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如何一步一步通過嚴格設計的心理實驗,認真觀察,把各種心理、認識現象搞清楚,自古就有,玄奘取的經典-瑜伽師地論,可以說在認識論這方麵包含了笛卡爾和貝克萊的各個方麵。
玄奘的東西太完整(瑜伽師地論好像是從“天上”取經下來),導致學生從開始就不是從自己的問題出發來深入,而容易變成灌輸。因為導師什麽都知道,權威性太強,導致學生不能從挑戰、提問的過程中學習。
西方哲學史的好處是,沒有老師給出現成答案,笛卡爾、貝克萊等等,都是從自己感興趣的問題出發,然後一步一步地往前走,這給人學習的機會。但是,他們走到一定程度都過不去,因為發展不出更深的觀察方案。在沒有人指導的情況下,深入的觀察方案要想靠個人去發現,可以說是太困難了。為什麽現代很多西方哲學家到印度找guru,是因為那裏確實有方法。
這些笛卡爾貝克萊等人如果看到玄奘的東西(瑜伽師地論,唯識宗等等),那絕對會說,原來如此!這麽說吧,笛卡爾探討的那個抽象的我,類似玄奘的第八識,而貝克萊探討的觀念(idea, notion), 就很接近於、或者是等於玄奘的前五識。這兩者(笛卡爾和貝克萊的東西)又什麽關係,如何互動,都需要佛教裏常年的實修才能看見(這我是多少基於理解後的信,真知還需要實證)。
這麽說吧,地球這個地界,在唯識宗裏,隻是一個小地方,古印度確實可以從天上取經下來。文明也不是在現代科學這一小部分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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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從聞、思、修來看,康德算是思慧,和修慧不同,而大部分同學隻是聽說,也沒時間深入思考,隻能算是聞慧。。。
而且思慧也要方向,指向實修的,才能帶來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