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是,我的人生軌跡似乎正在逼近著一個時間和空間的奇點。。。
因此,無論是為了了解奇點的過去,還是它的將來,似乎都有必要來審視自己的人生軌跡了
方勵之
位於美國西南部的亞利桑那州(Arizona,簡寫為AZ),是美國著名的“四角落州”之一(注:在美國西南方的區域,以科羅拉多高原為中心的四個州邊界交接的一點,以及周邊的地區。這四州從上方(北)左側順時針方向數來,分別是猶他州、科羅拉多州、新墨西哥州和亞利桑那州。 “四角落”這一點是美國地理上唯一有四個州邊界相會的地點,並有“四角落州”紀念處標記設立此處),亞利桑那州麵積約30萬平方公裏,居美國第六。它在美國版圖上的位置,相當於中國疆域內的雲南省,屬“邊遠”地區;亞利桑那州人口僅650多萬,不及我國的香港,在美國50州中排第16名。亞利桑那的最早曆史,可追溯到16世紀30年代末西班牙殖民者的到次勘探。19世紀初隨著墨西哥從西班牙殖民地脫離出來獨立;1848年“美墨戰爭”中被美國奪得了大片土地;1912年“情人節”最終被“驗明正身”,成為美利堅合眾國的的正式成員。它是美國大陸上最後一個加入聯邦的州。對於中國大眾,亞利桑那最為熟悉的是它世界馳名的“大峽穀”風景區,及其富有浪漫的州府名字“鳳凰城”-同時也是四川省會成都的“姐妹城市”。
亞利桑那州的南部,是炎熱夏氣候下盆地與山脈地區形成的高原地帶。由於亞利桑那州與墨西哥有將近500公裏的邊境線,使那裏也成為傳統上墨西哥與中美洲國家人們“偷渡”到美國的主要通道。如今,美墨邊境已經布滿了鋼筋混凝土柵欄或鐵欄杆、紅外夜視攝像機、傳感器和無人偵察機,以及近美國邊境巡邏人員構成的防線。居住在美國邊境線外的墨西哥村民,曾經是“晚上吃完飯,一撂碗,幾個人就爬山鑽地美國了”的悠閑一族。。。從亞利桑那境內美墨邊界折彎處北去70英裏(110公裏),是亞利桑那州的南部重鎮-圖桑(Tuscan,也譯作“土桑”,或“圖森”),它也是距離墨西哥最近的城市。
圖桑,就是我們今天的主人公-中國天體物理學家,“異見人士”方勵之人生最後20餘年的歸足之地。
圖桑市人口有52萬,是亞利桑那州的第二大城市。圖桑位於荒漠山穀區,三麵環山,屬副熱帶沙漠氣候。幹旱充滿陽光的氣候長期以來吸引著不少遊客,帶來了持續增長的療養中心和退休者的到來。圖桑除了是美國“國家光學天文台”總部的所在地外,也是美國西南最富盛名的大學之一,有“公立常青藤”之稱的亞利桑那大學所在地。亞利桑那大學在上個世紀70年代,曾經出過一位成績優異的工商管理學位華裔女學生-孫穗芬,她是中華民國“國父”孫中山的孫女,孫科與藍妮之女。20世紀60-80年代,亞利桑那大學還有過一位著名的華裔天體物理學家-範章雲(去世於2009年)。而從1992年到2012年,在這跨世紀的20年裏,是方勵之作為正教授一職任教於亞利桑那大學物理及天文係的時光。
1990年6月,依據中美兩國政府達成的協議,在美國駐北京大使館滯留一年的方勵之夫婦獲準離開使館,到美國或第三國家去。6月25日,他們乘坐美軍飛機從北京南苑機場離開中國前往英國,其後方勵之以英國皇家學會客座研究員在劍橋大學天文研究所工作半年。半年後,1991年初,方勵之離開劍橋,繞道德國做受邀學術報告。隨即他又轉往美國新澤西州的普林斯頓,在高等研究所和普林斯頓大學物理係任客座教授。在普林斯頓的一年裏,方勵之除了上課,做研究,就是和夫人跑遍美國各州回省友人。1992年1月,方勵之正式接受亞利桑那大學終身教授職位,在亞利桑那大學物理係從事教學及研究工作,直至2012年逝世。
