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僅此一家 在日本目擊抓“癡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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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癡漢”,這個詞在中文裏麵找不到,在日本卻曝光率極高。比如電車裏麵,地鐵站口,經常可以見到“注意癡漢”,“癡漢出沒”,“癡漢追放”,“癡漢是犯罪”這樣的標語,快趕上咱們國家“隻生一個好”的頻率了。

最初很不理解,心想,癡漢,直譯下來我想似乎應該是“弱智人”的意思 – 相信很多不通日語的中國人會和我有同樣的猜測,但想想不對,這注意弱智人也就罷了,算是關心弱勢群體,可“弱智就是犯罪”也太過分了吧?還講不講人權了?沒見過這樣霸道的。

等到向日本人一打聽,才明白我的理解南轅北轍。在日語裏,“癡漢”的意思是專門在公共場合作性騷擾的無聊男子,有人把這個詞翻譯成“魔手怪大叔”,真是形神兼備。這樣才算明白,這些標語的意思原來是號召日本全民動員反抗性騷擾的意思,所貼的地方,自然也是“癡漢”多發地區,比如日本的地下鐵,上下班時候經常擠成立體相片,可說是“癡漢”的溫床。可是有些標語貼的地方還真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 比如電梯裏麵也不時可以見到這種標語,真不明白在裝著攝像頭,而且不斷上上下下的電梯裏,“怪大叔”能怎麽施展手腳。

在日本,“癡漢”的報道屢見報端,有的還頗為離奇,比如東京某地抓住一個現行的家夥,此人把小鏡子放在電車的地板上,然後利用折射的原理偷看女生裙底。薩看到這則新聞,覺得這家夥絕對是個高智商。隻是日本黃色小報期刊的滿天飛,犯得著冒這麽大風險幹這個麽?

或許,玩的就是心跳。

這個“怪大叔”最終亮相的時候更加讓人吃驚,這位叫做植草一秀的先生風度瀟灑,西服眼鏡,不但是日本早稻田大學的王牌教授,世界著名的經濟學家,而且。。。竟然還是日本下一屆內閣部長的候選人!

更多的癡漢沒有這樣高深背景,多半是些猥瑣的老光棍或者荷爾蒙分泌過高的家夥。說起來日本社會男女不太平等,女性社會地位低男人一等,或許是這種事情在日本常見的社會背景。有的日本人把隨地小便說成一種傳統文化,不知道這“癡漢”是不是也算。日本女性被教育要性格和順,所以對這些家夥的騷擾行為,常常太過分時才抗議一下也就算了,這也在某種程度上助長了“癡漢”們的氣焰。

當然,並不是人人都這樣好欺負的,內子的姐姐大魔女外形端莊,穿著時髦,讀博士的時候起早貪黑,經常黎明和午夜乘地鐵,卻從無這方麵的擔心。蓋此女空手道四段也,身手靈便,且攜一鑲鋼角的摩登皮包,雖沒聽說過給誰大背挎,但有一皮包打中某人敏感部位,致住院數日的紀錄。

這樣“凶猛”的女性在日本也呈現增長趨勢,所以“癡漢”越來越不是一個安全的職業。

倒黴的是已經看見好幾個報道抓錯了人 -- 擁擠的電車裏,女士也很難判斷那隻手是誰的不是?於是,聽到周圍有這類騷動,一些心眼不那麽靈便的男士第一反應不是去幫著抓流氓,而是趕緊把兩隻手都放到顯眼的地方,一副找誰別找我的樣子。

前兩年,在大阪的禦堂筋線地鐵裏麵,薩“有幸”親眼目睹了一起“抓癡漢”的過程,這次,倒沒有抓錯。

當時我是和同事鬆本一起去客戶那裏辦事,車並不擠,我拿了一本雜誌在看,忽聽車廂那一頭傳來“大麥,大麥”的叫聲 – 這當然不是糧店開到地鐵裏來了,而是日語“住手,住手”的意思。

抬頭,卻見那邊一個燙發,身著西服套裝,看似辦公室白領的小姐一邊狼狽地整理自己的裙子,一邊對著身後一個男人怒視。

那個男人西服筆挺,看起來一副無辜的樣子,直瞪著那個女子。但是,一眼就可以看出這種無辜純屬裝蒜 – 那小子的褲子拉練還敞開著呢!

