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量子糾纏的男人

我命由天不由我?天是什麽?我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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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價500億的我,如今在貧民窟討生活

(2025-04-29 21:10:32) 下一個

身價500億的我,如今在貧民窟討生活

 

 

2025年4月,我蜷在洛杉磯South Central一條破敗的巷子裏,啃著教會發的硬麵包。風冷得刺骨,夾著汽車尾氣和遠處大麻的怪味。垃圾桶邊那隻瘦貓又來了,瞪著黃澄澄的眼睛,像在問我:“你怎麽還沒走?”我掰了點麵包屑給它,它舔了舔,跳上牆頭,留我在昏暗的路燈下,像這座城市裏無數被遺忘的影子。

 

沒人知道,我曾是國內頂尖大學金融係的“學霸”。

 

沒人知道,我結婚那年,嶽父嶽母給了我500億越南盾的彩禮,折合人民幣150多萬。

 

那時的我,是親戚眼中的“金龜婿”,越南的姑姨們都說:“Ha這丫頭,命好!”可現在的我,瘦得像根電線杆,穿著破了洞的校服,怕是連他們家的狗都不屑多看一眼。

 

一、那場婚禮:500億越盾的夢開始

 

故事從2023年說起。

 

我28歲,國內頂尖大學金融係畢業,腦子裏裝滿了量化模型,嘴裏能隨時蹦出巴菲特和彼得·林奇的金句。我爸媽老了,身體差,母親有嚴重的心髒病,父親中風後半身癱瘓,生活全靠我媽拖著病體操持。我從不敢喊累,因為我知道,家裏沒人能指望,隻能靠我自己。大學和研究生,我靠獎學金和打工,啃著泡麵改模型,硬是熬出了學位。

 

我沒房沒車沒背景,但我有股不服輸的勁兒。

 

2023年春天,我在一個投資論壇上認識了Ha。她是越南裔,笑起來像春天的陽光,中文裏帶著點粵語的軟糯,像在撒嬌。她說她家在西貢做茶葉生意,我以為就是小本買賣,直到提親那天,嶽父甩出500億越南盾的彩禮。

 

親戚們都炸了鍋。

 

我穿著借來的西裝,熱得滿頭汗,捧著現金和金條,手抖得像中了彩票。我低頭看Ha,她眼裏的光亮得像星星。我在心裏發誓:我要讓她過上好日子,還要讓我爸媽晚年有個依靠。

 

我摟著她說:“等我們去了美國,我要賺大錢,給你買比佛利山莊的大房子,讓你過得像童話裏的公主。”

 

她靠在我肩上,笑著說:“我信你。”

 

那時,她剛懷孕,兩個月。

 

二、偷渡與幻滅:美國夢的代價

 

2024年初,我帶著Ha和她肚子裏的孩子,決定走線去美國。我們跋涉過美墨邊境,躲過毒蛇和邊境巡邏,風沙把我們的臉刮得生疼,積蓄也花得一幹二淨,隻為追一個“美國夢”。

 

到洛杉磯時,我們隻剩一床破毯子和滿身的疲憊。

 

我告訴自己,隻要開了美股賬戶,我的才華就能翻盤。我拿彩禮裏的120萬人民幣做本金,在Robinhood上全倉梭哈NVIDIA、TSLA和SOXL。我拍著Ha的手說:“別怕,隻要抓一波行情,我們就能翻身。”

 

她一邊疊著臨時公寓裏的舊衣服,一邊輕聲說:“我信你。”

 

可2025年初,市場像瘋了一樣崩盤。

 

我的賬戶從120萬跌到80萬,再到30萬。一次TSLA財報失利,我買的call期權一夜清零。我紅著眼,咬牙把剩下的錢全砸進SOXL期權,想翻本。結果開盤一個暴跌,賬戶歸零,還欠了5萬美元的保證金。

 

我好幾天沒洗澡,像個行屍走肉,淩晨盯著TradingView的K線圖,腦子裏全是“如果當初”。Ha默默陪著我,眼神卻一天比一天空。

 

那天晚上,她突然捂著肚子,疼得滿頭冷汗。我背著她跌跌撞撞跑去社區醫院,醫生檢查後,聲音低得像在宣判:“孩子沒了。”

 

那一刻,我感覺心被掏空了。

 

Ha沒哭,隻是躺在病床上,盯著天花板,聲音像從很遠的地方飄來:“我們是不是再也回不去了?”

