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後歸國畫家範曾齷齪事:“美人”原是恩人妻
文章來源: 江南時報 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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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紀70年代初,在中國曆史博物館工作的範曾與在文化部宣傳隊做演員的須遵德認識,範曾對須遵德以兄長相稱。當時一文不名的範曾生活窘迫,須遵德不時給他一些衣服。1971年,須遵德與範曾同時下放到湖北鹹寧五七幹校,當年夏天,休假回京,須遵德邀請其到家吃飯,認識了須的妻子張桂雲(即楠莉)。此後,身為有婦之夫的範曾常在須遵德去外地演出或拍戲的間隙,到須家與張桂雲約會。1977年,39歲的範曾因結腸息肉住進醫院時,須遵德與張桂雲每星期都帶各種小吃去探望範曾,一直照顧他康複出院。多年之後,範曾還將這段偷情史寫入自述,須遵德得知實情後,罵範曾非但不知恩圖報,還勾引自己的妻子。本文摘自2011年7月3日《江南時報》,作者佚名,原題為《“流水線”勝訴媒體嘩然盤點範曾齷齪事》。
範曾
《中國經營報》:筆墨官司帶出“靖國神社”話題
筆墨官司尚未了斷,2010年11月,郭慶祥接受《中國經營報》記者采訪,並刊發了相關文章。文章就《範曾自述》中範曾對其嶽父母的介紹,而怒斥範曾是“當代漢奸”。《範曾自述》第45頁記錄了這樣一段文字:
1945年8月14日,日本天皇宣布向中國無條件投降,人類曆史上最殘酷的一場殺戮告終。曾在日本國民中被謊言所掀起的“聖戰”熱情跌至冰川穀底,平民在瓦礫和廢墟中哭泣,而那些暴虐而剛愎的軍人們,則在沮喪和羞辱中切腹自盡。
這一天在東北沈陽有一棟日軍長官們居住的樓房,在一陣轟天的火藥爆炸聲中坍塌,其中有幾十名軍官和太太們在烈焰中灰飛煙滅。他們是引決自裁,其死固輕如鴻毛,為中國人民所不齒,而在日本人看來,卻不失悲壯。他們的名字在今天日本的靖國神社中被供奉,其中有楠莉的父親和母親。
郭慶祥說,有人通過調查取證,證據確鑿地指出楠莉本名張桂雲,是地道的中國東北人,有兄也有姐,並不是日本侵略者後裔。範曾用楠莉的身份做文章,炮製出一個子虛烏有的和日本戰犯沾親帶故的身份,不但與藝術家高尚的人格格格不入,最起碼在一個深受日本軍國主義之害的國度裏,這樣的描述,讓人懷疑範曾的動機。
《羊城晚報》:範曾的文藝批評算不算侮辱、詆毀
範曾在《黃賓虹論》中說:“有以為中國畫筆墨等於零者,其用筆之浮而躁,如春蚓之行於草,秋蛇之綰於樹,鄙陋淺薄,厚誣國畫,無視權威,詛咒徐齊,實可鳴鼓而攻。”他要“鳴鼓而攻”的,是吳冠中。在《蝜蝂外傳——為黃永玉畫像》一文中,範曾更從15個角度向黃永玉發起進攻,貶斥其人品、藝術。
吳、黃兩人均沒有以侵犯名譽權為名將範曾先生告上法庭。但是,關注此案的社會各界都持有很多疑問:在範曾觀念中,文藝批評與名譽侵權的尺度是什麽?春蚓行草、秋蛇綰樹、鄙陋淺薄、厚誣國畫……這算不算侮辱、詆毀和刻薄?
《北京晚報》:範曾“內靠官僚,外靠奸商”
記者:您現在怎麽評價範曾這個人呢?
郭慶祥:範曾就是“雙匯腸”!影響中國多少年了!這樣一個人怎麽能在中國大紅大紫呢?這是一個奇怪的現象。
範曾幾十年來,為高價賣出自己的作品,把時間和精力都放在了“投機鑽營”上。範曾的一位20多年前的朋友、北京著名藝術評論家劉傳銘先生,在去年上海舉辦的一次藝術評論研討會上爆料:範曾一貫的“座右銘”就是“內靠官僚,外靠奸商”,其主導思想就是靠“拉關係”、“攀地位”、“做明星”來炒作自己。
範曾畫老子、鍾馗等曆史或傳說中的人物以及背誦“離騷”或唐詩宋詞,根本就不是對中國傳統文化的繼承,更不能以此作為範曾達到自認為的“國學大師”水平標誌。一個連謙虛慎言的傳統文化涵養都沒有的人,有什麽資格談“國學”。範曾對畫家黃永玉的辱罵,充滿了人格侮辱和人身攻擊,其行為已經違背了國學精神,他連一個傳統中國文人的寬容心和道德操守都沒有,又有什麽資格談傳統文化?包括他在自述中對其“嶽父母”被供奉靖國神社的描述,徹底暴露了其真實思想的傾向性,已經超出了法律和道德的底線,如任由他在公共媒體誤導社會公眾,就是我們當今文化事業和文化體製的悲哀!
