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暗訪“嗨房”激情夜:美女免費陪人裸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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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吧”裏的年輕人
包房外,服務生為客人做吸毒用的水壺,又稱水槍。

  不到21點,ZM就開始熱鬧起來。在武漢江灘,ZM等6家酒吧屬於同一個老板。

  大門口的小車越停越多,身著低腰超短裙、緊身露臍短衫的迎賓小姐,將“嗨客”引到不同的包房。專門打碟的DJ開始進入各自分管的包房,放起歡快的音樂。半小時後,包房被客人“搶訂”一空,“嗨客”開始點物品,提前付款。

  服務員推著小車進入包房,送來幾大包餐巾紙、一打礦泉水、一打旺仔牛奶、一打小紅蠟燭、一箱紅牛飲料、四個玻璃盤、幾十個吸管以及幾張大錫紙。

  這個酒巴有10間包房,分為大包、中包和小包,小包最低消費880元,大包最低消費1300元。每間包房靠門的角落是打碟台,台前置一對功率為500多瓦的大音箱,低音炮環繞。沙發像張大床,環繞著牆根,將打碟台圍住。

  沙發前的兩個大茶幾上,放著巨大的煙灰缸,熏得黑黑的。另一個角落則是設施齊全的衛生間。

  涼風習習,客人們打開礦泉水或者飲料豪飲,就著輕音樂談笑風生,間或扭動身軀舒展筋骨。

  有客人搗鼓起礦泉水瓶,用吸管將其製成了一個小水壺。製作停當,一位客人起身關掉房間的燈光,將空調調成熱風,在茶幾上點燃小紅蠟燭。不一會兒,房間的溫度直線上升,達到了30攝氏度以上,像一個烤爐。

  空調被關掉,有人將一些粉末放在裁剪過的小錫紙上,然後點燃打火機,烘烤錫紙,不久,白色粉末化為一縷青煙……(為避免效仿,本報略去具體的毒品吸食細節)

  包在小錫紙上的粉末是麻果,客人稱它為溜果子。“麻果”在空氣中散發出一股爆米花般誘人的香味。

  包房裏人數已達到三十多人。

  另外一群人正圍著一個玻璃盤,把袋子裏的K粉倒在酒吧提供的玻璃盤上,用銀行卡大小的卡片在玻璃盤上刮來刮去,直到把這堆白色粉末拉得很長,才用卡片從中隔開,分成幾縷。

  每人便拿好剪成大約一寸左右的吸管,一端對準刮好的白色粉末,從左到右用力一吸,吸入肺中。這是“打K”過程。

嗨場時尚
淩晨在酒吧外發現癮君子遺棄的K粉,這一小袋的價格是200元。姚憶江/攝
吸食新型毒品的人群在擴大,漸呈多元分布



  “可以感受到身體溶化”

  “嗑藥打K”之後,客人們的瞳孔時大時小,這叫做散瞳,他們閃著眼睛聊天。音樂逐漸增強,DJ告訴南方周末記者,這個過程必不可少,嗑藥打K之後,藥力不能馬上就來,需要等待。

  客人開始玩骰子,誰輸了誰就吸食一道K粉。吸完之後把沾了水的濕手巾捂在鼻子上吸一下,潤潤鼻孔,有的甚至用紙巾將鼻孔堵住,“這是為了避免白色粉末刺激鼻粘膜令人難受。”本報記者的老板朋友說。

  身邊有人上來勸本報記者:“你試一下,放在酒裏喝,雖然反應比吸的要慢一些,但感覺要持久一些。”然後他就直接把藥粉放在了酒杯裏。

  當DJ發現有人已經開始興奮,便將樂曲換成了一些節奏感強且快的音樂,音量也開到最大。

  節奏加快,已經吸藥的人就坐不住了,他們離座進入包房中央開始搖擺。

  有些人還在吸食著麻果。那些喜歡“飄”的就或躺或靠在沙發上閉目享受奇妙幻覺,“這滋味難以描述,最直觀的說法就是看畫麵,想什麽有什麽,你可以回憶起近期的美夢,可以看到流動的感情,還有五光十色的幾何圖形和無規則變幻莫測的光環彩帶,可以感到自己被施予了魔法,可以感受到身體溶化……”一位“嗨客”說。

  嗑藥的人在包房中央狂舞搖頭,盡情發泄,不消片刻便大汗淋漓,“腳像是踏在雲朵上,軟綿綿的,頭很清醒但很暈,聽到音樂聲就興致高亢。”

