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嬌來了。
霍汶希:我們眼前是什麽都看不清
九龍灣國際展貿中心,阿嬌站在舞台上的牛仔褲廣告布景前,麵前成片陣列的閃光燈發出劈裏啪啦的高密度聲響,雷鳴閃電亮如白晝,她背後布景板上纖細的影子在陣陣強光下顫閃不已。一手打造twins的金牌經紀人霍汶希全程在旁為阿嬌“護駕”,事後她回憶說:“閃光燈晃得成一片,我們眼前是什麽都看不清。”
這一步,阿嬌走了足足一年。3月9日晚上,阿嬌很晚才睡下,最後才勉勉強強睡著。第二天她要迎來的不僅是一次廣告代言發布會,更意味著她在因豔照風波消失一年後全麵複工,從此重新走到陽光下麵對公眾,不再有退路。曆史的輪回總是別具意味。同樣在九龍灣國際展貿中心(簡稱“九展”),一年前的2月20 日,豔照男主角陳冠希在這裏召開記者會,號稱永久退出“香港娛樂圈”。
2008年1月28日淩晨,網絡開始流傳陳冠希與不同女藝人的露骨床照和視頻,涉及女藝人有阿嬌、陳文媛、張柏芝、顏穎思等,其中受影響最大的是向來形象清純的阿嬌,以及已結婚生子的張柏芝。一時間風聲鶴唳,豔照門事件震動了香港娛樂圈乃至華人社會。事發後陳冠希的生命安全一度遭遇威脅,直到如今仍有人揚言要暗殺他。
另一位被殃及得慘烈的女主角張柏芝,婚前就是個敢愛敢恨的豪放女子,即使當玉女時期也不避諱扯著一副鴨公喉,抽煙抽得很凶。而在豔照風波中,她的致命傷是為人妻母的身份,於是昔日的狂放不羈變成了尷尬和恥辱。幸好經曆了早期的“陣痛”後,張柏芝得到謝家的包容和力撐,尤其是謝霆鋒包容、深情的表現更是贏得了個人和家庭形象的高分。於是張柏芝一年後可以在電視節目上炮轟陳冠希,高呼“我受夠了”,終於出了一口惡氣。唯獨阿嬌卻仿佛招致滅頂之災,皆因 twins向來走的是清純路線,難怪當豔照流出之際反差強烈令人愕然,阿嬌六年來建立的形象頃刻被顛倒覆滅。
一夜之間從清純玉女到豔照欲女,不少人都有種被欺騙的不滿,阿嬌開始被公眾抵製,做什麽都不被接受。事發十多天後阿嬌公開回應豔照事件,說隻因從前“ 很傻很天真”,當場就被指虛偽而欠缺誠意,“天真嬌”也成了給她的專屬諷刺綽號。去年2月17日,她出席TVB為內地雪災賑災籌款活動,竟然收到1900 宗投訴。柔弱的她不堪精神重負,她跟公司提出休息一年的要求,然而英皇一直讓她露麵,不斷試探公眾反應:6月到好萊塢為電影《W》試鏡,接拍了一個鏡頭演印度西施;7月在《天使在人間》一書中袒露風波後的心聲,承認錯愛陳冠希;8月到杭州為“鑽石杯洲際籃球賽”擔任開球嘉賓;9月跟隨無國界社工到四川當義工。今年年初,阿嬌複出的聲音不斷響起,甚至有傳言,她會現身2月湖南衛視元宵晚會作為為複出的第一步??終於在3月5日,阿嬌接受TVB“誌雲飯局”訪問,3月10日借代言廣告正式宣布複出。
阿嬌正式複出:麵對媒體的轟炸式提問,阿嬌措詞如履薄冰。
這個自顧不暇的女生,如今卻被期望化身“抗逆戰士”,連社會重壓都要攬上。“過去的一年社會遭遇金融危機而累積太多負麵情緒,因此起用阿嬌做代言人是希望她能帶出自強不息、堅強積極的信息。”服裝品牌公司的主席如是說。而當被主持人稱讚廣告拍得漂亮時,阿嬌接口說了一句“覺得自己很tough”,卻似乎中氣不足,笑容又難掩愁怯。
3月10日下午3:00
發布會後台遭遇“逼供”
不知酬勞多少,工作等公司安排
展貿廳裏臨時隔開的後台,早對明星見慣不怪的香港娛記圍攏在一起,為了等一下阿嬌過來接受采訪坐的一張椅子麵朝哪邊、距離多遠,忽然爭吵起來。
阿嬌來了。剛坐下,她就不安地悄悄按壓著手指。有人問她今天有沒有吃鎮靜劑,因為去年2月11日阿嬌在阿Sa的陪同下會見媒體公開道歉,她事先與霍汶希各吃下了半粒鎮定劑才出場。這次阿嬌還沒有來得及回答,霍汶希就馬上“擋駕”笑稱:“當然沒有!”英皇的工作人員則提醒在場記者不要拍照,一名記者低聲說:“如果她待會哭的話,我肯定是要拍的!”