方勵之受聘的亞利桑那大學(University of Arizona),位於圖桑市中心東北方一英裏處,它最早追溯至1885年。由於亞利桑那當時還不具備州級資格,在創建之始,設置隻是“師範學校”,而不是大學,更沒有土地設址。直到後來有兩個賭徒跟一個酒館老板捐錢購地,才開始置校。亞利桑那大學的第一堂課於1891年在主樓開課,也僅有32個學生。今天,亞利桑那大學已有在校學生(包括本科生,研究生)近四萬人。由於地緣因素,該校的天文、地質、地理等學科有著雄厚的科研實力,而人類學、社會學和哲學在美國也名列前茅。根據上海交通大學和TIMES在2014年發布的排名,亞利桑那大學世界大學學術排名(ARWU)第77位,世界綜合排名(泰晤士報)第86位。
方勵之所分屬的物理係(Department of Physics),總體來說是亞利桑那大學的優勢專業之一。2011年網上的一個“留學”帖子這樣寫道:亞利桑那大學,物理(全美國)排名42名,其基本粒子和天文領域水平非常領先,且該校有位一度在中國物理學界的知名領軍人物任教。這是出於方勵之去世的前一年,大凡內容所指已很清晰。從2012年4月,方勵之在圖桑逝世至今已有兩年半了,亞利桑那大學官方網站上依然有他任教時的照片及學科介紹。那上麵寫著:Li-Zhi Fang,物理學教授;天體物理學,宇宙學;目前的研究項目,研究生跟隨的資格等。。。還有他的辦公地址,電話號碼,甚至他的私人電子郵箱。似乎他仍然在研究任職中,並沒有去世。
方勵之與家人赴亞利桑那大學後,任職於物理係教授,方向是天體物理學與宇宙學。在亞利桑那大學的時期,他仍處於學術活躍狀態,每年皆有若幹學術論文發表。根據亞利桑那大學網站上提供的數據資料,自1992年到2012年去逝的20年間,方勵之共發表論文180餘篇。在他最高峰的1998年,就有19篇學術著作刊發(注:關於方勵之學術論文的分量,因其專業性,本博主知識所限,不加評判)。從1999年至2009年間,方勵之的科學論文發表量基本保持在每年6-8篇。2010年,因在宇宙學和早期宇宙的物理學方麵的重要工作,方勵之被當選為美國物理學會會士(APS Fellow)。
在美期間,方勵之除了在亞利桑那大學物理係任教和研究,還曾任過“中國人權”理事會的共同主席。“中國人權”組織成立於1989年3月,總部位於紐約。由於其成立之時正值八九風波期間,他們的成員大多數是“民運人士”及其它“異議人士”。“中國人權”每年接受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十多萬美元的資助,該基金會的經費主要來源於美國國會。2004年,曾擔任“中國人權”幹部的王丹因“每年數百萬美元的費用中隻有十萬元左右用於人道援助”款項使用的分歧而退出該組織。2005年1月9日,方勵之也因抗議“中國人權”理事會內部財務管理混亂而與林培瑞等退出了“中國人權”理事會。旁觀者的話說,方勵之在亞利桑那的主要生活是在研究與工作,參與組織活動在去世前基本上已式微至業餘。
2011年,方勵之曾兩次因為重病(據說是染上“亞利桑那山穀熱”怪病)入院。11月份又因心髒衰竭等病緊急住院,不久就康複出院。方勵之的寓所,位於圖桑市的東郊區,那一帶屬於河穀區域,河流已經幹涸,小丘上是一棟棟分散的民居房屋。他的家是一幢紅瓦白牆的兩層小樓,屋前花園有一株大樹,幾棵球狀仙人掌結著黃色的果實。2012年4月6日早上,方勵之準備出門到學校之前,在自己寓所的書房內突然去世,終年76歲。“周五早晨發生的事。他(方勵之)正準備去學校上課,臨走前咳嗽一聲倒在書房的椅子上就去了。周四晚上他還在 skype上和我討論關於宇宙學尺度上湍流的問題。我實在不敢相信,這就。。。”(王丹語)。王丹聽到方勵之猝逝消息後放聲大哭,他的 Facebook 有寫道,“我現在,腿都軟了,站不起來。好難過,好難過”。。。
方勵之的葬禮,於2012年4月14日在圖桑市東部的一家殯儀館和陵園裏低調舉行。本著“小範圍邀請需保密”的原則,方勵之的家人隻邀請了方勵之生前的部分好友出席紀念,告別及安葬儀式,不對傳媒和公眾開放葬禮。當天下午,有大約200名親屬、好友、同事及學生出席了方勵之的葬禮,儀式結束後,方勵之的遺體隨即火化。據媒體報道,告別儀式持續約2.5小時。由於方勵之逝前健康狀況良好,他沒有留下遺囑。經家人商量,決定讓他的骨灰安葬在他生活、工作20年的圖桑,也方便家人掃墓。方勵之的骨灰將擇日安葬在圖桑市東的 East Lawn Palms-東草坪•棕櫚墓園。
