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笛卡爾的方法根本無法給這個問題一個定論。
或者,聽馬克思說宗教是人民的鴉片,就以為這就是定論。
歎氣!很多中國人可能是在技術方麵訓練有素,但一涉及到宗教問題,就類似所謂的中國胃一樣,完全是小時候洗腦接受的東西。
其實,正確的態度隻能是開放:
你信唯物主義、進化論、甚至人是機器,我沒問題,你隻管信;
我信一切唯心造,或者信上帝,也應該沒問題;
...
如果你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唯物主義、進化論,人是機器,是那個自私的基因的傳遞工具,
那別人也可以大庭廣眾下談論基督信仰,佛教信仰,宣稱人就是是目的,而不僅僅是基因的載體和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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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因斯坦能說自己信仰斯賓諾薩的上帝,
別人就有權利說我信仰基督的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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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也可能有些科技衛道士,聽愛因斯坦說信斯賓諾薩的上帝,直接衝上去捂住他的嘴,說,哎呦,這個信仰問題我聽一個過路老師說都和房事一樣是私人問題,隻能在房間裏蓋上被子談論的。你怎麽還敢公開說?快別說了,快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