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案件第二卷(4) 水鬼

回答: 靈異案件第二卷(2)賭神拈花2009-07-16 20:23:44

注*此為真實案例,案發地點並不在小說中的哈爾濱,特此注明。
那是幾年以前夏天的事情,當時的天兒很熱,我在單位熱的像要熟了一樣,最後沒辦法,我威脅我們局長我要自殺,局長說為了省副棺材的錢,決定放我十天的假期。讓我到外麵去避璁。
當年康熙有地方避璁。現在我上哪兒去避璁呢。唉,封建社會就是好啊。有那麽多的美女陪著,找個大水泡子,撲通的往裏麵一紮,隨後就摟著一大群的美女在裏麵、在裏麵。我就不說幹什麽了。可是現在誰陪我啊,誰陪我在裏麵呢。那個時候也不認識現在的衫衫呢。我把這個想法告訴五哥,本來指望這個老不死的給我出個注意。誰知道他居然沒羞沒騷的跟我說∶“剛子,我陪你去吧。我也熱。”當時。當時給我氣的。氣的我就答應他了。
我們選定了一個地方,收拾了一下東西,找朋友借個車,向著美麗的哈爾濱出發。
開車上了高速公路,別說,我這朋友的車是不錯。一加油門一陣大黑煙。一加油門一陣大黑煙。後麵抄上來的車按下喇叭。車裏的司機衝我們喊∶“孫長老,收了神通吧。你後麵的車快變成黑的啦!”說完,一陣黑雲直奔西南。靠,他的車也不怎麽地。
五哥在車上坐著哈哈大笑∶“剛子,車不錯啊!孫長老,哈哈,孫長老。”
“別樂,再樂把你撇溝裏去!”
“嗬嗬,等我有錢了,我也去買個車,到時候想去哪裏玩咱們自己開車去。”
“你先拿到駕照再說吧,就你那樣,開車不往樹上爬就不錯了。”後來證明我說的話很對,在去雲南的路上,沒死我算命大。(請看靈異案件第一部)
“嗬嗬,你別小瞧我,我要是學,基本上還是很快的,我的悟性應該是很高的,要不你現在下來,我去開,你在旁邊看著,怎麽樣。”
車停了┅┅
?五哥坐在幅駕駛的位置上樂壞了∶“怎麽?現在就讓我開啊。我還沒做好準備呢。”
我看了看他∶“這車怕你開,自己主動的趴窩了”
“什麽意思?”
“靠,車壞了。”說完,我關了車門下了車,打開車蓋看了看。我揮手讓五哥下車,五哥在後麵推,我一邊打車方向盤,好不容易把車放到了安全線裏麵。(車道上最靠邊的就是安全線)
我看了看說∶“這車可能是水箱太熱了,去哪裏整點水呢。”
五哥伸出手在空中停了一會,閉上眼睛說“隨風動,隨風動,風動水起。”一會睜開眼睛,手指著旁邊的一片樹林子說∶“剛子,沒事,那邊有水。”
“靠,這麽厲害啊,五哥,神人啊!去吧,你去弄點水來吧。”
“拿什麽盛?”
“你不是神人嗎?自己變。”
“貧僧我上算五百年,下算五百載,知陰陽,懂八卦,曉地理,懂五術。擅做符香之事,精通鬼神之禮。你這事,我、我真沒招。”
給我氣的啊,沒話了,我想了想說∶“得了,先到那個樹林方便一下吧。”說完,我和五哥向那個樹林走去。
這是一個有幾百棵樹的小林子。八月的季節可以說這裏是鳥語花香了。清新的空氣中加雜著泥土的芳香,地方不錯了,雖說小,多少也有點世外桃園的感覺。我和五哥一邊吹著口哨一邊方便著,五哥說∶“剛子,我們錯了,這點尿放水箱裏這車不就跑了嗎?”
“靠,你是不是人啊,這都想的出來。”我一邊係著腰帶說
五哥方便完事,看了看這個林子說∶”往裏走看看有沒有水。”
走了幾十米,就聽見嘩嘩的流水聲。這是一條小溪啊。這麽熱的天,一條小溪在小樹林子裏麵潺潺流過,鳥兒不時的在岸邊停下來喝水,旁邊紅花綠草。真的是一幅寧靜的畫麵啊。
五哥想都沒想就跳下水去,當然,我發呆的時候人家衣服都拖完了,我看他下去了,我也別閑著,下吧。
剛要脫衣服,就聽到林子外麵不遠處“啊”的叫了一聲,聲音不大,但是能聽出是一個女孩子。五哥本能的在水裏捂住自己的下體,腦袋像波浪鼓一樣來回的看,好象急切盼望誰來強奸他一樣。
我把衣服扣係上,拿起了五哥的褲子,向出聲的地方走去,其實我不想拿他褲子,可是我覺的他應該讓人多看一會。所以,為了他能更好的表現自己。我決定為五哥做點什麽。
在我們剛才進來的路上,我看見一位姑娘,年紀大約在二十多歲,穿著一身緊身的藍色牛仔,頭發不長,剛到肩膀,戴著一個白色沒簷的帽子,躲在一個小樹後麵。好象不敢看人。
嗬嗬,小妞,別躲了,這個地方孤男寡女的,你往哪裏躲啊。想到這裏,我不由的一陣淫笑。靠,聽見自己的笑聲我自己都覺的賤。
“恩。小姐。剛才是你在叫嗎?”我很有禮貌的走了過去。可是感覺到自己的臉上有點淫蕩。
那個女孩轉過身來看了看我。剛剛放鬆的臉又緊張了起來。她看看我手裏拿的褲子。有看了看我。笑了一下說∶“對不起啊,我的車壞了,我想找點水。剛找到地方看見你們在那裏┅┅。我、我就不由的叫了一聲,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打擾你們了。沒事。我可以理解的。沒關係,我不往出說,男人和男人之間也是有愛情的。我懂”
啊!我傻了。我呆呆的站在原地,天啊,我、男人和男人之間是有愛情的。天啊。我要瘋了,我冤枉啊,就算我找男人,我也不能找個他那樣的啊。嗚。。哈哈。我是同性戀啊。
哭笑不得我也要選擇一個態度去麵對她,好,你不說我是同性戀嗎,今天就讓你看看。哈哈,我穩定了一下情緒說“嗬嗬,既然你都看到了,我也就不說什麽了,唉,別說了,你打水的東西在哪裏呢,給我,我幫你去打吧。”女孩看了看地上的小水桶。我走了過去,拿了起來向五哥的方向走去。
回來的時候看見五哥坐在水裏。我哈哈大笑,把剛才的事說了,五哥在水裏紮了一個猛子,上岸穿了衣服說∶“走,去見見她。哎呦。”
“怎麽了?”
“好象什麽東西咬我了。”五哥看了看腿上,在小腿脖子上貼著一個馬條(水蛭)我趕忙點了一根煙,一點一點的燙才把它給弄了下來。可是五哥的腿上卻留下了一快紅腫。
當時給我急壞了,都說這個東西有毒啊,怎麽辦啊。五哥看我著急笑了笑說∶“剛子,你先去打水吧,我沒事。”就看五哥在傍邊拔了一根草,對著傷口開始畫圓,一邊畫一邊嘴裏念著∶“一條蛇仔百尺長,走盡江湖無處尋,
不食三江五湖咒,專食人間惡毒瘡,南鬥六星,北鬥七星┅┅”說完,五哥站起身動了動說沒事了,讓我打完水,趕緊去看那個女孩。
我把水遞給了她,她說了聲謝謝。轉身就去灌水了,我們向她借用了一下桶灌完了水,試了試,還好,車沒什麽問題。
我們對她表示了感謝。她說∶“你們不用客氣呢。剛才打擾你們真的對不起了。”
本來我還想解釋一下,五哥笑著說∶“沒事,我們不是經常的,看見這裏這麽好,一時就忘了,嗬嗬,嚇到你了吧,以後我們注意,麻煩你也別說出去,好嗎?”
那個女孩看我們這麽對她友好,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害怕。她的聲音比剛才大了點∶“沒事的,沒事的,你放心,我不會說的,真的,不會說的,我們認識就是緣分。我懂的,我不說。”
五哥好象很感動一樣“謝謝你,謝謝,我們也是被逼的,能有你這麽了解我們,我們心裏真的不知道說什麽才好,你放心,我們還有機會見麵的。來,水桶給你。”這個老不死的說完還抱了抱我肩膀。很憐惜的跟我說說∶“不怕,不怕。沒事的。”
那個女孩身體機靈了一下,轉身走到車上,發動了她的捷達車,按了一下喇叭,轉身就消失在了前麵的拐彎處,。我站在那裏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回頭看了一下五哥。人呢?一看地上,五哥捂著肚子臉都快變色了。“哈哈,哈哈。剛。剛子。別怕/別怕。沒事的。沒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冷靜的看了看他說∶“有那麽好笑嗎?”
五哥蹲在地上點了點頭,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是很好笑。我也點了點頭,因為這個時候我根本控製不了我自己了,哈哈大笑,聲音不知道怎麽這麽大。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大約笑了有五分鍾。旁邊一個白色的車停了下來,搖下玻璃。一個和我們年齡相仿的哥們伸個頭說∶“哥們,你倆沒事吧。我盯你們好幾分鍾了。什麽事啊。樂成這樣。”
“謝謝。我、我們沒事,哈哈。沒事。大哥。你看我倆象同性戀嗎?”我說
那個哥們哈哈大笑“誰啊,這麽有眼力。難怪你們樂成這樣,行,沒事就好,我走了,88”
我和五哥笑著爬進車裏。掛擋開車,直奔哈爾濱。