不久記者們的願望終於達成,確實後來阿嬌給電子傳媒錄影時說起好姐妹阿Sa一年來的獨力支撐時,終於哽咽落淚,引發攝影區內記者們一陣騷動,閃光燈瞬間亮成一片。
在此五天以前,阿嬌做客TVB談話節目“誌雲飯局”,TVB總經理兼主持人陳誌雲早已盤問過她與陳冠希的隱秘情史,以及豔照曝光後的心路曆程。而這天,傳媒的火力依然集中在緋聞上:“你有沒有和Juno(麥浚龍)拍過拖?”“Juno有沒有說過要照顧你一生一世?”阿嬌:“沒有。”眾人忽然有些意會地訕笑。為了轉移記者注意力,阿嬌隻好主動爆料:前緋聞男友方力申有給她發打氣短信。有記者又窮追不舍:“那你有沒有和他拍過拖?”阿嬌:“他說沒有??”再被追問:“那你自己說有沒有?”她就默默不再答。
霍汶希站著伴在一旁,忍不住對記者說:“不要問太多過去的事情了,多說一些將來的工作。”然而,她對阿嬌具體的工作又未能明確公布,隻模模糊糊透露未來的計劃是出演舞台劇和電影。曾有傳聞阿嬌會出演阮世生的《一場死於荷爾蒙的妖精》中的“第三者”,阮世生近日大發牢騷卻又一語中的:“談了那麽多次,都沒有見過她一麵,次次都是經過她經紀人,這怎麽可能談成呢,我完全不知道她的真實想法是什麽。暫時這個合作是不會實現的了”。
問代言酬勞七位數字即是多少,問複出是不是三折價錢接工作,阿嬌都一問三不知。28歲的她表情看上去坦白而無辜,一旁的霍汶希很自然似的說:“她自己也不知道的。”
旺角街頭代言活動
公眾反應良好,正在重建自我安全感
10日晚上,阿嬌隻睡了3小時,醒來後又休息了一會,清晨6點就起床。前一夜和早上,她都在看網民對她複出的反應,卻仍難放下防禦心態:“我隻看正麵的評價,貼吧裏很多不好的評價都被‘粉絲’刪了。”
11 日下午3點多,阿嬌即將現身TOUGH的旺角店見麵會。街頭人潮洶湧萬人空巷,店外已封了一段路,路上粉絲、圍觀者、記者擁擠得水泄不通,就連該店對麵二樓健身房裏的客人們,也全部停下來走到落地玻璃前俯瞰街景。空氣中似乎有狂歡的氣息。太陽底下無新事,看與被看的樂趣,一年之後春風吹又生。
放學路過的中學女生看著巨幅的海報:“很久沒有看到阿嬌了,來看看她嘛。嘩,她現在女人了很多喔!”Twins的粉絲專門組織過來舉牌歡呼支持。兩個小時後阿嬌離去時,則有一個人在外圍喊:“敗壞風俗。”而傳說中一直在唱衰她的港媒,私下照例如紙麵上的刻薄八卦,不過對她複出的前景倒沒多議論,被正式追問起,就一律封口不答。一名男粉絲甚至在人潮中不斷念叨著阿嬌的名字近十分鍾,向其示愛:“阿嬌我好中意你啊,阿嬌我想跟你在一起啊,你電話號碼多少啊??”後來阿嬌聽此事,不禁綻露笑容:“多謝他欣賞我。”還會開玩笑打聽該名粉絲的情況:“是男生嗎?帥不帥的?”
