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恩來侄女周秉德:我的幾次感情經曆都不太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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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在周恩來夫婦身邊生活15年

對話 周秉德

周秉德,周恩來總理的侄女,曾在周恩來和鄧穎超身邊生活15年。周恩來鄧穎超夫婦一生沒有子女,周秉德是與他們關係最親密的晚輩。



△周恩來 鄧穎超 合影

周秉德:這張照片是伯父伯母在汕頭拍的。伯母經曆過一次打胎,拍這張照片的時候伯母很憔悴,就是因為她瞎打胎弄的。因為這個事伯父第一次跟她大發脾氣,說這是兩個人的事情你怎麽可以一個人做主,你沒有權利這麽做。

後來伯母第二次懷孕的時候,因為孩子太大難產,三天三夜都生不出來,胎死腹中。最後醫生用產鉗把孩子夾出來了,是一個男孩,一稱,十磅。1927年3月份的事情,比我整整大10歲。這是這對革命的恩愛伴侶最大的遺憾,我也極為遺憾見不到比我整整大10歲的哥哥。

對話 周秉德

周秉德1937年出生在哈爾濱,1943年周秉德一家搬到天津生活。周秉德的父親周恩壽,字同宇,是周恩來的三弟。兒時周秉德從未見過大伯周恩來,隻隱約知道,大伯是在共產黨內做大事的。

周秉德:在天津的時候,我父親隻是做黨的外圍工作,給解放區提供紡織品、藥品等物資。父親從沒跟我講過伯伯的事情,反而是伯伯的同學常策歐大伯經常來我家,是他跟我說現在打仗了,共產黨馬上就要來了,裏麵有個大官兒叫周恩來,是你爸的哥哥。我就問他為什麽我爸沒叫周恩什麽。他說你大伯讓你爸以字為名,所以叫周同宇,周恩來就是你爸的親哥哥。那個時候我才知道周恩來是我大伯。

對話 周秉德

1949年3月,周恩壽夫婦到北京看望兄嫂,說起長女秉德即將小學畢業,周恩來讓他把秉德接到北平讀中學。周恩來知道弟弟住的是集體宿舍不方便帶孩子,便讓侄女秉德住在自己的住所。1949年6月,剛剛小學畢業的周秉德前往北平,第一次見到了自己的大伯周恩來。

田川:您12歲的時候第一次到北京,第一次在中南海見到伯伯的時候緊張嗎?

周秉德:不緊張,因為伯伯和我父親長得很像,對我來說就是家裏人。等他忙完回來,衛士就把我叫進他辦公室。他看到我以後就說,來,讓我看看你長得像爸爸還是像媽媽。看了看他說,都有點像。

因為伯伯知道我當時剛小學畢業,正準備讀中學,所以就跟我說你可以繼續上學,但得考上了才行,考不上就不能上這所學校了。後來我考進了北京師大女附中。



△周恩來 周秉德 合影

對話 周秉德

周秉德在北師大附中讀中學時,周末放假,有的同學有汽車接,周秉德總是坐公交車或走路回家。那時候周秉德心裏總有點不平衡,伯伯卻很嚴肅地告訴她,車是公家的,不能私用。

田川:您去北京後對新生活有什麽期待或想象嗎?比如生活會變得更富足、更優越。

周秉德:沒想過這些,就覺得我要去上學了,然後會跟伯伯住一塊兒。伯伯一開始就跟我們講,雖然我在這個位置,但你不能有任何特殊化。你就是普通學生,普通老百姓。你們不能因為我的關係,有任何特殊待遇。我們是共產黨,要為全國人民著想,不能為家人做任何優待,你在外麵也不要講與我的關係。

田川:那有機會和伯伯在家一起吃飯嗎?

