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在我這練出的床上技巧 他用在別的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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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去年到今年,我在一年的時間裏懷孕生子又兩次離婚。回顧昨天,自己仿佛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在夢裏我不是主角,而是一路追尋肖勇的精靈。   一覺醒來,發現肖勇一如手中的細沙,我越是拚命抓搶,他越是以超乎尋常的速度流逝了。   少女情懷誰人知   我和肖勇都是上世紀八十年代出生,他比我早五天。   聽媽媽說,肖勇一生下來就骨骼粗大,而我則生就的纖細身材,鄰居都說我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加上兩家關係不錯,差點兒給我們訂了“娃娃親”。   我和肖勇從小就形影不離,去幼兒園時手牽手,上小學時肩並肩,有肖勇在身邊,沒有哪個男孩子敢欺負我,而我則早已習慣了他的嗬護。   可是,就在我們剛升入初中的那年秋天,肖勇家出事了,他父親被害,母親進了監獄。後來肖勇被姑媽接走,我躲在屋裏哭了半天。   此後幾年,我的身體像春天的小樹苗一樣盡情地舒枝展葉。   我慌亂、欣喜卻又懵懂無知,身體的每一次蛻變都會引起心靈的悸動,而心顫的背後,往事都會像小蟲子一樣偷偷爬出來啃噬我的心。   冥冥中總是有種期待,因而本能地抗拒一切妄想偷走我心的小男生。   懷著浮躁不安的心情,我考入一所職業技術學院。新的環境並沒有改變我的性情,我依然特立獨行。沒事了就畫素描,潔白的紙上總是少年肖勇的影子。   一個普通的公休日,我回校晚了,路上被兩個醉酒的“二流子”糾纏。情急之中,我向一輛從遠處駛來的自行車呼救。   壞蛋跑了,昏黃的路燈下,我發現眼前的大男孩是那麽熟悉,童年的影子依稀可辨,尤其是他額頭的那塊胎記,分明告訴我眼前豈不就是朝思暮想的故人?   溫情與激動潮水般湧來,我衝口而出:“大勇哥!”   我哭了,肖勇湊過來想給我擦臉,但又停下,拍拍我肩膀淡淡地說:“沒事了,走吧。”我破涕為笑,輕快地跳上他的自行車。   路上我才知道,我們居然在一個學校,肖勇學的是建築,而我學的是美術,因為不在一個教學樓,而且男女生宿舍樓遙遙相對,所以在一所學院共處半年竟未曾謀麵。   我一夜都沒睡好,總感覺是在做夢。   第二天,我迫不及待地拉上好友燕子去找肖勇。再次切近地麵對,他雖然不苟言笑,卻顯得比其他男生成熟許多,給人以踏實、穩重的感覺。   我很想知道他這些年的生活,但屋裏人多,又不忍心揭他的瘡疤,就一直憋著沒有開口。   以後去了好幾次都沒能見到肖勇,燕子幫我打聽清楚,原來肖勇在校外做兼職,他的學費和生活費都是自己掙的。   想起過去他家裏發生的那幕慘劇,我既酸楚,又由衷地為他高興。   肖勇除了上課就是忙自己的事情,我們很少單獨相處,我滿肚子的話倒不出來,憋久了就變成鬱悶。   燕子也看出來了,她說小妍,就算是鄰家哥哥也不至於對妹妹這麽冷漠呀,我看他對你沒意思,趁早死了那份心吧。   我白她一眼,你說得輕巧,那種和我一起成長並與血肉融合在一起的情絲,是輕易能夠割舍的嗎?   