  “DJ也嗨起來。”客人讓DJ去吸食麻果和打K,為的是讓他能夠更好地融入其中,能放出真正讓大家嗨起來的音樂。DJ開始興奮,播放的音樂越來越動感和歡快,他也隨著節奏扭動身體,不時用紙巾擦拭鼻子。

  這群人看起來年齡都在20—30歲之間。其中有個女孩很靦腆,一直坐在沙發上,不碰麻果,也不吸食K粉,隻是好奇地盯著他們看。“來,吸食一道K粉吧,很舒服的。”一個小平頭向女孩搭訕。女孩顯得很緊張,結結巴巴地予以拒絕。“不要掃大家的興致嘛,現在都流行這個,我們都吸,你不吸,一點也不給我們麵子。”

  最後,女孩在平頭的幫助下,吸食了一道K粉。沒想到她反應很大,用紙巾不斷擦鼻子,用手捂著嘴巴,表情痛苦,不一會兒就狂嘔不止。“第一次嗨藥的人一般都會吐,但吸過兩次以後就會覺得很舒服,很享受,甚至出現幻覺。”本報記者的老板朋友說。

  該搖的搖該飄的飄

  重低音效果加重,樂曲節奏更快了。

  客人畢偉強(化名)告訴本報記者,他現在“嗨”出了幻覺,如果閉著眼睛,聽著音樂,在虛幻中能看到最美好的東西,實現了他理想中的一切。

  吸食K粉的人群,普遍認為吸食K粉不會上癮,不算是吸毒,性質與“抽煙”差不多。DJ說,“嗨K粉是不會上癮的,我天天都嗨,又不見我上癮,最好就不要嗨這麽多。生命不息,嗨風不止。”

  在一旁的另一男子插話:“誰和K粉過不去就是和快樂過不去,那些警察、記者都是笨蛋,他們根本不知道K粉會給人什麽感覺。心情好的時候和大家在一起玩一玩,錢嘛可以AA製,但是不能太勤,身體還是比較重要的。”

  本報記者的老板朋友私下說:“別看他們這樣嗨,白天和其它正常情況下,精神空虛無比,沒有信仰,無所寄托。”

  一群人就在包房中央劇烈地扭動著身軀,渴了就喝飲料和礦泉水。包房裏的溫度急劇上升,裏麵空氣汙濁,人們大汗淋漓,但卻興奮得大聲尖叫。

  貝貝(化名)告訴記者,藥性會隨著汗水揮發,被排出體外。搖頭的在一兩個小時之內藥力會漸漸消退,“看畫麵”飄的這時也已經清醒了,但最好不要去叫他們,因為身體情況不同藥力持續的時間也長短不一,愛飄的“嗨客”不喜歡在享受藥力的時候讓人碰,要等他們自己醒來。

  在淩晨一點多的時候,客人的藥力基本都消退了,DJ關掉音響,讓客人休息並補充體力和水分。本報記者的老板朋友說,一般情況下,K粉用完了還想再嗨,客人就會告訴服務員或者DJ主管,談好價錢以後,服務生繼續從吧台前領回一些K粉、麻果,或者搖頭丸。之後再度進入狀態,該搖的搖該飄的飄,“所以說每個包房的DJ十分重要,不能太顧自己享受,一定要盡職盡責地觀察好眾人,這樣才能掌握好關放音樂的時機,讓大家嗨爽。”

  包房裏赤條條的人越多

  借口出去透透氣,本報記者溜出了包房。

  隨著房門開合,幾乎每間包房都在吸食K粉,還有不少人伴隨音樂縱情“嗨”著。

  包房外的走廊上有一溜座椅,一些“嗨客”坐在那裏休息。

  在外間休息的客人無一例外流了很多鼻涕和口水,他們不斷擦鼻涕,不時往地上吐口水,紙巾被到處亂扔。走廊外麵有兩個清潔工,不停地清潔地上的汙穢。“每天晚上這10個包房產生的垃圾至少要用10個大垃圾桶才裝得下。”其中一個清潔工說。