周秉德:我工作以後有機會,但是不多。他吃飯特別簡單,就一葷一素一湯,從來不能有山珍海味。我去了以後有時會再加一碟小菜。如果有飯粒掉在桌上,他一定會拿起來吃掉,不可以隨便浪費。盡管右臂有傷,夾菜、添飯都是自己,不要別人做。

對話 周秉德

周秉德在周恩來身邊生活多年,也深知節省再節省是周恩來一生的習慣。

周秉德:我從天津過來的時候,就帶了兩身小花裙子。後來伯伯的衛士長騎自行車帶我到王府井做了兩身小衣服,一身黃色的,一身藍色的。我先穿的那身藍色的,過了幾天衣服該洗了我就換了另一身黃色的,伯伯看見了就說怎麽又換了一身?兩身,浪費。後來我才知道為什麽他會說浪費。如果花他自己的錢,他不會說是浪費。而那會兒是供給製,他的親屬來北京,花費都是從公家出的。

伯伯還一直用自己的工資貼補我們家用,貼補我們家特別得多,堅持了十幾年。他在一開始就跟我父親單位的領導講,周同宇是我的親弟弟,給他安排的工作職位一定要低,待遇要少。因為他是我的親弟弟,我們不能像國民黨那樣搞裙帶關係,更不能像封建社會那樣一人得道雞犬升天。我們是為全國人民服務,所以我弟弟的工作一定要安排低職位、低待遇才可以。

對話 周秉德

周秉德的父親調到北京工作,因為“特殊”,周恩來交代“往低處安排”,一家八口分到兩間小房。周秉德的父親身體不好,周恩來要求他提前下崗,不要再拿公家的工資。

周秉德:我之所以去伯伯家住就是因為我們家太小了,裏外間加起來也就二十幾平。我們家有6個孩子,加上父母一家八口根本沒法住。再後來大弟弟和大妹妹也一起來伯伯家住了。



△周恩來 鄧穎超 與 周秉德三兄妹 合影

對話 周秉德

1952年初中畢業,成績優異的周秉德原本可以繼續上高中,或到蘇聯留學,但周秉德卻決心做一名鄉村教師。

周秉德:當時全國八成以上的人都是文盲,但咱們新中國要開始建設了,怎麽能都是文盲呢。特別是在看了蘇聯電影《鄉村女教師》後,我決定做小學老師,就去學師範了,畢業後主動申請去了農村小學。但最後沒做成,因為兩三個月後就把我調到區委機關了。伯伯看我去機關了就問我,做小學老師不是應該在基層嗎,你怎麽到機關來了?是不是因為我周某人的關係?我說現在區委在搞肅反運動,要求都是黨員,但是中小學裏沒有幾個黨員,就把我調來了。聽完他又跟我說,那以後還要回到基層去。

後來19年後,他又跟我說了“是不是因為我周某人的關係”這句話。

田川:第二次是在什麽情況下跟您講的?

周秉德:我先生是軍人。他先是被派到西安工作,我就跟著他去西安工作了5年。之後部隊又把他安排到貴州遵義的山溝溝裏,我又跟著他在遵義工作了4年。後來部隊領導要把他調到北京來,我因為沒有調令所以認為不能走。去跟他告別的時候領導就跟我說,你回北京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我說我從來不走“一句話”的路,沒有調令我怎麽能回去。後來晚上領導就給我來電話了,說跟北京那邊溝通了,我也一塊兒走。就這樣我又回到了北京。

因為我很了解伯伯,知道我不可以搞特殊。回北京後我去看他,他看到我就說,秉德,你都離開北京9年了,怎麽又回來了?你回北京是不是因為我周某人的關係?無論是19年前還是19年後,都是這句話,一模一樣。我伯母就在旁邊說,恩來啊,秉德不光是你的侄女,還是軍人家屬,她是隨軍調動。這樣伯伯才了然,不然他還要繼續追問呢。

我不能沾他一點光,不能因為他的關係得到任何的好處。無論是調到比較好的地點,好的工作單位,好的職位崗位,或是得到提升,都要靠自己的努力。

對話 周秉德

1964年,周秉德和沈人驊結婚。婚後兩人被調到西安工作5年,之後又調到貴州。在那個特殊的年代,再困難的境遇,周秉德也從未向外界透露自己是周恩來總理的侄女。



△周秉德 沈人驊 夫妻合影

田川:當年跟先生一起在貴州的時候生活非常艱苦,當地人都沒法想象您會是周總理的侄女。

周秉德:當時是集體住房,廁所是公共廁所,廚房幾家共用一個。有一次我正準備進廚房,聽到有人在議論說,她怎麽可能是周總理的侄女,也就是姓周,八竿子打不著。

田川:聽到他們這樣講您心裏什麽感覺?

