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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西紀行:人生一劫,終年42

(2020-05-29 11:27:20) 下一個

陳曉旭最近不幸終年42, 令我想起另一個藝人,以前比陳曉旭名氣大得多的,鄧麗君。記憶中,她好像也是42歲去世的。古狗一查,真的。鄧麗君生於1953年,歿於1995年,兩相一減,正是42!

就想,42這個歲數,大概是人生一劫吧?俗話說,七十三,八十四,閻王不請自己去。四十二,正好是八十四的一半。如果說,八十四是人生一劫,它的一半也應該是。數字都是有規律的。 

古狗時代,誰都可以當博學家。滿腹經綸不容易,滿屏經綸隻消幾分鍾。繼續古狗,使用關鍵詞,“42,終年”,找到下列赫赫有名的終年42者: 

縣委書記的榜樣焦裕祿 (1964年5月14日,肝癌); 

演員傅彪(2005年8月30日,肝癌); 

英國女作家簡·奧斯汀(1817年,淋巴癌,主要作品:《傲慢與偏見》); 

“貓王” (美國歌星之最)埃爾維斯·普雷斯利(1977年8月16日,因心髒病突發猝然去世);

法國皇帝路易十三; 

孫皓,生子當如孫仲謀的孫子。公元264年即位,在位17年,280年,被晉武帝司馬炎所滅,死於283年,終年42歲。 

蘇舜欽(1008-1049),宋朝詞人,作有《水調歌頭·滄浪亭》:(上片)瀟灑太湖岸,淡佇洞庭山。 魚龍隱處,煙霧深鎖渺彌間。 方念陶朱張翰,忽有扁舟急槳,撇浪載鱸還。 落日暴風雨,歸路繞汀灣。(下片)丈夫誌,當景盛,恥疏閑。壯年何事憔悴?華發改朱顏。 擬借寒潭垂釣,又恐鷗鳥相猜,不肯傍青綸。 刺棹穿蘆荻,無語看波瀾。  

最最令我驚奇的,是李後主,那個寫出千古絕唱,“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的南唐亡國之君,李煜,42歲生日那天,被宋朝皇帝賜酒毒死。 

看了以上這些終年42的名人,如果您還對我的論斷,“42歲是人生一劫”,心存疑慮的話,那麽請再看我個人的例子。

我過42歲生日的時候,還在比利時一家公司工作。老板是個虐待狂,而且柿子專揀軟的捏。不幸的是,信奉中國人“息事寧人忍為上”的處世哲學的我,被他捏上了。老板對我,欺負虐待,日甚一日。幸運的是,我不是李後主。李後主是階下囚,我不是,我可以逃跑。我就逃來了巴西,算是躲過一劫。不然的話,我肯定會發瘋,今天就沒有“江岩聲”博客的一百多篇文章了。 

但是,42劫數還沒完。一歲是一年,365天,長著呢。那一年裏,在巴西,我夜裏遇到過拿著小刀討錢的;遭竊,丟過兩本護照;還遇到過騙子。 

事情是這樣的: 

一天,我剛到巴西沒多久時,在聖保羅長途汽車站,欲乘車返回聖卡。聖保羅大學工學院在聖卡,距聖保羅260公裏。對於初到巴西的人來說,聖保羅長途汽車站是個迷宮。我買了票,拖著箱子,轉來轉去找不到登車口,就想起小時在家老聽母親說的一句話,出門在外,鼻子下麵就是路。打量了一刻川流不息的人群,發現一個西裝領帶,足登皮鞋,手拎公文箱,似乎可以相信的人,便趨前打聽,去聖卡的那個叫CAMERO的公司的車。那人說,我正好也去那裏,你跟我走。走了好一會兒,早已離開了長途汽車站,來到一條偏僻小路。那人招來一輛小汽車,車上下來一個大漢,打開後車蓋。西裝領帶說,這就是去聖卡的車。又對那個大漢擺擺手,意思是來幫我拿行李。我看看那大漢,他胸前別個胸章,上麵的確寫著CAMERO。但我仍滿腹狐疑,想,我從聖卡來時,坐的是同一公司的車,是輛大客車,怎麽回去,同樣的票價,就變成我的專車啦?260公裏路。這不可能!我就說,我不坐你的車了。然後,拉起行李就往回走。就聽西裝領帶在我身後一再喊,回來,回來!我沒回來,而是加快腳步,使出吃奶的勁兒,逃離那條街。 

後來,我終於找到了CAMERO的車,正是我來時坐的那種大客車。等車的時候,我發現,箱子掉了一個輪子。肯定是逃回來時,走得太急,掉了輪子都不知道。這箱子,還是我1995年在紐約出差時買的,竟壞在巴西了,心覺可惜。上車之後,驚魂甫定,一路上,我都在想,好險啊。一念之差!我要是上了那賊車,現在就不知道在哪裏了。也許,在一個院子裏,早已被大卸八塊! 

就是說,本博主,江岩聲,雖然不是名人,也差那麽一點點,終年42。

原載江岩聲搜狐博客(2007-05-27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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