圖桑位於亞利桑那州府鳳凰城東南108英裏處,東西兩麵是連綿的群山。圖桑城則坐落在聖塔•克魯斯河與瑞雷多河形成的鉗形區域內,圖桑-Tuscan 是印第安語,願意是“黑山下的流水”,它的地理頗似巴比倫的“兩河流域”。作為圖桑經濟文化的重要財產,亞利桑那大學1.5平方公裏的校園就坐落於圖桑市的中心。從橫穿亞利桑那大學校園的 E. Speedway 大道向東約四英裏,再向北一英裏,是一座近乎四方形的優美墓園。墓園大門口巨大的黑色大理石標牌上刻著醒目的白色字體:East Lawn Palms-東草坪•棕櫚墓園。這就是方勵之安葬的地方。
東草坪墓園始建於1948年,原為一處紀念公園。20世紀80年代,“東草坪”墓園與“棕櫚”殯儀館被合二為一,成為今天的“東草坪•棕櫚殯儀館及墓園”。東草坪•棕櫚墓園占地52英畝,它背景以遠處的聖塔•卡塔利娜山脈及稠密的樹林為天然屏障,墓園內則是一大片青青的草坪,布滿鮮花,還有有許多棕櫚樹環繞,仿佛是一座自然大花園。東草坪•棕櫚墓園提供逝者的安葬選擇有:土葬,即把棺材埋到地下;陵墓葬,建一座安葬地麵上的大陵寢;私家陵墓,可安葬2-12位成員的地上小型陵墓;伴墓,把兩人並排安葬;私家墓地,是指墓園中的一小塊兒地,通常有門,灌木或其它隔離物,允許同一家庭的多個成員安葬。
據報道,由於方勵之此前身體一直很健康,所以從未考慮過身後事的安排。現在他突然去世,他的家人尚未擇定安葬之所。在親友瞻仰遺容後,方勵之遺體隨即在“棕櫚”殯儀館火化,他的家人也已為他在“東草坪”墓園選購長眠之地,另外再擇日下葬。方勵之的喪禮隻邀請家屬和親友參與,不接受傳媒采訪。據了解,有香港媒體專程前往當地試圖采訪方勵之的喪禮,但被方家的人婉拒。獲邀出席的友人表示,方勵之的墓地,位於一棵大樹下,遠眺聖塔•卡塔利娜群山,並計劃訂造一個寬三公尺的環狀墓碑,書寫墓誌銘。方勵之猝逝前一晚曾對妻子說:生死常事有何可懼,我們的生活如此豐富,經曆如此多彩,不少人兩輩子都活不到這麽多,我夠本了。
香港《蘋果日報》報道,方勵之生前常與學生到圖桑市的一家中餐廳──“朱家園”聚餐。記者前往該餐廳,一提起他,廚師們都記得,說他總是一大班人光顧,每次必點“招牌蟹”。但他們則從來不知方勵之的過去,亦不知他離世。 。。
方勵之1961年與同在北大物理係任教的妻子李淑嫻結婚,他們育有兩個兒子。長子方克出生於1963年,現居美國,在私人企業擔任工程師;次子方哲出生於1968年,原在亞利桑那大學中央學院電腦基建部門任職,2007年10月,他開車在圖桑與鳳凰城之間一個小鎮的十字路口,被一位開著小卡車的75歲老太太闖紅燈撞傷不治,時年39歲。方哲原本那個月就要和未婚妻結婚,房子都買好了。
附圖1:
附圖2:
附圖3:
附圖4:
不好好教書,
鼓動學生上街,
不懂民主的適用條件,
逃到美國領事館求庇護,
。。。
看不到他具備有楷模的形象。
---
到美國後,被有些有見識的華僑教訓了幾次,有點覺悟了,就不再出來演講了。
學問上沒有新發現。。。
後來就不明不白的死了,
隻能真實地說“可惜”!
有誌氣的中國學者不可以學他啊!!!
阿門。
暗夜明燈,吾輩楷模。
在危險的關頭,失去勇氣,非常懦弱,鄙視!
要是有理想,就應該勇於擔當。
他到美國後,就被封為“功臣”,在一間普通的大學被“恩賜”當個終身教授。。。
他這種品格是沒有資格做老師的!
在危險的關頭,失去勇氣,非常懦弱,鄙視!
要是有理想,就應該勇於擔當。
他到美國後,就被封為“功臣”,在一間普通的大學被“恩賜”當個終身教授。。。
他這種品格是沒有資格做老師的!
在危險的關頭,失去勇氣,非常懦弱,鄙視!
