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製回來後的首期《我猜我猜我猜猜猜》,阿雅大大地秀了一把英文,趁機展示自己的學習成果。而在去美國之前,她的英文學自課本,“自以為講得還不錯”,誰知到了美國,才發覺完全不是那麽回事:“我一開始以為很容易,想當然地以為就是雞肉、豬肉、牛肉這些詞嘛,我都認識,要不然還有圖片啊。”沒想到菜單上來,每個菜名都包括了好幾張“陌生麵孔”,剛忖度著是不是該“開溜”,服務員走了過來。怎麽辦?阿雅心一橫,隨便指著3個菜名說這個這個這個,菜一上來,差點昏倒----湯、湯、還是湯,連續上了3碗湯,後來隻好全都喝下去啊,還要裝作我原本就是要喝湯。菜那麽貴,我舍不得繼續點……”
生病,想念有家的幸福
到了美國,阿雅托了一個朋友的朋友幫忙找了房,剛安頓下來,沒想到,接著就是一場排山倒海的病。“因為氣候轉換一下子沒適應過來,我病得很嚴重,足足躺了三四天。因為一個人住,隻能硬撐著自己去看醫生。幸好我是學生,有學生保險,看醫生不用錢,但買藥就要錢。照著醫生給我開的藥方去配藥,價錢嚇了我一跳。你猜要多少錢?一天隻吃三四粒的藥,折算下來,竟然要花掉1000塊人民幣!”
為高昂的醫藥費心痛還在其次,最淒慘的是一個人躺在病床上的寂寞:“盡管同學有來看我,但西方人嘛,他們的文化是每個人都隻顧自己,不像中國人這麽有人情味----在中國,20多歲還和父母住在一起是稀鬆平常的事情,但西方人到了18歲,父母就要請你搬出去,而且我也不好意思麻煩他們照顧我。”
病好了,還是一個人起來,繼續上課。這場病,讓她體會到了家的幸福:“以前和家人住在一起,覺得他們好煩,怎麽這麽?嗦,但分開後才發現,親情更珍貴。”
美國“豔遇”
問阿雅在美國有沒有“豔遇”,她大方回答:“有啊!”她說,直到現在,她和他們還會互通郵件。不過,她不敢把時間浪費在花前月下:“畢業後工作的人回憶起學生時代,會覺得好悠閑,但我隻有一年,壓力很大,主要時間都花在學習上了,再做做瑜伽,偶爾有個周末才會有男生約了看電影。”
減肥,現在才明白不值得
在美國,她碰到了賴聲川,於是從美國回來,阿雅丟下老本行,“不務正業”地把第一份“大單”簽給了賴聲川的《這一夜,Women說相聲》,幾個月來幾乎一直在大陸排練、巡回演出。一方麵,是因為“賴聲川”這個名字對她的吸引力;另一方麵,也是她看好大陸,想借此機會到大陸來開拓事業。
《這一夜,Women說相聲》講的都是女性話題,在這些話題中,阿雅本人最深有感觸的是減肥。劇中,這個段落叫作“立可肥”。“我扮演一個銷售員,和另一個銷售員聊起減肥這個話題。我們都覺得女人好可憐----―在大家的觀念中,男人有個啤酒肚完全沒問題,但他挽著出來的女人一定要身材好,為什麽這種觀念是理所當然的?於是我們就開始狂想,假設我們現在在唐朝,但是我們都很瘦,於是,有一種藥叫‘立可肥’,吃下去馬上就能變肥……”
之所以忿忿不平,源自阿雅的經曆:“我十七八歲的時候年輕不懂事,隻要瘦,什麽減肥方法都試過,到現在才明白不值得,女人的美麗是由內而外的。現在我已經不再想去減肥了,平時注意控製飲食、多做運動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