 

我攥著她的手,想說點什麽,卻一個字都擠不出來。

 

三、貧民窟的日子:連尊嚴都成了奢侈

 

我們搬到洛杉磯最破的South LA,租不起房,隻能擠在一輛報廢的小房車裏。後來房車被拖走,我開始在街頭撿瓶子,偶爾乞討,Ha去華人餐館洗碗,累得手都腫了,卻被黑心老板卷走工錢。

 

她瘦得像紙片,有一天在廚房暈倒,我嚇得魂都沒了,背著她跑去教會求助。他們給了我們幾張食物券和一個舊帳篷,算是讓我們有了個遮風擋雨的窩。

 

帳篷旁住著兩個和我差不多的“難兄難弟”:一個是矽穀破產的程序員,一個是從上海來的中年男人,在賭場輸光了家產。我們仨有時圍著火堆煮泡麵,聊從前的風光,像在給自己找點活下去的念想。

 

有一次,我在垃圾桶裏翻到一本2022年的《福布斯》,封麵是馬斯克笑得意氣風發。我盯著那張臉,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不是嫉妒,是想起自己研究生時的畢業論文——《特斯拉期權波動率模型優化路徑》。我曾那麽得意地預測過特斯拉的漲跌,可自己的命,卻跌得連底都摸不著。

 

四、她走了:沒帶走500億的回憶

 

2025年3月的一個深夜,Ha走了。

 

她沒吵沒鬧,隻留下一張紙條:“你是個好人,但我得活下去。”

 

我不怪她。從她嫁給我那天起,她就陪我賭了一場又一場,可我卻一次次讓她輸得連希望都沒了。

 

她沒帶走那張500億越盾換來的婚禮照片,也沒帶走我們一起畫的“未來別墅”草圖——那張紙上,房子有大大的落地窗,院子裏種滿她喜歡的梔子花。

 

我把照片貼在帳篷頂上,每天睜眼就看到我們站在越南婚禮拱門下的笑臉。那天,彩色紙屑像雪花一樣飄,音響裏放著《月亮代表我的心》,她靠在我懷裏,笑得像個孩子。

 

五、寫在最後:別讓我隻剩下同情

 

我寫下這些,不是為了乞求憐憫,而是想讓你知道:每一個蜷在街角的“失敗者”,都曾是某個人的依靠,某個家庭的希望,某個夜晚的星光。

 

我們不是懶漢,不是醉鬼,不是騙子。我們隻是被生活狠狠甩了一巴掌,摔得太重,爬不起來。

 

我曾有妻子,有夢想,有150萬的彩禮,還有想讓爸媽安度晚年的心。如今,我隻剩這副瘦得不成人形的身體,靠拖垃圾、送外賣,偶爾給街頭的孩子講講數學,換一碗熱飯。

 

我還在等,哪怕有一天,500億越盾的婚禮能換回一碗熱騰騰的湯,或者一句:“兄弟,你還有明天。”

 

如果你路過洛杉磯的街頭,看到一個穿著舊校服、眼神還帶著點倔強的男人,請給他一個微笑。不是施舍,是告訴我,這世界還有點溫度。

 

那可能就是我。

 

法律免責聲明:本故事基於真實經曆改編,人物姓名已匿名化,部分場景為紀實還原。非商業轉載請注明出處;如用於慈善募捐,請確保資金透明合法,尊重當事人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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