《大江南收藏》:範曾的“美人”原是恩人妻
上世紀70年代初,在曆史博物館工作的範曾與在文化部宣傳隊做演員的須遵德認識,範曾對須遵德以兄長相稱。當時一文不名的範曾生活窘迫,頗為艱苦,在故宮旁邊一個堆滿廢舊家具的倉庫裏棲身,須遵德不時給他一些衣服。1971年,須遵德與範曾同時下放到湖北鹹寧五七幹校,當年夏天,休假回京,須遵德邀請其到家吃飯,認識了須的妻子張桂雲(即楠莉)。
範曾後來回憶道,這次“窮愁雅集”的“驚豔”像夜空裏的一道閃電一般,使他“改變了人生”。
範曾寫道:“她身著一件雪白的連衣裙,兩條辮子烏黑油亮,其素雅用得上‘春梅綻雪、秋蕙披霜’八個字,而神韻清遠、寂然凝慮。”殊不知,在範曾眼裏“梨花一枝春帶雨”的張桂雲,已經是3個孩子的母親了。
範曾迅速傾倒於楠莉。此後,他常在須遵德去外地演出或拍戲的間隙,與楠莉約會,為防止開電梯的大媽看見,範曾往往直接爬樓梯從1樓到14樓的須家。而這個時候,範曾同樣是有婦之夫,他的妻子邊寶華是他在中央美院的同學。
1977年,39歲的範曾因結腸息肉住進醫院時,須遵德與張桂雲每星期都帶各種小吃去探望範曾,一直照顧他康複出院。
範曾把這段住院期間的往事看做他和張桂雲的浪漫時光。“那時楠莉每次來醫院,我真的會康複不少,生命和愛情是奇妙的孿生姐妹,春天到來使人年輕,而楠莉卻在呼喚我內心的春天。”範曾寫道。
多年之後,須遵德得知範曾這樣描述後大為惱火,罵範曾非但不知恩圖報,還勾引自己的妻子。
1990年7月,範曾到新加坡舉辦“範曾畫展”,其後他前往香港,攜楠莉去了法國。當年11月,範曾在一份聲明中說:“我既愛江山,也愛美人,我願與相愛20年的楠莉,共赴天涯。”此時的範曾仍是邊寶華的丈夫。
在範曾的一些文章中,還有多幅他與楠莉在上世紀80年代中那段時間的合影,須遵德知道後說:“都是在我家趁我不在時偷著拍的。”
楠莉的身份證明均屬偽造?
楠莉本名張桂雲,須遵德演藝出身,感覺張桂雲這個名字太土氣,就給她起了個“南麗”的昵稱。範曾得到南麗之後,將其改為“楠莉”。
範曾稱楠莉為日裔。他在相關文章中以讚賞的口氣說到他的嶽父母:“他們的名字在今天日本的靖國神社中被供奉,這其中有楠莉的父親和母親。”
以上說法被須遵德否定:張桂雲是個地道東北人,有一個姐姐叫張桂芝(音),一個在安徽工作的哥哥叫張桂興(音),還有一個妹妹已經去世。
須遵德說,楠莉現在所有的身份證明均為偽造,包括其現在持有的身份證,“她現在根本就沒有合法身份。”
鏈接:建議範曾去打“流水線官司”
針對此案,有相關專業人士強調,範曾不是一個人,他背後站著的,是一個龐大的利益集團,他們投入了大量的資金,他們當然要挺範,因為如果範曾倒下了,就會導致這個利益集團的崩潰。不難想象,在這樣的情境下,如果範曾真是符合那種“流水線作畫”的情況,將會給背後的既得利益集團帶來怎樣豐厚的回報。這或者也就是為什麽範曾能夠擁有那麽大的話語權,能夠輕易就讓表達“貶損”的批評者付出巨大代價。
不妨建議範曾一下,不管有沒有搞“流水線作畫”,接下來不妨去打“流水線官司”。因為這些天,各大媒體對於這場官司發表太多批評文章。我可以透露一下的是,大量文章包裹的“貶損”性質,很多是直指範大師的,絕對要比郭慶祥那篇文章有過之而無不及。如果一一告下來,套用北京昌平區法院那樣的標準,最後很可能獲得更多的精神賠償金,來撐起一個新的利益集團。作為一個批評者,我知道這將是一個無比廣闊的市場。當有一天各個領域的批評者都
“聞範失色”,那樣,範大師也許可以成為“萬年一出”的人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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