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童鷂

弄假如真舞碧空,吹噓全在一絲風。唯慚尺五天將近,猶在兒童掌握中。
博文

(十一)傳說中,都柏林是一座起初在淺灘上靠蘆葦障礙物漸漸修築起來的古城。它的名稱在愛爾蘭語裏還頗有一番詩情畫意:黑色池塘邊的定居地。不過,到現在劉思渠也沒搞明白,這個黑色池塘究竟指的是什麽?難道是指那條流經該城的麗妃河?要不然就是她的出海口都柏林灣?抑或是與英格蘭僅一水相隔的那片水域更寬廣、顏色藍得發黑的大“池塘”──愛爾蘭海嗎?[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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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一封來自愛爾蘭駐華大使館的掛號信函寄到了嶽父的家裏,也把劉思渠夫婦從他們在外麵臨時借住的地方召喚回來。聽到電話上說是愛爾蘭大使館,他的心七上八下,惶恐不安。畢竟,決定他前途的東西終於來到了。
劉思渠小心翼翼打開信封的時候,他的手微微有些顫抖。當他看完那封信的時候,鍾嶺注意到他的臉色煞白,一言不發。她立刻明白發生了什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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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政工處的證明,就有了首席工程師的簽字。劉思渠還需要俞主任的簽字放行。
為了萬無一失,鍾嶺又給他出了一個主意。
“就怕他不收。”劉思渠犯難地說。
“動動腦筋嘛。別讓人覺得難堪就行。順便給你們組長也送點,人家待你不薄麽。”
劉思渠連續幾天不跟俞主任提他出國的事。元旦後第二天,他笑容滿麵地走進主任的辦公室裏,將一本科研報告放[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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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劉思渠和鍾嶺再次研究了他們的作戰路線,發現現實要遠比他們起初製定的方針複雜得多。
“錢總肯定不會同意的。”劉思渠說。
“那你天天去磨。隻要你能不失去耐性,肯拉下顏麵,你就天天去他辦公室裏泡蘑菇,煩死那個老頭。隻要他一煩,你就勝利在握。”
這個策略剛開始沒有什麽起色。每次劉思渠進到錢總的辦公室裏,錢總和顏悅色慢條斯理地跟[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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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但是,劉思渠絕沒有想到,他的下一步竟會走的如此艱辛,曲折。
研究所的結構本不複雜。劉思渠仰起頭來看,看到課題組上麵有研究室,研究室上麵就是研究所。他橫過來再往左右兩側一看,室一級共有十四個,研究所下麵的行政單位卻有不少,有所辦,總工辦,外事辦,有人事處,政工處,財務處,老幹部處,紀檢處,計劃處,勞資處,後勤處,房管處,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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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人生命運的變故,其實常常是由一些微不足道、甚或根本就是一點都不起眼的小事物催化出來的。至少,劉思渠的命運改變就是這樣。
很多年後,他在他的日記裏坦露,那天他看到的那隻死鴿子可憐的身軀,還有它微小的身體邊上正在漸漸淡化的血水,這些人們通常不會留意到的東西,竟然會觸動他大腦深處的某根神經,以至於他人生的航向居然會作出如此巨大[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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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的一場大雷雨將這個城市澆了個透濕,也將天空上方和地麵上那股子令人躁動、令人難受得渾身亂抓亂撓的濕熱氣息驅散個盡光。伴隨著雷雨吹來的大風,把馬路邊本來生長得挺好的綠樹吹搖得稀裏嘩啦,地上的樹葉子落得到處都是。
劉思渠看見,那隻受傷的白鴿子終於倒在了嶽父家樓房邊的街角上。
或許是被路過的自行車不小心碾壓了,它的屍身旁積聚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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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思渠走進研究所首席工程師漂亮的辦公室時,錢總正在電話上。
於是,他在鋪著白套子的沙發上安靜地坐下。沙發非常鬆軟舒服。錢總的辦公室布置得非常附合他的個性,幾盆盆栽在從落地窗的窗紗透射進來的陽光裏,顯得十分雅致。兩個大玻璃書櫃裝滿了書籍,不少是英文和俄文的。
思渠耐心地在等待。他東瞧瞧,西看看,偶爾也會去偷聽幾句錢總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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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我們前麵大致說過,研究所的辦公主樓是一幢高大敞亮的大樓。大大的窗戶鑲嵌在全部用質地堅硬的花崗岩大石塊建成的華麗外表當中,門廳那裏更有六根粗圓的大石柱矗立著,似乎要將這幢七層高樓一直支撐到天庭。整座大樓座落在紅花綠樹環抱之中,暮春初夏盛開的紫丁香花和其他花卉散發出來的異香,簡直要讓人陶醉。
翌日一早,劉思渠把兒子送入幼兒院[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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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到了傍晚的時候,劉思渠騎上他的永久自行車,讓妻子鍾嶺坐在車後,帶著她離開了研究所大院。他們要回到五裏外鍾嶺父母住的大學教授樓去。劉思渠急著要去看他們的兒子。孩子正在那裏由姥姥姥爺看著呢。在樓底下車棚裏鎖車時,他忽然聽到有一串悠揚的哨音在天空中劃過,劃破了黃昏暫時的寧靜。他抬頭一看,原來是一群白色的鴿子朝著離嶽父家不遠的一幢樓房那[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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