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留學的女孩在非洲去世,父母不要骨灰,隻要錢

文章來源: - 新聞取自各大新聞媒體,新聞內容並不代表本網立場!
(被閱讀 次)

這幾天米粒媽在網上衝浪的時候,看到了一條讓人唏噓的新聞。

一個26歲的女孩苦苦攢錢遠赴非洲留學,可就在她即將要實現夢想——攢夠一百萬的時候,被瘧疾奪走了生命。

新聞很短,米粒媽光看標題還覺得奇怪,作為女孩的父母,怎麽沒資助點錢,竟讓孩子一個人苦苦攢下留學的費用?女孩要打工,在家鄉找工作不行嗎,又為什麽要跑到非洲那麽偏遠又危險的地方?

但當看完女孩的故事後,我終於能理解女孩的做法,更感慨命運的無情。

“逃離”原生家庭,是變好的開始

女孩名叫周燕玲,是廣西一個偏僻山村人家中的長女,除了她,家裏還有一個妹妹、一個弟弟。

從小,周燕玲就沒有得到過父母一丁點的關愛。在這個家裏,隻有弟弟才是父母的掌中寶,她的存在就是家裏的累贅。

那年周燕玲家裏新建了房屋,卻唯獨沒有她的房間,她隻能獨自住在農村的老屋裏,一日三餐,自給自足。

讀大學的時候,家裏給的錢根本不夠周燕玲生活。為了可以免費吃飯,她在學校飯堂兼職打菜,一沒課了就到處做兼職。有時候跑幾十棟教學樓,發一整天的傳單,也隻能賺幾十塊錢。

父母知道了,非但不心疼她,還經常要求她給弟弟買各種東西。弟弟也是,每次聯係她,不是讓她幫忙寫作業,就是和她要這要那。已經嫁人的妹妹從不關心她,還企圖賣掉她喜歡的書。

有一次周燕玲突發奇想,想要看看自己的星盤,便向媽媽詢問自己陰曆和陽曆的生日時間。可一番查詢之後卻發現,媽媽說的兩個生日對不上,她就多問了幾句。沒想到媽媽聽後開始斥責她不懂事,還說她爸已經放棄她了。

更離譜的是,去年11月,周燕玲曾萌生過要回國買房的心思,就向家裏要戶口本。

媽媽聽了立刻警覺地問:“你是不是要買房了?要買的話,買離家近一點的地方。”周燕玲知道,媽媽會這樣說,是覺得她買得近一點,以後房子就可以給弟弟了。

看到周燕玲的童年經曆,米粒媽不由得想起《歡樂頌》裏的樊勝美。

她在大城市裏打拚了很多年,仍然一無所有,就是因為她把大半工資都補貼給了哥哥。重男輕女的原生家庭,是她永遠逃脫不了的桎梏。

盡管樊勝美心裏清楚,哥哥就是個無底洞,自己要想過得好就該盡早狠心做出了結,可每每媽媽打電話求助,樊勝美還是動了惻隱之心。與生俱來的孝心和善良讓她割舍不了原生家庭,也讓她無處可逃。

而現實生活中,比樊勝美還慘的女子還有很多。

2020年的某個深夜裏,有個女孩坐在街邊,雙手抱膝哭泣不止。

因為家境貧寒,女孩高中畢業後就輟了學,一直打工補貼家裏,所賺的錢也由媽媽保管著。

因為學曆低,女孩做的都是最辛苦、收入最低的工作,累死累活一個月隻有5000塊,辛辛苦苦攢了6年,攢下了20萬。

可女孩的媽媽卻一聲不吭地,把這筆錢拿去給弟弟買了房。

女孩質問媽媽為什麽要這麽做,可媽媽卻淡淡地說:“你以後也有人養,怕什麽?你一個女孩子,折騰什麽?”