  每個嗨房配一個DJ和一名專職服務生,服務生負責製作吸毒的水壺,傳送毒品、茶水飲料,每隔一刻鍾進房間打掃衛生。

  本報記者調查發現,一些包間裏,還有正在嗨藥的人。

  伴隨著強勁的音樂扭動著身體,有的上身完全脫光,結實的胸脯裸露在外。夜越深,包房裏赤條條的人越多,上下跳躍,他們稱之為“裸嗨”。

  多數客人在酒吧買了“嗨服”(一套嗨服20元),“裸嗨”之後,就穿上嗨服。嗨服類似於文化衫,根據客人喜好,有不同的圖案和顏色。

  一位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打了1條K粉,抽了3次麻果,變得十分亢奮,在包房裏大吼大叫,流涕不止。服務員笑著說這個客人嗨大了。不多久,這位客人開始嘔吐。

  “這是我在嗨吧多次觀察的結果。人們打K的數量與他的酒量成正比,酒量越大,能打的K粉就越多,身體好的人也能打較多的K粉。”“嗨客”王東(化名)笑話中年男子和他一樣身體差,“才5條K粉就嗨大了”。

  “如果玩K都會很上癮,那麽離吸白粉的日子也不會遠了。我的一些朋友,有的一晚上打十幾條都不怎麽上頭,以後必然會對K粉的純度要求越來越高,直到不再滿足於打K。”“嗨妹”李小姐說。

  來ZM酒吧嗨的女孩不少,其中專門的陪“嗨妹”有十幾個。陪嗨一晚要價200塊錢,一起嗑藥,一起跳舞。“隻要供藥讓她嗨爽,她便會免費任你玩。”服務生說。

  這是6月裏的一個周末。那一夜,數不清的曖昧情緒,伴隨著難安的躁動,蕩滌著無邊的空虛。


  麻果(冰毒片)、K粉已成為武漢江灘一些酒吧常見的新型毒品,服用後會給人帶來強烈的致幻作用,會使人完全失去自製、醜態百出。

  - 武漢市去年查獲的地下製毒案件達19起,是曆年來的總和

  -“酒吧不搞這些賺不了錢,有錢的人和年輕人都不來了”

  因為會產生幻覺,新型毒品在一些娛樂場所呈蔓延態勢,它購買、攜帶和吸食方便,精神依賴性強,是很多人群尤其是青少年追逐的一種新鮮生活方式。一些老板和年輕白領也把吸食新型毒品當作緩解壓力的手段,漸成“時尚”


  “嗨”代表時尚

  “哈,看到一個櫃子打開,捆紮好的鈔票一遝一遝地往下流,直到流成一座小山……”

  劉敏閉著眼睛,興奮地叫著,“嗨”出了幻覺, DJ把音樂調到更強勁。

  6月24日晚上11點半,武漢江灘某酒巴燈光幽暗的包房裏,在震耳欲聾的低音炮音響轟擊下,劉敏(化名)瘋狂扭動,看上去如饑似渴。

  房間裏的人有的光著膀子在跳舞,有的趴在沙發上睡覺,有的在喝酒,鄭小強(化名)興奮地湊了上來,從口袋裏拿出一小包東西對暗訪的南方周末記者說:“你一定想再開心點了吧?”他用銀行卡把那些粉末刮成條狀,拿出吸管猛地吸進鼻孔。

  又“打”了一條K粉(一種新型毒品),劉敏的神智漸漸迷茫,身體燥熱,她索性把衣服脫了,上身赤裸,渾然不覺。

  “嘴巴很苦,想喝水,想吃糖。”她裸著上身走出包房,被同伴拉了回來。

  對於劉敏來說,城市夜生活生產的是諸多關於試探與不確定的故事。

  逐漸清醒後,南方周末記者問劉敏,“如果不泡吧,晚上做什麽?”沉默片刻,她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無聊。”

  玩的就是嗨!嗨(high)是瘋狂、狂歡的代名詞。在狂歡過後,他們在網絡上發出宣言:“嗨代表時尚,嗨代表青春,嗨代表前衛。”

  劉敏的周圍,就有一群這樣的年輕人,他們把吸食冰毒的行為稱為“溜冰”,朋友、朋友的朋友,源源不斷地加入“溜冰”行列,形成了一個個圈子,彼此互稱“冰友”,他們在很多秘密聚會中通宵跳舞,甚至發生性行為。

  武漢市公安局一位警官說,“解藥性的方法,就是嗨和做愛,剛玩這些的人是為了宣泄和助性。”

