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出差 我卻莫名其妙地染上了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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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頭換麵,從此我隻能亡命天涯嗎?   2003年4月13日,母親因病去世,我回到了小別數月的家中。我認識所有前來料理喪事的親友,可他們不認識我,因為我做過整容手術。我對大家說:“死者的女兒出國進修,不能趕回來,單位上委派我代表她向死者表示哀悼……”   我為什麽要整容,為什麽要說謊?   不想高飛,隻因為愛情挽留了我   2000 年,我從家鄉南昌一所大學畢業,某證券公司為我亮起了綠燈。這都是父親的功勞,父親縱橫仕途多年,給女兒找份理想的工作並不是什麽難事。可是,就在我正式上班之前,父親突發心肌梗塞不治身亡。他這一走,我的命運頓時發生逆轉,證券公司的綠燈變成了紅燈,我被排斥在外。萬般無奈之下,我隻得走進某國有企業,做了一名技術員。   我所在企業規模偏小效益一般,很難留住人才。曆年來都有不少大學畢業生應聘進廠,但他們隻是為了“熱身”,翅膀一硬,就飛往沿海或經濟發達地區了。同我一批進廠的十幾個人,不到三個月差不多都走光了。我之所以沒步他們的後塵,是由於母親一直沉浸在失去父親的哀痛之中,以至拖垮了身體。母親身邊就我一個親人,如果我走了,誰來照料她?   我就這樣一邊身在曹營心在漢地工作,一邊等待母親的康複。然而,母親痊愈之後,我並沒有走,因為我遭遇了愛情。換句話說,是愛情挽留了我。   我結識了高潭。   那是2001年4月中旬的一天,企業組織了一次郊外春遊,我也參加了。位於南昌北郊的梅嶺鳥語花香風光旖旎,吸引了大批的遊客。那天我心情特別好,我的好心情一半源於美麗的景色,另一半則是母親給我的:母親已走出悲痛的陰影逐漸恢複了健康,並且同意我去南方發展。   下山的時候,下起了瓢潑大雨。站在盤山公路旁,我像落湯雞一樣寒顫不已,平時和我要好的同事朱麗萍緊緊摟住我的肩,但也無濟於事。   這時,一輛小轎車在身邊戛然而止,車窗內探出一個小夥子的腦袋:“喂,上我的車一塊回市內吧,要不你們會被雨淋病的。”這真是雪中送炭,我和朱麗萍滿懷感激上了車。言談中,小夥子自我介紹叫高潭,是南昌某廣告公司的老總。出於禮貌,在他給我名片之後,我也把自己的電話告訴了他。   回城後,當晚我就感冒了,高燒不退。第二天剛住進醫院,手機響了,來電話的是高潭,他問我淋了雨身體可好。我很感動,除了母親之外,他是第一個問候我的人。   我告訴他我感冒了,正躺在醫院裏。話剛出口,我有點後悔:我與他不過萍水相逢,為什麽要讓他知道自己的情況?心中一陣慌亂,接著又湧起一股莫名的期待,室外走廊響起的每一陣腳步都讓我猜想……   高潭來的時候,手裏捧著一束康乃馨,問候挾帶著花香,化作一股暖流傳遍我的全身。   我住院三天,高潭陪了我三天。這三天鋪墊了我的愛情之路,我因此漸漸打消了外出闖蕩的念頭。   相處了一段時間,我對高潭有了更多的了解。他3歲那年父親病故,15歲時母親又去世了,雖然叔父收養了他,卻受盡了嬸嬸的白眼。   度日如年般長到19歲,他終於與嬸嬸撕破了臉,一氣之下隻身前往深圳。開始,他在工廠裏打工,後來手頭上有了些積蓄,便和朋友一道紮進了商海,從產品中介到廣告代理,他一路吉星高照,短短4年,就成了百萬富翁。2000年底,他回了一趟南昌,見南昌充滿商機,他便當機立斷從深圳撤兵,在南昌扯起了廣告公司的大旗。   高潭的人生經曆令我異常感佩。他沒有任何背景,隻有高中學曆,能擁有自己的一份事業多不容易啊!   在我看來,他近乎於完美,不僅事業上左右逢源,而且對待愛情也十分投入。平日裏他忙於處理公司的事務,但總要抽空陪我看電影、聽音樂會,別的女孩沒嚐過的美味佳肴我嚐過了,別的女孩沒穿過的高檔服飾我穿過了,我脖子上的鉑金項鏈不知凝聚了多少女孩羨   慕而又妒忌的目光。   遇上這麽一個有錢更有情的男人,我打心眼裏慶幸命運的安排。   2002年2月28日,我成了高潭的新娘。洞房之夜,我將燈光調至溫柔狀態,換上性感睡衣,與高潭激情相擁,體驗著從未有過的幸福和快樂。   