一句冰冷的話,就足以讓女孩徹底心寒。

讓人感到慶幸的是,雖然同樣生處於不公平的原生家庭,但周燕玲清醒得多,她曾在日記本上寫道:“我很早就對親情脫敏了。要麽把戶口本拿出來,要麽走出去,我隻有這兩個選擇。‘回頭’是在拿刺刀紮自己,是一條通往深淵的不歸路,我不願走了。”

周燕玲清醒地知道,隻有逃離才能有一線生機。她不願意成為父母和弟弟的“工具人”,她要離開,去追尋夢想,去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沒有命中注定,隻有與命運抗爭

一直以來,周燕玲都有一個夢想,就是去法國留學。

她夢想著有一天能夠用自己的方式去詮釋法國的浪漫,去體驗那種自由與激情並存的生活。

可她也知道,作為一個沒有任何經濟基礎的鄉村女孩,去法國留學就像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光是100萬的留學費用,就足以讓人望而卻步。

為了更快地實現夢想,周燕玲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成為“非漂”。

因為非洲遠隔萬裏,條件差、氣候差,還有生命危險,一般人不願意去,因此在那兒打工的收入特別高。

周燕玲覺得自己吃得了苦,熬幾年就能改變命運,這很合算。於是在畢業那年的夏天,周燕玲就搭上了前往非洲的航班,前往非洲。

在非洲的那幾年,周燕玲經曆了常人無法想象的痛苦。那兒的氣候特別炎熱,就算開了空調,床板依然像鐵板燒一樣發燙。

而周燕玲的工作,也沒有想象的體麵。說白了就是做推銷員,挨家挨戶地跟當地人推銷自己產品。有時候遇上拖欠尾款的客戶,還得追債。

語言不通、文化不同,再加上當地人素質堪憂,周燕玲吃了不少苦。

在非洲,周燕玲一待就是三年。三年來支撐著她堅持下來的,唯有去法國的夢想。

在最難熬的日子裏,周燕玲也沒有忘記曾經的夢。她堅持學習語言,積極申請學校,用堅韌和毅力為自己編織著未來的藍圖。

回顧周燕玲的前半生,就是一部與命運的血淚抗爭史,她渴望在廢墟上重建人生,從最黑暗的穀底爬出來,去看看外麵的風景。

這讓米粒媽想起《歡樂頌》裏的另一個人物——朱喆,雖然和樊勝美一樣同樣遭遇糟糕的原生家庭,但30歲的樊勝美一無所有,而30歲的朱喆卻能在上海買房。

原因就在於,朱喆比樊勝美清醒得多,也智慧得多。

當年16歲沒有上過高中的朱喆被迫輟學,孤身一人來到上海打拚。為了供弟妹讀書,她沒日沒夜地工作,前後花了將近40萬。

可朱喆的付出沒有換來弟妹的感恩,反而養出了兩個白眼狼,總是變本加厲地向姐姐索取。老家的父母也從不心疼女兒,張口閉口都是要錢,根本不關心她在外打拚累不累。

但相比樊勝美,朱喆更狠心。她沒有認命,也不願意一直被家人吸血。

當朱喆的弟弟妹妹來上海投靠她的時候,她沒有慣著他們,而是直截了當地拒絕了他們不合理的要求。

更重要的是,朱喆不像樊勝美一樣等著白馬王子的搭救,她知道這世上沒有救世主,唯一能將自己擺渡出深淵的,唯有自己。

因此,在工作的這些年裏,朱喆一直在努力提升學曆,一步步在職場站穩腳跟。在把弟妹供完大學後,她停止再向弟妹輸血,而是和朋友借了錢,付了首付,在上海買了套小房子。

雖說每個人的出生不能自己決定,像朱喆和周燕玲都用自己的人生經曆告訴我們,原生家庭雖然能決定前半生,但你自己可以決定後半生。人生的底氣,不是靠父母給的,而是是靠自己給的。

