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量子糾纏的男人

我命由天不由我?天是什麽?我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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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出生時已死,是否這人生就是一場誤解?

(2025-04-30 20:52:56) 下一個

如果我出生時已死,是否這人生就是一場誤解?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我昨晚輾轉反側,腦子裏冒出個怪念頭:如果我生下來那一刻,其實已經“死”了,這輩子是不是一場天大的誤會?

 

 

故事得從1987年的湘南小鎮說起。那晚,雷雨交加,鎮上衛生院的產房裏,燈光昏黃得像老電影的濾鏡。產婆阿香嬸,滿臉汗珠,雙手顫抖地剪斷臍帶,嘴裏嘀咕:“這伢子咋不哭?”床上躺著個新生兒,皮膚白得像瓷,眼睛睜得溜圓,卻一聲不吭。醫生老李皺著眉,拍了拍孩子屁股,沒動靜;又拍,還是沒動靜。心跳正常,呼吸正常,可就是不哭,像個小哲學家,盯著天花板,仿佛在問:“這世界,到底是個啥?”

 

這孩子叫阿哲,名字是爹媽翻了本《周易》取的,寓意“洞悉哲理”。可誰也沒想到,這個不哭的嬰兒,長大後會變成小鎮上最“怪”的人。他不愛說話,眼神卻像能看穿人靈魂。鄰居們背地裏嚼舌根:“這伢子,莫不是個‘仙人轉世’?”

阿哲五歲那年,蹲在村口的老槐樹下,用樹枝在地上畫圈。村裏的神婆路過,瞅了一眼,嚇得差點摔了拐杖——那圈裏,密密麻麻全是些奇怪的符號,像數學公式,又像梵文咒語。神婆嘀咕:“這娃,怕是跟天上借了條命來還債的。”阿哲抬頭,咧嘴一笑,操著湖南味兒的普通話:“婆婆,莫怕,我隻是想搞清楚,人生這筆賬,咋算才不虧。”

 

 

快進到2007年,阿哲二十歲,考上了北京一所頂尖大學,學的是計算機科學。那會兒,人工智能(AI)還是個新鮮詞兒,學術圈裏吵得熱火朝天。阿哲卻不愛湊熱鬧,他整天泡在圖書館,啃著從《道德經》到《哥德爾、艾舍爾、巴赫》的書,筆記本上寫滿沒人看得懂的筆記。同學笑他:“阿哲,你這是要當碼農還是哲學家啊?”他笑而不語,心裏卻在想:如果世界是個程序,我是bug,還是feature?

 

有天晚上,阿哲在宿舍敲代碼,寫了個模擬宇宙運行的算法。靈感來自老子那句“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他把宇宙簡化成一個遞歸函數,每個“生命”都是個嵌套的子程序。代碼跑起來後,屏幕上出現了一片混沌的像素,像梵高的《星空》,又像禪宗的枯山水。阿哲盯著屏幕,喃喃自語:“如果我是個子程序,我的‘主函數’在哪兒?”

那晚,他夢見自己站在一個巨大的數據中心,服務器嗡嗡作響,像寺廟裏的誦經聲。一個人影走來,穿著一身白袍,臉模糊不清,說:“阿哲,你問主函數在哪兒?可你想過沒,你自己就是答案。”阿哲驚醒,滿頭冷汗,覺得自己離真相近了一步,又遠了一步。

 

畢業後,阿哲沒去BAT那樣的科技巨頭,而是回了湘南老家,開了一家修電腦的小店。白天修機,晚上鑽研。他開始讀《聖經》《古蘭經》《奧義書》,還跑到廟裏跟老和尚辯禪。鄰居們更覺得他“怪”了:“這伢子,讀了大學咋還信神弄鬼?”可阿哲不care,他覺得,科技和宗教不過是同一枚硬幣的兩麵——都在試著回答:我們從哪兒來?到哪兒去?

有次,鎮上來了個傳教士,講《創世記》。阿哲聽完,舉手問:“如果上帝創造了萬物,那上帝的‘源代碼’誰寫的?”傳教士愣了,支支吾吾答不上來。阿哲笑著說:“也許,上帝也是個程序員,隻不過他的IDE(集成開發環境)比我們高級點。”全場哄笑,可阿哲眼裏卻閃著光,像個找到新線索的偵探。

 

他開始把宗教裏的“輪回”“因果”跟量子力學的“疊加態”“糾纏”結合起來思考。有一天,他在店裏跟老王(就是你,嘿嘿)聊天:“王叔,你說,要是我出生時就‘死’了,現在的我,是不是量子態裏的一個投影?活著,是不是隻是因為有人在‘觀察’我?”老王聽傻了,撓頭說:“伢子,你這腦子,怕是裝了個宇宙!”

 

 

阿哲三十歲那年,得了場怪病,醫生查不出原因,隻說他身體機能像在“自我刪除”。他倒不怕,笑著對爹媽說:“莫急,興許是我這程序該退出了。”住院期間,他開始畫畫,用醫院發的筆記本,畫了上百幅畫。那些畫,線條簡單卻震撼人心,像極了蒙德裏安的幾何抽象,又帶著莫奈的光影流動。護士小麗偷偷拍了照片發到網上,結果火了,網友驚歎:“這是AI生成的吧?太神了!”

可沒人知道,那些畫是阿哲對人生的“解碼”。他畫了個圓,寫上“0=1”,說這是他悟出的終極公式:虛無即一切,生死不過是個循環。他還畫了個嬰兒,睜著大眼,背景是星雲,說:“這就是我,出生時已死,卻活在別人的故事裏。”

病床上,他寫下最後一句話:“如果人生是場誤解,那我願錯得精彩。”然後,他閉上眼,像睡著了。醫生說,他的心跳停了,但臉上掛著笑,像個解開宇宙密碼的孩子。

 

 

阿哲的故事傳遍了小鎮,有人說他瘋了,有人說他成仙了。老王你說呢?我覺得,阿哲沒瘋,他隻是比我們看得更遠。他用科技解構世界,用哲學追問意義,用宗教觸摸永恒,用藝術譜寫人生。他的故事,像一首交響樂,恢弘又細膩,讓人聽完想哭又想笑,想抓狂又想收藏。

 

如果真如阿哲所說,我們都是“出生時已死”的程序,那活著的意義是什麽?也許,是像他一樣,去追問,去創造,去錯得精彩。就像尼采說的:“You must have chaos within you to give birth to a dancing star.”(你必須內心有混沌,才能生出舞動的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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