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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難盡的中醫

(2009-08-28 03:52:30) 下一個

對世間萬事萬物,人們都會分出截然不同、針鋒相對的兩種或幾種看法。中醫就是其中爭議較大的一項。

 

記得小時候,我家的樓上有與別人合住一套房子的小兩口。男的三十左右,一表人才,飽讀古代醫書,裝了一肚子膏散丹丸的方子。然而時運不濟,不知怎麽搞的,竟沒有工作。每日懶洋洋地斜靠床上,照看幼女。女的不到三十,容貌秀麗,是機關秘書,工資不高,養活一家三口。日子過得艱難,免不了有時口角幾句。我母親熱心腸,愛管閑事,自然會去勸解。有一次,我生病,沒食欲。那兩口子恰巧來我家串門,見我沒精打采的,男的便看看我的舌苔,把了下脈,斷為消化不良。結果,兩粒山楂丸下肚,我又複萌狼吞虎咽故態。母親心存感激,逢人便介紹起來。說得多了,難免有所誇大。比如介紹內容之一,精通脈絡物理,深曉體氣走勢,每於放屁前都能準確指出氣運何處,最後果然如期而至。後來我發現自己偶爾也有這個本事,開始煞是高興,了不起,無師自通啦,繼而轉為懷疑,若這也算醫家本領,醫術也太容易點了吧。過了一年,一位空軍將軍的母親得了怪病,遍尋名醫,毫無效果。沒轍了,病急亂投醫,找到在我母親一類人的吹捧下已小有名氣的“半仙”。大概是時來運轉,幾副藥吃過,老太太霍然痊愈,而且精氣神比以前更足了。於是將軍大筆一揮,為某部隊醫院引進了人才,小兩口歡天喜地搬入完整的一套新居。以後,很長一段時間,樓裏的鄰居們時時拍案稱奇,感歎人的命運和中醫的神妙高深。

 

那時,我雖然不喜歡紮針灸、喝湯藥與嚼大藥丸子,但對中醫卻佩服得五體投地。在我眼裏它的奇妙程度,也許與滿清迷信薩滿教為神術,相差無幾。

 

及長,聽到的關於中醫事情越來越多,因有過領教,每每格外關注。什麽四大名醫,起死回生;民間秘方,氣傻洋醫;小小銀針,震驚寰宇。國學國術的神秘色彩日益濃厚,為此而走火入魔者不知凡幾。由於中醫學說中一些無法用現代科學手段證實的理論,有人在推崇它的同時,甚至說這是外星人傳授的超前法寶。不由人不感慨,中國人真是得天獨厚,老天爺疼咱。

 

 

西醫排斥中醫,斥為巫術,美國許多州明文禁止中醫,製造了刮痧一類冤案。對此,我頗抱不平。倘全無是處,何以在中國流行了幾千年,並傳至朝鮮、日本、越南等地?何以有那麽多治愈疑難雜症的記載和口耳相傳的美譽?謹慎存疑,不失為負責任的態度。可是對現代科學解釋不了的東西全盤否定,不是有點輕率嗎?

 

後來看到明代文化大師徐渭的一篇文章,其中對中醫的抨擊更是語出駭人,比當今的洋人還要過分。“世之術無一不偽者,而醫為甚”。他把中醫分為內外科(疾與瘍),內科好歹還要揣度脈候,在傳統方子上添加減少一些草藥,然後拿去嚐試。而外科就什麽診斷手段都不用,憑著口傳心記的方子,找點草根樹皮,和些膏液,紮幾下針,熏幾點灸,“以一切之技而投於人身無窮之變,往往至於殺人而不可救”。按照他的意思,中醫治病是偶然的,殺人則是常態,而且中醫打根上說就是假的。聽著有點讓人毛骨悚然。或許我早年的鄰居也屬偶然碰巧,因為自進入正式醫院後,再沒聽說過他有什麽驚人作為。不知是醫院限製了他,還是他“技窮矣”,或者本來就是瞎貓撞死耗子。如果這樣,老太太真是有福之人。有時我也禁不住妄加揣測,假若失手,把老太太發送了,“半仙”的命運會怎樣?畢竟那隻把他頂上天的大筆,也能將他叉入地獄。

 