就像一句話說的:“原生家庭欠你的,一定要靠自己找回來。”真正強大的人即使拿到一手爛牌,也能打出一串王炸,他們不相信命中注定,隻相信逆天改命。

我抓不住這個世界的任何一寸,

就像這個世界也同樣抓不住我

“我要賺很多錢,去法國留學,然後在離家足夠遙遠的地方找一份工作,再定居下來,過自由的生活。”曾經的周燕玲對未來有過很多美好的夢想,為了實現這個遙遠的夢,她傾盡了全力。她就像一個孤兒,一路靠著自己升級打怪,在荊棘叢裏殺出一條血路來,可就當她即將守得雲開見月明時,卻被死亡拖進了深淵。

一個多月前,致死率已經下降到0.2%的瘧疾奪走了周燕玲的生命。這個可憐的女孩終於突破了世俗的藩籬,逃脫了吸血的原生家庭,可卻無法抵禦無常的命運。

更讓人唏噓的是,當公司通過派出所聯係上周燕玲的父母時,父母竟然連去看她一眼都不願意,甚至不願意拿回她的骨灰,隻委托周燕玲的公司,把她的骨灰灑向剛果河。

可另一方麵,父母又要求公司把周燕玲的手機、首飾、銀行卡等所有的貴重物品運送回國,一分一厘都不願留下。

命運何其無情,周燕玲拚盡全力就為了不被家人吸血,可到了最後,她還是被父母榨光了所有。

“我抓不住這個世界的任何一寸,就像這個世界也同樣抓不住我!”周燕玲曾在手機上寫下過這樣一行文字,冥冥之中這句話也暗示了她的命運。她赤條條地來,又赤條條地走,沒有帶走一粒塵土,也沒有帶走家人的牽掛。

最讓人痛心的是,這樣苦命的女孩,周燕玲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

還記得那個意外去世卻變相成為父母斂財工具的女孩洛洛嗎?

從小到大,洛洛很少得到父母的關愛,尤其是在成年後,洛洛更是長期遭到父母的金錢索取。每次父母打電話給她,都是管她要錢。

但盡管原生家庭這麽糟糕,洛洛也沒有自暴自棄,她努力、上進,年紀輕輕就拿到了月薪一萬的高工資,公司也十分器重她。

某天洛洛因為心情不好,獨自一個人到錢塘江散心,竟意外遇到漲潮而去世。

事後,洛洛的父母找到女兒生前工作的公司,跟老板要了6萬撫恤金,接著又找了洛洛的男朋友,要了一萬塊補償。

之後他們還覺得不滿足,天天到公司鬧事,要求公司賠償41萬。

你以為父母索要賠償金,是想慰勞女兒的在天之靈嗎?不!他們想的是,得多要點錢給小兒子買房子!

可憐的女孩,曾經那麽努力地想要為自己爭出一片天地,她大概做夢都沒想到,自己就是去世了,也會被父母榨幹最後一滴血。

有的時候米粒媽都不由得懷疑,就連虎毒都尚且不食子,人性底線之低、情感之淡漠,還能到這種地步嗎?

曾聽過一句話:“有的孩子一出生就是父母期待的禮物,有的隻是父母期待的包裝紙。”

或許在某些父母眼中,這些“包裝紙的女孩”從來就沒有價值,充其量隻是個“工具”。他們從不想著為孩子付出什麽,隻希望從她們身上榨取盡量多價值。

如今,伊人已逝,在為周燕玲的命運感到唏噓的同時,米粒媽也誠摯地希望,周燕玲的骨灰能伴隨著波濤洶湧的剛果河飄向她向往的法國,在平行時空裏獲得幸福。

也希望遭遇糟糕原生家庭的女孩們,能勇敢地和過去切割,活出自己,活得精彩。

個人簡介:@米粒媽愛分享 米粒媽,美國海歸,海澱家長,當當新書總榜第一名《影響孩子醫生的親子英文書》作者。專注學習幹貨、教育經驗和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