這天,她手上一直戴著媽媽送的戒指、阿Sa送的手鐲,她說這樣會更有安全感一些,這是複工第二天獲霍汶希特許才可以佩戴的。對轉戰鬧市,霍汶希也不曾放下心來,不僅緊張照看著每次阿嬌在店門口出現時的狀況,而且一直在旁留心聽著她每次接受訪問的內容,生怕她再次說錯話而功虧一簣。
一麵希望重拾尊嚴,另一方麵仍忐忑不安。對未來愛情的憧憬是,阿嬌希望那個男生要對自己包容、“不介意我發生過這樣的事”。而對代言的品牌,她就乖巧地表示“多謝看得起我”,感謝對方“在這樣重要的時候,重新信任我”。
2009年3月21日,香港歌星阿嬌在北京西單大悅城為其代言的牛仔品牌TOUGH做最後一站巡回宣傳。活動中宣布,該店的當日營業額將捐獻給雲南金朝水教育扶貧會幫助山區學校的教育工作。 中新社發 袁方 攝
“酬勞七位數”
阿嬌還是賺錢機器
南都娛樂:邀請阿嬌擔任代言人的原因是?
Tough:品牌今次起用鍾欣桐小姐作為代言人是認為她一直努力不懈及積極麵對挑戰的工作態度能夠帶出“自強不息”及“積極麵前”的信息,而她硬朗及堅強的表現,更與TOUGH Jeansmith的企業形象和理念不謀而合。同時,我們相信再堅強的人,亦需要他人的支持,尤其在當下這個艱難時間,社會更應該強調互相幫助及團結一致的和諧氣氛,隻有這樣,才會真正達到品牌為社會打氣的目的。
南都娛樂:阿嬌的廣告代言酬勞是多少,另外發布會上的安全問題你們如何解決?
Tough:酬勞上有七位數字,我們覺得酬勞很合理。發布會當天我們請來了十多名保安公司的精英分子,以確保會場秩序以及阿嬌的人身安全。
南都娛樂:阿嬌代言後,有人會罷買Tough品牌,怕不怕影響生意?
Tough:市民不同的意見我們都會接受和聆聽,TOUGH Jeansmith今次決定以“be TOUGH“Wie”主題,是希望可以在社會不景氣的情況下為大家打打氣。尤其在當下這個艱難時間,社會更應該強調互相幫助及團結一致的和諧氣氛,隻有這樣,才會真正達到品牌為社會打氣的目的。
陳誌雲vs南都娛樂周刊
我覺得阿嬌還有很多憂慮
南都娛樂:聽說阿嬌上“誌雲飯局”錄影時多次被打斷,你還為此生氣了?
陳誌雲:其實是她的經紀人對她的外表和表達比較緊張,所以影響了訪問的進度,於是我隻好說不要再打斷我的錄影。其實當天我錄第一部分與以往都不同,我擔心阿嬌會緊張,所以特意調整了訪問程序,先上了第一道菜才正式開始聊。所以我並沒有生氣,如果在我真正進入重要話題時來打斷,我就要發火了。(笑)
南都娛樂:據說阿嬌之前已經看過訪問的題目?