盡管徐渭得過精神病,大藝術家想法怪誕,而且毋庸置疑他的話太偏激,然而他對中醫診斷方法落後的揭露卻是一針見血,發人深省的。任何科學之所以成為科學,首先在於有一套合理、可靠、令人信服的方法。中醫的“望、聞、問、切”,全靠個人眼手感覺摸索的經驗積累,沒有指標數據,定量分析,不無隨意性。這和文物古董商的鑒定法差不多,眼觀、手摸、鼻嗅,隻能猜出個大概。要說完全準確,那是忽悠人呢。古董看走了眼,頂多賠錢。病要診斷失誤,可是人命關天。如果再遇上魯迅嘲笑的開出“蟋蟀一對(原配)”藥方,全力神化中藥,推中醫中藥上邪路的江湖郎中,那就更不靠譜了。

 

在中國古代人的眼裏,醫家是歸入算卦占卜的那堆人裏。司馬遷的《史記》把扁鵲列傳插在官僚文人之間,就遭受批評,認為應該放到後麵“日者、龜筴”那一排去。這也就是說,醫者的吃飯本事有點玄,跟瞎蒙胡猜的是同類。最早的名醫扁鵲曾編造出年輕時從神人手中得到一張秘方,依方飲藥三十天,他忽然可以隔牆視物,看人“盡見五髒症結”。聽著比現在的CT、核磁共振、超聲波、X光還好使。當代所謂特異功能者,也都是仿此,沒啥新鮮玩意。扁鵲跟人說,他看病,“不待切脈、望色、聽聲、寫形”,就能指出病灶在哪兒。那些被後世中醫反複強調的“望、聞、問、切”,全都被他擱置不用了,照樣妙手回春。問題是,他為什麽要編造這樣的神話?固然有拔高自己,提升病人信心的因素,但刻意回避診斷方法本身的粗疏、任意和不確定性,恐怕也是其顯著的用心。由此可知,中醫從其產生之日起,就已經認識到本身的缺陷了。

 

 

早年間,西醫並不比中醫高明多少。以往作為西醫的標誌----掛在脖子上的聽診器,就和把脈差不多。魯迅曾說他用聽診器聽病人正常人無區別,都一樣。這是大實話,非長年積累,說不出所以然來。但是西醫敢動刀子,整不明白的病,先開膛剖腹再說。於是,西醫對人體結構的熟悉程度遠非中醫含糊其辭可比。如今西醫憑借先進的儀器設備,真正達到了扁鵲描述的醫學境界。誠然,西醫診斷還不能說完全準確,並非十全十美,但是它在診斷方法和治療設備以及藥物的不斷創新與完善上,一直在向前發展著,擁有一套細致入微的指標數據輔助診斷,在現代條件下達到了最大限度的診治水平。而中醫幾千年來基本不變,還是穴位脈象,經絡氣血,湯頭歌訣,要想適應現代人體質的千變萬化,實在太難為中醫師們了。一些運用中醫中藥原理,希冀出現奇跡,攻克艾滋病、癌症等現代病的科學家們,願望肯定是好的,但思路是否正確?是否和用孔孟之道挽救當代中國如出一轍呢?

 

我不讚成醜化中醫,同樣反對神化。中醫的命運和中國其他精神文化一樣,除了被熱衷誇耀老祖宗,傻嗬嗬樂著“學而時習之”,反複詮釋經典“溫故而知新”的虛榮籠罩外,相對於日新月異的西醫來說,幾乎沒有多少令人耳目一新的進展。停止發展的東西,自然要落伍。一百多年前的馬克思主義不能解讀現代,兩千多年前的中醫還能適應嗎?看看曆朝曆代群集岐黃精英的太醫院,診治不了那麽多羸弱短命的皇帝,似乎印證了徐渭的話。其成果真是從何說起呀,太醫們自己怕也羞愧難當。可笑的是國內至今滿大街都是以“宮廷秘方”招徠生意的廣告,仿佛萬歲爺的東西都是寶貝。你敢試嗎?我可不願步天子帝胄的後塵,太冤!他們搶救無效,起碼還做過皇帝及其親屬,享受過幾天,老百姓呢?大內的好日子一天沒過過,光閉著眼睛嚐了幾口最蒙人的“宮廷秘方”,便榮獲“駕崩”的通知,不值。

 