  不斷擴大的消費圈子

  麻果(冰毒片)、K粉已成為武漢江灘一些酒吧常見的新型毒品,服用後會給人帶來強烈的致幻作用,會使人完全失去自製、醜態百出。

  “這是一種慢性精神毒品,傳統毒品是生理的依賴,而新型毒品是精神依賴。”武漢市公安局禁毒處政治處主任喻保國告訴本報記者。

  新型毒品的藥理性是讓吸食者神經高度亢奮。傳統毒品發展到現在,換了件外套,它出現在了衣香鬢影、觥籌交錯的酒吧裏,並貼上了身份的象征、時尚的標簽。

  因為會產生幻覺,新型毒品在一些娛樂場所呈蔓延態勢,它購買、攜帶和吸食方便,精神依賴性強,是很多人群尤其是青少年追逐的一種新鮮生活方式。一些老板和年輕白領也把吸食新型毒品當作緩解壓力的手段,漸成“時尚”。

  專家稱,隻要是毒品就會致癮。長期服用新型毒品會產生很強的精神依賴,服藥後感覺不到疲倦,但藥效消失後身體極度疲乏。大量吸食這類新型毒品還會嚴重損傷心、腦,甚至導致死亡。

  這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圈子”?

  公安部禁毒局一名高級官員說,從近期查獲的案件情況看,吸食新型毒品有不斷增多的趨勢,不分職業,低齡化加快。

  一位警務人員向南方周末記者介紹了武漢市新型吸毒的主流人群:第一類是四五十歲的老板,韶華青春蹉跎,如今事業有成,不服輸不服老,想重拾青春的感覺,尋求刺激和精神的放鬆,“一晚上豪玩要花一兩萬元”。

  另一類是年少輕狂的80後一代。“他們一般是第一類人的後代,家境寬裕,百無聊賴,相互請客”。

  第三類就是打牛的(黑社會組織)、社會閑雜人員,今朝有酒今朝醉,有了錢大家一起嗨,在虛無中尋找寄托。

  “還有如工商、稅務等國家公職人員,這些人一般都是別人請,屬於散班子。當然,娛樂圈吸食也很厲害。”這位警務人員介紹。

  吸食K粉的人群年齡跨度很大,漸呈多元化分布,吸食群體逐步由過去的無業閑雜青年向商人、公司職員、演員、大學生和國家公務員等其他社會階層擴展。

  畸形時尚催生暴利產業

  從生產角度來講,新型毒品的原料很容易找到,化學合成隻需要在實驗室就能完成,方便易行、易分散、易隱蔽,成本低廉而售價較高。

  據了解,“麻果”主要分緬果和廣果,便宜的20-30元一顆,好的60-120元一顆。K粉5克一袋,市場價為200元,而其製作成本非常低廉。

  “由於需求量大,畸形暴利造成販毒人員利欲的膨脹,武漢的新型毒品從境外運輸走向自產自銷。”武漢市公安局禁毒處一位警官說。

  緝毒警官告訴本報記者,武漢市的麻果銷量很大,武漢的貨價錢便宜,廣州的貨還從這裏進。

  “製毒問題確實是非常嚴重。”武漢市公安局禁毒處處長狄京生說,武漢市去年查獲的地下製毒案件達19起,是曆年來的總和。

  一位緝毒警官稱,今年又查獲了4家地下加工廠,沒有發現的加工廠還有很多。小作坊很難查,租個房間,就可以做,“有的用微波爐就能製作出毒品來”。

  武漢市有證的娛樂場所有一千多家,涉及新型毒品的場所在不斷擴大,武漢市警方對娛樂場所每周一查,在警方嚴厲的打擊之下,武漢江灘的酒吧依然難止新型毒品泛濫。

  嗨場一位老板透露,沒有人“罩”著,酒吧是開不下去的,老板賺的錢他們也有份。

  “酒吧不搞這些賺不了錢,有錢的人和年輕人都不來了。以前有一家YM酒吧,開業一年半就賺了3000萬,你說不搞行嗎?”這位老板稱,一些娛樂場所的業主為了利益,縱容販賣吸食這種毒品。

  “嗨房”的收費一般都要比普通包房高出許多,客人在吸食新型毒品後,有的需要酒精達到狂歡的效果。“他們要的酒水是通常的數倍,多得讓你吃驚!”一位經理說。為了滿足需求,酒吧還配有專門陪人嗑藥的“嗨妹”。

  量刑標準模糊困擾執法

  “這裏的酒吧氣氛最嗨,最瘋狂,是最適宜釋放人的本性的地方。”一位老板對本報記者說。

  漢口江灘的酒吧一條街,遠近聞名,沿著江堤一字排開的14個酒吧,在武漢也算一道“景觀”。晚上八點,夜生活拉開帷幕,潛伏在夜幕下的巨大嗨族群體,養活了全城數百家的大小酒吧。