周秉德:沒什麽感覺,就讓他們說吧,說明我保密工作做得好。

田川:會覺得委屈嗎?畢竟真的太苦了,而且您其實沒有必要去受那份苦。

周秉德:這不是沒有必要的問題,組織派我丈夫去了,我是家屬,就要跟著他一起過去。

周恩來曾和周秉德商量,“我們國家人口基數大,現在提倡計劃生育,從你們這一代開始,要堅持晚婚,你能不能25歲之後再結婚?”就因為這句話,周秉德27歲才和丈夫沈人驊結婚。在五六十年代,是名副其實的大齡女青年。因為周恩來的這層“特殊”關係,周秉德的愛情之路也是一波三折。

周秉德:我的幾次感情經曆都不太順。剛參加工作時我18歲,在小學裏做老師。當時校長派我去派出所統計接下來兩年的學齡兒童有多少。那個派出所所長也很年輕,有時我們就會一塊兒騎車回家。聊起來以後知道他家以前參加過會道門,我伯母一聽說那不太合適,我立刻就斷掉了。後來1960年左右,別人給我介紹了一個留蘇回來的學生,我們還挺談得來的。但當時中蘇關係比較緊張,伯母就跟我說,我知道你談了一個從蘇聯回來的朋友,但是現在中蘇之間關係不好......我聽了以後馬上就和那個人斷掉了,再不來往。

40年以後,我忽然收到一封從政協部門轉來的信。信的開頭說,40多年前我們曾經交往過,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一看就知道這是當時留蘇回來的那個人。因為我在《我的伯父周恩來》這本書裏提到伯母提醒我從蘇聯留學回來的人關係比較複雜。他也是看了這本書才知道為什麽我當時和他斷了。當時他不懂,覺得自己還算優秀,怎麽就斷了。

田川:回頭看這段感情,會覺得遺憾嗎?

周秉德:不遺憾。他有很多蘇聯的朋友,當時蘇聯的特務機構叫克格勃,無孔不入。我伯伯是黨的領導人,那麽高的地位,我不能因為自己的事情對他們造成任何影響。

田川:難道不會想這是我愛的人,我就要跟他在一起嗎?

周秉德:我不能影響大局,在這方麵我非常理智。

“總理侄女”的標簽 是束縛還是激勵?

對話 周秉德

1972年5月,周恩來被確診“膀胱移引上皮細胞癌”。但因當時特殊的政治形勢,周恩來一邊受著批判,一邊帶病為人民不停操勞。直到1974年6月1日,周恩來病重,開始住院治療。

田川:伯父最後因為病重住進了醫院,但好像不允許您去探望。

周秉德:是的。一開始我跟伯母說可不可跟她一塊去看看伯伯。伯母說不行,組織上有規定,除了我以外,其他人去探望都得經過中央批準才可以。

其實5月31號,就是在伯伯住院的前一天,伯父伯母專門把我叫過去吃了頓午飯。平常伯伯都穿的衣冠楚楚的,因為他隨時可能要去開會,見外賓。但那天我去的時候他就穿著睡衣睡褲,我說伯伯你怎麽穿這身衣服了?他說你也看出來了吧,我穿這身是因為明天就要去住院了,要住上一段時日。然後他說,來,送你兩張照片,我說好啊。我當時還不以為然,後來才意識到,他其實就是在跟我告別。

伯伯住院以後,1975年5月的一天,他以前的老護士緊急給我打電話,我趕到她家後她說,伯伯前兩天來北京醫院,走在路上突然跟旁邊的人說,他還能活半年。醫生護士都著急壞了。他們就想隻能讓我去跟伯伯聊一聊。我當時騎著自行車就找七媽去了,我跟她說我得去看他。七媽說,那我幫你打個電話吧,你在電話裏跟他說一說。

