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隔著布簾做的“齷齪”勾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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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隔著布簾做的“齷齪”勾當 裸聊女孩自曝內幕 每分鍾1元 客人為中老年男子 鼓起勇氣講述曾經裸聊的7個“黑色”日子,是小娜(化名)離開延吉市時做出的最後一個決定。小娜,19歲,龍井市人。    曾在延吉市某裸聊黑窩點“工作”過7日,也就是這7天不堪回首的經曆,讓她失去了曾經擁有的一切。“現實逼迫我要到另外一個陌生的城市,逼迫我要重新開始屬於自己的生活。”曾經的裸聊經曆讓小娜痛苦不已。小娜說,即將離開的這個城市,已沒有什麽值得她留戀的了,之所以講述自己,就是讓其他人引以為戒。   布簾隔開齷齪醜態   7月,延吉,小雨。“不許任何角度的拍照。”成為小娜講述的開場白。小娜說,目的是防止有人認出自己給父母臉上抹黑。小娜17歲初中畢業,隻身一人到延吉打工。“先做飯店服務員,後做商場導購,雖然辛苦,但很滿足。”小娜說,真正改變自己的是在2005年8月中旬的一次網絡聊天後……那日,網友告訴她陪人網絡聊天可賺錢,而且收入比做商場導購要高很多。多次交流後,小娜知道了聊天賺錢的代價是需要自己脫衣服,雖覺不妥,但她沒想過是要做一件違法的事,沒想過之後帶給自己的痛苦與壓力。   “9月中旬,老家來電話,說父親有病需要錢。”小娜很清楚地記得裸聊前家中的困境,也就是在這時,網友告訴她去陪人聊天每次可賺50元。小娜被帶進延吉市某小區的一裸聊黑窩點,看到的第一幕是大白天拉起窗簾,電腦視頻頭前放著台燈。第一天,小娜很快離開了,因為她接受不了屋內另外一名女孩在視頻頭前所做的一切。但次日,小娜主動走進了裸聊房間。“老板是一名中年男子,他給我準備了和另外一名女孩 視頻聊天相同的工具,為了避免尷尬,我和她之間拉起了布簾。”   來了客戶,我們就按其要求,對著視頻頭做出各樣的姿勢和動作。小娜說,為了錢,她和另外一名女孩隔著布簾開始了齷齪的醜態。   裸聊女一分鍾賺1元   小娜說,在網絡上尋找“客戶”的工作由老板來完成,每次聊天收取“客戶”的費用大多為150元。老板聯係好客戶後,就到銀行取客戶匯來的錢,隨後就要求“開工”,老板要拿其中的100元。而對於剛剛起步的裸聊點,由於客源不多,老板大多采取每月固定金額支付裸聊女工資。   小娜沒有固定的工作時間,隻要來了“客戶”就要打開視頻頭,沒有客戶時可簡單休息,但絕對不能離開裸聊窩點。一日三餐都是老板買來的盒飯。老板曾對她們說,頻繁地出入容易引起鄰居的懷疑。 小娜對老板惟一心存感激之處是:陪客人聊天過程中,老板從沒騷擾過她。“老板規定我們陪聊的最長時間不能超過1小時,但也不能低於40分鍾。”小娜說,老板的規定是更大程度地吸引“客戶”下次來惠顧。這個時間據說也是“裸聊行業”不成文的規定,大家幾乎是用1分鍾換取1元錢,當然,網絡上也有出高價錢的,但必須是表演者為男女兩人。   對於陪人裸聊時間的問題,實際狀況與外界流傳的並不一樣,外界說盡可能地拖延時間,然後按照時間長短賺錢,這種說法是以前的了,現在很多“客戶”也明白這個道理,基本不去那樣的網站,所以裸聊的收錢方式也出現了改變。   裸聊點常更換場所   小娜在與另外一名陪聊女聊天時得知,她所在的裸聊點已更換過一次。小娜給裸聊點的老板算過一筆賬:購買兩台電腦及其配套工具的費用在7000元左右,加上一個月房租費幾百元,就是辦起裸聊點的全部費用。在保證不被抓的前提下,隻要聯係好客源,每台電腦每天與五六位客戶進行聊天是沒有問題的,老板在很短時間內就可回本。   裸聊點幾乎都設置在樓房內。小娜認為老板這樣做的目的就是利用鄰居間都不熟悉的空子,不容易引起別人懷疑。當然,老板如果發現苗頭不對,就會馬上更換場所。“裸聊點另外一個顯著的特點就是規模小。”小娜說,她以前所知道的裸聊點最多的也不過有3台電腦。   小娜說,老板有規定,陪客人聊天,可以最大限度地吸引他下次再來,可以講一些真誠的話語,但不能告訴對方自己所在位置,不能說自己的真實情況及真實聯係方法。概括前來聊天的群體,她這樣說,“都是中老年男子,大多事業有成,幾乎是在家裏,很少見到在辦公室的。”   大家在前一二十分鍾也能夠有點正常的交談,也許是那些來聊天的人在培養感覺,但又幾乎無一例外,他們都想知道你的真實聯係方法和真實的所在地點。假如有人一不小心說出了真實情況,老板就會更換場所,這個費用需要裸聊女來承擔。 自責讓她選擇離開   工作到第7天,小娜說自己瘦了一圈。除了身體的痛苦、心靈的自責,還有朋友輕蔑的眼光,這讓她體會到了難以承受的壓力,成為她選擇離開的原因。“陪人裸聊,你會遇到常人難以想像的變態。”說完這話,小娜用很長一段時間穩定情緒。   “我真的無法承受來自自己和外界的壓力。”截至目前,小娜也弄不清身邊的朋友當初是怎麽知道她在偷偷地陪人裸聊的。“我雖然很自責,但麵對朋友,我依然裝作很正常地交往,但交談中可以感覺到,朋友知道我在做這個。”小娜說,朋友的眼光和語調讓自己難以承受。   網上很容易查找到被人惡意截取的視頻,我擔心有一天被身邊人看到自己掛在網絡上的樣子。“最終我選擇了離開。”回想那7天,小娜說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噩夢。離開那個黑窩點後,小娜曾見過那個與她在一起聊天的女孩,得知她所在的裸聊點被警方查獲了。   小娜說,雖然事情已過去幾個月了,但自己無法擺脫那時的感受和如今的自責,總感覺背後有很多人在指點、議論著自己,這種壓力讓她選擇逃離這座城市。小娜說,她不會看媒體刊發關於她的講述,離開延吉將真正努力地忘記這一切,但希望更多的人能以此為戒,因為這種痛苦的經曆會給人留下難以磨滅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