到了哈爾濱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夜幕下的哈爾濱向所有的人展示出了它的美麗。中央大街上的霓紅燈閃爍。防洪紀念塔雄姿屹立於廣場之上,兩邊的噴泉讓這個熙熙攘攘大街憑填了幾分清爽。一條美麗的鬆花江橫跨全境。在江畔路燈的照射下,述說著它羞澀的情懷。它像一個溫柔羞澀的少女,在熙攘的人群裏靜靜的躺著。也像一個慈祥的母親,靜靜的看著它哺育的兒女盡情的歡笑著。
鬆花江。黑龍江省的玉帶。
哈爾濱,天額頸下的明珠。
我和五哥在江邊找了一個旅店住了下來,把車放好,就向江邊走去。
我們到了江邊,看著來往的行人。一對一對的,唉,我這心裏啊,說不上來什麽滋味。真的是桂林山水甲天下。江邊姑娘像朵花。如若在等不動手,姑娘全成孩他媽。嗬嗬,好詩,好詩。
我問五哥∶“大哥,找個地方歇一會吧。”
“行”
找了一個多小時,哪個椅子上都有人,全是情侶。一對一對的,你說你們這麽黑的地方也不怕蚊子咬你們?有癮啊!也是,換我我也有癮。
五哥跟我小聲的說∶“剛子,你看,那個女人身邊有個‘煙混’”
啊!我身上一麻。“大哥。我們走到這裏基本就沒什麽人了,這麽黑的天你別嚇唬我。”
“真的,那個‘煙混’正往她身邊走呢。她要是體質好的話,至少的是哆嗦一下。”
剛說完。那個女孩打個機靈。旁邊的男孩子說“怎麽了,冷了吧,來,把我衣服披上吧。”
“恩。剛才感覺脖子後麵有陣風。現在沒事了,你穿著吧,別感冒了。”
“你不用擔心我,我沒事。你穿吧。”說完。那個男人把衣服脫下來給那個女孩披上,那個女孩靠在他的懷裏說∶“你對我真好。”後麵就聽不見了。
我站在那裏他們居然沒看見我,這不是當我不存在嗎?要是我啊,我不止把衣服給你,你開心了,我把皮都給你扒下來。靠,氣死我了。走。
順著江邊繼續往前走,看見路燈底下有兩個人坐在那裏下象棋。旁邊還擺著啤酒,花生,西瓜,煙。五哥在旁邊說∶“這是下棋還是下酒啊。真舒坦呢。”
我們向他們走了過去。兩個人看了看我們也沒說什麽,繼續在那裏下。最起碼我們知道觀棋不語,所以人家也沒管我們。
其中一個人走了一步馬,喝了一口酒說∶“下完這盤就回去吧,都十點了,這幾天江邊不消停,還是早點回家吧。”
那個人看了看這棋說∶“是啊,我老婆也讓我早點回去呢。這江邊,兩天死一個,誰受的了。你說也是邪了。這江本來一年淹死一個兩個的,怎麽這會拽人拽的這麽勤呢。”
“誰說不是呢。”
我一聽著事挺有意思,我就問∶“大爺,你們說這江裏怎麽了?兩天就淹死一個啊。這水很深嗎?”
一個老頭喝了一口啤酒說∶“嗬嗬,你是不知道,這江啊說深不深,說淺不淺。天天這裏不少外地人,大家都在一起洗澡,說不上誰就被抓走了,碰見有錢的,還能找人揀回來個屍體,碰見沒錢的,也就留下一身衣服了。”
“哦,大爺,淹死幾個了?都什麽樣子的人啊”
那個老頭看了看和他一起下棋的人說∶“四哥,現在淹死的怕是有六、七個了吧。”
“可不是嘛。有六、七個了。小夥子,你們是外地的吧。來了玩玩就好,別往深地方去。老人說的好啊,淹死會說的,打死強嘴的。出門在外可要擔心啊,爹媽都在家等著呢。”
“哦,謝謝你們啊。我們今天才到,我本身也不怎麽會遊泳,嗬嗬,深的地方我們就不去。”我到感覺著兩人不錯。
老頭看著棋盤說∶“這就對嘍,出來就是個心情,嗬嗬,將!哈哈,老六,你輸了。”
“嗬嗬,輸了。不過我可不服你,咱們明天在來。”
“行,明天再來,走,回家睡覺。”說完。兩人收拾了一下東西,慢悠悠的向我們來的路走去。
我和五哥說∶“老不死的,知道不,沒事別下水,小心淹死你,要不回去我可沒法交代。”
“嗬嗬,你先管好你自己吧,玩瘋的時候跟個傻子似的。走,我們也回去睡覺。”
第二天,我們準備好了泳褲。拿了幾瓶飲料,找個妹妹多的地方去下水。嗬嗬,避璁。

來到江邊,正好是豔陽當空,這氣溫少說也是30攝氏度,你說,這麽熱的天我不洗澡我對的起誰。看著江邊遊泳的人,少說也有個千八百的。跟下餃子似的,撲通撲通的。無數美麗的比基尼在我眼前晃來晃去。一個個小蠻腰一會就給我腰迷糊了。不騙你,整個江邊絕對是人山人海,色彩繽紛的遊裝把鬆花江點綴著異常美麗。孩子的嬉笑聲,男人的豪爽聲,把整個江麵弄的是,怎麽說呢,形容不出來,反正就是人多。
我們挑了一個合適的地方下了水。一步一步往裏麵走著,哇。這水真涼啊,凍的寒毛都立起來了,可是隨後便是一絲清涼透邊全身。爽!!
我一邊在水裏遊著,一邊看江中的姑娘。五哥一個猛子紮了挺遠。從遠處露出了腦袋。抹了一下臉上的水說∶“剛子,這裏是好,嗬嗬,難怪這麽多的人上這裏來洗澡。真舒服啊”
“那是,這鬆花江可好漂亮了,一會帶你去太陽島玩一會。那裏更好玩。”我一邊和五哥說話,一邊看江邊上下來十多個姑娘。哎呀。老漂亮了,真白啊。讒死我了。看著她們慢慢的走進水裏,嬉鬧的樣子。我都快暈了。
五哥笑了笑說∶“東邊來了一群鵝”
我連忙接“撲通撲通跳下河”
“筆墨紙硯放旁邊。”
“吃飽了回家找老婆”哈哈。我放聲大笑。唉,沒人管的感覺就是舒服。
五哥也哈哈大笑。兩個色狼的淫蕩笑聲回響雲霄。
“呸!大色狼。”一個女生小聲的說到。我回頭看的時候居然還瞪我一眼。謔。小妞,有脾氣啊。我喜歡。我遊到她的身邊說∶“美女,剛才是你叫我嗎?”
那個女孩回頭看了我一眼說∶“誰叫你了,我剛才是說色狼呢。”
“哦,我就是色狼,小姐叫我有什麽事嗎?”
剛說完,一個肌肉健壯的男人在我的麵前出現。身體和我差不多。他說∶“哥們,什麽意思,說話。”
“大、大哥。沒事。沒事。”唉!理虧啊。
我遊回五哥的身邊。看見五哥在和一個男人聊天,我湊了上去聽他們說話。