這時宿舍裏一位女生失戀,看她傷心欲絕的樣子我茅塞頓開,其實我和肖勇現在也挺好的,有他在,我感覺充實、踏實,還能經常見見麵,彼此心懷坦蕩。   如果弄成他們這個樣子,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二年級的一天,肖勇突然邀請我參加同學的生日Party,去後才知道另外六位男女是三對戀人,那麽我在肖勇心中的位置自是不言而喻,我又喜又羞,興奮得臉都紅了。   那次以後,我心底小心保存著的火苗驟然升溫並形成焰火,一直將我溫暖到畢業。   因為忙著找工作,我有一段時間沒給肖勇打電話,工作有了著落後,卻和他聯係不上了。   我瘋了一般四處打探,甚至輾轉找到了他姑媽家裏,得到的都是同樣的消息:肖勇去重慶做生意了,沒有聯係方式,更沒有給我留下隻言片語。   肖勇不辭而別,我仿佛被人遺棄,比童年那次遭受了更大的打擊,我恨死了他。   草率結婚不幸福   2004年秋天,燕子把她的表哥介紹給我,隻見過一麵我就答應了,並且很快約定了婚期。婚後我後悔不迭,如此匆忙結婚,太草率了吧?   丈夫高高大大,老實巴交,是公司的技術骨幹,算得上既上得了台麵,又令人放心,還有發展前途的好男人。開始我還挺知足,可時間久了才發現他的致命弱點。   婚後第二年,丈夫的公司集資建房,本來我們完全有條件要三樓或是四樓,結果偏偏被弄到了五樓。   我很生氣,叫丈夫去找公司領導說理,他卻說人家政策就是這麽定的,找誰也沒有用。任憑我磨破嘴皮,他始終不肯出麵,氣得我十來天沒理他。   丈夫不僅老實得近乎窩囊,在生活中也沒有一點情調。   我不知道為什麽這麽看不起丈夫,或許媽媽批評得對,因為我從來沒有實心實意地愛過他,所以才把他的優點看成缺點,對他的缺點則無限放大。   燕子生孩子了,我和丈夫去看望她。做了媽媽的燕子臉上洋溢著恬淡的笑,小家夥把奶頭撮出了響聲。   眼前情景突然喚醒了我的母性柔情,暗想或許有了孩子,生活會是另外一種樣子吧。那天我決定把生孩子的想法告訴丈夫,這也是他期盼已久的事情。   可就在我們興致勃勃地進家時,屋子裏卻傳來滴滴答答的響聲,像是下雨,原來樓上漏水,濺得馬桶和地麵到處都是。   我敲開六樓的門,請他們趕緊找物業修理。豈料那對夫妻橫豎不講理,竟說漏水不關他們的事。我忍不住和他們吵起來,那個男的把我推了個趔趄。   我想豁出去,卻被丈夫連拉帶拽拖出來。我氣得渾身哆嗦,滿腔的怒火全發泄在他身上:“當初要是聽我的話換了房子,還會發生今天這事嗎,當你的君子去吧!”   我摔上門,一口氣跑到街上,刺骨的寒風吹得我渾身發冷,臉上不知何時已爬滿了淚水。   我沿著冷清的街道漫無目的地行走,一路想著剛才被人侮辱,這事要是換上肖勇,他一定會衝上去把那個渾蛋打個滿臉花。   可是丈夫硬是連屁都放不出一個,跟他在一起連人身安全都沒有保證,這日子還怎麽過?   丈夫從後麵追上來,我對他說離婚吧,咱們兩個性格不合適,過不到一塊兒。他以為我在賭氣,賠著笑臉勸我,還拿郭冬臨的小品做掩護,說什麽“衝動是魔鬼”。   我這副樣子他還笑得出來,真是氣死人了。   那次雖然沒有離成,但我徹底改變了生孩子的想法,總感覺和丈夫走不到頭,在一起隻是暫時的,分開是早晚的事。   走近方知物是人非   2006年春節,我去參加一位朋友的聚會,竟然意外地看到了肖勇。   開始我以為是肖勇有意安排,心裏抑製不住地激動,可後來知道原來肖勇和朋友的丈夫有生意往來,這次重逢純屬偶然。   而且肖勇一直不怎麽和我說話,失望之餘,我心裏溢滿了苦澀。本來那天我不是主角,卻像主人似的張羅喝酒,很快就把自己灌醉了。   肖勇準備開車送我回家,可我說什麽也不要回去,可能他也感覺我這個樣子回去不好,就把我拉到了他的住處。   