對話 周秉德

這通電話,是周秉德和伯伯周恩來的最後一次通話。周秉德一生聽伯伯的話,但卻在這次通話中,周秉德有生以來第一次批評了這位“又是長輩、又是領導人”的伯伯周恩來。

周秉德:一開始他就跟我聊這聊那的,問我孩子怎麽樣,公公婆婆怎麽樣,父母怎麽樣……我說伯伯你別說這些了,我有事情要跟你說,我要好好批評你,因為你說了不該說的話。他說我就是隨便說一說嘛,就是跟他們開開玩笑,他馬上就意識到我在說什麽了。我說這個玩笑不能開的,你不可以有這個想法。那是我第一次批評伯伯,以前都是我聽他的,從來不敢批評伯伯,但那次我是真的在批評他。當時我也傻,不懂,還跟他說你要到南方去轉一轉,去看一看,但實際上他那會兒已經不能出去了。伯伯的病情都是被嚴格保密的,所以我其實並不知道他病到什麽程度了。而且因為我是他們最親近的人,大家也特別不願意跟我說實情。



△周恩來入院治療時住的病房

周秉德:伯伯走的時候,大家第一個要找的人就是我。但我當時正在上海出差,不在北京。結果1月9號早上聽到了持續特別久的哀樂,我馬上就意識到是伯伯去世了。我當時一下就受不了了,感覺昏天黑地的,趕緊買機票回北京。到了北京我就直奔西花廳,一看見伯母我就跟她抱了起來,我說七媽你千萬要保重。她說,不哭,咱們要相信黨,相信毛主席,咱們要挺住。她再三跟我說,咱們不哭,要堅強。第二天專門把我跟六妹秉建找過去,在北京醫院小小的告別室裏,七媽吩咐專門把我跟六妹秉建找過去,跟伯伯的遺體告了別。當時真的太難過了,我們隻能繃著臉讓自己不哭,多看看伯父的遺容。



△周秉德 周秉建 與 周恩來遺體告別

田川:後來很長一段時間,您都不願意提起自己和周總理夫婦的關係。

周秉德:是的,從小他就教育我們,不要跟別人講和他們的關係。他說你們在外麵就是普通學生,長大了就是普通老百姓。

1996年的時候,遼寧人民出版社的一個編輯多次找到我,想讓我聊聊和伯父伯母的故事,寫本書,我不肯。後來中新社有位朋友跟我說,人家來找你出這本書,不是為了他們自己,也不是為了你,是為了全國老百姓和子孫後代可以更深入地了解共產黨的領導人。

對話 周秉德

多年來,周秉德一直銘記著伯父周恩來的教誨,過普通人的生活。直到2001年遼寧人民出版社出版發行由她口述的《我的伯父周恩來》一書,周秉德這個名字才第一次出現在公眾視野。



△《我的伯父周恩來》 周秉德 著

對話 周秉德

“秉德”二字出自屈原作品《橘頌》辭裏的“秉德無私,參天地兮”,是伯父周恩來在南開大學的同學給她起的名字。周秉德在書中寫,回想自己的人生,這個名字對我是一種約束,也是一種激勵。

周秉德:伯父伯母對我的教育永遠在我心裏。

田川:您覺得這種特殊的身份標簽給您帶來的是更多的禁錮,還是給了生活更多的可能性?

周秉德:禁錮肯定是有的。我要管束好自己,不能做太爛的事情,不能給他們抹黑。處處都要注意自己的形象,不能讓人家指著我說,你看周恩來的侄女怎麽表現的這麽差。但我真的就是一個普通老百姓,是老百姓中的一員。我的下一代也都知道這個道理。我兒子高中畢業後沒有繼續上大學,就在一個小街道工廠裏工作。別人就跟他說你媽媽在外貿局當人事處副處長,還不讓她在外貿局給你搞個工作幹。他沒找過我,而且我也不可能給他做這件事。當時外貿工作非常吃香,我又在人事處,但是我就要求自己不能給他安排工作。所以他就在很破爛的街道工廠裏打蚊子打蒼蠅,後來通過他自己的努力也慢慢做起來了,現在做得還不錯。