五哥說。照你那麽說,這人要是掉下去就很難找上來了是不”
那個男人∶“那是,這江多寬啊。真要是掉下去了,一般的時候就沒辦法了,我已經給他們撈好幾個了,全是在下遊撈上來的。你們可千萬要注意安全啊,迷信點說。這裏的水鬼可要抓替身了。”
五哥看我來了,介紹了一下∶“剛子,這位是這片水麵的救生員。剛才和他聊了一會,咱們昨天聽的是真的。”我一聽,嗬嗬,真的是這麽回事,這水裏真有水鬼不成?
五哥告訴我說。水裏確實有水鬼,可是大的地方都有河神統領,他們淹死了以後,怨氣化解不開,所以樣子比較醜陋,不過他們不是常害人的,一般是三年一次,因為三年在沒人來替他們,他們就沒辦法投胎了。
“靠,真神秘”我說。
“剛子,你別不信邪,有機會我讓你看看。”
遊了一會也玩累了,我和五哥上了岸,坐在岸邊喝著飲料,欣賞著無邊的春色。
一會,旁邊一群女孩子哭了起來。人們一下子全看他們,其實大家心理可能都知道吧。我和五哥也向著哭的地方走去。看在前麵有十多個女生哭著。其中有個女孩子哭著說∶“大爺,大哥們,嗚┅┅嗚┅┅我、我們是學校的學生,剛才和我們一起的下去的一個同學到現在還沒上來。求求你們幫幫忙啊。”一群女孩子一起哭了起來,看著都讓人心疼。
不到一分鍾,剛才哪個救生員走了過來,問清楚從哪裏下的水,連頭也沒回就一個猛子紮了進去。這個人水性真好,在水裏二十多分鍾沒出水麵,一會露頭的時候在水裏搖了搖頭。那些女孩有接著哭了起來。這時正是人多的時候,大家看出了這事也就沒什麽心情再去遊泳了。都收拾了一下東西,能走的走了,還想玩的,也就是在旁邊放風箏,誰都不敢進水裏。

我和五哥回到了旅店,我躺在床上琢磨著,怎麽回事呢,這有完沒完。靠,這水鬼真是給臉不要臉。我和五哥說“五哥,你想個辦法啊,別白來一趟。能不能做點人事啊你。如花的年紀就這麽沒了,唉,真讓人心疼啊,你說,這女孩子的爹媽要哭成什麽樣子啊。”
“唉~剛子,生死有命,也是不能強求的。看看再說吧,晚上我們去江邊。”
“五哥,你會弄嗎?這個時候真靠你了,我雖然是個警察,可是也有我管不了的事情,真的,麻煩你了。”
五哥笑了笑沒說話。一會五哥告訴我去買點東西,我說買什麽,五哥說買條魚,要鯉魚,買塊紅布,買隻活公雞。還有三斤白麵。
我去街上先買了雞,然後拎著雞買魚,又去買了一塊紅布、買白麵。在回來的路上碰見了一個和尚。這個和尚一直看著我,我被看的很不自在,就向他走了過去。“師傅,我哪裏不對嗎?”
那個和尚搖了搖頭。從兜裏拿出一個佛珠給了我,對著我念了一聲佛號,轉身消失在人群之中。我也搖了搖頭,弄不清楚怎麽回事,算了,回去吧。
回到旅店,把東西都弄全了,鯉魚找個盆裝了起來,五哥說必須要活的,先養著吧。過了一會我和五哥說剛才遇到的事情,五哥問我∶“那個和尚多大?”
“看樣子有四十多歲了。”
“頭上有點嗎’
“有”
“把佛珠拿來給我看看。”
我把佛珠給五哥看了看,五哥說∶“這人是一個掛單的和尚,看出來你有什麽事情了,才給你的這串佛珠。你保管著吧,這個東西對你有用,這是開過光的。”
“哦,行,我帶上”說完,把黑色的佛珠往手脖子上一套,轉身躺在床上開始睡覺。
晚上十一點的時候,五哥叫醒了我,我們拿著東西。在江邊一個沒人的地方停了下來。其實這個時候基本都沒人了,誰知道五哥怎麽想的,偏要走這麽遠。這裏的水倒是很寬,水裏也長出了不少水草。五哥拿出一個繩子。係在魚鰓上,。把另外一頭係在旁邊固定好,地上鋪了一塊紅布,紅布旁邊是他從家裏帶出來的一個缽,五哥把白麵倒在缽裏,在一棵樹旁摘了一根樹枝。把白麵抹平了,五哥讓我把雞拿過來,用手指在雞冠子上掐了一個小口,滴在白麵上幾滴血,然後用中指對準雞不知道畫了什麽,那隻雞就乖乖的蹲在地上不動了。
一切弄完已經十二點了,江邊的夜色也真的是恐怖,怎麽這個時候一點風也沒有呢,五哥從兜裏掏出一個小瓶子,弄了一點像粉底一樣的東西給我,讓我抹到臉上,站在他旁邊。我聞了聞,這個東西有點怪味,可能是避邪的東西,就把五哥給我的全都摸在臉上了。
一會,五哥拿出一張符來,在空中一晃就著,他把符放到地上,又拿出來一打向空中撒去,黑夜裏,一張張黃色的紙,寫著血一樣的字在空中飄著。我的感覺身上不禁一陣冷風。天呢,是不是有個煙混向我這裏來了。
五哥對著空中念到∶“此處河神,正直之神,執掌冥界,統率陰魂,我今虔誠,請降來臨,釋疑解惑,分剖雲雲。”過了一會,我感覺到空中有一股腥臭氣味慢慢的向我們這邊飄來。蹲在地上的雞突然一下跳了起來。跳的很高,羽毛都落了不少,撲通的掉在地上死了。
忽然,五哥前麵的紅布上出現了一灘浮水印,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五哥對著紅布點了點頭說∶“青龍如海、吾請河尊,來詳細理,轉詢陽身。”五哥拿出一張符。慢慢的撇向空中。這張符不知道怎麽著,下降的速度特別的慢。等符落到低上,五哥慢慢的站起身來。
突然,五哥用手指了指平靜的江麵。我緊跟著望去,在黑色江麵上的水草邊,竟,竟然飄這一個人頭。他、他在水草的邊上一沈一浮。慢慢的飄著。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們。媽呀!我的腿怎麽又動不了了。
五哥小聲的說∶“剛子,你去撈上來吧。”
“滾。你他*怎麽不下去。就我這水性,下去就上不來了,你讓他上來吧。我強奸他給你看看。”
等我在回頭看的時候,那個人頭已經沒了,唉。嚇死朕了。
五哥笑了笑沒說話。五哥說∶“剛子,你順著這條線把魚拽上來吧。”
“恩”我彎腰慢慢的一邊向江邊走去,一邊往上拽去,嗬嗬,明天就吃你了,也不知道你是公的母的。魚這個東西不分公母吧。

