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越來越多的年輕人,確診為樸樹?
文章來源: 每日人物 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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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愛樸樹,或許是因為在某種程度上,每個人都能從樸樹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明明對周圍環境有著敏銳的感受,對情感流動有著強烈的需求,但在繁重的工作和生存壓力之下,在日常生活中總是難以抑製地緊繃神經,勉強自己。
“很奇怪,越是感覺不自然,就越想回到自然……自然萬物,隻是存在著,就足以安撫每一個敏感的人。”
文 |?薑清清
編輯?|?辛野
運營 |?橙子
“起飛的樸樹”
樂迷發現,樸樹變了。
3月16日,佛山。這是2024年樸樹的第一場音樂節。
圍擋升起,原定的表演時間結束。可是他沒有停止歌唱,一邊唱著《Forever
young》和《送別》。他朝大家大喊:“你們還在嗎!”大家聲嘶力竭地回應他:“在!”
在這場主動加班的演出中,笑容一直掛在他臉上。曾經那個讓樂迷擔心不知道何時就“撐不下去”的樸樹,告訴大家,自己一直在玩兒,不再想要離開。
他甚至動容地自白:“今年我不想牛逼了,我隻想做一個自然的、快活的人。”
在大自然中,樸樹是鬆弛的。
即便是春季,三亞依舊是悶熱無風的天氣,隻有遮天蔽日的樹葉能帶來一絲清涼。在這樣的環境下,人難免會燥熱晃神,可工作人員一回頭,卻看見樸樹正站在一片沼澤地旁,全神貫注地打起了太極。
那是樸樹在溪木源最新TVC的拍攝現場。眾所周知,他的商業代言屈指可數,而樂迷們總是對樸樹的“營業”抱有複雜的心情,既想多點機會見到他,又擔心他無法適應商業合作帶來的壓力。
在大眾眼中,樸樹似乎一直被打上“高敏感人群”的標簽。他會在錄製現場低吟《送別》,一句“情千縷,酒一杯,聲聲離笛催”讓他低頭不語,轉過身泣不成聲;會在看到璀璨的夕陽時,主動要求一個人帶著吉他下車走走;也會在錄歌時發覺某個頻率的聲音不對勁,瞬間泄勁,茫然失措。
樸樹的真誠,與忙碌、密不透風的現代社會,看上去格格不入。但他純淨又意味深遠的音樂,卻被樂迷一直惦念、回想。
人們愛樸樹,或許是因為在某種程度上,每個人都能從樸樹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明明對周圍環境有著敏銳的感受,對情感流動有著強烈的需求,但在繁重的工作和生存壓力之下,在日常生活中總是難以抑製地緊繃神經,勉強自己。
這時,人們更樂於看到一位純粹的音樂人,遵循內心的聲音,呈現出可能並不澎湃,但卻足夠動人的生命力。就像他會在盛大熱鬧的比賽現場,直言自己到了睡覺時間,需要提前離場一樣,在一片喧囂之中,他始終清楚自己要去的方向。
而這次的“營業”,樸樹的改變是細微而明顯的。
過去一年,樸樹經常奔波在音樂節現場,行程忙碌,身心疲累,為了讓他進入一個更加輕快療愈的環境,工作人員特意選擇了三亞陵水的椰子島和小妹水庫,作為拍攝地點。
現場的一位工作人員回憶道:“樸樹對自然很敏感,進入自然環境的他,和在其他環境的他,是很不一樣的。”
和往常一樣,樸樹對於他的感受沒有太多言語表達,但每個人都能看到,他會開朗地笑,會撿起石頭打水漂,會穿著雨靴在沼澤地裏跑步,會一遍遍地攀爬石頭,會沿途拾起一根又一根樹枝把玩,“你會看到一個起飛的樸樹,他的狀態是鮮活的”。
這位音樂人對於自然的敏感四散在各處。拍攝之前,樸樹會特意提醒工作人員,他要和大家一起吃盒飯,並且盒飯一定要控製數量,不能浪費糧食。此外,拍攝過程中不要打擾到小動物,也不要留下垃圾。
小妹水庫的環境很是純淨,隻有零星幾處殘留著遊客扔下的垃圾。這讓樸樹很是不忍,主動提出大家一起收拾一下。他在采訪中強調:“這是每個人的義務,這兩天看到那麽美的環境裏,有那麽多垃圾,好難過,其實就像愛護自己一樣愛護它,就足夠了。”
他在這個TVC念出自己的心聲:
很奇怪 越是感覺不自然 就越想回到自然
有些心事 藏得再好 也會被它一眼看穿
山裏的路 會教人自己慢下來
這兒沒有比賽?但你依舊需要堅持
什麽也不想?跟著本能走
走得越高越遠
好像,離自己就越近
自然萬物 隻是存在著 就足以安撫每一個敏感的人……
但正如一棵樹般,成為如今“舒展”的模樣,樸樹也經曆過風霜雨露的試煉。
一棵“樹”的生長
樸樹這個名字,是高曉鬆改的。他曾在《矮大緊指北1:文青手冊》中回憶,“倆字兒一寫出來,都是木字旁,枝枝丫丫向上生長著,很好看,就像一片樹林”。
巧合的是,樸樹的歌手生涯起源地,也在一片小樹林,那時他想賣歌,便想辦法聯係上了高曉鬆,但又因為生性羞澀,不太好意思見人,躲在了小樹林裏。
在高曉鬆眼裏,那時的樸樹說話特別簡練,能少說一個字就少說一個字,但是琴彈得非常好,歌也唱的非常好,原創歌曲都跟季節有關,嗓音脆弱動人,“聽得我渾身上下亂掉雞皮疙瘩”。
像一棵枝幹筆直的樹一樣,樸樹歌手生涯的開端,順利得令人豔羨。第一張專輯《我去2000年》就與當時中國最好的一群樂手——李延亮、王曉東、張亞東一起合作,盡管錄製時經費短缺,但最終一炮而紅。
那是千禧年即將到來之際,《NEW
BOY》中描繪的“是的我看見到處是陽光,快樂在城市上空飄蕩,新世紀來得像夢一樣,讓我暖洋洋”,點亮了人們對未來世界的想象。
但樸樹那時並不快樂。高曉鬆記得,他常低頭坐著,連續三個小時不怎麽說話。
外界過多的注視,讓他越發封閉,專輯中《白樺林》一曲紅到樸樹自己都難以想象,在接受采訪時,幾乎每家媒體都要問這首歌背後的故事,但樸樹不喜歡接受采訪,也不肯說重複的話,他覺得自己的智力都要透支了。
有一次從天津跑完宣傳回北京,在高速公路上,樸樹突然要求停車,他說“夕陽特別好,我要下去看”。並告訴其他人先走,不用管他,“記得那天他抱著吉他、提著水下了車,然後就坐在高速公路邊上,一邊彈琴,一邊看夕陽”。
第二張專輯《生如夏花》更是讓樸樹名揚四海,業內人士評價,這是一張可以載入中國流行音樂史冊的專輯。但此時的樸樹更不快樂了。
那時,整個音樂行業都在快速變化的年代。“從音樂圈變成了娛樂圈,大家在盜版市場的擠壓下星散,剩下的人苦熬著。後來市場忽然又好了,一切都好了,大家又都出去掙錢,然後選秀來了,各種各樣的大潮,一撥接一撥地來。大家都改變了很多”,高曉鬆在文章中記錄道。
在讓他“不自然”的環境中,樸樹整個人更加不適,“有時恨不得一年都不下樓”,對自我認知的混亂,讓他一下不知該如何是好,很多從沒有應對和思考的問題都一股腦地朝他襲來,“困擾我的是,我突然覺得腳下沒根了。原來我知道有標準,我覺得是舒服的,後來標準被抽空了,我人就不知道往哪去了”。
他甚至一度特別懷疑文藝的必要性,“比如因為有了生活當中不能做到的事情,你才痛苦,你才去產生創作音樂的衝動的話,那麽你為什麽不把精力花在解決你生活的問題上麵。文藝這事有沒有必要?它究竟是不是一個造作的東西?好多諸如此類的問題困擾著我,我陷在這些東西裏麵好久。”
後來,樸樹在大眾視野中消失了很長時間,在那段時間裏,他嚐試過編曲,卻半路暫停,兩次赴英國錄音,又因喪失了對歌曲的熱情,最終放棄,他甚至不得不因為唱片延期專門發文,向歌迷和大眾致歉。
高曉鬆將樸樹比喻為琥珀,那是大自然千萬年間才能凝結出的珍寶,但形成過程卻是痛苦的,“他的音樂就像琥珀外邊那個堅硬的東西,他就被這些音樂凍在裏麵”。
到山海森林去
最近幾年,再次出現在大眾麵前的樸樹,明顯敞開了許多。
他用一隻鷹的生命曆程,形容自己的經曆,“老鷹在40歲的時候,就開始折磨自己,要在懸崖上把自己的嘴巴撞斷,奄奄一息。雖然痛苦,但這是對生充滿希望的蛻變。”
樸樹認為,自己也是一樣,需要經曆這些痛苦。
在2020年春天,樸樹接到了《明日之子樂團季》的邀請,他們簽約了三期,因為樸樹突然想去看看,現在的年輕人是什麽樣子。
而在三期過後,樸樹主動告訴經紀人,盡管還是挺怕跟別人交流,也挺怕做節目,但那個環境、那些孩子,讓他感受到了震撼,他非常喜歡那些孩子,並決定為此再敞開一點——參加完整個節目。
和樸樹相識的記者雷曉宇記得,現在在一起吃飯時,隔壁桌的客人認出他,送來一大盤羊肉串。為了表示感謝,他幹脆拉著雷曉宇和隔壁桌坐到一起,一直聊到太陽快要下山。最後,有人邀請他有空去自己家裏吃火鍋,他也沒有拒絕。而這放在以前,“是難以想象的”。
