難受。楠哥哥就到下麵的村莊裏偷東西。有時候弄到半個饅頭也是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他哪次都不舍得吃,都先給我,在後來,我們學會了打獵,楠哥哥六歲的時候已經可以打兔子一樣的東西吃了,我們洞裏幾乎常年有火,打完的就考著吃,現在想起來。那個時候也是最美的時候了,雖然沒有味道的瞎吃,可是吃的真的很開心。
這樣,我們在大山裏沒人打擾,我們平時除了吃飯睡覺就是修煉。楠哥哥不會什麽。做為紅狐家族裏的我,還是有著很高的血統。我在自己修煉的同時,也幫楠哥哥長了好多的本事。
楠哥哥十三歲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很棒的男孩子了,那個時候他可以赤手抓住鹿,然後扒了皮,到街上給我買回來第一個禮物。是一盒胭脂。
我在楠哥哥是十六歲的時候和他下了山。我們一起在村子裏麵生活。那個時候結婚結的也很早。我們和當時的村長說我們是外地來的。家裏早就定下了親,村長人很好。就在他們家的院子裏給我們拜了天地,我們也就成為了夫妻。”
白麗一邊說,一邊揉著大海的胸口。眼裏充滿著甜蜜。我們的思維也都停在了那個年代。
“在我們拜天地的那天,我算的上是最美麗的新娘子了,全身的紅色,就像一團火,我羞澀的坐在屋子裏麵,等著楠哥哥來掀起我的蓋頭。
記得楠哥哥看見我時候的表情,現在想起來都想笑。他對我說‘白麗。我沒發現你這麽美。我將來一定好好的賺錢。讓你吃上好的,住上好的,你信我嗎?”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最起碼。我對那個時候的生活已經很滿足了。我不求別的。就希望和楠哥哥一起生活。可是,可是就在當天的晚上,不知道誰說我是狐狸成人,就找來了道士要殺我。那個道士太厲害了,楠哥哥在他的身邊連衣服都沒碰到。我本身的法力就不行。一個照麵就被他打回了原形,楠哥哥抱著我,跪在地上求他,他也不答應,後來,他把楠哥哥打暈了,就把我收了起來。
等到那個道士轉身要走的時候。不知道哪裏來了一個少年,身上穿著小沙彌的衣服。手裏拿著一串佛珠,那個道士剛轉身就被他用佛珠給打暈了。他把我放了出來,我和楠哥哥都很感謝他,他說要我們離開這裏。因為我畢竟不是人。到哪裏都會有人抓的。
等那個小沙彌走的時候,楠哥哥就開始吐血,我身上已經一點靈力也沒有了,我扶著楠哥哥找大夫,可是誰也不給我們開門,有開門的就是打我們。我們對他們沒有一點的惡意啊,他們為什麽打我們。為什麽。嗚┅┅為什麽。
看著楠哥哥一點一點的昏迷。我也慢慢的開始絕望,記的那個時候,楠哥哥抓住我的衣服說“你現在算是我的娘子了吧,娘子要聽話,我不行了,你快跑吧,要不被他們知道你沒法術了,他們非殺了你不可。娘子,你記住我一句話。我今生愛你,來世我還愛你。我即使到了陰間,我也會天天為你念佛的。如果真的有老天爺,那我就求老天爺把我變成一蘋狐狸,如果,如果我不能做狐狸,那麽。我希望我永遠不要做人。’說完,楠哥哥就在我的懷裏吐出了最後一口氣。
我抱著他走出了村莊。回到了我們原先居住的地方,我把楠哥哥埋在了他平時最喜歡的地方,那樣,我就可以日日夜夜的陪伴他了。
到後來,我的靈力有了一定的突破,我就買通了陰間的公差,公差說楠哥哥在審問的時候,一點悔過的心都沒有,閻王就讓他在陰間念十年的經文。過了十年,當閻王再問他的時候,他還是那句話“我今生娶到了白麗,我無怨無悔。”就這樣,一次十年,十年一次。楠哥哥就在陰間困了三百年。
我當時也用過辦法,可是總也見不到他。最後,我花了一大筆錢,才讓楠哥哥再次的投胎轉世為人。從楠哥哥剛出生的時候我就看著他,看著他一天天的長大。老天爺可憐我,楠哥哥居然一點也沒有變,還像以前一樣,可以讓我很容易的就認出來他。
楠哥哥十八歲的時候,我進入了他的夢中,告訴了他的一切。我從朋友那裏拿來續魂丹給他吃,他才漸漸的想起我來。以後,我們就常常在他的夢中相見。這也是一個很不錯的方法。
當時楠哥哥問我,當年救他們的小沙彌怎麽樣了,我去查了一下。原來,老天真的是故意的安排。居然就生活在這裏。那天你這朋友帶著兩個妹妹來的時候,我就看見了你,說實話,我很感激你,可是我知道,你永遠不是那個小沙彌了。我問過別人,說你師父知道了這個事情以後很生氣,罰你在天上天天的做苦工,後來又把你趕到凡間來集功德。沒想到,今天我們終於見麵了。可是我們居然是用這樣的方式見麵。你想到了嗎。我們的恩人┅┅”