陳誌雲:絕對沒有。錄影之前兩晚我見過Mani(霍汶希),聊的是拍攝的時間、地點安排等,當晚我本來也約了阿嬌出來,想了解一下她的心理狀況,但後來我們的行蹤讓狗仔隊發現了,所以阿嬌就沒有出來。後來我和她通過電話,談了5分鍾都不到,主要是了解一下她的心情:你一直都沒有公開說這件事,現在重提是否 OK。
南都娛樂:張柏芝的訪談反響甚大,有沒有令“誌雲飯局”有壓力而“加碼”?
陳誌雲:TVB不會因此而有壓力。柏芝的訪談我沒有看,亦不想看,我不想被影響。但我們的訪談不是針對事件的單一回應,而是展現整體心路曆程,一個生活跌宕的女性怎樣克服困難,如果這件事對別人也能有啟發就最好,不要再重蹈覆轍。
南都娛樂:你覺得阿嬌的談話像傳聞那樣是在背稿嗎?
陳誌雲:我不覺得。我作為對她的采訪者,覺得她無論在鏡頭內外都是一個很真的人,她不善辭令,甚至連說話都不太會保護自己,她的喜怒哀樂完全隱藏不了。如果當時是演戲的話那她就太厲害了,因為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會問什麽,問題的跟進全要看她怎麽回答。
南都娛樂:采訪阿嬌後你最大的感觸是什麽,給她什麽建議嗎?
陳誌雲:我覺得她仍然有很多憂慮,她真是笑不出來。畢竟沒有工作一年了,她憂慮是否能被觀眾接受,如果失敗的話不僅經濟上備受打擊,而且在心理上也會倍受打擊。她是家中經濟的主要來源,壓力很大,在外麵她還要找回自己的尊嚴和自信。錄影完了,臨走前我跟她說,在做這期節目之前很多人叫我看你的那些照片,但我可以告訴你,我從來沒有看過,所以你不要以為外麵每個人都看過那些照片。你要有信心,知道自己在做什麽,要勇敢地讓生活過得豐富,讓自己的才能施展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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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十日,“豔照風波”事件女主角之一、“阿嬌”鍾欣桐,終於正式複工。以擔任一品牌牛仔褲亞太地區代言人的身份,並在香港某商場首次公開麵對傳媒。 中新社發 譚達明 攝
“我常常提醒自己,不要再出事了”
複工:不是我要退出就能退
南都娛樂:複工的心情如何?具體會有哪些工作?
阿嬌:我的心情既緊張興奮。緊張的是,擔心大家會不會如以往一樣接受我。我是一個藝人,我的好與壞是招人注意的,我明白我若有不檢點的,我便受比別人更嚴的批評,故我這次出來,第一個是要接受有批評和指摘的聲音,但我希望我新的工作不受影響,能一步步進入正軌。
南都娛樂:為複工做了哪些身體準備和心理準備?
阿嬌:為了迎接新的工作,我首先準備的是心理的調整,要平靜地設法忘記以往那些不開心的事,把受傷的痛苦化作堅強,要積極麵對以後的一切,這樣才可以做好工作。我是女孩,女孩誰不愛美,我要運動,保持好的體型。同時,我近來要學功夫.這樣可以令我身體和事業更配合。
南都娛樂:當初你有沒有想過要退出這個圈子?
阿嬌:那時心情很差,沒有真正有能力去思考過要否退出,但我應該是沒有,因為我喜歡這一行。對自己來說,入這行,都是想有個收入可以令家人和自己生活得好些,故我不想就這樣放棄,我想我應有機會可以再試的。對於別人來說,我和Charlene(蔡卓妍)是一個組合,我退出是要顧及Charlene,不能我說退便退。
回首:那些日子真的很難過
南都娛樂:過去一年中,你覺得最困難的時候是什麽時候?
阿嬌:在過去那件事(豔照門)發生後,是外界不斷把相片外傳,接著是對我各種各樣的批評,那些日子我心情非常惡劣,是我最困難的時候,當時快受不了,想過死了算。(落淚)那時我常問自己:“有沒有人完全不接納我?每天都想著,今天的輿論又會如何待我,今天又有哪些批判?”那些日子真的很難受,很難過!