要是有理想,就應該勇於擔當。
他到美國後,就被封為“功臣”,在一間普通的大學被“恩賜”當個終身教授。。。
他這種品格是沒有資格做老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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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任何一個欠文明的民族,因為平均受教育水平不高,人民普遍缺乏反思能力。他們往往看不到自己民族中的缺陷,認為國家和社會中的腐敗都是發生在政府官員身上,道德和法律缺失的行為都是發生在他人身上,自己永遠正確。否則,那些國家裏就不會發生周期性的以暴易暴的反叛血腥戰爭了。
方勵之隻不過是中國那些受過一些教育的人群 (俺不喜歡用所謂的“知識分子”一詞)中的典型代表罷了。他們身上俱備醬缸國幾千年沉積下來的很多猥瑣特性,但自視甚高,用老毛的話來形容,他們自認是“天下第一美人,比西施還美,比王昭君還美,還比得上楊貴妃。”其實在中國,他們是最會發牢騷的一群人,最會窩裏鬥,永遠抱怨自己的收入,抱怨自己的待遇,端起碗來吃肉,放下筷子罵娘。殊不知,美國大學教授是比較清貧的一族,很多州立大學裏的英語教授,工作十幾年,年薪也不過5、6萬美元,遠不及其它行業。我們州大多數高校連續六年沒有加薪,加州不僅不加,幾年前還減百分之十。這些若發生在中國,很難想象,“知識分子”們將如何抱怨鼓噪,又如何教唆煽動學生。
海外華人是否認為自己是中國人中優秀的一群? 你們回國過海關時是否撒過謊,對所帶商品藏著掖著,有沒有按照中國海關法,如實填報交稅? 文學城上那麽多人秀自己家院子裏的豐碩成果,那些中國農產品的種子從何而來,入美國填寫I-94表時撒謊了嗎?
“和中國的貪官汙吏想比,我們的這些做法不足掛齒。”下三濫民族的人總是這麽說。
1)教書育人,當然也包括政治理念方麵,在土共的獨裁灌輸環境下尤其需要;
2)學生的運動,是當時社會各方合力的結果,方先生個人怎麽覺得都不是事;
3)尋求美國庇護是最英明決策。土共沒能把方先生抓監獄,俺等還感覺好點;
是他和他那輩同仁,致力於國人民主思想啟蒙
敬禮
Thank you guys including the shit two (2) guys!
方勵之沒有"育人”, 所以是大錯特錯!
鼓勵學生上街遊行示威不上課,
罪過很大!
樓主上麵這句話應該是二十世紀,而不是十九世紀。範章雲出生於1916年。
他若是留在中國安心工作,會有成就的,可惜,他被美國人給他說的民主迷惑住了。
後來又躲進美國領事館,真是沒有出息!
聽過他的一次演講, 實在說是: 胡言亂語,不考慮現實,缺乏遠見。毫無創意!
結論是: 他對人文科學的知識是非常幼稚的,對中國情況更不認識。
他糟蹋了老天給他的聰明。
【3866】
請你講講方勵誌煽動學生的實例,我好做個判斷。
有人說過,因為共產黨以不法暴力手段推翻政府上台,所以,在中國用任何非法手段和共產黨鬥都可以理解。您若在西方生活多年,已經意識到自己身上有什麽缺陷嗎?
--你提到的美國和五四時期,存在小學到大學的強製性的政治課洗腦嗎?
中文的褒貶性太強,是不是導致人們非黑即白思維的原因之一?
譬如同樣的做法,可以說成“政治煽動”,也可以說成是“政治啟蒙”。政府從娃娃開始就進行愛黨愛國洗腦,有人看不見也不反對。方教授來一點啟蒙,就變成了煽動。可悲。
任何主義都救不了中國,除非中華民族作為一個整體,慢慢地變得文明起來。方教授勵之先生和其它民主精英一道,鼓吹用三權分立替代中國現政府,其結果肯定就是把中國再一次拖入動亂戰亂和災難。方先生生前在“華夏文摘“論壇發表過很多文章,有些特別針對上海大學前校長錢偉長先生。從中可以看出,雖然他本人在西方生活工作多年,但並未超脫,隻不過是中華醬缸國一窩裏鬥份子而已。
中華帝國的悲劇在於,它雖然曆史長久,但文明史並不長。當文明發展到一定程度以後,總是被戰火摧毀。每次的改朝換代,意味著文明積累從頭開始。中華地大人多,積重難返。如果自古能象歐洲的帝國分崩離析變成數國以後,和平發展,今天世界看到的將是完全不一樣的情景。
中國需要的不是主義,中國人需要的精英是,讓全社會認清自己的野蠻和愚昧所在,長期推動政府和國民通過教育,和平地`循序漸進地改良文化不斷提高民族素質。
共匪自從俄國來到中國以後,一直是利用課堂煽動學生的,直到現在也是。
娓娓道來,淡淡哀愁。謝謝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