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2002年進入央視《魅力12》,到2004年占據央視核心頻道,主持2005年央視春晚,短短兩三年時間,董卿以一種超乎想象的速度成為目前央視地位最穩固,出鏡率最高,實力最難撼動的綜藝節目主持人。很多人因此不解甚至帶著某種偏見,在人才濟濟的央視美女主持人中,董卿何以如此神速地躍居為新一代央視當家花旦?事實上,在董卿看似兩三年的成功背後,是十年磨一劍的準備與積累。與她合作過的所有夥伴都表示,除了擁有端莊美麗的外表和隨機應變的主持能力外,董卿是目前主持人中工作特別努力、特別拚命的一個。
人的抉擇之所以艱難,是因為你隻知道失去了什麽,不知道會得到什麽。
進入央視之前,董卿在上海已經是炙手可熱的美女主播,她主持的《相約星期六》因風格幽默而迅速席卷申城。2002年,董卿獲得第五屆全國廣播電視節目主持人金話筒獎。可以說,在上海的七年,董卿過著有名有閑的日子,工作強度剛剛好,休閑時間用來喝茶、逛街、會友、美容,一切都那麽順理成章,安逸而自由自在。
2002年的一個電話,卻打亂了董卿平靜的生活。這一年,央視西部頻道成立,《魅力12》向董卿發出邀請。接到電話的董卿心情異常複雜:“央視主動向你拋出橄欖枝,很開心。但是要知道,他的一句話可能意味著你整個生活都會發生巨大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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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次錄完上海台的節目,已是深夜,董卿一個人開車回家,她搖下車窗,把音樂調至最大,風呼呼地吹進來,眼淚便情不自禁流下來。“馬上就要告別這座城市,很傷感。關鍵是不知道未來會怎樣。如果當時有人告訴我:董卿,你在央視會做得很好。我就不會哭了,我會義無返顧。哈哈。人的抉擇之所以艱難,是因為你隻知道失去了什麽,但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會得到什麽。”
既然決定到北京發展,為什麽表現得那麽膽怯?
2002年,董卿隻身前往北京,住酒店,租房,打車,生活無憂,卻很孤單。“在這座陌生的城市,沒有人會主動關懷你,所有事都得一個人扛。”
那段日子,董卿錄完一星期的節目,便逃一樣飛回上海。人的心理就是這麽奇怪,當她回到上海,又無法原諒自己,既然決定去北京發展,為什麽表現得那麽膽怯?不敢出門,不結交新朋友,一切局麵都打不開。於是,她強迫自己,從一個星期回一趟上海,到一個月、兩個月、半年回去一次,漸漸地,她已能融入到新的人群,新的城市,新的生活。
而真正讓她適應的是工作上的進展。“畢竟我從1994年入行到2002年,已經八九年的時間了,對導演意圖、電視流程上手很快,我還能給他們出很多點子,我全身心投入其中,甚至到了偏執的程度,就是希望把事情做到完美。”那段日子,董卿養成了熬夜的習慣,常常為解決一個小問題熬到淩晨三四點。這種努力首先得到了同事們的尊重。不久,在央視的一次例會上,台領導互相交換意見時提到,《魅力12》辦得不錯,那個主持人很好。會議結束後,《魅力12》導演像聽到一件特大喜迅一樣將此話轉告給了欄目組的每個人。畢竟,當時的西部頻道作為央視的邊緣頻道,是無法與一套、三套等主流頻道相提並論的。
人的抉擇之所以艱難,是因為你隻知道失去了什麽,但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會得到什麽。
我就是憑借它在中央台的核心舞台有了立足之地。
2004年倪萍退出央視,文藝中心急需培養新人,文藝中心主任朱彤找到董卿,希望她加盟。關於那一天的心情,董卿開玩笑形容“撥雲見日”。
“當時我們在大興錄節目,根本不在中央台辦公,我到中央台工作整整兩年,幾乎沒進過中央台大門。要進這個門,是要有人簽條子的,而且出去就作廢了。當時進中央台大門是懷著朝聖的心理,真的,內心裏覺得它高不可攀。朱主任當時問我有沒有意向,我說,當然有了,這等於說從邊緣進入核心了。你不知道,從主任辦公室20層下來,我像鳥兒一樣飛出了大樓。”
走出央視大門,董卿第一時間打電話給人在上海的媽媽,告訴她,從今往後,女兒做的節目她能看見了。“西部頻道當時在上海沒有落地。我幹了兩年,不管支持或不支持我來北京的人,都不了解我在做什麽,隻知道我去了北京。”