毛澤東有過許多錯誤,也許並不懂得中醫,但對中醫的短處認識得十分清楚。他從不盲目崇拜信奉中醫,身邊的醫療小組都是西醫出身。他主張用西醫之長彌補中醫之短,實行中西結合。這一點繼承了自張之洞以來在知識界占主流地位的思路。然而幾十年來,結合的結果不見蜜月的鸞鳳和鳴,卻呈現婆媳一邊倒的趨勢。不難想見,中醫如果再無理論、診斷、器械、藥物等方麵的飛速進步,被西醫挾現代科學之威排擠到無立錐之地,將是指日可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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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 ()評論 (37)
評論
Google007 回複 悄悄話 文筆很好,但對中醫理解甚差。文人不懂科學可以原諒。
秋天的腳步 回複 悄悄話 相信中醫,支持中醫!
衡門之下 回複 悄悄話 回複foolman的評論:
希望你能夠把看呂大夫的經驗與大家分享。善莫大焉。
小喜 回複 悄悄話 中醫很貴
foolman 回複 悄悄話 回複衡門之下的評論:

我也遇到過號稱給國家領導人看病的國寶級中醫,但不理想。反而一些民間的還真有水平。
foolman 回複 悄悄話 感謝yu178502的生動分享,以及與我觀點的共鳴。同時也感謝博主提供這麽一個話題。我正好在LA,有機會也去會會呂大夫。

本人兒時也碰巧遇到過好中醫,人稱“半仙”。老人家從來不問,而且他的診斷手段還不斷創新。最後一次看他是我大學剛畢業。隻見他二話不說就拉來一盞高瓦數落地聚光燈,並讓我把耳朵正對著燈。看了幾分鍾耳朵,他說:你後脊椎在腰部有一節有骨質增生,其它沒大毛病,調理一下就好了。而我知道,當時後腰確實有一節脊椎因為搞畢業設計扒圖版,總是生疼。

我感覺,隻要留心,周圍總能遇到好中醫。而中醫的信譽就是靠他們撐起來的。
衡門之下 回複 悄悄話 回複yu178502的評論:
謝謝你的分享,有機會定會到南加州看看這位中醫的。
不過,一個好幾十萬華人的金山灣區,中醫不少,而且一個比一個猛,都是某某大學教授,大醫院主任醫師,專家,看起來都是國寶級的人物,卻連您都要到南加州去,可見好中醫的之難尋。

yu178502 回複 悄悄話 最後與諸位分享一下我自己動手治療我6歲的女兒的咳嗽的故事:我托人從國內帶回一本書,《兒童經絡使用手冊》,它主要是說兒童(八歲以下)的許多病是可以通過按摩手掌、手指而治好的。我女兒以前常因為晚上踢被子而感冒咳嗽乃至有點喘。年初因為她連續咳了好幾個星期而帶她去看她的兒科醫師。結果給開了抗生素。吃完後倒是不咳嗽了,但沒多久又咳了。我又不想讓她再吃抗生素,就隻好常起來給她蓋被子。後來用了手冊上所說的方法,效果不錯,晚上基本不咳了,(她被子照踢)。 以前早上起來雙唇又紅又幹且有異味,明顯是上火的表象,推拿後基本消除。

這兒有個鏈接大家可以看一下: http://vip.book.sina.com.cn/book/index_41987.html。身在美國,工作壓力大,大家要多愛惜自己的健康。
yu178502 回複 悄悄話 我先回複一下衡門之下的“我絕對相信中醫的療效,也相信有好中醫,不過,麻煩你告訴我到哪裏尋找?”在大洛杉磯的鑽石吧市就有一位,她叫呂曄, 19720 E. Walnut Dr. South, Suite 203, Walnut, CA 91789. Tel (909) 839-0600.

我住在北加州的Fremont市,我是公司同事告訴我呂醫師的。我今年4月份如約赴她診所,她一句話也沒讓我說,雙手把我的脈。她先對我說“你有點緊張,你的脈象不穩”,讓我先閉眼靜一下。過了會她回來又開始把脈,說“現在脈象穩定了”。把脈把了約2-3分鍾,然後對我說“我以為你大老遠從San Jose飛過來是有什麽大病,其實你身體很好,沒什麽大毛病,不過小問題有一些。我從頭到腳給你說一下,你看我說得對不對”

我隻提一件:她說“你的腰以前拉傷過,而且重複拉傷過兩次以上。你現在拉傷的地方有點痛,並且開始往左邊大腿輻射”

她說的全部都對。她讓我把她說的用筆記下來。她說“你的身體沒什麽大病,隻是需要調理,你要的話,我可以幫你調理。但是調理不會立刻見效,至少要3個月。3個月後你再看一下這些症狀還在不在”我大概9、10月份會在去複查一下。目前她所說的絕大部分已不見。