南都娛樂:過去一年你做過些什麽?
阿嬌:過去一年都是調整心態 等待機會出來過正常人的生活,去學習一些與演藝有關的東西,如功夫,因我是藝人,功夫可以對我表演有幫助。同時,我是中國人,功夫代表中國文化,以往我在演出中以功夫演示便代表了中國特色,外國藝人沒有,我們這類中國人在這方麵顯得更有特色。
南都娛樂:接下來你想你會如何發展,會走怎樣的形象路線?
阿嬌:這些都由公司安排。我的事業應不會有太多的變動,如今年會拍些Bauhaus品牌廣告。形象方麵,我其實想在電影中試多些角色,我想試新形象,因為以往戲路角色太蜻蜓點水欠深入。拍愛情我都沒有拍到吻戲,如果一對情侶都沒有kiss,這樣的愛情戲我不知給人感覺如何。因此,我希望會有新角色給我深入一些去改變,我不介意拍瘋婦、笨女、惡人等,我都想嚐試。
南都娛樂:娛樂圈這些年,起起伏伏,你覺得你最值得記住的事情是什麽?
阿嬌:學會了解哪些是真朋友,哪些是對自己無益的,要記住的,是常常提醒自己,不要再出事了!同時,我記起身邊還有這麽多人支持我,陪著我!
未來:我好想找個人嫁
南都娛樂:你想過未來的規劃嗎?好像一個女明星,無論多紅,總有一天要結婚、生孩子,你有什麽期待?
阿嬌:我好想找個人嫁,希望可以找到一個關心自己的、真正信任的人,若找到,我便嫁,不會等的。當然,我是期待的,但愛情方麵,最重要的是要找個男孩不介意我曾經發生過那些不光彩的,要包容我!(在場有些男性工作人員,阿嬌有意或無意看看在場的男士們,似是問問男人,你們男人可以包容嗎?)
南都娛樂:自己對這次複工的前景是否看好?
阿嬌:當然看好!因我這次複工,有著很多人在背後支持我,正如這次我複出,雲集了一眾業界高手,有一流的策劃,一流的公關。我猜想,這些一流的人才來幫助,我的前景一定很好,故我心裏很有信心!
記者手記
“被複出”的偶像重新出發
偶像一詞,最早的含義是雕刻無用的木石為神,偶像“不能說話,不能行走,必須有人抬著。”
阿嬌曾經被塑造成青少年的偶像,然而如今神話破滅,她當年入行不久就與英皇簽下20年長約,職業生涯等於被買斷。古時的偶像是神,如今的偶像是消費品,從公共空間到隱私領域都有消費價值。從神到消費品,偶像從來都不是“人”,所以阿嬌的進退騰挪從來都身不由己,一切都是“公司安排”、 “Mani說”,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做什麽可能都是錯。
阿嬌不是想複出,而是必須複出,所以神情猶豫悲怯。要養家要還債,多年來都說阿Sa陽光、阿嬌黑臉,怎麽會沒有原因?阿嬌如今還有13年合約在身,毀約要賠一億多,幸運如梁洛施的有多少個,哪裏再來一個小超人李澤楷拯救她。嫁人?哪個男人能承擔外界眼光和壓力,能包容那已經是小case了,回過頭來說實話,謝霆鋒那是多少有點米已成炊、騎虎難下。
拯救阿嬌的人必須具備這樣的條件:李澤楷+謝霆鋒。當然這樣的男人,一個已經世間難覓,還要兩個加起來,你說可能性有多大?麥浚龍是個愛燒錢的公子哥,可惜自己做不了主,但這樣的男人也並非不可寄望,前麵就有個許晉亨,除非阿嬌苦熬多年成為李嘉欣。不過那段曆史永遠是軟肋,特別在深具優越感的上流社會,在婚姻市場上身價跌破發行價的她,家世和道德上的優勢全無。
哀人生之多艱。“偶像”阿嬌重新出發,即使與業務無關,我都還是支持的:祝您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