3月裏,連日陰雨,屋子裏很潮濕,散發著一股難聞的黴味。總算等到天晴了,我打開壁櫥,打算把閑置的被子、衣服全部翻出來曬。在壁櫥的一角,我驀然間看到一個瓷盒,上麵還鑲著一張女人的照片。   這是什麽東西?高潭告訴我,這是他母親的骨灰盒。我頓時嚇呆了,天啦,骨灰盒怎麽放在家裏,為什麽不及時安葬?高潭沉默良久,勸我別害怕,說過些時候一定會安葬的。   家裏冷不丁出現骨灰盒,將我蜜月裏的好心情全給破壞了。到了晚上,即便有高潭陪伴,我仍然緊張得不行,那骨灰盒上的遺像總是在眼前晃來晃去,像一張恐怖的網籠罩了所有的空間,本可以歡樂無限的夫妻生活索然無味。   高潭想了很多辦法幫助我調整心態,比如:播放音樂、張貼風景畫等等。見收效不大,他又別出心裁地架起照相機,按下自動快門,拍下我倆隱秘生活的片斷,需要的時候就拿出來觀賞。   很奇怪,那些生動刺激的畫麵,竟像一個稱職的向導,帶我走出了恐懼地帶,送我步入煥然一新的佳境,我由此充分體驗到了一個妻子的應有樂趣。   從未與別的男人有染,我卻莫名其妙地染上性病   從結婚那天起,高潭一直采取避孕措施,說眼下應以事業為重,生孩子的事放在後一步考慮,對此,我表示理解。   高潭誌存高遠,在立足廣告業的同時,又把目光瞄準了工程裝飾。2002年7月13日,他去外地考察工程項目,為期兩個月。臨行前他把公司的事交由副總打理,並善解人意地對我說:“如果你一個人覺得擔驚受怕,可以回娘家,也可以找同事做伴。”   家裏存放著他母親的遺像,我不敢住,他走後我就回母親家了。   單位上,我和朱麗萍很要好,平時我叫她朱姐。朱姐人很好,工作上給我幫助最多,我搞產品設計時偶爾出錯,每次都是她幫我訂正,避免了我出洋相。   朱姐同時又是個不幸的人,她結婚不久,丈夫就患上嚴重的癲癇病,生活都不能自理,6年的婚姻有名無實,故而一直未生育孩子。以前我去她家玩過幾次,她家就在贛江邊上,視野開闊,空氣也很清新。高潭出差沒幾天,她再次邀請我去她家,我答應了。那天時近黃昏,朱姐給丈夫喂過飯,拿出兩套泳裝,其中一套給了我。她說:“走,我教你遊泳去。”   天氣太熱,很多人都去贛江休閑放鬆。朱姐是個遊泳高手,各種泳姿都會,而且動作優美。那天,我很快就在朱姐的調教下學會了遊泳,此後很多天,我下午一下班就徑直去朱姐家,在那兒換上朱姐為我準備的泳衣,去贛江裏過一把癮,直到玩得筋疲力盡,才回朱姐家洗澡換下泳衣,然後騎上單車回母親家。   2002年8月26日,遊泳時間過長,我很累,回家就上床睡覺了。半夜,一種奇怪的感覺   打碎了我的夢鄉,我隻覺得隱私處奇癢難忍,忍不住要用手去抓撓,這一撓之下,發現竟然還長了些異物!   這是怎麽了?我胡思亂想熬到天明。第二天一早,我趕緊上醫院,經過仔細檢查,醫生最後診斷我得了性病。天啦!怎麽會這樣?我如雷轟頂,跌跌撞撞地逃出了醫院。   “你是什麽職業?平時是不是跟異性接觸比較多?”醫生的話像長了翅膀一樣追著我,千百遍在我耳畔回響,那意思分明懷疑我是個從事不正當職業的女人!   天地良心,我是個正經女子,除了丈夫,我從未與其他男人有染啊!   可是,性病又從何而來?我左思右想,唯一值得懷疑的隻有丈夫高潭。他也許是個尋花問柳的角色,結婚時就患了性病,前不久他十有八九是借出差之名行就醫之實,病治好了,他再回來,我自然抓不到他任何把柄。如果是這樣,那實在太可怕了……   誰能為我分憂?我想到了與我情同手足的朱姐。那天上班,我去得很早,想早點向她傾吐苦衷。但她沒來。一問才知她請假了,在家照料發病的丈夫。下午下班後,我匆匆趕到朱姐家。   她顯然挨過丈夫的打,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我一陣心酸:這朱姐過的是什麽日子呀!此時,我想到的不是自己的委屈和痛苦,而是要為朱姐解脫苦難。朱姐聽說我要為她丈夫尋醫問藥,搖頭阻止我:“沒用的,這病治了多年,隻能這麽拖著。”   真的沒用嗎?我決定試試。聽母親說,我有個遠房表舅是個老中醫,治癲癇病挺拿手。但他老人家年事已高,且住在數百公裏遠的贛州。然而朱姐的事就是我的事,再難我也得把表舅請過來。   我告假兩天,專程跑了趟贛州,費盡口舌總算把表舅請到了南昌。看過病人,表舅稱已成痼疾,根治很難,治療隻能緩解症狀。果然,服藥一個療程,病人的情況大有好轉。之   後我把患性病的事情告訴了她,朱姐極為驚愕。   