現在我再回複一下大家的評論:我同意foolman的觀點,人體是一個高度複雜的係統,很難用同一個方法去醫所有的病人。相同的表象,如咳嗽,其背後的病根並不見得一樣。西醫基本上是頭痛醫頭,腳痛醫腳。大多是掩蓋了病情,讓人以為病好了,其實病根未除,隻不過表象以其他方式顯現出來。中醫把人體當作一個整體來看,所以盡管病人的表象在頭部,但中醫卻從病人的腳底下手。

我來美17年,輕易也不看中醫,因為好的不多。但這不代表說中醫本身不好或不科學。我倒覺得西醫試圖將一切量化反倒是一件不合理的事情。

我也同意foolman對中醫及其發展的觀點“中醫最大的問題是教育,而不是中醫本身。越是對中醫加深認識,越覺得中醫根本不可能也根本沒必要套用現代科學中有限的證實方法和手段,更不能用有限的西醫理論去解釋中醫。”

最後與諸位分享一下我自己動手治療我6歲的女兒的咳嗽的故事:我托人從國內帶回一本書
yu178502 回複 悄悄話 回複maria51的評論:
maria51 回複 悄悄話 回複神奇月光寶盒的評論:
這是對中醫的誤解,中醫對急症比西醫更快速有效,但是如果是車禍槍傷,斷手斷腳的話,西醫就比較有用,但這些是“傷”,而不是“病”,西醫治傷還有些許可取之處,但治病就完全不行了。
神奇月光寶盒 回複 悄悄話 用中醫保養治慢性病也許有用。但是急性的還是要看西醫好。中醫的用處當然是很大的,但是耽誤病情的概率遠遠高於西醫。還是慎用。
曉青 回複 悄悄話 其實看文章不如看評論更清楚。西醫中醫各有所長,在中醫醫生需要的情況下看西醫。
foolman 回複 悄悄話 其實,大家都不必絕對。中醫是順勢療法,西醫是逆勢療法,在病症的不同發展階段,中西醫的作用各有長短。但在長程治療中,側重中醫更符合人體的自然規律。我的原則是:長程養生和普通疾病用中醫;對燃眉之急的病症,在找不到確實有效的中醫方法時用西醫;在重病恢複期用中醫。
maria51 回複 悄悄話 回複天地一扁舟的評論:
我沒有說寧願受騙,畢竟也不是說每個西醫都是騙子,有個別西醫也是不願意做騙子的。沒選擇有什麽辦法?政府基本上就被西藥廠控製了。

大多數情況下我選擇中醫的原因是,看中醫不會象看西醫那樣,小病治成大病,大病治成死病。
天地一扁舟 回複 悄悄話 回複maria51的評論:
“回複天地一扁舟的評論:
如果有選擇的話,都不看西醫。period.”
換句話說,沒有中醫,寧願受騙?:)
我是沒確定找到好中醫時,寧願看西醫。
畢竟,美國的西醫大部分都是非常專業的。
maria51 回複 悄悄話 回複天地一扁舟的評論:
如果有選擇的話,都不看西醫。period.
天地一扁舟 回複 悄悄話 回複maria51的評論:
問您一個問題,你和家人從不看西醫?
maria51 回複 悄悄話 回複衡門之下的評論:
病人的選擇很多時在於政府的引導和資源配置,假如所有美國人都沒有醫療保健,看病都要自己掏錢,你試試看到底美國人看中醫多還是看西醫多?

盡管如此,在2007年,美國人還是自掏腰包,花了340億光顧另類療法。

美國加拿大台灣有很多的醫生,基本上就是騙政府醫保,病人過來看病,隻需要填寫個人資料,醫生反而付一些錢給病人,然後憑著這個病人的個人資料去向政府拿錢。
衡門之下 回複 悄悄話 回複maria51的評論:
你這是各打50大板。現今的中醫和西醫,那種醫生問題比較多,病人的選擇是最好的回答。
沒空跟您辯論,不過,如果中醫無法正視我提到的問題:解決訓練和行醫資格的難題,隻會日漸式微。
maria51 回複 悄悄話 回複眯眯眼兒的評論:
【其實中醫在很多方麵很有效果,關健得找到好的中醫,因為有些騙子的出現才壞了中醫的名聲.】
西醫也一樣有不少的騙子,而且行騙的規模更大。google it.

maria51 回複 悄悄話 回複衡門之下的評論:
這你就說得不對了,中醫是良莠不齊,西醫難道就不會良莠不齊,麵對同一個病人,不同的西醫經常會出現截然不同的診斷。最糟糕的是,西醫經常要不就是診斷不出,要不就是診斷錯誤。