突然,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著我眼前的人,一個穿著泳衣的女人,長長的頭發披在臉上,身體漸漸的漂浮出水麵。慢慢的向我走來,在月光下,她、她竟然是睜著眼睛的,她的臉都泡變形了。而且,她,她的手脖子上居然係著那根線。我把她拽上來的?是我把她拽上來的嗎?我操!我怎麽能把她拽上來呢。
我連滾帶爬的跑到五哥身後,五哥還笑著說∶“嗬嗬,剛子,我不是讓你把魚拽上來嗎,你怎麽拽個煙混上來?明天我們吃啥啊。”
我操,你個老幾巴登,這個時候你和我說這話,我、我“五哥,我求你了,你先把她弄走吧!”話音剛落,那個女人、不女鬼已經離我們有一米遠了,五哥伸了一下手讓她停下,她就站在那裏不動了。我雖然躲在五哥的身後,可是我還是能感覺到她身上的陣陣涼氣。一陣陰風吹來。她的頭發在空中飄舞,一張變形的臉睜著一雙有些腐爛的眼睛盯著我們。我、我好象要坐地上了。我努力的把住五哥的肩膀不讓自己坐在地上。五哥感覺到了∶“剛子,沒事,她不傷人的,剛才我叫河神送上來一個問問。順便說一下,你能不能下來,兄弟,你二百多斤我背不動。”
哦,我說我怎麽感覺腿軟呢,靠,腳都離地了,我從五哥背上下來。可是我本能的躲在五哥的身後說∶“五哥。你問吧。”
五哥問她∶“你現在能說話嗎?”
她搖了搖頭。
“你是最近被淹死的嗎?”
她點了點頭。
“你是被他們抓去做替身了嗎?”
她搖了搖頭。
五哥也搖了搖頭。
我和五哥說∶“你問她是不是被人殺了”
她點了點頭。
靠。我蒙對了。
五哥問∶“你知道誰殺了你嗎?”
她搖了搖頭。
五哥說∶“哎呀,這不好辦,你現在還沒到七七四十九天,還不能說話。你知道你是怎麽被人殺的嗎?”
她站在那裏伸出了自己的腳。五哥讓我去看,靠,我才不去呢。這麽黑的天能看見什麽?五哥笑了一下向她走了過去。看了半天說,剛子。他腳脖子上有個勒痕。好象是被什麽東西勒的。我沒說話,也不敢說話了,因為我看見那個女人在抬腳的同時,竟然直勾勾的看著我。
五哥起身沒說什麽,拿出一張符。在空中一揮就著了。對著半空說∶“隨靈降!魂魄藏!龍牽水,進汪洋。赦”一會,看那個女人轉身便走進水裏了。當水到她腰的地方,她回頭看了我一眼,感覺沒有剛才恐怖,可是那一眼卻說不上來什麽感覺,有點乞求的味道。
五哥拍了拍衣服的灰塵。“剛子,完事了,回去吧”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江麵,一會才說∶“真的都走乾淨了?別嚇我。”
“靠,騙你我是你兒子。都走乾淨了。”
我依舊看著江麵說∶“魚呢?”
“鯉魚是去幫我和他們溝通的一個橋梁,魚走了他們才牽著線上來的。”五哥說。
“哦,那我呢?”
“你怎麽了”
我看著江麵慢慢的向五哥身邊走去。突然我一伸手抓住他的衣服,“我怎麽了,你個老不死的,你嚇完我就完事了,今天我讓你見識見識什麽叫淹死。我不把你扒了撇江裏我就解不了這恨”剛說完,五哥轉身就跑,我一下扒掉他一件衣服。反正是夏天,你跑我就追。追了有二十多分鍾,他看我跑他就跑,我停他就停,終於。五哥在一個有路燈的地方被我撂倒。不到一分鍾我就把他的上衣給扒光了。正到我我要拽他褲子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尖叫,咦!這個聲音怎麽這麽熟悉呢。我一回頭,看見一個女孩,身上披著一件男人的西服和一個男人站在路燈下麵看著我們。怎麽這麽巧呢,還是在高速公路上碰見的那個女孩。
我和五哥對望了一眼。我站起身來對著女孩不知道說什麽才好∶“我、我、他。我不是。我真不是。我”五哥這個時候說話了。靠,聲音都細了∶“你個死人,又被人看見了,哎呀,羞死了。”說完,五哥轉身跑了。
留下我一個人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那個女孩和情侶。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說什麽了。那個女孩急忙搖著雙手說∶“沒關係,沒關係,我、我什麽都沒看見,”說完,拽起身邊的那個男人就跑了,跑的時候那個男人回頭看了我一眼,我對他笑了一下,轉身去追五哥。
等我發現五哥的時候,五哥坐在地上靠著江邊的欄杆捂著肚子笑著。
“我叫你笑。讓我抓住你真強奸了你。”
五哥伸手說∶“你。你。你別過來。哈哈,哈哈。你先讓,先讓我笑,笑夠了,我、我自己跳江,我自己跳。哈哈,哈哈。”
我當時說不上什麽心情。坐在五哥身邊苦笑了一會,我想,五哥和我的心情指定不一樣。他是故意的,我、我冤枉啊我。
我看了看表。已經是半夜一點多了,我看五哥穩定了情緒,我問他∶“哥,我餓了。還困,咱們找地兒吃飯吧。這點還有嗎?”
五哥看了看周圍說∶“這裏防洪紀念塔不遠了,我想因該有吧。走,去看看”說完起身。五哥看了我一眼說∶“剛子,去水邊把臉洗了,綠了巴幾的,不好看。跟野戰部隊似的。”
“哦”我剛反映過來,五哥在我臉上還擦東西了呢,我洗完臉問他∶“五哥,你給我擦的是什麽東西,辟邪的吧?”
“嗬嗬,防蚊劑”
“啥?”
“嗬嗬,剛子,沒覺的這江邊這麽多蚊子我們怎麽沒挨咬。還是你的功勞呢。”
“我靠,我算讓你玩到家了。別說,這東西還真挺管用的。你拿什麽東西弄的。”
“哦,這是道家的防蚊術,因為他們常年生活在山裏,蚊子特多。所以才發明了這個東西。到了每年的五月初五,他們都會去采浮萍和羊角花。等到清明的時候在取血,把浮萍和羊角花弄成細沫。三者混在一起,攪拌勻了,擦在窗戶上,床上,可保證一年沒有蚊子。”
“哦,不對啊,有血因該是紅色的啊,你著怎麽是綠色的。”
“你算傻到家了,一個能有多點血,主要還是浮萍的顏色多。所以才綠的,。我想我們出來一定會到這種地方,就在家裏拿了一瓶,今天一看,別說,真好用。嗬嗬。哈哈”
我搖了搖頭沒說什麽∶“唉,被人玩到著份上,也就別說什麽了。”
我們找到一個小店吃了點飯,回到旅店就睡覺了。

第二天早晨,我躺在床上抽著煙,看了看表,靠,昨天睡覺睡的晚了,都快十點了才醒,嗬嗬,也好,反正沒什麽事。隱隱聽到五哥酣睡的聲音,我拿起枕頭扔了過去。五哥呼的一下坐起來。腦袋像撥浪鼓一樣來回的看“怎麽了。怎麽了?”
我看了看他說∶“沒事,剛才你睡毛了,沒事,接著睡吧。”
五哥吐了一口氣∶“呼!嚇我一跳,”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枕頭,問了一個很聰明的問題∶“剛子,你枕頭呢”
我靠在床上看著他說∶“這算睡聶了。我這裏沒枕頭,你說呢。”
五哥瞪了我一眼∶“靠。別打擾我,我在睡一會,幾點了?”
我看了看表∶“差六分鍾十點”
“哦,睡到十一點吧,反正也沒事”
我彈了一下煙灰說∶“五哥。這事有點怪。”
五哥翻個身背對著我說“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沒關係。”
“也是,十點了,起床吧。”
“靠,這麽快,一句話就十點了,你這磕巴說話也太慢了。”
“你個老不死的,你才磕巴呢,起來,去江邊派出所。”
五哥不情願的起了床,我們收拾完了東西,吃完飯,來到江邊派出所。到了那裏,我表明了身份,問他們可不可以提供一些資料,畢竟人家是大城市的公安係統,人家真的要是不給你你也沒辦法。嗬嗬,可是他們真的不錯,看我們去了還給倒水,很客氣。
我對他們的接待人說∶“大哥,我是這麽想的,這江水再怎麽深,也不可能兩天一個。我想,這裏指定有問題。可能人為的因素比較多吧,我們幹警察的,總不能那老百姓的命開玩笑吧,如果你們看我是外地的,那麽這個事情我可以不參加調查,如果你看我算是一名警察的話,我想請你給我點資料,隻要一點資料就好,別的我自己辦。”
那個同誌說∶“你客氣了,你來調查我們歡迎還來不及呢,怎麽能不讓你查呢,你一個外地的警察都能這麽熱心的保衛老百姓的切身利益,讓我們這裏的警察臉麵上都過不去了,我們還是要向你們學習的。而且你是國家帶編的警察,你有權利在全國進行執法。對於這個事情我們已經向市局報告了,市局明確指示,現在到這裏旅遊的人多,讓我們不惜一切的代價盡快抓住凶手,要不鬧的人心惶惶的,很容易造成對哈市的不良影響。我們這裏天天也在抓緊時間查呢。既然來了,你就說吧,你想了解什麽?”
“哦,沒什麽,我就想看看有幾個淹死的。看看死者的資料。”
“好的,一般死者的家屬都會到這裏來報案,我們現在已經接到七起失蹤的了,來,這些是資料,你先看看,有什麽不明白的地方你再來。我們隨時都歡迎你們的。”
我站起身,激動的和他握了握手∶“謝謝你們啊,謝謝,也希望有時間你去我們那裏做客。”
他笑著握著我的手說∶“這話就外道了,天下警察是一家嘛。很多犯罪的份子就是搞不明白這一點,你和一個警察作對,就是和全國的警察作對,嗬嗬,往哪跑呢。”
“嗬嗬,是,是,那好,您先忙著吧,我們就走了。”
“別。到中午了,吃完飯在走吧,也沒什麽好的,工作餐。”
“謝謝了,我們還有事,先走了,再見。”
“那好,那我就不送你們了,有事經管過來啊,嗬嗬,再見。”
“再見。別送。”
和五哥從派出所出來,我掂量一下手裏的資料,嗬嗬,小樣的,落我手了看你哪跑。
五哥問我∶“剛子,接下來怎麽辦?”
“怎麽辦?沒想呢,先吃飯,餓了。走、打食去。”
我們一邊吃著飯,我一邊翻著資料。看來死亡共七人,五女兩男。已經證實死亡的有四人,底下還簽有打撈隊和打撈人員的名單。看來。這個事情不好查啊。
我整理了一下思路,發現不對,唉,要說啊,著破案是真有癮。不吃飯不睡覺都行,可是這麽幹想也不行啊,我看了看五哥,這個老不死的還真上食。大米飯吃呼嚕呼嚕的,這菜也快沒了。“大哥。你是餓死鬼脫胎啊。你看你著吃像。能當豬飼料代言人了。”
五哥沒抬頭“恩、恩,行,你去聯係吧,我去當豬。賺回的飼料喂你。”
“靠,老不死的。”我瞪了他一眼。