當我把懷疑的矛頭指向丈夫時,她說,“當前,你最重要的就是趕緊把病治好。治好了病,等你丈夫回來,你可以從各個方麵偵察他的行為。”   朱姐的話有道理,我立即去醫院治病。朱姐真是不幸,丈夫的病剛趨於穩定,她又在上班途中出了車禍,住進了醫院,我一邊給自己治病,一邊抽空去醫院料理她,整天暈頭轉向疲憊不堪。   連串厄運,原來都和他死去的母親有關   2002年9月15日,高潭結束考察,回到了南昌。他顧不得解除旅途勞頓,激情澎湃地抱起我直奔臥室,想體驗一番小別勝新婚的意境。我的病還沒好,加上又對他滿腹狐疑,便謊稱頭疼,拒絕了他的要求。   次日,我邀高潭一道去看望住院的朱姐。高潭買了許多營養品,對朱姐噓寒問暖。可令人費解的是,朱姐不予理睬,眼神裏分明流露出幾許冷漠。我正疑惑間,朱姐要我先退出病房,說有事想單獨跟高潭談談。   不一會兒,高潭滿臉慍怒從病房裏走出來。冷冷地瞟了我一眼,一聲不吭地揚長而去。我一時雲裏霧裏,猜不透兩人說了些什麽。走進病房,我發現朱姐傷心地抹眼淚。朱姐招呼我坐下,緩緩開口了。   這一次,朱姐向我透露的是一個驚天秘密:“好妹妹,這些天來你沒日沒夜地照顧我,我如果還隱瞞實情,就太沒有良心了……你知道嗎?害你得病的人是我,而幕後指使者就   是你的丈夫高潭!”   我頓時驚呆了。原來,高潭在出差之前,花5萬元買通朱麗萍,要她設法讓我患上性病,她開始沒同意,後來考慮到丈夫治病需要一大筆錢,就昧著良心答應下來。她知道我不可能跟男人鬼混,即便那樣也不一定就能讓我得性病,便想出一個毒招,花500元與一個三陪小姐做了一樁買賣,讓對方將性病病菌塗抹在泳裝上……每天穿著貌似幹淨實則肮髒的泳衣去遊泳,我最終難逃厄運。   良知發現後,朱麗萍又製造了一起人為的車禍,故意讓自己受傷,獲得了司機5萬元的賠償。我和高潭去醫院探望她,她將我支開,目的就是為了還清高潭那筆5萬元的孽債……   高潭昨天回來意欲一解風情,那表演真可謂爐火純青啊!我敢說,即便我順從了他,他也會尋找各種理由阻止患病的我與他發生身體交流!   高潭為什麽要害我?我一路狂奔回家,高潭正好在家,我揪住他的衣領,狠狠甩了他幾個巴掌,他被激怒了,將我打翻在地。我哭叫著:“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麽要害我?”   “不,你說錯了,”高潭一邊怒吼,一邊端出了他母親的骨灰盒,“我家和你家有解不開的深仇大恨,現在,你就代表你的父親,向我母親低頭認罪吧!”   “我父親?”   “對,你父親是個禽獸你知道嗎?他官不大,卻比豺狼還要霸道,連我們孤兒寡母都不放過。我15歲那年,他強奸了我的母親,使得我母親含恨自盡……我從深圳回到南昌,本來是想找你父親算賬的,可他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這個時候死了!人死債未了,父債女還,天經地義。你以為那次梅嶺春遊我是偶然路過?你頭腦太簡單了!你也別怪我無情,跟你實   話說了吧,隻要你在這個世界上活一天,我就要讓你羞恥一天,一直羞恥到死……”   我很快離了婚。但正如高潭所言,我的噩夢並未結束。在單位上,同事們都不跟我接近,像躲瘟疫一樣躲著我。   朱麗萍出院上班以後,經過側麵打探,揭開了我備受冷遇的謎底:原來大家都視我為淫蕩女,那些私下裏流傳的裸照就是明證!   朱麗萍千方百計找來幾張,我一看頓時傻了眼,那上麵全是我和高潭情醉良宵的畫麵,隻不過高潭的麵部做了馬賽克處理……高潭當初拍照片,原是為了日後複仇埋下的伏筆!   高潭肆意破壞我的名譽,我決心奮起反抗。我想到過求助法律,但朱麗萍害怕遭到報複,不敢為我作證。   照片本身也很難起到舉證的作用,我親眼看見高潭把臥室原有的家什全部變賣了,這也就是說,照片中的某些物證已被高潭處理得了無痕跡。   更何況,我也懼怕高潭心狠手辣,因此,我隻好選擇了沉默。   然而,我在南昌一天都呆不下去了。   母親拿出了所有積蓄,要我遠走高飛。   2002年11月2日,我去了上海,改掉自己的姓名,做了整容手術。手術康複期長達3個月,這之後,我在上海總算找到了一份比較滿意的工作。   麵目全非的我不再是照片上的淫蕩女,可我能躲過高潭的“追殺”一生平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