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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色起義幾個問題的真相(3)

(2007-05-11 16:39:41) 下一個


三.關於路線錯誤問題

1930年5月鄧小平由東蘭到河池和陳豪人會合。這以後,鄧小平是前委書記兼七軍政委;張雲逸為七軍軍長;陳豪人為政治部主任。

鄧小平在
《七軍工作報告》中寫:“七軍黨的組織:……前委在河池代表大會改選名單為:鄧斌、陳豪人、張雲逸(軍長)、李謙(師長)、袁振武(團長)、許卓(團政)許進(師政)、李朝綱(士兵)、黃一平(團政)……”

關於路線錯誤:

陳豪人的“七軍工作總報告”中,關於七軍召開黨的第一次代表大會接受“立三路線”認識到:“鄧拔奇從中央來,正是‘立三路線’全盛時代,他帶中央六月十一<日>決議的精神,向七軍黨的代表大會報告。因此,……對於目前政治形勢完全同意中央的意見。

中央南方局給七軍的指示,是要七軍在奪取廣州,完成南方革命勝利的總路線之下,迅速向柳州桂林發展,……

大會通過了以上‘立三路線’的指示,乃給予七軍前途以許多危害。


鄧小平在
《七軍工作報告》中,也如實寫道:

“十月二日在平馬開了一個前委會議,拔奇同誌出席,報告六月十一政治局的決議,
我們接受了這個路線……”

“河池會議完全在接受立三路線下開的,確定了第七軍的任務是‘打到柳州去’‘打到桂林去’……”

“我相信即使立三路線沒有傳達到七軍,七軍一路仍是會犯不以群眾為中心而以軍事為中心的錯誤,這仍然是走了立三路線……”

鄧小平在《我的自述》中談到立三路線時,承擔了責任:“……那時根本沒有什麽路線問題的認識和覺悟。經過一番爭論,我終於全部接收了立三路線,結果使紅七軍脫離了右江根據地,又錯誤地決定了打武岡,進行梅花戰鬥,使部隊受到很大損失,我作為前委書記,對此要負主要責任,這是無可推卸的。”

但毛毛書中卻說:“
 鄧崗和陳豪人,對於在紅七軍中推行‘立三’‘冒險主義’對於紅七軍的一再失利具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毛毛不顧事實將責任全推給鄧崗和陳豪人,有失公正。

鄧毛毛還寫道(會議時間在
193010月):“在會上,中共南方局代表鄧崗(拔奇)堅持遵照立三中央的指示,讓紅七軍首先攻打柳州。……政治部主任陳豪人也積極支持這一主張。”毛毛又寫道:“……這時中央代表鄧崗和龔楚、陳豪人等指責鄧小平違反中央命令,堅持要先打柳州的方案。”“紅七軍前委內部,從未消除過分歧,按父親的話說,就是一路上天天吵,吵了一路!”

但從鄧小平在
《七軍工作報告》中寫道:“……不過我們認為執行此路線不是先下柳州,而是先取得桂林,因為下桂林後才能與外麵政治影響聯係起來。同時估量到打柳州的困難,也必須以桂林為中心向柳州推進才有可能,不過在慶遠、融縣應創造相當基礎,對柳州取一個包圍的形勢。”

就是在毛毛的書中,也有這樣的訴述:“最後,在會上,父親提出,由河池到東南的柳州,隔著一條大江,不好打,可以先打東北
麵的桂林,然後再打柳州。這一意見取得了多數代表的同意。”

由上可見,鄧小平領導的前委雖有意見分歧,但仍然執行的是以攻打大城市為中心的立三路線。

順便再說一下,毛毛描寫的領導層的“矛盾尖銳”情況,與事實不符。

盡管黨內意見有分歧,但鄧與陳的工作還是配合得很好的,在右江,鄧小平、陳豪人深入基層,
鄧小平在1931429《七軍工作報告》中,談到有的縣“……黨的中心是在極少數知識分子手,他們的基礎多是破產的地主富農……且逐漸新豪紳化,把持了黨及政權、軍事機關,派人去改造他們可以阻止你與群眾接觸派去的人實在太弱常常把他們沒辦法,後來我和陳豪人自己下去,雖有相當成績,但因幹部缺乏每縣找不出一個中心我們也不能常在下麵,故甚困難,……”。

可看出,鄧對陳還是持肯定態度的。

更不存在毛毛書中所說的“紅七軍的指揮權,又重新回到了鄧小平、李明瑞和張雲逸手中。”
(毛毛著《我的父親鄧小平》上卷,p.261

曾有不少論著認為
3011月上旬鄧被撤銷前委書記職務。經考證,認為當時鄧小平並沒有被撤銷前委書記職務。(陳欣德《關於左右江革命根據地若幹問題的考證》  中共黨史研究1994.1期)

19305月份鄧小平和陳豪人河池會合之後,鄧小平就一直擔任紅七軍前委書記兼政委的職務。河池會議以後,鄧小平更是兼任了紅七軍戰鬥力最強的十九師的政委,根本就不存在紅七軍的領導權被剝奪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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