吃完飯,我帶著資料回到旅店。我把資料往床上一扔,去倒了一杯水。五哥順便拿起來看了看說∶“嗬嗬,剛子,真的是巧啊,你幾個人可都是富貴像啊,這幾個人裏最少的恐怕也是幾百萬以上了吧。”
我拿起資料看了看,一邊喝水一邊說∶“你怎麽知道他們都有錢。”
“和你說你還不懂,問什麽問。”五哥一邊說一邊躺在床上。
“嗬嗬,別說啊!這幾個人要是真有錢的話,打撈他們可就賺大錢了,”我說
“你以為這事好幹呢,從水裏撈人那可不比在陸地上,命不硬下去你就上不來,你這是跟鬼爭替身呢,誰能弄過他們。”
“哦。明天我也去打撈吧。一次弄個萬八的花花,多好。”
五哥從床上坐了起來∶“啥?兄弟,你腦袋讓門弓子抽了吧,萬八的。靠,這幫人死一次沒個幾十萬你還想撈上來。可能嗎?”
“靠,真的假的。撈個死人這麽值錢?”
“那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這是有數的東西。一個幾百萬的富翁,就這麽死了,他的家人能幹嗎?光意外保險就是多少錢?找屍體那是必須的,還萬八的,這麽說吧,我現在還沒錢,要是我死了,你說你得花多錢找我的屍體。”
我吹了吹水,喝了一口說∶“一分不花,連火化費,骨灰盒全省了。”
“靠、滾。”說完,轉身又睡覺了。
嗬嗬,別說啊,五哥有時候還是很好玩的,這個老不死的,有機會我玩死你。
我躺在床上點了一根煙,仔細的看著他們的資料。五哥說的沒錯,他們真的很有錢,每個死者底下都注明了打撈的懸賞費用。有二十萬的,二十五萬的,靠,還有六十萬的。這哪是撈人啊,這是撈銀啊。
看了半天,感覺案子一點頭緒也沒有,看了看表才下午一點多,唉,飽了困,餓了懶。大中午的,先睡會覺再說吧。

醒的時候已經是快下午四點了。我推了推五哥,五哥迷糊著眼睛問我∶“幹啥。”
“走,去江邊溜達一會。”
“不去,你不怕在碰上那個小姑娘。到時候還說你是同性戀。你非瘋了不可。”
“唉。走吧。”說完,強行的抓起五哥向江邊走去。
你們知道什麽是四大美嗎?祖國的山,祖國的水,天安門的廣場,姑娘的腿。這大夏天的,一幫一幫的姑娘在江邊走啊,給我看的是眼花繚亂的。其實女人的小腿是最好看的,最起碼我是這麽想的。
五哥說∶“剛子,別看了,你現在眼睛都放光了。”
“不看?大哥,來這麽遠的地方你不讓我看?你咋想的,解釋一下唄,你看這個時候,氣溫也不高,在江邊漫步多舒坦,誰像你,還在旅店燜豬頭啊!”
五哥看了看江邊說∶“真個地方是真不錯啊,垂柳楊青,白雲如絮。江邊色彩繽紛,春色宜人啊”
嗬嗬,五哥發春了。
我們邊走邊聊,很快到了那天老頭下棋的地方。這兩個老爺子依舊擺著棋盤,喝著啤酒。出車跳馬的,還不熱鬧,周圍也圍了能有六七個人在看。
我和五哥走上前去說∶“老爺子,我們又來了,怎麽樣,輸了贏了。”
那個老爺子嗬嗬一笑∶“小夥子,我要是輸了今天就不回去吃飯了。”
我笑了笑沒說什麽,就和五哥在旁邊看著他們下棋。過了一會,有個圍觀的人說“唉,今天看來又要扔一個了”
有人問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昨天沒事,今天弄不好又要掉江裏一個了。你說這江也怪,怎麽拽人拽的這麽勤快呢?”
有人答到∶“唉,誰知道呢,如今這世道,什麽事情都不好說了,一天到晚的往裏拽人,真的不行就找個人來看看吧。”
“看什麽看。政府出錢還是你出錢。”
我和五哥笑了笑,告別了老爺子往回走。來到江邊,看著水裏隻有幾個膽子大的男人在那裏洗澡,台階上的救生員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江麵。好象隨時等著什麽事情發生。

我走到跟前拍了他一下肩膀,坐在他的身邊。“哥們,今天怎麽樣,沒什麽事吧,這都快五點了,一會水就涼了也就沒人再玩了。”
他說∶“唉,是啊,千萬別出事才好,我們現在天天輪流著看,真怕再出點什麽事。唉,這人啊,就是沒記性,中午的時候遊泳的還和往常一樣,你說他們就不能消停一會嗎?你看,這都快五點了,這幾個老爺們還在這裏玩呢。沒個大樣。”
我說∶“大哥,這裏來的外地人很多,誰也不能知道這裏這麽多事,你也自己放寬心吧。”
“唉,也是,人的命天注定,是道上死的水裏淹不著,嗬嗬,想多了也沒用。”一會,江裏洗澡的幾個人上來了,他伸了一下懶腰說∶“哎!今天可算完事嘍。平安就好哦。兄弟,我也先回家了,你們慢慢玩吧,”說完,起身拍了我一下肩膀就回家了。我和五哥看著他的背影離去。五哥說∶“救人真的是一件功德啊。”
“行了,別瞎感慨了。走,到點了,打食兒去吧。”

正當我和五哥要去吃飯的時候,江邊來了幾個人,一看就是身份高貴的主兒。有一個女人能有五十歲,一雙眼睛哭的通紅的,他對手下的人說∶“去,把他們管事的給我叫來,今天我不管花多少錢。我一定要把我女兒的屍體給撈上來。快去。”
旁邊站著一個穿西服的男人點了一下頭,就向江邊的派出所走去。一會,一個著裝的警察出現在那個女人的身邊,那個女人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我女兒才二十一啊。我不管你們用什麽方法。一定要把我女兒的屍體撈上來,我現在懸賞五十萬。誰撈上來就給誰。”說完,帶著一幫人就走了。
我看了看五哥,五哥笑了笑∶“唉,現在人有錢就是大氣。”
“那是,有朝一日我有錢了,你就跳江吧,我到時候也拿五十萬去撈你。”
“靠,思想有多遠,你就給我滾多遠。”
看看他們也走了,我和五哥在這裏也沒什麽意思,先吃飯要緊。說完,就找了一個飯店走了進去。服務員很熱情的招待了我們,我們也是吃的溝滿壕平。剛吃完飯,看見江邊的救生員走了過來。也在這裏買了兩個菜回家吃。
我上前打個招呼∶“哥們。來買菜啊,懶的坐是不?嗬嗬”
“是呢,明天組織人打撈,還要累一天呢。今天早點吃飯,早點睡覺,養足精神好幹活。”
“嗬嗬,是這個理兒,你忙吧,我們先走了。”
我到旅店我問五哥∶“五哥,要不咱倆去找吧,五十萬呢。靠,要多少是多啊。雖然,咱們水性不怎麽太好,可是在江上應該沒什麽事吧。怎麽樣?去不。”
“嗬嗬,兄弟,財迷了吧,你確定你的命裏能有這五十萬嗎?”
“靠,少跟我說沒用的,努力就行了唄,你找個辦法在水中定位,到時候咱們不就是手拿把掐了嗎”
“剛子,其實你想的辦法不錯,可是這江水少說有五、六十米寬,長度、深度咱們先不說。就說這寬度,就算你能過江,可是要在水中遊那麽長的時間,就我們兩個人,那可真是大海撈針啊,我可以在水下給你定位,可是那是屍體最後咽氣的地方,這水這麽大,你知道衝哪裏去了,這麽說吧,人家有船的都未必能撈上來。”
“真的假的,五哥,不行咱就去試試吧,怎麽樣。別白瞎了這五十萬呢。”
“也行,這多少是個機會,;能不能撈到就看我們的命了。行,現在吃飽了,喝足了,咱們睡覺,晚上在說。”
“為什麽是晚上?”
“第一現在人多,不好下水,第二晚上陰氣重,好給屍體定位。對了,你去買瓶白酒吧。晚上下水的時候去去寒氣。“
”行,你先睡覺,還要什麽東西,我去買回來。”
“別的也就不需要什麽了,再買條鯉魚,還要兩副潛水鏡。”
“哦,行,你睡吧,我現在就去買。”
等我睡醒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了,看著桌子上的酒和鯉魚,,唉!潛水鏡沒買,太貴了,不舍得。看了看基本上都準備的差不多了,我叫醒五哥,五哥檢查了一下他的東西,點了點頭,我們就走出旅店,向江邊走去。
五哥和我來到我們遊泳的地方,雖然十點了,可是還是有不少的人在江邊活動,五哥歎了口氣,沒辦法,等人走吧,快十一點的時候,人幾乎都走乾淨了,五哥拿起鯉魚,對他噴了一口白酒,然後伸出食指,對著魚開始畫圈。一邊畫一邊說∶“天下神兵,八卦之精,攝到神將,鳥飛龍下,魚化丹丘”畫完,他把魚放進水裏,五哥說∶“剛子,趕緊脫衣服,一會這魚該醒了。”
“啥?你把魚給灌多了?那他怎麽領路啊。靠,燉了得了。”
“別廢話,快,這魚被酒精噴了一下,我還壓了一張符,基本能挺十五分鍾。現在馬上脫衣服,要不一會就魚就醒了,一醒就領不了道了。”
“不領道幹什麽?”
“靠,你傻啊,跑了,”
“哦”說完,趕緊脫了衣服下水,呀!這水挺涼啊,寒毛都立起來了,月亮當空的照著。星星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一陣陰風吹來,我不禁打了一個哆嗦。心理琢磨,不是吧,煙混就在我旁邊?越想越怕。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肩膀。啊!誰,本能的一回頭,五哥已經脫了衣服站在我身後。
“剛子,想什麽呢,集中精神,看著這條魚。”
唉!既然來了,就找吧,怎麽也是五十萬呢。