周圍的人有的看看他們倆,大多數人若無其事,日本人對這種場麵司空見慣,而且以他們的脾氣,就是倆人在車裏吵架,旁邊在看書打遊戲的人往往也隻是跨開一步,接茬忙自己的。大概是看車裏人沒反應,隻見這小子左右環顧一下,竟然微微一笑,伸出手在那位小姐的胸上摸了一把,轉身就要揚長而去。

以我的看法,如果這個“癡漢”不最後摸這一把,估計雙方互相瞪一瞪,事情也就完了。但是這個男的今天顯然太過分,大庭廣眾之下就這麽算了實在丟人,那個女的惱羞成怒,大喊一聲 – “癡漢!”,伸手就抓住了那個小子的腰帶,一邊罵一邊掄起手提包沒頭沒腦地砸了過去。

一時間隻見眉筆小刷子之類的玩意兒漫天飛舞。

好,這下熱鬧了。


寫完這篇文章的上半部分,過一會兒一看留言略吃一驚 – 有兄弟抗議了 — 老薩,這個題材有點兒那個阿,還好你最後一句用的是“隻見眉筆小刷子之類的玩意兒漫天飛舞起來”,如果換成“隻見皮鞭小蠟燭之類的玩意兒漫天飛舞起來”,俺們就該給你打入十八禁啦。怎麽回事選這個來寫?

汗~~要那位女士手包裏裝的是這玩意兒,那“癡漢”隻怕會當場顛掉,就不用找警察了。

寫這個,是因為冰冷雨天兄談他兒子在日本幫著抓了個癡漢,勾起了老薩的興頭,當時寫了放在,不留神還差點兒惹出熱鬧來。這熱鬧是因為發文要注明檢索用的關鍵詞,既然是在日本的“癡漢”問題,我就填寫了倆關鍵詞 –“日本”,“癡漢”,想想這篇文章是老冰引出來的包子,隨手又加了一個 – “冰冷雨天”。發完弟兄們一看關鍵詞欄,好 – “日本”,“癡漢”,“冰冷雨天”。馬上就有兄弟跟著起哄嫁秧子,說老冰,快,跟老薩決鬥阿,看冰鎮薩還是薩鎮冰。。。

決鬥是不用了,以老冰的陰勁兒他有的是辦法,比如跟他碰麵吃個飯啥的他也寫一篇,弄一關鍵詞Like This – “京味兒”“燒烤”“薩蘇”。

他肯定幹得出來。

言歸正傳。

上文書說到電車裏那位癡漢遭到小姐暴打,以薩的看法敢當眾幹這種事情,怎麽也得是個混不吝吧,那女的瘦得跟狼似的,這一打起來還不得玩出你死我活的場麵來?

忘了是在日本,人家一開打,薩照著國內抓流氓的群眾運動習慣,一抬手就把手裏那本雜誌扔過去了。距離遠點兒,沒砸著,不過估計能嚇他一跳,正要過去幫忙,才發現 – 哦,這是在日本啊,國情不同。

首先說薩想幫忙看來根本多餘,“帝國主義是紙老虎”理論在日本流氓身上同樣適用。隻見小姐的手提包揮起落下,那個男的頓時囂張不再,隻是雙手抱著頭挨打,根本不敢還擊,隻拚命想甩開那位小姐抓腰帶的手。

其次看來日本人根本不懂什麽叫群眾運動。

判斷出不是拍電影或者夫妻打架,車廂裏的日本人終於有了反應,這般暴力場麵自然不是吵架可比,有幾個人(有女也有男)嗷嗷叫著 – “癡漢,癡漢!”打開車廂兩邊的門,向前後的車廂跑了出去,剩下的人呼拉閃開一片空場,喊著“癡漢”,“癡漢”,圍著看那位小姐打流氓卻不去幫忙!

