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教授出軌堂妹,妻子開啟40年報複,結局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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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堂妹,我不可能跟她結婚,這違反了倫理道德。”

麵對專程從國外趕來質問的妻子,丈夫信誓旦旦保證,妻子信以為真。不久後卻發現一個驚人秘密,她決絕離家,開啟40年誅心報複。

1931年6月30日,一段轟轟烈烈的師生戀在眾人的祝福聲中開花結果。

一個是才華橫溢的年輕教授葉公超,一個是燕大校花加才女袁永熹。

當時的葉公超不僅在文學界嶄露頭角,還說著一口令人羨慕的流利英語。當朱光潛被問及誰的英文最好時,他毫不猶豫地回答:“必是葉公超先生。”

葉公超在清華、北大等名校任教,桃李滿天下,錢鍾書、季羨林、趙蘿蕤、卞之琳等都是他的得意門生。

袁永熹是位來自貴州的美女,父親曾入袁世凱幕府,辛亥革命後,亦官亦商。

然而父親早逝,袁家家道中落。袁永熹從養尊處優的大小姐變為普通人家的女孩,家裏一度靠變賣古董字畫維持生計。

經曆家庭變故後,她決定棄文從理,選擇了當時鮮有女生涉足的理科專業。兩人在燕大校園相識,葉公超對才貌出眾的袁永熹一見鍾情,展開猛烈追求。

1931年,袁永熹畢業後,這段師生戀修成正果,成為當時人們津津樂道的愛情佳話。

北大教授出軌堂妹,妻子開啟40年報複,結局如何

婚後,袁永熹生下一雙兒女,一家四口過著甜蜜而幸福的生活。然而,隨著孩子的出生,原本溫馨的家庭逐漸出現了一些不和諧的因素。

葉公超性格外向,喜歡交際,而袁永熹則性格嫻靜,沉默寡言。兩人一動一靜,本應互補,但隨著婚姻的磨合,性格差異帶來的矛盾逐漸顯露。



葉公超好麵子,脾氣較為急躁,且有大男子主義傾向。

有一次,吳宓到葉家做客吃飯,席間葉公超突然甩下筷子,當著客人的麵抱怨飯菜難吃。

袁永熹並未與他爭吵,隻是靜靜地聽完他的抱怨,隨後冷靜地說道:

“作為主婦,飯菜不合口味是我的責任,但你當著客人的麵發脾氣也是不合適的。”

葉公超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道歉。目睹這一幕的吳宓,對袁永熹的隱忍和冷靜深感佩服。



抗日戰爭全麵爆發後,葉公超一家隨學校遷至西南聯大。那裏條件艱苦,葉公超頗不適應,幸得袁永熹悉心照料。為改善生活,袁永熹甚至親自種植西瓜。在艱難歲月中,兩人也曾相互扶持,共渡難關。

然而,日積月累的性格差異終究成為難以逾越的鴻溝。葉公超的壞脾氣如同一根根尖針,刺痛著袁永熹的心。

袁永熹默默忍受丈夫的壞脾氣,但也不代表不會留下痕跡。那些傷人的話又像一顆顆釘在牆上的釘子,即使拔掉,依然會在婚姻的牆上留下無法抹去的一個個小洞。這些傷痕終將爆發,逐漸加深了兩人之間的隔閡。



隨著戰事升級,葉公超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將妻子和子女送往美國避難。兩地分居不僅拉大了地理距離,更疏遠了彼此的心靈。

1940年,葉公超突然接到一封電報,徹底改變了他的後半生命運。

電報來自他的叔叔葉恭綽,一位文物收藏家,請求葉公超前往上海保護一件極其珍貴的文物——毛公鼎。



這件西周時期的價值連城的國寶級文物,早已成為日本方麵覬覦的目標。葉公超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叔叔的請求,帶著毛公鼎躲藏了一段時間。然而,最終還是被日軍發現並押入大牢。

為了逼問毛公鼎的下落,喪心病狂的日軍對葉公超進行了殘酷的嚴刑拷打。在民族大義麵前,葉公超始終咬緊牙關,一言不發,堅持了下來。

在那段艱難的日子裏,一個女人給了他莫大的精神慰藉和支柱,她就是葉公超的堂妹葉崇範。

葉崇範常來獄中探望他,傳遞信息,還四處奔走疏通關係,營救葉公超。

他們還仿造了毛公鼎以圖蒙混過關,最終,在金錢和多方關係的運作下,葉公超得以保釋。



因此,他對葉崇範心懷感激。患難與共中,兩人之間萌生了一種特殊情愫。

不久,關於兩人風言風語和曖昧關係的傳聞傳到了遠在美國的袁永熹耳中。她如坐針氈,立即返回國內,想當麵質問丈夫。

葉公超卻信誓旦旦地向她保證,自己永遠不會與堂妹結婚,因為那樣有違倫理道德。

然而,不久後,袁永熹卻得知了一個震驚的消息:葉崇範其實是葉恭綽的養女,丈夫與她毫無血緣關係。

得知真相後,又親眼目睹了丈夫與堂妹之間的親密關係,袁永熹心如死灰,可她並沒有哭鬧,而是平靜地收拾行李,帶著孩子返回了美國。

葉公超以為妻子隻是一時生氣,沒想到她這一走竟是40年之久,讓他的後半生都在悔恨中度過。



兩人雖未正式離婚,婚姻卻已名存實亡。

袁永熹在美國加州大學找到了一份研究工作,經濟獨立,從主動不向葉公超伸手要錢,兩人各過各的。

葉公超於1947年開始擔任外交部官員,仕途一帆風順,步步高升。在他擔任外交官期間,每當需要攜夫人出席外交場合時,袁永熹都識大體,為了國家聲譽而陪同出席。

隻是沒了聚光燈後,回到真實的生活中,兩人形同陌路、冷若冰霜。

1961年,因外蒙事件,葉公超被老蔣免去駐美大使一職,並遭長期軟禁。這對夫妻此後再未相見。

晚年,葉公超倍感孤獨,思念遠在美國的妻兒,期盼他們能回國探望。1981年,病入膏肓的他淒涼地對護士說:“我的太太和兒女就要回來看我了。”然而,他終究是抱憾而終。

葉公超去世後,袁永熹未出席葬禮,僅送來一副挽聯:

“烽火結鴛盟治學成家心虛安危輕敘別;丹青遺史跡幽蘭秀竹淚痕深淺盡縱橫。”

1995年,92歲的袁永熹走完自己的人生,她在遺囑中囑咐不與葉公超合葬。

生前離心,死後離身,直到臨終,她都沒有原諒丈夫的背叛,這這或許是丈夫的最後報複。

婚姻中最可怕的不是吵鬧,而是不吵不鬧的冷漠。雖不吵不鬧,卻已形同陌路。

婚姻是兩個人的修行,而非一個人的單行道。在點點滴滴瑣碎中的傷害,讓兩顆心漸行漸遠。

在這段名義上長達50年的婚姻中,有40年時光是分離的。冷漠、孤獨與寂寞,成為了這段婚姻的主旋律,令人不勝唏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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