看著魚慢慢的在水中遊動,我和五哥跟在他的身後,走了能有十分鍾。魚停在了能離江邊不二十米的地方,五哥看了看說∶“看來就是這裏了。”
我看了看這個地方,周圍沒有水草,也沒有沙坑,水深也有1.6,正好可以在水中露出一個頭來。不會水的人是不可能遊到這裏來,會水的人這麽深的水根本沒問題。這個深度怎麽能淹死人呢?心裏不住的思考。我看了看黑色的水麵。把我的身體襯托的那麽青黑,好象我也是一個死去的人站在水裏,等著有人過來撈我。這時候我想,如果真的有鬼的話,那麽我現在才知道他們為什麽抓替身,水裏的人太孤獨了。冷冷的風,冷冷的夜┅┅
突然,我身邊嘩啦一聲,我禁不住的叫了一聲。原來是那條魚醒了。自己跑回水裏了。靠,跑的時候還嚇我一跳,要不是今天有事求你,你基本現在就便成屎了。
五哥嗬嗬一笑∶“剛子,幹活吧。”
我回想當天遊泳時候的風向,水流是不變,按理說,現在應該是衝沒了吧。我盲目的看了看著幾十米寬的水麵。大海撈針這個詞誰發明的,看來他是撈過啊。有生活。
我無助的看了看五哥∶“五哥,還有什麽辦法沒,這撈人也太費勁了,別說咱倆了,就是明天打撈隊來了也沒用。”想到這裏,我突然好象想明白點什麽事,資料上的人一共七個,撈上來的全是給了錢的。沒給錢的到現在也沒撈到,而且死的時間比別人還早。如果說這個和賣不賣力有關係的話,我想這不符合邏輯。如果要是真的有人殺害以後來要挾家屬的話,那就很和情理了,看來,現在百分之百是有人專幹的這個買賣了,人家是綁票要錢,然後撕票,他卻是先撕票,然後在要錢,嗬嗬,合乎情理之中,又在想象之外。不錯,不錯。
五哥看我站在水中露個腦袋瞎笑,五哥說∶“剛子,你這樣比鬼還嚇人。想什麽呢?這大半夜的在江裏麵笑,你別樂大勁在嗆著。鬼都比你好看。”
我說∶“鬼比我好看?我可是很多女孩子心中的白馬王子哦。”
五哥哈哈大笑說∶“請你弄明白,騎白馬的不一定是王子。”
“那還有誰?”
“唐僧。”
“靠。你別氣我,小心我在水裏弄死你。”
“嗬嗬,你想什麽呢想樂了?”
“五哥。我現在明白一個事兒。”
“什麽事兒,說來聽聽。”
“嗬嗬,現在我已經肯定百分之百是有人故意的將遊客拉進水裏,人在害怕的時候自然張嘴,所以全都嗆死了,然後他把屍體固定在一個地方,等著有人過來懸賞打撈。就像你說的,專門拽有錢的。那樣打撈的錢好象比綁票來的還多,風險還小。”
“剛子,你說的是真的?我怎麽沒想到,可是這麽大的江他能把屍體放在那裏呢,時間長了不都飄起來了,”
“你還記的你叫上來的女鬼叫脖子上的痕嗎?是你跟我說的。”
五哥想了想說∶“是,好象我跟你說過是勒痕吧。你後來不也過去看了嗎。”
“當時好玄沒嚇死。我還看什麽啊”
“剛子,那我們現在還找不找了。接下來怎麽辦。破案我真的是外行。”
“首先我們確定了是有人故意殺人,現在我們的目的就是找到停屍體的地方。唉,可是這麽大的江麵怎麽找啊。五哥,你就沒什麽辦法了嗎?”
“辦法不是沒有,是現在行不通。首先要死者的遺物,你能弄到嗎,弄到也是明天白天了,人家都打撈上來了。”
我看了看這周圍的景色。整個寬大的江麵上就我們兩個人,唉,怎麽才能找到停屍體的地方呢。冷風吹著我的頭發,可是卻理順不了我的思路。我看了看天上的月亮,靠,剛才怎麽沒注意,原來天上這麽多星星啊。我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唉,看來這五十萬基本上是泡湯了。突然,我的右腿往下一劃,我的身體一下掉到水裏。我帶倒在水中的時候拚命的喊了一句∶“有人拽我。”
我反抗著想遊到水麵。可是身體不由的向下滑了下去。就在這個時候,五哥一下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拽出水麵。
“剛子,剛子,你沒事吧。”
“咳┅┅咳┅┅沒事,。沒事。剛才有人拽我。”
“啊,不可能。”
“是,現在我才知道不可能。”
“為什麽?”
“靠,腿抽筋了。”
“哈哈,誰讓你站在這麽冷的水中這麽長時間,運動運動就好了,來,我給你拽拽腿。活動活動。”
五哥給我拽完腿,我感覺自己清醒了不少。我笑了笑問五哥“大哥,你說這個凶手會把屍體藏到哪裏呢?”
五哥搖了搖頭說∶“那我上哪知道去。這麽大的江麵,水流這麽急,他要是順著水走,誰知道他藏哪裏了,再說了,怎麽固定屍體都是個事兒,弄不好在漂上來。我又不是凶手。”
“嗬嗬,可是我現在卻可以找到基本的地方。”
“啊!你能找到。為什麽?你鬼上身了。”
“你才鬼上身了呢。你想啊,很多的人都知道屍體是順水而下的。即使是打撈隊也是順著水找人,你說他能不能把屍體放在了上遊呢。嗬嗬。這樣,基本上誰也找不到了吧。”
五哥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哎呀,可不是。我怎麽就沒想到呢。警察就是警察,分析問題就是厲害啊。可是剛子,又有一個問題,就算屍體在上遊,上遊可大了,你怎麽找。”
我笑了笑∶“五哥,你對你自己的水性有沒有什麽信心。你要是拽著我在水裏遊,你能跑多遠,給你出水麵喘氣的機會,你還能跑多遠。無非就是在人的極限之內吧。死活不能超出一百米。想在水下遊一百米不出氣,除非他是王八。”
“嗬嗬,是,是這個道理。那你說我們怎麽找呢。”
“我們現在什麽都沒有,隻能靠自己了,現在我們一起到上遊找,不過一定要注意安全,我們不能離著遠,水裏本來就混,看的不遠,千萬別出事。”
“行。走,到上遊去找找。”說完,五哥一個猛子鑽進水裏。望上遊遊去,我猛吸了一口氣,隨後,也鑽進了江中。