很快,文藝中心讓董卿與朱軍搭檔主持音樂頻道開播晚會。後來董卿才知道,他們是在試探她。“他們挺大膽的,因為直播節目用新人是要冒風險的。”4月,青歌賽開賽,文藝中心決定,由董卿擔當主持。“我都不敢相信,青歌賽,那是一個品牌啊,有20年的曆史了,又興奮,又有壓力。”
2004年,董卿邁出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步,她說:“為什麽我對青歌賽有很深厚的感情,因為我就是憑借它在中央台的核心舞台有了立足之地,通過它開始真正被更多觀眾所熟悉,也是因為這一年的青歌賽,他們決定讓我擔當2005年春晚的主持人工作。”
我做主持人沒有捷徑,就是準備再準備,這是我的法寶。
兩年時間,麻雀何以變鳳凰?董卿的回答是:“我從浙江電視台到上海東方電視台到中央電視台,經曆了近十年的積累。其實沒有一個人是天才,我更不覺得我是天才,我做主持人沒有捷徑,就是準備再準備,這是我的法寶,我把可以預料到的一切因素都考慮進去。”
直到現在,擁有絕對知名度和影響力的董卿,每次工作之前仍然事無巨細地做著各種準備工作。以青歌賽為例,40天的比賽,上百名選手,董卿每天下午都要花 3個小時與15個選手溝通。“每人差不多就十幾分鍾,在這十幾分鍾裏你要盡可能挖掘他們,很累。到後來,我都不知道該問些什麽。這些選手都很年輕,沒有什麽豐富的經曆,但是我希望每天能有一些亮點呈現給大家。我覺得我跟農民似的,播種,耕耘,希望有個好收成。如果15個選手采訪不理想,我是多麽沮喪啊,我跟自己說,站起來,重頭再問,即便筋疲力盡。你要不停地刨,才能刨出有價值的東西。我覺得這也是我對比賽做出的一點點努力,除了在台上報分、文化知識點評之外,我希望讓大家知道有那麽一些選手是有故事的。”
天道酬勤,董卿的努力換來收獲,在許多突發狀況下,董卿都能應對自如。如某日青歌賽,兩位羌族歌手歌唱得美,卻對常識性問題一無所知。觀眾席中開始有人竊笑。導播急得在耳機裏對董卿說:“你得說些什麽,扭轉一下局麵。”董卿反應非常敏捷,她指著羌族歌手胸前漂亮的銀飾問評委:“你們知道這個盒子是幹嘛用的?”評委們踴躍回答,有說定情物的,有說裝煙絲的,事實上這是一隻裝鹽巴用的小盒子。董卿向餘秋雨發難:“我們現場評委能得多少分啊?”餘秋雨笑答:“當然是零分了。”董卿接過話說:“就像他們答不出我們的題目一樣,在這兩位歌手來到中央台的舞台上之前,我也不知道羌族還有這麽優美的酒歌。其實不論他們來自哪裏,音樂是可以毫無障礙地抵達每一個人心靈深處的。這就是我們舉辦歌手大獎賽的目的。”說完,全場響起熱烈掌聲。
畢竟我們的身份比較特殊,有很多東西說出來,我不知道會不會引起別人的誤會。
進入文藝中心五年多,董卿是工作量最大的主持人之一,平均每年130台節目,每屆青歌賽都要連續三四十天,再加上小品大賽、舞蹈大賽的直播大多在一個星期以上。《歡樂中國行》每周飛一個地方,此外,還有各種晚會。從2007年開始董卿在上海戲劇學院讀MFA(藝術碩士),每個月還要飛回上海上課。董卿時常有很奔波的感覺。但同時,她也從工作中獲得滿足。
五年來,董卿邁上了事業的巔峰,但她很早就意識到,沒有一個人可以永遠站在核心舞台上。她說:“用最大的努力把我該做的事做好就可以,其他不必想太多。現在對我來說,無論精力還是經驗,都是黃金時間。畢竟有十幾年的工作經驗,畢竟還算年輕,應該還可以在這個舞台上為大家做一些好的節目。”
把最燦爛笑容留在舞台上的董卿生活中卻不是一個愛笑之人,情緒糟糕時,也很少向人傾訴。她說:“畢竟我們的身份特殊,有很多東西說出來,我不知道會不會引起別人的誤會,因為人在傾訴時可能會口無遮攔。”
而當遇到一些誤解和非議的時候,董卿也會覺得委屈,有口難辯。但就像白岩鬆說的那樣:你用嘴活,你也活在別人嘴裏。慢慢地,董卿想明白一件事,她問自己,是喜歡你支持你的人多還是無事生非的人多,毫無疑問,前者比後者多很多很多倍。“他們給了我力量。”
今天的董卿依然單身,按現在流行的說法,董卿也是“剩女”一族,不過,她並不介意這種說法,因為“絕大多數剩女都很優秀”。但她也不排斥婚姻,她說:“ 我相信沒有人會拒絕一段真正的感情,沒有人會從心底裏排斥家庭生活。特別隨著心質越來越成熟,人們會希望有一個穩定的家庭,渴望擁有可愛的孩子,使自己成為更完整的人。我也一樣,我不是一個獨身主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