我記得那天他叫我躺下來休息,而我卻哭著罵他沒良心、膽小鬼,直到他用熱辣辣的嘴唇封住我的嘴。   一切就那麽順理成章地發生了,大概是因為酒精的作用,我前所未有地大膽和狂放。   也就是在那一刻我下了決心,不管肖勇曾經有過多少女人,既然還沒有娶妻,我就跟定他了。   丈夫就算再沒有血性,也不會容忍這種挑釁性的坦白,他狠狠地抽了我一巴掌,叫我趕快“滾”出家門。   等燕子知道情況後,我們已經辦好了離婚手續。她氣急敗壞地罵我:“全是你自作多情,等著吧,有你後悔的那一天!”   我離婚了,肖勇沒有安慰,反而囑咐我千萬不要懷孕。他的態度令我感到不可思議,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但看他一副木然的表情,我的心像自由落體一樣直往下沉。   因為我,肖勇在市內多待了兩個多月。這期間我了解到,他在搞建築器材的租賃業務,在重慶有個門店。   肖勇對男女之事非常內行,開始我對他這點是欣賞和享受,但時間長了不免心生嫉妒,這種本領可是在女人身上練出來的呀。   再加上他始終沒有給我結婚的承諾,我心裏就越發不安。   我偷偷撤去避孕措施,並如願以償地懷了孕。肖勇前腳剛走,我隨後就把這個消息告訴他,他非常生氣:“別做夢了,就算懷了孕,我也不會娶你!”   肖勇摔了電話,我兀自發呆。媽媽勸我做掉這個孩子,燕子也跑來傳話,隻要我回心轉意,她表哥願意破鏡重圓,我一概婉言謝絕。   之所以如此,除了不想讓人可憐外,更多的還是冥冥中的期待。果然,到懷孕第六個月時,肖勇回來答應和我結婚。   婚後和婚前的心情是絕對不一樣的。以前我隻要待在肖勇身邊就好,別的也不想多問,現在我想知道他有多少資產,想去重慶看看他的門店,可他從來沒有痛快話。   生下女兒後,我再次提出和他出去走走,他仍然沒有答應。這更增加了我的疑慮,認定他在重慶還有別的女人,作為他的合法妻子,我說什麽也不能忍受。   2006年底,我以大姨生病為由向肖勇借二十萬塊錢,說等爸媽的存款到了期再還他。   我唯一的目的想找一個心理平衡,同時想控製他的錢財,叫他斷了在外邊包養女人的念頭。   我以為這事這麽就過去了,沒成想前不久前肖勇突然問起來,我沒有思想準備,張嘴結舌。   肖勇隨後就去了我家,媽媽沒替我撒謊,但強調說小妍這麽做也是為了你們這個家。   肖勇卻不這麽想,他冷冷地對我說:“房子和錢我不要了,都留給女兒,從此咱們兩清。”   他當天就開車走了,幾天後我收到他的快件,是一張簽了他名字的離婚協議書。   這就是我苦苦追尋的男人,還不到一年就把我拋棄了,我的心像夏天裏的天空一樣潮濕而鬱悶。   麵對愁眉苦臉的我,燕子輕歎一聲,小妍,我覺得你還是沒有走進肖勇的內心,他可能是因為少年時受到刺激,才對天下的女人都懷有戒心,這事換在別人身上,或是換了別的事,可能會是同樣的結局。   這話倒是提醒了我,當時肖勇的母親恰恰是為了二十萬而謀財害命,這純屬巧合,還是冥冥之中的安排?   看來肖勇已經認定我在騙他的錢了,我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這就是我愛上一個受傷男人的代價。   盡管燕子提醒我,我們的女兒還不滿1周歲,從法律上講,肖勇不能在這個時候拋棄我們。   但我想,他既然已經割斷這份親情,那留下一紙名存實亡的婚姻又有什麽意義?   我的處境,正如一本書上所說:我既錯過了白天的太陽,夜晚的星星也不屬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