如果整個身體都在水裏,那麽也不是很冷,我努力的睜開眼睛才發現原來水裏是這麽黑呢,水中的細沙磨著我眼睛好難受,我模模糊糊的看見五哥在水中遊著。嗬嗬,我學遊泳還是五哥教的呢,他應該是不會有什麽危險吧。我們不時的出水麵喘氣,有時候還彼此問候一下,然後又鑽進水裏,繼續的去尋找。等到足足有一百米的地方。我和五哥出了水麵。五哥抹了一把臉上的水說∶“剛子,啥也沒看到啊。”
“是啊。現在我們的範圍就在離江邊二十米的地方,我感覺我們馬上就可以找到了,五哥,前麵是深水了,這個江的對麵就是太陽島,那裏的水不是很深,所以,我們現在要去的地方就是這江的最中間,聽別人說,這江水可是好幾十米深呢。今年水不大,也不小,咱們千萬要注意安全。走。”說完,我和五哥一起又鑽進了水裏,向江心遊去。
水越來越深,我也感覺到身上的壓力越來越大,這水中有肚土的味道,可能是水真的很深,要不我不能感覺到這麽冷。我伸出雙手慢慢的在水中劃著。努力的睜開眼睛看了看周圍。不時的出水麵,我感覺到了已經到了江心了。水越來越冷,我也越來越肯定我的思路是正確的。
我看見五哥出水麵的時候,五哥問我怎麽樣,我搖了搖頭,我們的腿在水中滑動著,手在水上來回的遊著,讓自己有足夠的時間停在水麵。補充好體力,向最深的地方遊。當我和五哥都準備好的時候,我們兩個一起牽著手使勁的向水裏鑽去,兩個人在一起就是好,第一可以互相照顧,第二可以紮的更深。足足的一口氣。我和五哥鑽到水下十米的地方。眼睛已經是睜不開了,隻能靠著自己的雙手胡亂的在水中亂抓。
我和五哥離著很近,有時候他抓我一下臉,我抓他一下臉,嗬嗬,想想在水裏還挺有意思。過了一會,我已經沒什麽力氣了,想出水麵。使勁的又往下抓了幾下,依然什麽都沒有。我平著身子,在水裏望前蹬了一下。身體自然的想上一挺。瞬間便出了水麵。我摸了一下臉上的水,看見五哥已經出來了,五哥笑了笑說∶“我看你現在掙錢是不要命了,在水裏怎麽呆這麽長時間。”
“唉,我也不知道,就感覺沒錯。五哥,你要是累了你就打會飄揚(仰泳),浮在水上別下來。一會我上來你在下去啊。五哥說∶“沒事。我還挺的住,不過剛子,這水也太深了,咱們這麽鑽也不到頭啊。要是凶手水性好,別說咱們了,除了魚誰都看不見了。”
“嗬嗬,五哥,這屍體在水下是被綁了一個繩子的。時間長了屍體自然是立起來的。所以,我們不用鑽的那麽深。我現在就是不死心,真的,我就感覺屍體就在片兒。我現在就下去。”接著,猛吸了一口氣。使勁鑽到水裏。我的腿在上麵,手在下麵使勁的往下滑,突然,我抓到了一把長發。我借著向下的力氣又抓了一把。可是什麽都沒有。我努力的睜開眼睛,啊!我的麵前出現了一張臉,他的鼻子靠在我的臉上,雙眼直直的看著我。頭發在水中亂舞,兩蘋手自然的向上。就好象要一下把我抓起來一樣。我驚訝的在水裏叫了一聲。一下就把我嗆到了,也就在同時,我浮出了水麵。
咳┅┅咳┅┅嗆死我了,要不是我跑的快,非弄死我不可。我摸了一臉上的水,睜開眼睛。看見五哥已經遊到我身邊了。
“剛子,怎麽樣。沒事吧。”
“五哥。咳┅┅五哥。我、咳┅┅我看┅┅看見了。”
“剛子,你別急,說,看見什麽了?是屍體嗎?”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現在我的氣管都難受。也沒精力說話。
五哥幫我敲了敲後背,我緩了一口氣說∶“五哥,真在底下。剛才可嚇死我了,那個屍體就直立在半空中,頭發那麽老長,在水裏飄著,臉都變形了。手在頭上浮著。眼睛直勾的看著我,唉,真他媽嚇人啊。”
五哥說∶“剛子,你看清楚底下的樣子了嗎?”
“沒呢,我剛才一害怕就上來了,嚇的我氣都不夠用了。”
“好,好,剛子,你真是能幹啊。哈哈。我也下去看看。”說完,五哥也紮進了水中,過了一會,五哥出來了“操他*。誰這麽缺德,幹這損事,嚇死我了。剛子。你看沒看見,好象不止一個呢。有兩三個呢。”
“啊,我怎麽沒看到。我下去看看。┅┅”鑽進水裏,心理沒有剛才那麽害怕了,可是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下麵的景象還是讓我消化不了。進入我眼簾的是剛才那個女人,離她不遠的地方還有兩具屍體懸浮在水中,樣子幾乎和那個女人一樣,都是睜著眼睛。臉也被水泡的膨脹起來,臉上的皮膚有的已經起層了,無非就是貼在臉上的一塊皮在水中飄著。有一具屍體泡的已經看不見眼睛了。腦袋想球一樣大。眼睛就是一條縫,就好象一個死人在黑暗的水裏衝著你笑。我憋著一口氣慢慢的摸著屍體的身子向下找。接著,從我的手上傳來一股直入心底的涼氣。我摸到了一個有兩指寬的一個鐵鏈子,上麵已經有了一層水繡,用手一摸。就沾了一手的鐵鏽,再往下,居然是一個大石頭。實在是憋不住氣了,一挺身穿出水麵,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五哥說∶“剛見了嗎?”
“看見了,三個呢。真他媽嚇人”
“是啊,剛才給我都嚇夠戧。剛子,接下來怎麽辦。撈上來嗎?”
“不用,有人撈的。”
“什麽意思?”
“嗬嗬,先別問了,現在幾點了。”
五哥想了想說∶“表在旅店呢,現在少說有一點了吧。”
我點了點頭;“走,五哥,找個淺點的地方站一會,一會準備抓人。”
“啊,!你怎麽就知道人來?”
“五哥,你腦袋上鏽了?他現在不把屍體弄下遊去,你讓他明天自己過來拿啊,全隊誰都撈不到,就他撈到了,他是誰啊。”
“哦,你說的對,”說完,我們向淺的地方遊了過去。五哥不太累,遊回去取了白酒和衣服回來,我一上岸邊才知道真冷,凍得我直打哆嗦。上牙打下牙的,五哥給我喝了一口酒,我才緩過來一點。

我和五哥坐在岸上,向剛才下水的地方看了看,我們少說也遊了一百多米了,唉,總算沒白忙活,我賺錢容易嗎我。要不是錢,我能有這麽大的動力嗎?生活真他媽好玩,因為生活總他媽玩我。
五哥說∶“剛子,現在一點多了,他什麽時候來啊。”
“按生物鍾來計算,人在早上3點的時候是最困的。可是現在是夏天,三點的時候天幾乎已經有點亮了,在加上掃大街的三點的時候基本都出來了,所以不太可能,也就是現在或是一會的時間最好,就算我們剛才在水麵上,他也是看不見的。;水是黑的,我們頭發也是黑的,再加上是晚上,嗬嗬,想看見少說也的十米之內吧。”
五哥喝了一口酒說∶“那你的意思是一會還要下水啊。”
“那是,不下水你怎麽看得見他啊!”
“好,兄弟,再喝一口,下水抓人。”
“好。”
喝完了酒,我們在岸上活動了一會,五哥還把他的藥給我擦了一些,要不這麽多蚊子可真的受不了,在耳朵旁邊一嗡嗡,身體就起雞皮疙瘩了。
活動了一陣子,剛要準備下水。就看見我們剛才下水的地方來了一個人,雖然離著很遠,可是他很聰明,居然拿著一個手電。哈哈,小樣,你就死在手電上了,要不找你還真費事。我和五哥說∶“看,怎麽樣,來了吧。走,下水藏起來,等一會我們在他身後看他幹什麽,嗬嗬,嚇死他。”
五哥嗬嗬一笑。和我下了水。我們在胸口深的地方站了下來,就看見漆黑的江麵上有一束手電的光,他很機警的照著周圍,等離我們有一段距離的時候,我和五哥悄悄的蹲在水裏。
在水下,我感覺朦朧的一束光從我的頭頂滑過,我慢慢的把頭伸出水麵。看見了一個背影正在向江心遊去。別說,著人遊泳真不錯,又快又穩,一個手拿著手電一點不影響他的速度。我和五哥在後麵悄悄的跟著。一點聲音也不敢出,雖然離有十米。可是如果他突然回頭的話還是能看見我們的。五哥在我旁邊慢慢的遊著,我從來沒看見他這麽恨一個人,咬牙切齒的。嗬嗬,有點意思。
那個人好象習慣在水上找什麽記號,在和對岸島上的一個房子對齊的地方一個猛子紮了下去。五哥馬上就要衝上去,我攔住了他。
我對五哥說∶“現在先別急。等他把屍體拿上來再說。”
五哥恨的牙直癢癢∶“我操他*,等他上來我扒他皮。”
嗬嗬,等上來的時候隨便你就是了。
剛說完,我們的前麵起了一個水泡,我的心一下提了上來,。小樣,你可算弄完了。一會,一個人頭在水麵悄悄的露出腦袋。正好背對著我們。我和五哥迅速的向前遊了一下。我很瀟灑的拍了那個男人肩膀一下。他抱著屍體啊的叫了一聲,剛一會頭,五哥呼的衝上前去。一拳打在對方的眼睛上。那個男人一下被五哥打到了水裏。我隨手抓住屍體。很珍惜的抱了起來。靠,這可是五十萬呢,我以前怎麽看屍體從來沒這麽親切過。
我把屍體抱好了,我在一邊說∶“五哥,我就不幫你了,你就打吧,別打死就行,嗬嗬。”
五哥抓住對方的頭發就往水裏按∶“我操你*。你還是不是人了,這麽損的招你都想的出來。錢就那麽好,錢就那麽好。”一邊往水裏按,一邊喊著錢就那麽好。嗬嗬,我在旁邊看著挺有意思。是啊,錢真就那麽好。
五哥打了能有十來分鍾,把那孫子給打蒙了。嗬嗬,五哥,沒想到你也是很神勇嘛。把五哥累的夠戧,抓住那個男人的頭發一邊往回遊,我一邊在後麵跟著。等離江邊有十來米的地方,岸上有幾個手電來回的晃。“幹什麽的?”
我大聲喊到∶“你們是江邊派出所的嗎?”
岸上回答∶“我們是江邊巡邏隊,我們這裏有派出所的人,你們是幹什麽的。”
我喊∶“好,你們在那裏等著,我們馬上就到。”
遊到了岸邊,五哥拽著那個人的頭發上了岸,還沒說話。兩人一快被按到地上,我連忙喊是誤會,等他們把屍體從我手上拿過去的時候,我和五哥累的全躺在了地上,等我反映過來的時候,才發現原來那個凶手居然是去飯店買菜的救生員。

