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非洲工作的經曆:黑窯姐放不倒中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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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非洲工作的經曆:黑窯姐放不倒中國男人 在當今社會,做皮肉生意,是具有世界共性的“無煙工業”。無論在發達國家還是在貧窮的國度,都能捕捉到那些靠出賣肉體來維持生計的女人的身影。這個古來即有的社會暗疾,具有頑強而旺盛的生命力,其毒流滲透到人類生活的每一個角落。毫不誇張地說,隻要有人類生息的地方,就有性交易的現象存在。 西非某國瑪加瑪地區,地處撒拉哈大沙漠的邊緣,塞內加爾河河畔。該地區貧窮落後,沒有工業(無電力),農業也是靠天收穀,大部分農田都是用人力耕作。而且,此地一年隻有旱季和雨季之分——旱季時,數月無雨,土地幹旱得開裂;雨季時,陰雨連綿,暴雨成災,將近有兩個來月與世隔絕,成為一座孤島。然而,就是這樣一個貧瘠之地,卻也娼流暗湧,嫖客盈市。 上個世紀九十年代中期,我在當地參與中國人承建的水利工程建設,我們項目組總人數不到30人,年紀最大的已知天命,最小的也是30而立。從年齡結構上看,我們大多數人處在年富力強的人生階段,渾身充滿著生命的活力。我們承建的水利工程範圍很大,繞行一周約15公裏。由於工程施工麵廣闊,我們招了幾百名黑人雇工,這些黑人大部分是周邊的村民,但也有從幾十公裏甚至上百公裏以外長途跋涉而來的黑人。離我們營地距離較近的村莊隻有3個,路程0.8公裏至1.5公裏左右,而其他的村莊少說也有四五公裏以上。為此,來這裏打工的黑人大多數都租住在離營地最近的瓦裏村。該村有幾百戶人家,在中國人眼中算是一個中等的村莊,但當地人卻把它叫做鎮,相當於我們的縣城。 自從我們來此地搞水利建設,該村在半個月之內就湧來了幾百名黑人雇工租住。村中一條不到百米長的集市,每天傍晚人聲鼎沸,熱鬧非凡——我們的工程引來了幾百名雇工,而這幾百名黑人雇工的落戶,卻給這原本落後的村鎮帶來了空前的繁榮。不僅如此,這幾百號身強力壯的黑人漢子,還招來了十幾名以色相謀生的暗娼。她們按區域劃分活動地點,幾乎每晚都有雇主光臨。據身邊打工的黑人介紹,暗娼招攬生意有靠吃軟飯的黑人從中拉皮條,嫖宿一次折合人民幣隻要30多元錢。當然,暗娼也分三六九等,但最貴的也不會超過百元,而普通的黑人雇工一個月的收入約折合人民幣600多元。這些黑人漢子,大多數都在這兒買過單,有時工地現澆混凝土,連續工作十幾個小時,他們回到租住地後不是去睡個好覺,而做得第一件事就是去找窯姐兒。黑人的性能力,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在工作間隙,黑人和我們津津樂道的話題就是男女之間的性事,雖然語言不通,但彼此通過比劃,都能領會對方的意思,因為有些手上的動作,就是人類通用的語言。每當談到男女話題,黑人最後總會問我們為什麽不去找個女人玩玩?他們非常不理解我們長期出國在外,遠離老婆,卻不去找那些暗娼發泄發泄?是正常的男人都有性欲,都有生理要求,但我們出國打工是為了掙美元養家糊口,每一個人都懼怕觸犯外事紀律而被遣送回國。再者,中國的傳統觀念也約束我們不敢染指黑窯姐:一是怕染病——特別是愛滋病,非洲可是此病的高發地區;二是中國男性對黑女人膚色的偏見,感覺黑色挑不起我們的性欲。這些原因,我們向黑人表達不了,就是能表達,他們也理解不了。 後來,瓦裏村的黑窯姐們通過那些皮條客頻頻來騷擾我們,但每次都被中國的男子漢們斷然拒絕。有些膽大的黑窯姐兒,不甘心做不到黃種人的生意,竟扮成賣芒果的女販,來營地親眼看個究竟。當時,我們並不知道這些女販的本來麵目,雖然她們是黑人,但終歸是女人,見到她們我們身上的雄性激素自然也會膨脹湧動,但僅此而已,我們過過眼癮也就作罷。中國男人——在國外打工掙錢的中國男人,大多數在國外見到異性會心動但沒有行動,有色心卻沒有色膽。這些黑窯姐們三番五次打探營地,最後還是白費一番心事,雖然她們曾經屢次打過我們去瓦裏村辦事的司機的主意,但始終沒有遂願。 據後來一些喜歡傳話的黑人雇工講,那些黑窯姐兒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麽同樣是男人,黑人、白人、阿拉伯人見到她們就色心頓起,而中國人卻無動於衷?是不是黃種男人的性欲有季節性?還是中國人的老婆厲害,回國後能檢查到丈夫在國外上過別的女人?這些信息,我們和黑人通過多次比劃後才得知,大家明白後弄得哭笑不得。怎樣向他們解釋其中的原因呢?我們實在不知道如何表達清楚,隻得用平時學到的當地土話再連比帶劃,向他們解釋說:中國政府為了保證出國打工男人的身體健康和對妻子的忠誠,在出國之前一律打針,打針過後,就是見到再漂亮的女人,也不會動心。黑人聽後很同情又很憐憫地望著我們,他們搖搖頭,表示很不理解,在他們的感覺之中,我們此時在生理上已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了。 或許,這從另一個側麵說明了中國傳統性觀念的根深蒂固,在那些黑窯姐眼中,我們是一群放不倒的中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