我當時的第一反應是 – 這裏麵還有男人麽?

後來才明白,我也是冤枉了這幫日本人,那幫跑出門去的,並不是被“癡漢”嚇跑的,日本的地下鐵列車司機和乘務員在頭尾車,這些人是去報告的 – 畢竟人家才是正管。遇到這種情況司機往往會通過鐵路內部的通話係統報告下一站的車站準備抓人;圍著的雖然沒有出手,但是多在用手機拍照 – 這將來也是證據對不對?而且客觀上,也防止了“癡漢”逃跑的可能。

因為人圍著,我這兒已經看不到在戰鬥的那兩位男女了,隻看到人圈頭頂上時而現出一隻纖手,但使用的兵器似已不是手提包,是什麽呢?看不清,隻聽到被打的“癡漢”發出哎呀哎呀的叫聲,看來,是比手提包殺傷力大得多的東西。

還真有皮鞭蠟燭不成?

這時列車已經進站,停穩後車廂的門卻不打開,隻聽到月台上傳來咚咚的跑步聲,抬頭看去,隻見兩個穿製服的大步流星飛奔而來,看來是報警已經起了效果。他們跑到,車門才打開。人群閃開一條縫,薩看到那個被打的家夥抱著頭蹲在地下,眼鏡被打飛了,鬢角鼻子都流著血 – 這女的要是急了看來實在不好惹阿。

兩個大蓋帽,製服的警察(也可能是保安,我不大分得清他們的製服)上來,先製止那小姐進一步的暴力行為,然後就走過去看那個“癡漢”。其中一個蹲下來,和藹地和“癡漢”交談,看那意思是問他傷得厲害不厲害。“癡漢”搖搖頭,目光呆滯。穿製服的遞給“癡漢”一條手絹,“癡漢”用它捂著鼻子上的傷口,轉眼手絹就已經血跡斑斑。我這才發現,那小姐的手裏,赫然舉著一隻底似尖錐的高跟鞋!

兩個穿製服的和那位小姐說了幾句話,小姐點點頭,兩人架起“癡漢”,囑咐幾句,向車門走去,並示意那小姐跟上來。一行人向外走去,壞人被抓,薩忍不住鼓起掌來,卻換來一車驚訝的目光,看來,日本人沒這個習慣,薩趕緊停手。

剛轉過目光去找我那本雜誌,隻聽站台上一陣大亂,接著是混亂的腳步聲,以及有人瘋狂的叫喊聲。抬眼看去,卻是上下車的人流各行其道,根本看不出發生了什麽。隻看到那位小姐抓著高跟鞋站在車門口目瞪口呆 – 估計她是在穿鞋所以落到了後麵。

過了半天,才有一個白色頭發的老警察,看來是個警官,氣喘籲籲地過來,對著那位小姐一鞠躬,略帶歉意地說 – 不好意思啊,那小子打倒了我們的兩個人,跳柵欄跑掉了。。。

那你們幹嘛不跳柵欄去追呢?小姐的臉色有些不善。

我們。。。我們不好也跳欄杆的,從出站口繞出去追的,人已經不見了。。。

%¥#·!!!·¥#%………………

說得太快,聽不清小姐在喊什麽,但杏眼圓翻的表情十分清楚。薩當時琢磨,那尖錐一樣的高跟鞋鬧不好要和老警察的大腦袋來一下親密接觸。

還好老警察反應挺快,馬上杈開了話題 –您是和我到站長室做個紀錄,以便我們抓捕那個人呢,還是隨車走呢?你看,這趟車已經耽誤發車五分鍾了。
。。。

列車又開始向前走了,看著那位小姐拿出小鏡子噘著嘴巴在補妝,薩覺得她或許是做出了一個明智的決定。

車裏的人又都恢複了一副波瀾不驚的麵孔,看書的看書,打遊戲的打遊戲。。。

有位兄弟如是評價 – [戰鬥力] 高跟女>癡漢>日本警察×2

要是哪家遊戲公司敢這樣設定,那一定會被玩家唾沫星子淹死