等我們緩的差不多的時候,我們和江邊的巡邏隊一起來到江邊派出所。到那裏。我和他們說了事情的經過,告訴他們我的工作證沒在身上。不過,你們這裏值班的人可以做證。等我把所有的問題都交代明白的時候。他們的眼睛睜的好大,一個勁的翹著大拇指說∶“哎呀,案子這麽快就讓你破了。真佩服啊。嗬嗬,屍體找到不說。凶手也抓到了。嗬嗬,真的是謝謝你了。我們這裏的條件雖然不好,麻煩你和你這個朋友在這裏委屈一晚,明天我們核對你的身份,而且我們還要連夜的審問犯人呢。對了,現在就給所長打電話。嗬嗬。”
不到十分鍾。他們所長來了。一進門。原來就是那天值班的那個人,他看見了我。激動的握著我的手半天說不出話來。一會才說∶“哎呀,感謝感謝啊。沒想到,這麽年輕的人能破這麽玄的案子,真不容易,真不容易啊。今天你們誰也不許走,小王,你去買點好的東西,給他們二位慶功。”
有個人說∶“所長,著大半夜的去哪裏買啊?”
所長握著我的手說∶“去我家你嫂子那裏要,就說我要的。快去。”
我連忙說∶“大哥,別了,要吃我們明天再吃,我和我朋友還要去睡覺呢。”
所長哈哈大笑∶“兄弟,你想走啊。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我沒有理由留住你,你也知道,我一句話你就走不了,我就說要對你核查身份,哈哈,今天晚上別走了。”
我看了一眼五哥,五哥苦笑搖了搖頭,我對所長說∶“那好,那我們就打擾一夜了,嗬嗬。”
所長激動的說∶“什麽打擾啊,我們感謝你們還來不及呢。嗬嗬,我們明天就給你們單位打電話,給你們單位報喜。你們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的休息。一會我們抓緊時間對罪犯進行突審。”剛說完話。小王帶著一個女人拿了好多的吃的進了屋。
所長笑了笑說∶“小王,你怎麽把你嫂子給帶來了。”
小王說∶“我嫂子就是想看看是什麽樣的人。”
那個女人笑著說∶“哎呀,小王把事情都和我說了,沒想到這麽年輕的兩人就破了這樣的案子。真的不得了呢。你們都餓壞了吧,嗬嗬,我聽說你們的事以後,親自在家做了幾個菜。嗬嗬,來,坐下,慢慢吃。”

我和五哥看到這個女人做的菜,全是家裏炒的小菜,我和五哥這幾天天天吃飯店,完了完了,看見這麽好的菜全都沒樣了,一會的工夫,連罐頭帶菜基本幹掉一大半,我抽了一根煙。唉。真舒服啊。等我抬頭看了一下,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已經開始審訊了,屋裏隻有一個小王和嫂子了。嫂子看我們吃完收拾了一下桌子,就告辭了;我和五哥也找了一個地方開始睡覺。
睡了不到三個小時。打撈隊和死者家屬都來了。所長講述了昨天的經過,他們便一起走進屋子裏麵來看我們。那個女人抓住我的手一邊哭著一邊說∶“謝謝。謝謝你們警察啊。你們不但找到了屍體,還抓住了凶手,為我女兒抱了仇。謝謝你們啊”說完,拿出支票本來開了一張支票給我。
我心理急的直癢癢,可是我也不能拿啊。我說∶“我們是警察,這是我們因該做的。這錢我們不能收的。”
所長連著點頭∶“真不錯的同誌啊,金錢都打動不了你,真不錯,我們都要向你們學習啊。我代表所裏的全體同誌向你致敬。說完,對著我就是一個筆直的軍禮。全所的人也都跟著刷的一下舉起手來。當時,我兩眼模糊,做為警察,都是鐵一樣的漢子。做為男人,心裏麵不可能隨便的服誰。能讓同行對我有這樣的評價,就是死。我也死的心滿意足了。我筆直的回了一個軍禮。激動的說不出來話,良久,一滴熱淚從我眼眶流出,這個時候,我才明白是什麽是光榮。
所長激動了一會說∶“董剛,你現在是休假的時候,再說,你也不是我們市裏的警察。這錢你是該收的,收著筆錢不代表你不是一個優秀的人民警察,這是你應該得到的獎勵。收下吧,就算你們局領導在這裏,也會讓你收下的。”
想到局領導,我就想給他們掛個電話。所長主動的找到我們局長,我們局長還沒起床呢。所長激動的把這裏的事情向局長做了匯報。還說∶“你們真的是培養出來一個好同誌啊。我們要向你們學習。”
我把電話接了過來∶“喂!局長,我是董剛。”
電話那邊半天沒說話,可是我感覺到局長很激動∶“剛子。好樣的,你真給我露臉啊,哈哈,你回來,我的魚杆隨便你挑。給錢咱們就拿著,將來還要靠它娶老婆呢,拿著,別不好意思,這是你該得的。”
放下電話。我慢慢的接過支票。哎呀,心理這個激動啊,一看數位,靠。一百萬。我的眼睛都直了。不說給五十萬嗎?怎麽。怎麽又一百萬了?
那個女人說,我們還給他抓到了凶手,這是我們因該得到的。嗬嗬,滿足,滿足。我有老婆了。
正滿足的時候,他們把凶手帶了出來。五哥一看人出來了,還想過去揍,我趕忙攔住∶“五哥,給別人一點機會,別你一個人打。”
五哥平靜了一會,坐在床上自己生著氣。
那個女人看見凶手可真的是瘋了,連抓帶撓。要不是別人攔著。基本就毀容了,過了好一會,才讓別人給攔開,我看了看牆上的表,已經是早上四點多了。正要起身告辭,那個卻凶手問我∶“你怎麽知道我把屍體藏到那裏的?”
“嗬嗬,道理誰都懂,你去問派出所的人吧,我沒閑心和你聊天,我看你就想揍你,就你這樣的人,死了你都便宜。”說完,告別了大家,我和五哥走出了派出所。我想,剩下的幾個屍體不花錢也能撈上來了吧。

早上的哈爾濱,就像姑娘一樣剛剛的睡醒,江邊市場上好多叫賣的聲音給江邊平添了不少的活力。岸邊晨練的老人們。穿著白色的太極服。舞動著紅穗子的寶劍。顯著格外的精神。一群人中,有人拉動著圓潤的二胡。高聲的唱著。聲音是那麽的高亢,鬆花江的水也被太陽照的清了,天上的雲彩也是那麽的輕柔。晨風吹來,一陣涼意讓人越發的精神。
我和五哥說∶“大哥,我們這下有錢了,一人五十萬,現在魚市的魚正是最新鮮的時候,你聽著叫賣的聲音,多好聽,什麽魚都有,全是剛打上來的。我們破案白瞎了兩條鯉魚呢,現在去買條大魚吃吧。好好的過次癮。怎麽樣?”
五哥嚴肅的說∶“兄弟。就你這樣,基本上也就是窮命了,我們現在有了錢,那是一條魚的打發得了嗎?最起碼,兩條。”
我們兄弟哈哈大笑。轉身跑進了魚市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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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異案件第二卷(5)狐 -拈花- 給 拈花 發送悄悄話 拈花 的博客首頁 (75278 bytes) () 07/16/2009 postreply 20:2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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