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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務之路 墾區地廣人稀,人均耕地一、二百畝,田間作業主要靠機械。農業連隊都有一個機務排,主要操作和管理拖拉機(履帶式和膠輪式)、康拜因聯合收割機、大犁、耙、播種機等農機具。在農業連隊,能“上機務”是很體麵的事,既能學技術,又比農工省力,還發工作服,真是“滋兒屁了”(北方話,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太爽了)。 到機務排的小夥子都是經[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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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冰涼徹骨的水裏 九月下旬的北大荒,開始下起了初霜。下雨的時候,已經感覺到明顯的寒意,都要穿棉衣了。這就意味著千裏冰
封、萬裏雪飄的嚴冬就此拉開序幕。 那天下起大雨,無法出工,連隊安排公休。我們一排接到任務,到五公裏外的西大濠將漚在濠裏的麻撈起來(麻莖被壓在水裏漚一段時間,質地變軟,使之自然發酵,達到部分脫膠的目的,才能編結麻繩)[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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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楊頭兄弟倆
常年在馬號喂馬的老楊頭兄弟倆是東北人,個子都很瘦小,五十出頭了。都知道北國原野的風特別硬,人很容易顯老,加上胡子拉碴的,五十來歲的人看起來都有六十好幾,人稱老頭兒了。他倆一年四季一身黑,冬天各一頂狗皮帽,棉褲的腳管用繩子紮著擋風,這樣整個褲腿膨脹,人就更顯矮小。哥哥有點駝背,說話喉音挺重,弟弟則有些沙啞,平時話[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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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馬的那些事 我和妻子生肖同為馬,為此,我家玻璃櫃裏沒有名酒或珍奇的玻璃器皿,而是“養”著大大小小幾十匹馬,有玻璃的、唐彩的、石膏的,個個雄姿英發,駿態可掬,成為陋室的一小景觀。 我從小愛馬,經常在紙上畫馬,卻總也畫不好。可在邊疆的那些日子裏,我還真有和馬的一些故事呢。 報名黑龍江,就是幻想著到建設兵團屯墾戍邊,扛槍打仗[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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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酒 飲酒、吟詩、琴棋書畫,是古代文人墨客的一種生活狀態,由此就有了許多關於酒的故事,有了許多與酒相關的
妙語絕句,被後人千古傳頌。然而在北大荒,喝酒不用附庸風雅。那個年代,兵團自製的白酒隻有一個牌子“北大荒”。瓶裝的“北大荒”65度,那火辣辣嗆人的口味,大冬天裏喝上幾口似一盆炭火,燒得人渾身暖融融的血脈暢通,心情舒展,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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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扣 那年他16歲,黑黑的,又瘦又矮,小眼睛,一副倒長的眉毛,渾身上下土拉巴嘰的,顯得有點兒俏皮。趕馬車的老板老陳把他領到我麵前,說是他老婆的外甥,關裏家來的,放你這裏找點活兒幹唄,這小子啥都能幹。小孩歪著頭
對我笑了笑,露出兩顆虎牙,黃黃的。 小孩大名李廣州,老家是山東沂南,一些青年人叫他“關裏扣”,大概他小名叫扣子吧,可總覺[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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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傳報道組1973年初,20連成立了宣傳報道組,及時將身邊戰天鬥地的好人好事寫出來報給團廣播站,經篩選後在大喇叭裏廣
而告之,誰要是被報道揚名,那可是非常長臉的。報道組歸團支部領導,報道員有杜長順、金怡、李鳳琴、顧漢昌、張燕渤、蔡筱琴、薑雅娟、張永明、汪家圩等,基本普及到排、班,我被推選為組長。副指導員馮衛東是團支部書記,也熱衷於參加報道[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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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輪車是北方農村常見的運輸方式,具有小巧靈活的特點(選自網絡)。
推起小車心激蕩
說起獨輪車,眼前會冒出硝煙彌漫的淮海戰場上,支前民工推著獨輪車為解放軍運送給養的圖景,獨輪車從此成為一個時代的見證。而今我們也推上了獨輪車,那是在20連修建水泥場院的工地上。墾區的每個農業連隊都有一個“場院”,一塊三百多平方米的平地,用石碾子[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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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利連往事
下鄉的第二年5月,2營組建水利連,從11、12、17、20連各抽調一個男班,11、13、17連各抽調一個女班。我所在的20連1排2班被抽調,從而開始了為期兩個月的水利連生活,並且影響了自己以後的人生。
水利連建在2營最南端的原18連,營區僅有的一棟土坯房是連部、衛生室、女生宿舍和食堂,各連抽調的男生班組成
一個排,住在盡西頭的羊號裏,女生排住在土[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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串井當年去過北大荒的人們都幹過不少活兒,播種、收割、和泥、脫坯、扒炕、抹牆,乃至掄大鎬、扛大袋,可是,串井你幹過嗎?在沒有河的地方,水井是連隊或屯子唯一的水源,飲用、洗滌都指著一口井,是當之無愧的生命之源。井口至水麵深七、八至十多米,井口支個轆轤架子(由滾筒、搖把和架子組成,拴上井繩和水桶,便可垂直打水的裝置,這是北方農村常見的打水[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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