五哥慢慢的低下了頭。眼睛裏好象有淚。五哥歎了一口氣說∶“我現在的師傅給我講過這個事情,我沒想到居然就是你。今天我們見麵,可能也是上天給的一次機會。當年我不忍心看你們這樣。所以才出手相救,可是那個時候我根本就不知道什麽叫秩序。什麽叫大愛無情。你們之間的感情確實讓人心痛。大海能這麽一心一意的對你,要比現在喜新厭舊的人不知道強多少倍。同樣是人,為什麽連一蘋狐狸都比不上呢。也或許就是做人的悲哀吧。
可是,現在的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我現在知道什麽叫秩序。什麽叫無情,其實你不應該和我說這些的,如果你剛才答應了我的要求,我們會沒有任何的瓜葛的,可是,你說了。你覺得我可能看見一個人被狐狸纏著嗎?不用我說,我想你懂的。你們之間真的不可能有結果的。你還是自己放手吧。”
大海慢慢的站起身來。走到五哥麵前。對著五哥的臉就是一拳,冬明和我都要上,被五哥伸手攔下了,五哥對大海說∶“兄弟,其實我現在真的很佩服你,你要比很多人都強多了,當然,我包括我們三個,我想,即使我們結婚了,也未必能有你這份感情。你才是真男人。我真的很佩服你。
可是,人和草仙是不可能有結果的,你明白嗎。如果大家都要像你這樣,那麽這個世界還有什麽秩序可言。為了維護人間的製度,所以,你們必須要分開。你能明白嗎?”
大海往後邁了幾步,看了看五哥喊到“不、我不用你們管,我自己就待在我自己的家裏,我那裏也不去還不行嗎。我不管你們什麽樣子,我也不管老天爺怎麽對我,反正,我既然前世沒有履行過做丈夫的責任。我今生一定要一起的給他補回來。我不管你們多有錢,也不管你們過什麽樣子的生活。我隻要白麗。那怕是我天天吃糠咽菜。我就是白麗,我就是要白麗。”
白麗眼淚不住的掉了下來,我當時的心震撼了,我從來沒有想過,原來動物還有眼淚┅┅
白麗走到大海的身邊對大海說“楠哥哥,我知道我們今生的緣分已經盡了,真的,我不騙你。有的時候我在想,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還會不會遇到楠哥哥。楠哥哥還會不會這麽愛著我呢。我現在的心理很滿足。也許這就是你們人所說的自私吧。看來,我並不是那麽偉大的,因為,我也很自私。緣分到了,兩蘋相隔千裏的鳥兒也會飛到一起做巢,緣分盡了,即使相隔百年的人也是會慢慢的散了。想我白麗修煉了九千多年。即使按你們人間也是三百多年,可是,我為什麽想不透呢。為什麽我們總想要沒有緣分的長生呢。長生和緣分比較起來。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幸福呢。楠哥哥,你聽我的話。即使,我今天死在這裏。我也為我們的感情努力了。隻要你心裏真的有我。我的存不存在其實並不是那麽重要。重要的是楠哥哥心裏真的有我一個位置。我很滿足了。”
白麗說完,看了看五哥。白麗說“小沙彌,你說我是不是應該為了我的感情努力呢。如果除了這個方法還有別的路可以要我和楠哥哥在一起的話,請你告訴我,如果真的沒有,那麽今天我們這裏隻有一個可以活著離開這裏了,因為你不可能不管這個事情,我更不可能放棄我的楠哥哥。你說呢。”
五哥點了點頭。拿出缽放在手上說“如果今天你死了,你放心,我會到地府去,那怕是把所有的朋友都得罪光了,我也要成全你們。你放心,隻要我活著,你們將來一定有見麵的時候。”
白麗笑著說∶“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你認為你能贏的了我嗎?我們還是手下見功夫吧”說完。手裏出現一道紅光。直奔五哥,五哥用手裏的缽一擋。就在他擋的時候,白麗已經衝到五哥的麵前。五哥連看都沒看,順勢對著白麗就砸了下去。
“不要傷我姐姐┅┅’一個聲音在我身後傳出,一道白影衝了出來,接住了白麗倒下的身體。
大海瘋了一樣的衝了過來,被我和冬明死死的按在地上。冬明隨手拿出一串佛珠。在空中劃了一下,“”筆直的向馨雅扔了過去。白麗猛的穿出馨雅的懷抱,向佛珠迎了上去,就在白麗要接到佛珠的時候,五哥用手裏的缽把佛珠打飛了。
“師父!“冬明愣住了。
五哥說“冬明,你的這一下她會煙消雲散的。”
五哥看了看白麗說“你為什麽不擋?”
白麗的眼睛流下了淚“你的桃木劍都劈斷了,你想,我還擋的下你著一缽嗎?”
