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注了穀愛淩社媒的人應該都知道,她一直是一個行程非常繁忙的人。
就說這幾個月,她至少受邀出席了:維密公演、米蘭時裝周、巴黎時裝周、勞倫斯世界體育獎頒獎典禮、維加斯F1賽車之夜...
活動是一場接一場。
忙歸忙,穀愛淩仍舊抽出了時間去瑞士參加滑雪訓練,並且和粉絲們分享了。
然而,ins上同步更新的訓練動態,不知道怎麽惹到了一位網友,ta在穀愛淩的帖子下評論了一句,
“Try hard #cringe”
大概意思就是嘲諷穀愛淩“又在秀自己有多努力咯,不尬嗎?”
這條評論被穀愛淩掛了出來,並且發了長文回懟,洋洋灑灑寫了上千字。
致“超努力”的人的一封信
我知道關注我的朋友很多人都是年輕的奮鬥者——就像曾經的我一樣,在15、16
歲的時候,很容易受到“你很努力(陰陽怪氣)”這一貶義標簽的影響。
那我想對這些孩子們、對這些還未成功的、但每天都在為實現夢想的機會而努力年輕人或成年人們、想對這些經常被這些嘲諷的話語貶低,因沒有成功加持而被斥為“畏縮者”的人、想對已經開始質疑自己,並且可能對自己的努力感到尷尬、崇尚影響力和崇尚創新的文化,同時也普遍對“努力”保持著一種自相矛盾的蔑視的人,分享我的看法。
圖片來自微博@青蛙公主愛淩,版權屬於原作者
事實其實是這樣的:那些傳播所謂“太酷所以不適合學校”的人,隻是在暴露他們(幾乎不加掩飾的)不安全感和怯懦。
害怕嚐試就是害怕失敗。
將其視為一種選擇,隻不過是一次失敗的強行挽尊,試圖在混亂的心靈和無方向的生活中保留某種尊嚴和自主權,即在其他人可以嘲笑之前先詛咒自己。這種人該得到的不是吹捧,是憐憫。
我們經常能看到一些處於事業巔峰的成功人士——商人、名人、學者,我們隻看到了他們光鮮的一麵,卻沒有了解他們為成功所付出的努力。
當然,我們會得到一些籠統的、製式化的說法比如“努力工作”、比如“犧牲自我”等等,但這些話術已經是陳詞濫調了,沒什麽意義。
這就是為什麽我一直在社媒上更新自己的日常小事:——飛機上寫作業、車裏的吃飯、艱苦的跑步或訓練。我這樣做不是為了抱怨、尋求讚揚或刷流量,而是因為多年來我默默地承受著痛苦,受到“成功源於才華”這一謬論的傷害(認為我成功不是因為我努力是因為我天賦高),認為那些以某種方式“成功”的人隻是完美地以這種方式孕育出來的。
用“你有天賦、你天生聰明”這種說法來鼓勵和表揚孩子,這是華而不實。
認真聽我說,多年來,我每一天都在努力工作,每一天我都在做一些近乎可笑的事情希望自己再提高一點點,我很自豪自己一直在努力嚐試,從未間斷。
努力很酷。失敗很酷。有目標很酷。有激情很酷。與人為善很酷。回饋社會以積極的影響力,很酷。
你知道還有什麽很酷嗎?世界紀錄、奧運獎牌、《Vogue》雜誌封麵、並為家人提供支持。還有上學!學習!保持好奇心!問問自己現在能做什麽,而不是等以後。社交媒體、創業、實際上,任何你想做的事情都很酷!
唯一不酷的就是打擊別人!
你相信我,作為一個曾經和你處境相似的人,我可以告訴你,那些曾經貶低你的人,將來五年後可能會在私信中讚揚你!(如果你是這些人之一,希望你過得好!我很好,謝謝!)現在,你和我可能並不真正了解彼此,我不會撒謊並向你承諾所有的努力都會有結果,但我肯定可以保證,如果你不去嚐試——而且要努力嚐試,你甚至都不會有機會。繼續努力吧!!我相信你!!!
這次懟得真的狠...
女王發言了就是說。
其實穀愛淩一直都會留心自己收到的私信和評論,不是那種因為自己飽受關注就會默默忍耐的包子性格。
這不是她第一次懟黑子。
2022年北京冬奧會,穀愛淩獲得了全球不少關注,這裏麵有喜愛她的,也有質疑並厭惡她的。
2月7日,自由式滑雪女子決賽前夜23點過,穀愛淩並沒有早睡,反而還在衝浪。
空隙間,還順手回懟了一條美國網民酸她的評論。
第二天,她以一記非常漂亮的抓板動作震驚了全場,突破自我,奇跡般拿下了總冠軍。這是中國女子雪上項目第一個冬奧會冠軍。
爆紅後,有媒體問她,對於網上那些不友好的言論怎麽看,她回答:如果有誰不相信我或者不喜歡我,那是他的損失。反正他永遠不會贏下奧運會獎牌,對吧?
在穀愛淩看來,大部分黑子的“受教育水平都不高”,自己沒必要“和傻瓜論長短”。
圖片來自insider,版權屬於原作者
曾經有人質疑她的GPA4.0沒有國內高考理科綜合300分難度大,而且不少學習是其母親以及團隊包裝的結果,
也把本尊氣得直接下場回複。
其實,許多網友並非看不慣穀愛淩本人,而是覺得她已經被媒體和流量神化,一味地鼓吹她的優秀的同時,卻很少提到她生來就擁有的一流資源和教育背景。
久而久之,大眾對於“造神”的偏見,難免會投射敵意到穀愛淩身上。
靜下心來想想,所有人都必須要承認,這是一個極度自律、努力的女生,對於自己堅持和熱愛的事物,穀愛淩有著“恐怖”的專注力和毅力,這一點必須肯定,也值得所有有目標、有夢想的人學習。
by the way, 莫名覺得她這次在IG上懟網友的長文好燃啊怎麽回事...你們怎麽看,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