西醫雖然都有一些高精尖的儀器設備,但這並不能保證西醫也會出現騙子。而且因為這些騙子都披著科學的外衣,他們的危害性更大。
眯眯眼兒 回複 悄悄話 其實中醫在很多方麵很有效果,關健得找到好的中醫,因為有些騙子的出現才壞了中醫的名聲.
foolman 回複 悄悄話 回複衡門之下的評論:

沒錯。中醫最大的問題是教育,而不是中醫本身。越是對中醫加深認識,越覺得中醫根本不可能也根本沒必要套用現代科學中有限的證實方法和手段,更不能用有限的西醫理論去解釋中醫。

中醫的問題是:真正的高醫始終沒有擺脫舊式的傳承手藝的方式,以及江湖門派式的內耗。而作為普及教育的中醫院校,則統統西式化了。
衡門之下 回複 悄悄話 回複foolman的評論:
我相信你,可是關鍵是這種中醫可遇不可求,你叫普通人怎樣去看病?總不能隻是祈求神醫下降凡間吧?
所以就算有,也解決不了問題,這就是中醫發展的危機。
foolman 回複 悄悄話 回複衡門之下的評論:

要不是親眼所見,我也不相信。因為病人是我帶去的在外地的朋友,那中醫大夫根本就不可能認識。但是,該中醫大夫已經隱退,不公開門診,也從不收取朋友診費。所以,相識全憑緣分。但我相信人是有未知潛能的。
衡門之下 回複 悄悄話 回複foolman的評論:
“我有一個中醫朋友就是不號脈,也不問診,隻憑“眼睛”透視患者的器官,就能說出患者已經從西醫檢查那裏知道的病變,以及西醫檢查不出來。”
到那裏找這種中醫?
西醫基本上是一個模子裏出來的,同樣的病人到不同的西醫看病,結論縱有不同,可是差異比較小。
可是中醫呢,良莠不齊,不說是騙子,可是混吃的比較多。
碰到神醫,是你走運,碰到騙子,那就難說了。
我絕對相信中醫的療效,也相信有好中醫,不過,麻煩你告訴我到哪裏尋找?
anahiyiyi 回複 悄悄話 回複foolman的評論:
你說得很有道理!
foolman 回複 悄悄話 其實,建立整體劃一的度量指標本身就荒唐。每個人的身體大小、年齡、性別、人種、先天的底子、後天的生活方式、體質特征都有很大區別。同樣的數據結果,在你身上可能意味著好,但在我身上可能就意味著不好。畢竟我們不是一個工廠出來的工件。而中醫因人而異,有很大的相對性,更人性化。
foolman 回複 悄悄話 我有一個中醫朋友就是不號脈,也不問診,隻憑“眼睛”透視患者的器官,就能說出患者已經從西醫檢查那裏知道的病變,以及西醫檢查不出來。
foolman 回複 悄悄話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人體內血的多少因該怎麽測量?應該是濃度乘以體積。但西醫隻用濃度(血色素),因為沒有辦法測量一個活人的血液的總體積(量剛死的人的倒是可以)。所以血色素指標經常把對瘦人的健康認識引向錯誤方向。而人體內(特別是活體內)無法度量的東西多了去了,西醫也是蒙著治病。但中醫卻有一整套的估計方法,並對多途徑的估計進行綜合。而西醫經常會發現指標間相互矛盾,卻又無從解釋。
maria51 回複 悄悄話 我倒是有些奇怪,你為什麽會認為扁鵲在說謊?而不是在陳述真實的情況?難道你不能理解的的東西就是謊言?
說華 回複 悄悄話 中醫量化還不夠是事實,但是中醫積累了大量的資料可以相對較快的實現量化. 西醫還在一步一步的摸索中醫已經積累了上千年的東西,盡管有很好的量化手段,但是data不足,切入角度很可能引入歧途.
anahiyiyi 回複 悄悄話 不要誤解中醫,要辨證的看待中醫。
中醫和西醫都存在缺點,要揚其長避其短。
jujet 回複 悄悄話 樓主以偏概全了。中醫確實存在弊病,但是在這個世界上不是所有事物都能用科學來解釋的,很多東西隻可意會,不可言傳。比如中餐的菜譜就不如西餐那麽精確,也從不用天平秤,可這並不妨礙中餐的美味。中醫的很多東西都是幾千年積累的經驗,也不能說就一定比西醫差了。
Dr.He 回複 悄悄話 謝謝分享!


北雁南歸 回複 悄悄話 中國人幾無科技創新﹐隻有沿襲﹐這就是中醫無法用現代科學方式給出論證的遠因近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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