  這裏有大廳嗨場,也有豪華包房,年輕人在這裏發泄著自己旺盛的精力。室內燈光迷離,分不清哪一處是實景,哪一處是幻象,不由自主地搖擺,無所顧忌地騷首弄姿。

  交易也在黑暗裏進行,服務生在遊走,悄悄販賣麻果、K粉的小青年在尋找客戶,保安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人。

  據本報記者了解,因為害怕警方突查,很多在酒吧蹲點賣藥的人身上都不會帶太多毒品,生意好,手上的貨賣光了,他們就會打電話給負責調配藥品的人,讓他們把藥送來。

  一些服務生為提取中間費,往往也會和賣藥的人達成某種協議,幫助其推銷藥品,或物色嗨藥的人。

  在分析新型毒品大麵積擴散的原因時,全國政協委員王沛清認為,除暴利誘惑和吸食者的意誌薄弱外,“法製不全、立法滯後是依法查處新型毒品違法的軟肋”。

  王沛清於2005年接受湖南省公安廳委托,開始對青少年吸毒問題進行調查。在對長沙青少年吸毒現象的調查中,他感到憂心忡忡,並在全國政協會議上提出議案,呼籲國家重視新型毒品的蔓延和危害問題。

  法學專家稱,中國刑法已把新型毒品納入了打擊的範疇,但是新型毒品的量刑現在還沒有明確的規定。地方條例對打擊跨區域的毒品犯罪有局限性,很多省市的現行法規落後於禁毒工作的需要,而且量刑標準不統一。

  司法實踐中,各地政法機關在處理新型毒品犯罪時,相關標準的模糊不清,讓辦案人員大感頭痛。據介紹,目前,由於國家對吸食搖頭丸、K粉人員成癮和強製戒毒標準沒有明確規定,致使公安機關對查獲的吸食K粉成癮的違法人員,隻能參照《強製戒毒管理辦法》的相關條款進行強製戒毒處理,而對吸食搖頭丸成癮者卻無相關的法律、法規約束,難以進行強製戒毒等處罰。

  “搖頭萬歲,嗨藥無罪。”被抓到的“嗨哥”、“嗨妹”都這樣說。

  武漢市公安局禁毒處偵查大隊長沈國華告訴本報記者,武漢市吸食K粉等毒品一般隻能行政拘留15天,或處以2000元左右的罰款,販賣“麻果”按海洛因1∶1折算,搖頭丸按1∶2折算予以懲處。

  鏈接:新型毒品

  準確說是“化學合成毒品”,是相對海洛因、大麻和可卡因等傳統毒品而言,由人工化學合成的致幻劑、興奮劑類毒品。新型毒品種類日趨增多,除常見的冰毒、搖頭丸等苯丙胺類毒品外,目前氯胺酮(K粉)、麻果、三唑侖、咖啡因等人工合成的精神類新類型毒品也迅速流行。

  K粉本是一種靜脈全麻藥品、獸類麻醉藥,又叫“嗨”藥和“強奸粉”。具有一定的精神依賴性。麻果,又稱“麻穀”(泰語的音譯),實際是緬甸產的“冰毒片劑”?熏其主要成分是“甲基苯丙胺”和“咖啡因”。服用後會使人體中樞神經係統、血液係統極度興奮,能大量消耗人的體力和免疫功能。長期服用會導致情緒低落及疲倦、精神失常,損害心髒、腎和肝,嚴重者甚至死亡。

  與傳統的鴉片類毒品相比,新型毒品主要通過化學合成,因為其濫用多發生在娛樂場所,所以又被稱為“俱樂部毒品”、“休閑毒品”、“假日毒品”。屬國際禁毒公約和中國法律所規定管製的範疇。

  1919年日本化學家首次在實驗室裏合成後來被稱為冰毒的甲基苯丙胺,這種藥品開始被二戰中日本法西斯軍隊所利用,當時自殺式衝向對方船艇的行為,就是日軍飛行員服用冰毒後出現的瘋狂表現。

  目前被普遍濫用的主要有冰毒、搖頭丸、氯胺酮(K粉)、咖啡因、安納咖、氟硝安定、LSD、安眠酮、三唑侖、GHB、丁丙諾菲、麥司卡林、PCP、止咳水、迷幻蘑菇、地西泮、有機溶劑和鼻吸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