對話 周秉德

2016年,為了傳承和弘揚周恩來的精神,周秉德和兒子成立大鸞翔宇慈善基金會。“大鸞”、“翔宇”分別取自周總理的乳名和字,寓意基金會秉承“懷慈善之恒心,獻福祉於民眾”的使命,致力於繼承周總理等老一輩革命家的遺誌。

周秉德:上世紀五十年代,周總理在訪問尼泊爾的時候給一所學校建了一棟樓。後來經過地震樓有點不結實了,我們基金會就去幫著重新維修了一下,現在那棟樓也還挺好的。蒙古國我們基金會也去了,他們的學生在學中文,我們還跟他們進行了一些作文上的交流。基金會扶貧去了黔東南,是我國最貧困的地區,那裏的學生很難有走出去的機會,我們幫助一些學生去外麵讀書。後來他們回到家鄉,有的做了老師,有的做了副村長,很能幹。去年我又去了這個村,變化太大了

對話 周秉德

耄耋之年的周秉德仍會隨團隊親自走訪邊遠山區,資助失學孩童,提供醫療救助,也會把周恩來和一眾先烈們的故事講給現在的人們聽。

周秉德:助理說我現在忙的就像個陀螺。

田川:這麽忙不辛苦嗎?

周秉德:辛苦,但我覺得是應該的,因為這個社會需要傳承紅色精神。總理的精神,他的家風,我不可能把他所有方麵都了解到,隻能從我的角度跟大家講一講我受到的教育。我也不會到處主動給別人講,但隻要找了我,隻要我還能講,我就會去講。現在歲數也不小了,但我還可以再講一講。



△廬山含鄱口 鄧穎超拍攝

周秉德:這張照片是伯母在廬山含鄱口拍的,伯父伯母都非常喜歡。我結婚前伯伯問我,七媽給你東西了嗎?我說給了,給了不少生活用品。然後他說我還沒給你呢,這張照片給你吧。當時照片被放大了還裝進了相框,他們其實是準備擺在自己房間裏的,但是伯伯把它作為結婚禮物送給我了。到現在我的床頭還是這張照片,永遠是這張。

HEB2022 發表評論於
希望有生之年能看到一本真實和經得起考證的中共黨史,把這些被神話的中共黨棍還原成他們真正的樣子。為尊者諱,毫無意義。
西溫哥華 發表評論於
王光美:周公公害死了我們家老劉還想害死我,幸虧我和毛惡魔1952年有一腿,毛惡魔批了句刀下留人,老娘才活下來。
西溫哥華 發表評論於
周公公助毛惡魔為虐把中國人民害慘了。臨了還讓毛惡魔弄死滅口。
潛伏999 發表評論於
認知決定了命運 正常
山龍 發表評論於
周恩來的才華在中共裏絕無僅有。但他最大的汙點就是不該在遵義會議上支持毛臘肉,他欣賞毛,赤膽忠心的輔佐毛,讓中國遭受這樣大的災難。當年他要是輔佐蔣介石就好了。
boypalm 發表評論於
鄧穎超 長得像癡呆
吃才 發表評論於
總理的位子都傳給幹兒子了,再怎麽吹捧也洗不清
Richard505 發表評論於
周助紂為虐,口蜜腹劍,它和毛在位的幾十年活生生把中國大陸拉入地獄
ArduinoDude 發表評論於
小時候被洗腦,“人民的好總理”。現在理性的想一想,周怎麽可能是?
Huilianghu5 發表評論於
老毛越老越犯錯。他有威權,所以有一幫人依附於他,包括劉少奇周恩來鄧小平,最後是四人幫。
習沒有威權。有一幫人通過樹立他的威權來維護自己的權力,開始是曾慶紅等一幫老人,後來慢慢有了他自己的幫凶,最後是清一色的常委,專製獨裁成型。
bybybaby 發表評論於
共匪頭頭們坐江山都膽戰心驚的,生怕被同夥滅了
seewhatisee 發表評論於
矯情。
小小的宇宙 發表評論於
要是在現代社會就會被親戚罵慘了
Moon_cake 發表評論於
偽善的周恩來,出了名小恩小惠, 拉攏人心, 是他提出槍斃王光美?
jinzhengping 發表評論於
怎麽不說說私生子女的事 哈 吹捧很有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