“可是,你這是自己尋死啊。”
“沒有了楠哥哥。生和死有什麽分別嗎?你告訴我,還有什麽分別嗎。你認為我會像你們人一樣再去找一個嗎,我們天生就是穿著皮毛的。可以說本來就是光著身子,我們不知道廉恥,因為這是動物的本能。可是,我們有感情,我們也知道喜歡誰,不喜歡誰。隨著時間慢慢的走過,我的楠哥哥是誰也替代不了的。真心換真心。你們人懂嗎。你們連大雁都比不上啊。還記的嗎?你們人有句話說的很好。問世間情為何物,隻教人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璁┅┅”
馨雅抱著白麗“姐姐。別說了,我們現在就走,以後我們再也不來這裏了,嗚┅┅姐姐,他們人怎麽這麽壞啊。姐姐,我帶你走,我帶你走。”
白麗躺在馨雅的懷中說“馨兒,別鬧了,你聽姐姐的話,要好好的修煉,千萬別再來人間了,來,看看,姐姐給你的東西。”說完,嘴裏吐出來一個紅色的血塊。
“姐姐,你的丹怎麽這樣了,姐姐。嗚┅┅姐姐。”
“快吃下去,姐姐的丹已經不行了,你要好好的煉,將來對你的幫助太大了;你快、快點吃了吧。”白麗把丹硬塞到馨雅嘴裏。馨雅靠在白麗的頭上哭了起來。
白麗看著被我們按在地上的大海,五哥招手讓他過去。大海迅速的跑到白麗的身邊,白麗把手指放在嘴上“噓,楠哥哥,聽我說幾句話好嗎?”
“你說,你說”
白麗沾了一下嘴邊的血,點在了自己的手背上,也點在了大海的手背上“楠哥哥,你別哭,你要記得了,我們來世還要憑這兩個血斑相認呢,你別怨,因為這都是命啊。楠哥哥,我走了以後,你要好好的活下去。知道嗎。雖然以後你不能在給別人看病了,可是你自己可以勞動的。我看哥哥是有福之人,將來一定會生活的很好。你別想我,我們會有見麵的一天的。”說完,白麗看了看五哥。那種眼神好象在乞求什麽。
五哥說“你放心吧,剩下的事情交給我了。你安心的走吧,你讓你妹妹保住你的魂,我爭取花錢讓你在最快的時間內投胎,你放心。”
白麗笑了笑,笑的像蜜一樣的甜,他和五哥嬌聲的說“人家想讓楠哥哥比我早生一年好不好。”
五哥點了點頭“你放心,你就是要和他同時生我都可以辦到的。”
白麗對馨雅說“你先走吧,記住,要努力的修煉,以後我不在你的身邊,你可千萬要努力啊,等姐姐投胎的時候,你就來找我吧,到時候我幫你,好嗎?姐姐現在想和你海哥哥單獨的呆一會。你先走吧。”
“姐姐,我不走,姐姐,你別讓我走啊。姐姐。”
“馨兒,你聽姐姐的話,姐姐的時間不多了,不過姐姐可以找到路的,你先回去等我,好嗎。聽話,姐姐求你了,咳┅┅姐咳┅┅求你了。”
馨雅連忙站起身來“姐姐,你別激動,我、我現在就回去。”說完,恨恨看了看我們。一道白光就消失了。
五哥看了看他們,又看了看我說∶“剛子,咱們走吧,這裏不需要我們了。我們該做的已經做完了。走吧。”說完,五哥自己先走出了大海的房間。
我和冬明追了上來,我問五哥“五哥,你能辦到白麗說的事情嗎,吹呢吧。”
五哥說“陰間的事情隻要有錢就可以辦的到,而且錢並不是問題。”
“那問題是什麽?師傅”冬明問到
五哥哈哈大笑“問題是沒有錢唄。”
我說“靠,那你還是騙人家呢吧。你真他媽不是人”
五哥和我說“剛子,這麽久了,我除了騙你我還騙過誰呢,我告訴你,我會做到的。真的。唉,你沒聽白麗說嗎,問世間情為何物,隻教人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璁。唉,這話是誰說的,這麽好,前麵兩句我到是聽過,後麵的還真不知道。”
“師傅,師傅,我知道,。我知道誰寫的,我告訴你。”冬明說到。
“你別告訴我,要不我還是記不住。剛子,你說這話說的是不是挺好的。”
我笑了笑“五哥,我們畢竟是凡人啊。有很多的事情要看開的。要我說啊,這話應該改一改”
“哦,怎麽個改法”
我說“問世間情為何物,乃是一物降一物。世間多少浪蕩子,若愛人相伴,便勝卻野花無數,老翅璁,南北顧,一生牽鳴盡情訴,不滿人間金迷好。但願枕前有情駐┅┅”
(白狐完)
真實原形∶一日,有人找五哥,並訴算卦之事。隨後便有女鬼隱於床前。五哥前往。原來是一白狐。書中所訴因緣為真實。五哥也確為沙彌。收狐後事不詳。筆不前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