他也感知到了自己的變化,雷曉宇在《再見樸樹先生》一文中寫道,樸樹講起以前自己上台演出,永遠是那麽拘謹,“像一根棍似的”。後來他知道,上台的時候,他啟動的是自己的“交感神經”,那是一種被動的、應激的能量,而演出結束下台之後,他所體會到的放鬆和愉悅,那才是來自“副交感神經”的能量,是可以流動的。
“他想要生活在那種可以自在流動的狀態裏。”
人們好奇在樸樹暫時沉寂的那幾年經曆了什麽。但在為數不多的公開信息裏,大家隻能得知他花了很長時間與自己相處,與自然相處。他保持著深居簡出的生活作息,很少與人社交,卻偶爾會出門爬山、跑步、快走10公裏。
在此次與溪木源合作拍攝TVC後,他也道出了自然對於自己的深遠影響:“我覺得在大自然裏麵,就是一個特滋養的事,也不需要我特意做什麽,都是自然的,還挺輕鬆的。最簡單的力量就是自然,就是一切都如實如是,生生不息。”
雖然上一個商業代言已經遙遠到無法考究,但因為和圈外好友劉世超的惺惺相惜,讓樸樹簽下了溪木源的代言合作。這也是他迄今第一且唯一的護膚品牌代言,雙方已經攜手走到了第三年。
樸樹在采訪中直言,“這些年很少有聊得很契合的人,但我跟超哥聊得特別好。”他管溪木源創始人劉世超叫超哥,覺得這樣很舒服,雖然對方比他小好幾歲。
最開始,經紀人和樸樹說有個護膚品牌來談代言,樸樹“直接笑噴了”,心裏想的是:沒事吧他們。熟起來後,他問過超哥為什麽選他,回答是他們想找慢一些的,自然的代言人。
第一次合作時,樸樹的狀態一度不太好,拍攝前徹夜失眠。第二天早上,他不得不和經紀人說,延期一天吧,產生的100萬損失他來承擔。但一小時後,他們得到溪木源工作人員的回複說,超哥在山裏跑步,聯係不上。
又過了一會兒,“超哥說沒問題,好好休息,損失也不是事”。這讓樸樹對劉世超格外有好感,“我喜歡放鬆大氣的人”。
某種程度上,樸樹和劉世超有很多共同點:同為文藝分子、熱愛自然和戶外、相信大自然的力量,而且對打磨各自的“作品”都異於常人的耐心——隻不過,樸樹選擇用音樂抒發,劉世超則選擇用產品作為創作的出口。
很多時候,樸樹覺得自己一定是選錯行了,“大多數工作都讓我覺得吃力、不勝任”,但和溪木源的合作很順暢。他喜歡這個熱愛自然的品牌,代言之後,他也推薦給身邊的朋友使用,反饋都很好。
成立四年來,溪木源通過專研敏感肌細分膚質科學護理,逐步構建了覆蓋“全膚質敏感肌”的產品矩陣。雖然目前隻推出了六個係列,但卻穩坐“全膚質敏感肌專業護理市場第一”的寶座。2023年12月,溪木源被評為“廣州獨角獸創新企業”,成為2020年至今唯一上榜“獨角獸”的美妝品牌。
而文章開頭那個“起飛的樸樹”,正是出現在溪木源和樸樹一場兩天一夜的自然白噪音探尋之旅中——現代都市人在深夜不易入眠,或許是因為過度敏感,內心被壓力、焦慮、不安環繞。因此溪木源與樸樹深入森林尋找療愈敏感心靈的自然良方,采錄了13條自然白噪音,舒緩身心的疲憊與焦慮。
同時,樸樹還一手主導了這次的TVC音樂編曲、配樂演奏、文案撰寫,除此之外,樸樹還將感動、鼓舞過無數人的代表作《No fear in
my heart》重新錄音,希望更具能量的歌聲,能讓聽眾沉浸在浩瀚的宇宙之中。
“被自然治愈過的人會知道,自然從來不是某個地方,而是一份療愈我們的處方?。”
在溪木源的官方評論區中,常常有著大段大段的消費者留言,那是用戶自發寫下的,自然能量帶給她們的改變。
和樸樹一樣,近兩年,越來越多的人在重返自然,把自己丟進大山、投向曠野。人們期待著一段時間的緊張工作後,能夠到沒有天花板的地方調整好呼吸,為下一段的拚搏儲好能量。
哪怕沒有那麽多機會衝向自然,城市裏的公園也成為一個個可供短暫棲息的“島嶼”,最近熱門的“公園20分鍾理論”顯示,每天在大自然中待上一小段時間,能夠讓人感到更加快樂,即便不做運動,隻是到公園待上20分鍾,也能讓人的狀態更好。
這一次,溪木源與每日人物聯合發起了“自然體驗官”的活動,希望邀請更多的消費者,一起走向自然。
無論你正在麵臨緊張壓抑的現實生活,還是處在“生命力虧空”的情緒低落期,都可以暫停一下,到自然中去,和溪木源一起尋找“你的自然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